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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铛铛已经上初中二年级了。
这天江斯淮刚开完会,没在公司多停留,直接去了学校等铛铛放学。
平时铛铛都有专门的司机接送,今天他心血来潮,推了晚上的饭局,打算带着女儿一起去接苗夏下班回家。
这会儿距离放学还有十分钟,江斯淮把车停在路边,百无聊赖地看着车窗外。
丁小鱼穿过马路,一手拿着杯奶茶,一手拎着袋某甜品店的小点心。
他今年高二了,小学的时候因为成绩太优异,胡书雨就让他跳了级。
只见他径直走到了学校门口,站在了保安亭旁边。保安显然是认识丁小鱼了,看了他几眼后并没说什么。
丁小鱼也算是江斯淮看着长大的,一段日子没见这小子去家里玩了,居然长高了这么多,也才比铛铛大两岁,竟比他边上的成年男人还要高。
他的学校不在这边吧,这个点过来做什么?
疑问的同时,江斯淮已经知晓了答案。
还能做什么?!
找他闺女呗!
手上拿着的东西都是铛铛爱吃的,但在家里很少能吃到的。难怪他说怎么最近很少听铛铛和苗夏撒娇说想要吃这些垃圾食品了,敢情是在外面吃饱了。
江斯淮没下车,拿手机录了个视频发给苗夏后,眼睛死盯着丁小鱼。
很快,穿着校服的年轻高挑的女孩儿和同学们一起出现在了校门口里,亭亭玉立,五官精致,在人群中特别的显眼。
铛铛和同学说说笑笑,余光不经意间扫到门口站着的清瘦男孩,她的眼睛一亮,“丁小鱼!”
丁小鱼走上前,对着铛铛微微笑了下,“你昨天说想吃的抹茶可露丽和星冰乐,我都带来了。”
同学a说:“丁小鱼,你们高中都这么早放学的吗?”
同学b说:“丁小鱼,你太偏心了,每次都只给铛铛带。”
丁小鱼长相斯文清俊,又高又瘦的,性格还很温柔,每天出现在这里,铛铛的同学都对他印象很深刻了。
“我的名字是丁嘉然,请你们以后别再叫我丁小鱼了。丁嘉然把东西给铛铛时,眉目微敛地对着她身旁的女同学说。
铛铛弯眼笑了下,和同学解释说:“我妈说他从小学的时候就不喜欢别人喊他丁小鱼了。好啦我该走了,明天见。”
同学:“明天见。”
星冰乐的吸管已经被丁嘉然给插好了,铛铛低头喝了口。
太爽了,生理期她憋了一周没敢喝冰的,这次她一定要喝光。
“走吧丁小鱼。”
丁嘉然点点头,跟在铛铛边上一起往马路对面走。
其实江斯淮的车挺明显的,但铛铛顾着吃东西,丁嘉然顾着看铛铛吃东西了,一个人没注意到他。
江斯淮盯着他俩走到对面才拨了铛铛的电话。
不到十秒的时间,就见铛铛猛地吸了口喝的,大口咬掉一半的可露丽,再接过丁嘉然递过来的纸擦了擦嘴,才从对面飞奔过来。
江斯淮降下车窗,露出面无表情的一张脸。
铛铛抿抿唇,眯眼笑着走到驾驶位的车门外。
“爸爸,您怎么来也不提前说一声呀?”
江斯淮斜睨她一眼,“上车。”
丁嘉然也走了过来,礼貌地喊了一声江叔叔。
江斯淮不咸不淡地嗯了声。
丁嘉然看了看车内的铛铛,道:“江叔叔,零食都是我擅作主张买的,和铛铛没有任何关系。”
铛铛忙道:“爸爸,是我想吃丁小鱼才会买的。我也没有吃很多,你看,剩下的都还在丁小鱼手里。”
即使再生气,江斯淮也没打断铛铛说话,等她说完了他才对外面的男生说:“回家吧,路上注意安全。”
他并没有要送丁嘉然一程的意思。
丁嘉然点点头,走到副驾驶的那边,安静看着车子远离他。
车内。
铛铛双手乖巧地搭在腿上,时刻注意着江斯淮的脸色。
“江千霜。”
忽然被叫到大名,铛铛整个人一激灵,立即正襟危坐了起来。
江斯淮目视着前方,脸上仍然没什么表情,“丁嘉然这段时间天天都来学校门口等你?”
