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这件事,陈鸣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
只要能和家里取得联络,那么接下来不管再发生任何事,都不是问题。
林涵儿再一旁听到他的这些话之后,心里又是一动:能随随便便出手给二百两银子,必定是大富大贵之家,看来他之前说的都是真的!
本来就是真的……
又是一天的训练结束后,精疲力尽回到家里的林涵儿已经累的连话都不想说了,陈鸣却依旧生龙活虎的样子。
“你累坏了吧?要不今天晚上的饭我来做吧。”
林涵儿的眼睛又瞪圆了:“你还会做饭?”
“做饭很难吗?只要不是好吃懒做的人应该都会做吧。”
恰好一个村民来了,他把一只打到的野兔当做村民们的谢礼送给了陈鸣:“这是大家的一点心意,也不是什么金贵的东西,您就收下吧。”
好久没尝到荤腥、肚子里早就没了油水的陈鸣连客气都免了:“好,我收下,谢谢大家。”
灶台那边想起了叮叮当当的忙活声,很快一阵浓郁的肉香就飘散在了空气里,同样肚子里没有油水的林涵儿,立刻听到了一阵“咕咕咕”的声音。
一大盆兔肉上了桌,肉香扑鼻令人食欲大开,林涵儿下意识的咽了几下口水。
陈鸣摆好碗筷,再把一小桶糙粮做成的饭端了上来。
他坐下后先把一双裤子递给了林涵儿,然后笑着说:“可惜没有酒。”
“酒?有酒!你等下。”
话音一落林涵儿就起身跑去了自己的房间。陈鸣哭笑不得:一个小姑娘居然在自己的闺房里偷偷藏着酒!没谁了这是。
很快林涵儿抱着个竹筒出来了:“这是我自己酿的酒,是用来给病人开刀麻醉消毒用的。”
原来如此,看来是误会她了……
这就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酿造的,酒劲不大,但入口绵软别有一种特殊的清冽药香。陈鸣喝了一口之后笑了笑:“还不错,可问题是喝过你这个酒之后,我不会就被麻醉了吧?”
“那要看你的酒量如何了。”
“你还给病患开过刀?”
“那倒是没有,但是治过一些外伤。”
陈鸣心里立刻就在想:要是能把她收在自己身边也很不错,平时能陪着我说话解闷,我要是受伤了她还能第一时间对我施以救治,等以后感情到位了,带她一起出去的时候,说不定还能给我暖个被窝啥的!
要说林涵儿虽然性子有些孤傲,脾气也不是很好,但她容颜美丽娇俏可人,确实是很多男人心目中想要得到的那种女子。
关键是陈鸣和她有感情基础啊!
在山上的时候两个人可是“坦诚相对”过的,按理说在这个男女授受不亲的朝代里,林涵儿既然已经被陈鸣看过了身子,那她就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捍卫自己的清白自尽而死,二是嫁给陈鸣或为妻或为妾……
一大盆的兔子肉,被两个人风卷残云般的吃了个干干净净!
心满意足的林涵儿一边打着小饱嗝,一边赞赏的说:“想不到你做菜的手艺这么好,你不会之前当过酒楼里的厨子吧?”
“那当然不是,我这厨艺是跟一位貌美如花的姑娘学的。”
林涵二突然愣住:“貌美如花的姑娘?”
“嗯,她是一位名满天下的大才子的女儿,琴棋书画无一不会,煎炒烹炸样样精通,是一位当之无愧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大家闺秀。”
“哦,这么厉害。”
不知为何,林涵儿突然觉得心里有种酸溜溜的感觉油然而生。
“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介绍你和她认识,我相信你们一定会成为很好的朋友。”
说完这番话陈鸣把杯中残酒一饮而尽。和兔子肉一样,林涵儿辛辛苦苦酿造的一竹筒酒,今晚也被他们两个人喝的一滴没剩。
没过一会,陈鸣就趴在桌子上打起了呼噜!这几天他也是累的不轻,所以虽然林涵儿的酒没多大劲,但他还是醉倒了。
林涵儿倒是没醉,但也是红晕满脸心旌摇动。
她微醺着双眼看着眼前的陈鸣,心里各种胡思乱想:原来你身边还有个貌美如花的女伴,而且多才多艺什么都会,听你对她赞不绝口的样子,想必那个女子是你的心上人吧?
这么一想,她心里那种酸溜溜的感觉就越发强烈了。
结果这一宿陈鸣睡的死猪一般,她却辗转难眠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了大半宿,直到天开始亮了才沉沉入睡……
村民们的训练依旧在日复一日的继续。
结果这一天,却被一个躲藏在树林里的人看了个清清楚楚。
原来那些官兵们在村子里抢劫杀人之后,忌惮林涵儿的使毒本领太过厉害,所以便一直没敢再轻易进村骚扰,只是派了一个斥候进山绕路来到了村子边上。
这个斥候看到村民们正在有条不紊的操演武艺,急忙偷偷溜回去向县令大人报信:“大人,那些村民不知何故正在操练武艺,还有一个看起来像是教头的男人在教授他们。”
县令吃了一惊后心里暗想:不会是想要聚众造反吧?
他立刻叫来了自己手下的一名带兵小头目:“你带些兵卒再去那个村子里走一趟,我得到消息说那些村民们正在练兵,你去把领头的几个给我抓回来。”
这个统领是他的一个远房侄儿,自然对他言听计从马首是瞻,于是立刻去兵营集结了二十多个兵卒,骑着马大摇大摆的直奔小山村而去。
在他们看来,那些村民们都是愚昧无知胆小怕事的人,只要官兵一到立刻畏惧如鼠。也就只有那个叫林涵儿的姑娘不能轻易招惹而已。之前他们打劫了村庄、抢走了王美姑娘有杀了大傻,村民们不是也没敢怎么样嘛。
所以这二十多个官兵,一路上走的不急不忙松松散散,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出去游山玩水的呢。结果他们离荀子还有很远的距离,负责在村子外放哨的村民就看到了他们,马上跑回村子向陈鸣报了信。
陈鸣先问了句:“他们来了多少人马?”
“不多,大概有二十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