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可以,但是你身边这个女娃子得留下来!”李郁松起身,不屑地看着苏澈。
在他心中,对面这小白脸绝对是凭借某种花言巧语骗到了这个天才。
能在小小年纪就突破魂尊的人,哪有那么多人啊?
事实上李郁松想的也不错,斗罗大陆上能在刚到十二岁就突破魂尊的人是不多。
苏澈也确实不是魂尊,但他是魂帝啊!
“不用了,我来就是找他的。”苏澈还没说话,身边的朱竹清就上前一步,口中说出的话语像是要冻死人。
“孩子,你在这个年纪可不能沉溺于这些东西,你要把目光往前看啊!”李郁松不忍心看到对方荒废天赋,苦口婆心的开始劝诫。
“你现在抓紧时间修炼,等将来成为顶端的那一小挫人,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何必沉溺于这个小白脸给你编制的花言巧语当中呢?”一边说,李郁松还威胁似的看了苏澈一眼。
“呵呵……”听着对方口中话语,苏澈失笑。
“你这老东西,嘴巴如果憋不住我可以为你代劳,不用一直在这里挑拨人家关系。”
“小子,你放肆!”李郁松瞬间双目圆瞪,伸手一握,一根棍子出现在手中,紧接着往地上狠狠一杵。
砰——
“你家大人,就没教过你什么叫对强者的尊敬吗?”
“对强者的尊敬?你是强者吗?”露出一丝讥讽之色,将朱竹清拉回。
好家伙,自己还没怎么动手,结果在这老杂毛眼里就成小白脸了。
想着今后对方史莱克可能要完犊子,就稍微忍了一下,谁知道这玩意还变本加厉。
张口闭口的小白脸,整的自己真就是一个专门收割花季少女芳心的无能小白脸了!
给他惯的!
不过这也能说明了,这史莱克中的人在这索托城嚣张惯了,得罪人都不调查身份背景了!
想到这,苏澈伸手一握,琼华出现在他掌中,李郁松只觉得无尽的剑意直冲面部,浑身开始僵硬。
口中牙关紧咬,“好小子,用某种妖法想要压制我,做梦!”
一声大喝,李郁松手持盘龙棍对着苏澈就是当头一棒!
铿锵——
随意的横剑拦下,然后顺着棍身一剑斩下,哪怕李郁松有着多年的战斗经验依旧挡不住。
轰——!!
苍老的人影径直倒飞,不知撞倒了多少面墙这才堪堪停下。
大量的烟尘覆盖住李郁松的身影,让人看不起他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行了,现在麻烦解除了,我们走吧。”手中琼华化作光点消散,重新牵起二女。
“装嫩的老妖怪,打了我史莱克的人就想走?问过我老赵没有?”身后一声粗犷无比的吼声传来。
苏澈面色带着些许无奈之色。
“啧,就说呢,这主角团就跟买东西一样中奖了一样,买一个送一个。”脚步停下,“你们两个再稍等一会,我马上回来。”
“阿澈,我调查过了,来人是魂圣,不然我们一起上吧。”身边,朱竹清有些担忧的紧紧抓住苏澈的手。
“放心,一个赵无极还拿不下我。”面带自信,苏澈朝着面上挂霜的镜流努了努嘴,“不信你问她。”
“如果区区一个魂圣都无法拿下的话,我就要怀疑你这些年练的剑都到狗身上了。”面若寒霜的镜流现在说话也夹杂着浓浓的不爽。
朱竹清知晓是自己的原因。
但她并不打算放弃,只是暗自抿了抿嘴,眼中充斥着坚定。
此时的赵无极已经到达,张开巨大熊掌就要朝着苏澈的背部狠狠拍下。
“大力金刚掌!!”
一声熊吼,带着浓郁魂力的熊掌已然接近。
苏澈依旧是一脸的淡定,直到熊掌到达面门的那一刻,脚下不知何时出现的魂环中第四个黑色的闪烁着隐晦的光芒。
轰——!!
熊掌接触大地,无数碎石飞溅,本就不算坚固的地面充斥着各种裂痕,就好似被导弹轰炸了一般!
发出这一道攻击的主人,赵无极却是面色难看,因为从掌心处传来的触感告诉他,这一击,没有打中!!
“踏麻的,滑的跟个泥鳅似的!”不禁骂了一声,赵无极只觉得头疼无比。
就在此时,身后传来一股异常锋锐的感觉,赵无极浑身汗毛倒竖。
庞大的身子毫不犹豫的转身,然后双掌合十,想要夹住对方手中的长剑。
“怎么可能?!”两手之间传来的熟悉触感让他面色大变。
此时一截剑身已然结结实实的从他的掌心蔓延出来,然后结结实实的戳到了他的肩头!
噗呲——
带起一串血花的同时,剑身宛若无物般的横着从他的手心穿过。
苏澈一击得手,脚下迈着步伐闪到一边。
“什么诡异的魂技,居然能做到这种地步!!”赵无极面色难看,伸手捂住肩头的血窟窿,输入魂力强行止血。
想他老赵纵横魂师界数十载,从没见过如此诡异的魂技!
这就让他有点无从下手了。
“老李啊老李,你这次可是给我们惹上大麻烦了!”将血止住,赵无极也不管李郁松能不能听到,便直接大喊道。
“你……还要拦着我吗?”苏澈此时仍然保持着一开始的模样,手中琼华依旧是那副高贵无比的模样,剑身不染一丝鲜血。
“啧……算了算了,这次是我们有错在先,你走吧!”赵无极闻言,双眼一亮,挥舞着大手就表示不计较了。
“那你们准备付出什么代价呢?毕竟有句话说的好,请神容易送神难,放在这里应该也有有些道理。”苏澈面色露出一丝笑意。
“阁下无论提出什么要求,只要我们能完成的,我们一定拼尽全力!”天空再次传来熟悉的声音。
同时史莱克内部也跑出来不少人。
其中有个胖胖的身影吸引了苏澈的注意力,他记得这家伙是个稀有无比的高等级食物系魂师。
弗兰德拍打着翅膀从空中落下,面色黑如锅底。
在之前他们才得罪过这位爷一次,结果现在对方来这儿又得罪一次,人怎么能倒霉到这种程度呢?
弗兰德只觉得自己脑袋都快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