“啊...不是的,他偶尔来,他们学校早下课才会过来。”
铛铛实在是没敢说丁小鱼从她初中开始一周就会来好几次。
她感觉江斯淮好像误会了什么。
“爸爸,您别瞎想哈,丁小鱼就是我哥哥,绝对绝对不是你想的那种。
江斯淮总算是笑了,“你能明白就好。”
“放心啦爸爸,早恋不会在我身上发生的。”铛铛瞥见了后排座位上的花束和糕点。
糕点有两盒不同口味的,正是她和苗夏喜欢的味道。
她边说话边去拿那盒蓝莓味的,“从小学开始我每天都能收到情书,要是会早恋,我都不知道已经交了几个男朋友了。我觉得我如果谈恋爱的话,一定是冲着结婚去的。”
一生只爱一个人。
她也要和父母一样。
也许是受苗夏和江斯淮的影响,铛铛在男女感情这方面上开窍比较早,也比一般的同龄人要早熟很多。
江斯淮问她,“那你觉得自己会在什么时候谈?”
在这个家里,爱情这个话题并不是绝对禁止的,有时苗夏还会和铛铛分享她和江斯淮的甜蜜过往。
铛铛认真想了下,“念书的时候都不太可能。”
她知道苗夏是毕业后才认识江斯准的,所以下意识认为学生时代不会遇见能和爸爸一样优秀的男人。
江斯淮最后还是以老父亲怕自家白菜被猪拱了的心态说:“让他少点来,常来了对你影响不好。看看你俩刚才走路的样子,肩膀都快挨一起了,男女授受不亲我没教过你吗?再说了,丁小鱼明年也高三了,他的首要任务是学习,天天翘课过来陪
你放学,他爸妈要是知道的话不得削他一顿。还有你也是,知道什么该做但不知道什么该吃是吧?忘记你小时候吃外面的东西吃到肠胃炎了?”
......
苗夏开了一下午的会,结束后才点开手机看江斯淮发来的几条微信。
她回:难怪书雨说丁小鱼最近零花钱用得快,原来是都花在铛铛这里了。把小鱼一起带回家吃饭吧,书雨和丁临下午回桐城了。
没几秒后,江斯淮回了:我给他点份餐让人送过去就行了,以后那小子不准踏入我们家半步。
苗夏笑了下,正要回,办公室的门从外面敲了两下。
这熟悉的敲门节奏她一下子就知道是谁来了。
她放下手机,单手托腮看着门。
铛铛把门打开,和小时候一样喜欢先探个脑袋进来看有没有其他人在,发现只有苗夏时,她才会蹦到办公桌这里揽抱着苗夏。
“妈妈,惊不惊喜,今天铛铛和爸爸一起来接您下班!”
苗夏笑着把手搭在铛铛的手背上,“爸爸呢?”
铛铛哼笑道:“爸爸马上就来,他不想走在我后面,说要单独出现才能显得他很帅气。”
苗夏眼睛不离门口,嘴上却是用着无奈地口气说:“你爸真幼稚,这么大年纪了还搞这些。”
铛铛伏在苗夏肩膀上笑个不停,“妈妈口是心非,您明明就很喜欢爸爸这样。”
话音刚落,门口出现一道高大的身影,简单的白衬衫黑西裤,剑眉星目,气质矜贵出挑,他怀里捧着一束绿白色的洋桔梗,右手拿着杯苗夏爱喝的饮品。
走进来后,捧着苗夏的脸,亲了下她的额头。
铛铛已经完全习惯这种事了,在家里也是,苗夏和江斯淮只要坐下就会贴得紧紧的,出门回家都会给对方一个脸颊或者额头吻。有时候铛铛都没眼看,一个普通的吻她爸都能变成热吻。
但一般热吻前,她爸都会先让她回避一下。
从记事起,她的房间就被换到了一楼。
到现在她都以为是江斯淮心疼她爬楼梯累才换的。
回到家后,家里的佣人已经做好了晚饭,孙姐早两年的时候就辞职回乡了,新找了个佣人也是不住家的。
“眠眠宝~”铛铛进门洗完手第一件事就是去抱沙发上的苗眠眠,抱完后就去亲江比和苗大壮的相片。
苗眠眠是长毛狮子猫,有长寿基因,现在的它在猫届已经是老奶奶了。
“江斯淮,你约的医生是明天上午吗?”苗夏问。
是宠物医生,上门给苗眠眠抽血检查身体的。
江斯淮嗯了声,“十一点左右,我会提前回来。”
铛铛对着?眠眠嘟囔了句,“眠眠宝宝,你答应过我会陪我到结婚的,不可以食言哦。”
“喵~”?眠眠很轻地叫了声。
苗夏眼圈有些湿。
她想起了江比和苗大壮。
江斯淮察觉到了苗夏的情绪,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后,走到她面前轻轻揽住她。
吃过晚饭后,苗夏和涂絮絮打了视频。
涂絮絮和宋漳白结婚后就生了个男孩子,但太喜欢铛铛这样的女儿,没过两年自己也生了个。
这些年,大家都过得挺圆满的,唯独阿黎还是独自一人。
她带着画笔画纸,四处漂泊,满世界游荡一圈后会回到港城。
她并没有在北京定居,但她买下了江斯衡从前的那栋小洋楼。
苗夏问过她,长时间一个人,真的不会感到孤单吗。
阿黎说,她常常都会感到孤单,空虚,可一想到那张温润的脸,内心又会充盈起来。
“夏夏姐,我没办法再爱上别人了,尝试过,但做不到。如果哪天我比你们先离开了,请把我的骨灰安葬在他的墓后。”
阿黎没有想过占有江斯衡,即使只能在他身后看着他幸福,她也是心甘情愿的。
苗夏最近特别忙,去到公司就是开会,回家了也要忙到凌晨。
江斯淮这几天给苗夏当起了下属,她现在做的事基本都是他经历过的,所以他完全能帮她分担。
“老婆,等你忙完这个项目,我们去旅游吧。”
苗夏抬起头,揉了揉疲倦的眉眼,“你有空?”
江斯淮笑了下,走过去停在苗夏身后,双手熟练地给她按摩肩膀,“我现在的时间不都是因你而定,你忙我就忙,你不忙我就陪着你。”
“那就去吧。”喵夏想了想,眼睛微微发着亮,“去我们度蜜月的地方,我明天问问书雨有没有空。”
“好。”江斯淮弯下腰,下巴抵着苗夏的肩头,看着她操作电脑。
这个姿势维持了几分钟后,他用脸蹭了蹭苗夏的耳朵,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部,嗓音低哑:“宝宝,昨晚我们才做了一次。”
苗夏浑身瑟缩了下,看他此刻的模样一眼。
怎么形容呢。
对,特别像一只在求欢的小狗。
她心头发软,被他的弄得身体也有些燥动了,但现在真的不行,而且她还没洗澡呢。
她摇头,甩走那些欲念,冷静道:“你怎么不说前天晚上你拉着我从夜里十一点做到凌晨三点。”
江斯淮的手往下伸,隔着苗夏的衣服直接揉了起来,边说:“你怎么不说以前我们能从天黑做到天亮。”
苗夏微侧着脸,两个人渐渐凌乱的呼吸交织在了一起,“嗯啊...那是因为你...不行了呗。”
江斯淮倏地一顿,把刚探进去的手给抽了出来,语气有些不可置信:“你觉得我不行了?”
“妈妈,你还没有忙完吗?”铛铛出来喝水,瞧见书房的门缝里有灯,便走过来问了句。
苗夏清了清嗓子,“马上就忙完了,你去睡觉吧。
“好嘟,妈妈晚安!”
听见旁边关房门的声音,苗夏吐了口气。
江斯淮冷睨了她一眼,“苗夏,从现在开始,你即将会体验到没有性/生活的日子。”
“哦,这种小事就不用特地说明了。”苗夏漫不经心回了句。
SINE“......“
人被苗夏给气走了。
等她弄好回房后,江斯淮已经躺床上了,整个人都背对着她。
欲求不满的男人。
苗夏忍笑进了浴室洗澡。
脱衣服时,她看了眼内裤那块微微湿润的位置。
她也没好到那里去,被江斯淮碰两下就这样了。
不是说夫妻在一起久了就会对对方的身体不感兴趣的吗,怎么她和江斯淮却恰恰相反。要不是有个生理期,她估计每月都得全勤。
这个点胡书雨应该也还没睡,苗夏躺进浴缸里给她发了条微信。
果然是还没睡。
胡书雨:去!我前两天还问丁临了,刚好他还有年假没休。
苗夏:这次带孩子吗?
胡书雨:不带不带,我嫌麻烦。
苗夏:行,我们自己玩。
快洗好前,苗夏朝着外面喊了声。她知道江斯淮没睡,所以没关浴室的门。
“帮我拿一下内//裤,要白的那条,蕾丝边的,别拿错了。”
也不管他会不会理,苗夏从水里起来,刚要转身,整个人被一副滚//烫的身//躯给抵到洗手台。
“老公...”她轻哼了声。
江斯淮抬手擦了下镜子,另外一只手掐着苗夏的下颌,两个人在镜子里四目相对。
他的眼神仿佛是一只快要爆发的野兽,凶狠中带着浓烈的占有欲,“要不要老公操?”
苗夏此刻只有一个念头。
希望江斯淮能把她干/晕,醒了后再接着干。
I
去夏威夷前,苗夏住院了。
住院前她先是觉得腹痛,但都是很轻微的痛,她顾着忙了,没多重视。
直到某天早上她胃特别痛,江淮就赶紧陪着她一起去医院了,检查出来是胆结石。
还好不算很严重,输液就行。
她一住院,可把铛铛给吓坏了。
当天铛铛连学也不上了,死活要守在苗夏身边,医生说问题不大,她也不肯离开半步。
“妈妈,您以后可不可以少干一点活呀,钱是赚不完的,而且铛铛长大后也不需要您和爸爸的钱。”铛铛顿了下,再开口时哭腔就很明显了,“铛铛害怕,怕您和江比还有苗大壮一样一病不起。”
“傻姑娘,妈妈这都是小毛病,住几天院就可以出院了。”苗夏摸了摸铛铛的脑袋,看着她的眼泪,心疼又无奈道:“小哭包,怎么还这么爱哭呢,你要和爸爸学学该怎么坚强的去面对任何事。
铛铛抹泪,哼了一声,“爸爸才不坚强,在你输液的时候,他就坐在这里偷偷掉眼泪。您说铛铛是小哭包,那爸爸就是大哭包!”
话音刚落,“大哭包”提着两个保温饭盒从外面推门进来。
母女俩一起看着他。
江斯淮抬眸,视线从她俩脸上滑过,淡声道:“半小时没见,觉得我又帅气了许多吗?”
铛铛破涕而笑,“爸爸新增一个外号,超级自恋狂!”
“哪自恋了。”苗夏一本正经道,“半小时没见,我老公确实又帅了很多。”
江斯淮勾唇一笑,“我老婆眼神真好。”
铛铛:“......要不我出去吧,别妨碍你俩了。”
“嗯,赶紧的。”江斯淮捏了捏铛铛的鼻子,“我们家小电灯泡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存在有多妨碍人了。”
铛铛立即扑进苗夏怀里,笑容灿烂:“那我就要当电灯泡,要永远都和爸爸妈妈在一起!”
苗夏和江斯淮相视一笑。
I
输了几天液后苗夏才出院,她没去公司了,把手上的活都交给了其他人,休养好身体后直接去了夏威夷。
那片海还是和当年一样蔚蓝无际,好像什么都没有改变。
苗夏的身边还是江斯淮,胡书雨身边还是丁临。
四个完全不同的人,认认真真地从相识、相知、相恋、相爱、相伴,一路走到了现在。
四十岁也好,六十岁也好,她们的身边,永远都是他们。
而他们,也是如此想的。
海风温柔地拂过脸颊,苗夏挽着江斯淮的手漫步在洁白的沙滩上,脚下是细软的沙子,耳边是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
苗夏抬头看着江斯淮,问:“等到我们七老八十了,你觉得会是你先走还是我先走?”
江斯淮手里拎着苗夏的鞋子,听到她的话,停住了脚步,低头看着她,“一起走。”
苗夏弯唇笑道:“怎么一起走,难不成到时候其中一个走了,剩下的就赶紧自杀?”
“你不愿意了?”江斯维抬起她下巴,凑过去亲了下,“是谁当年说没有我会死的?要是我先走了,你就自觉点,别让我等你太久。”
苗夏颇为认真地说:“你要是先走了,那我的潇洒日子不就来了,我可以天天去广场里和那些老头子跳舞......不对,我干嘛还要找些老头子。我应该去大学里......唔”
剩下的话被江斯淮猛烈的吻给吞入的腹中。
被吻得浑身发软时,苗夏听见江斯淮咬牙切齿的说。
“你敢找别的男人试试,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苗夏笑意软绵,迷恋地抚着江斯淮的脸,“江斯淮,回酒店吧,我想要你。”
江斯淮公主抱起苗夏,贴在她耳边低声说:“今天操/死你好不好?”
“嗯,我们一起死在床上吧。”苗夏回答。
隔天又是个大晴天。
苗
夏和铛铛打视频,母女俩聊了快一个小时才准备结束。
江斯淮在浴室里换好衣服出来,从背后抱住苗夏,看着屏幕里的女儿。
“江千霜,昨天谁送你回家的?”
铛铛双手托腮,不满道:“当然是司机伯伯,还能是谁,爸爸你对妈妈疑神疑鬼就算了,怎么对我也这样?!”
“我什么时候对你妈疑神疑鬼了?“
“有啊,爸爸你就是个超级大醋精!”
苗夏笑着听这父女?拌嘴。
“妈妈,我要写作业了,你和爸爸去玩吧,不然他一会又要说我妨碍你们了。”
江斯淮挑眉:“最近自觉性很强啊,值得表扬一下。”
苗夏微微凑到屏幕前,温声道:“铛铛,妈妈爱你。
铛铛笑容明朗,甜声说:“我也爱妈妈,爸爸的话,我对他暂时只有一丁点的爱了。”
江斯淮心里酸的要死,嘴上还是很傲娇,“无所谓,我有你妈妈爱就够了。”
“是吗?”铛铛咯咯笑,“那铛铛的一颗心可就只有妈妈咯。”
苗夏瞅了眼江斯淮,“你爸都要气冒烟了。”
江
斯淮嘴硬:“我哪有……………”
“爸爸,铛铛超级爱你!”
“嗯,我也是。”江斯淮垂眸看怀中的女人们,“但爸爸最爱的是你妈妈。”
不管多少年,他都会深爱着苗夏。
苗夏又何尝不是。
...
环岛公路上时隔多年后又出现了一台乘坐着两男两女的车。
这回是轮到丁临开车,胡书雨坐在副驾了。
江斯淮带着墨镜,一只手闲散地搭在车门上,另一只手里是苗夏的帽子。
他倒是才发现了这事。
他
的手,要么是牵着苗夏的手,要么是拿着她的东西。
苗夏站了起来,披肩没抓稳,瞬间被海风给吹得无影无踪。
她抿着唇,委屈地朝江斯淮投去一眼。
江斯淮扬唇一笑,“回去给你买。”
胡书雨兴奋地大喊:“夏夏,我们再唱当年那首歌好不好?”
苗夏热情地回应:“好!”
“等一个自然而然的晴天......”
芸芸众生中,我们恰好相遇了,很幸运地在同时拥有着浓烈的浪漫与平常的瞬间。
夏天的海边,日出日落不会变,海风与浪潮不会变。
们,也绝不会变。
我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