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有些昏昏欲睡的地主老爷,突然间睁大了双眼,额头冒汗。
“你……你这是什么针法?”
那地主老爷咬牙切齿的问着。
“老爷,你先别激动,你放心,只是你这病需要疏通血脉,这样才能治好。”
说话间,陈汉庭手中的银针刺入了地主老爷身上的穴位处。
片刻后,地主老爷浑身冷汗淋漓,脸色煞白。
那是疼的。
等到陈汉庭两遍针灸之后,那地主直接趴在了床上一动不动。
“有劲……”
地主喊了一声,他现在感觉全身充满了力量。
陈汉庭笑而不语,走出门外去。
“老爷,没事吧!”
一旁的管家看到自己家老爷瘫软在床上不禁关切问道。
“无碍!”
陈汉庭摆了摆手,这种事情他在现代已经做过很多次了。
可是正当陈汉庭以为地主会放过自己的时候,地主家的大门就突然被一伙衙役一脚踹开。
还不等陈汉庭反应过来呢,那些衙役就将自己牢牢的摁在了地上。
“干什么?”
陈汉庭还想反抗,可是却发现就凭借自己的这身板根本不够看的。
不多一会儿,那个地主就出来了,一脸阴险的看着陈汉庭。
“小子,你还是有些年轻了,偷了别人的东西,那是要付出代价的。”
那地主一改之前的嘴脸,整张脸上面都是戏谑,陈汉庭这才有些后悔,自己怎么就轻信了眼前的这个地主。
“各位官老爷,这就是前些日子偷我家粮食的贼。”
地主指着陈汉庭恶狠狠的说着。
不多一会儿,陈汉庭就把那些衙役带走了。
“你说你长得这么白净文弱,怎么就会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呢?去考个功名不好吗?”
走在路上,其中的一个衙役看着陈汉庭说道。
听到这话的陈汉庭无奈地笑了笑。
“食不果腹,偷那点粮食也是没有办法呀。”
陈汉庭一脸的颓废,如今的他,真是连饭也吃不饱,更加不用谈读书考试了。
“算了算了,我们还是快回去吧,这事要是让知县大人知道了,肯定又是一顿训斥。”
一个衙役说完就急匆匆往前赶去,剩下的几个衙役也跟在了他后面。
陈汉庭就这么被他们押解着前往了官府。
本来以为这次真的就栽在这里了,陈汉庭也认命了。
可是让自己出乎意料的是,到了官府之后,那个县令大人竟然亲自帮他解开了身上的绳索。
“陈大夫,让您受惊了。”
那县令大人的态度极其的恭敬,让陈汉庭一时之间都有些懵逼。
更加懵逼的是那些衙役,这县令平日里可是对他们非打即骂,怎么到了一个罪犯跟前如此的客气,难不成这罪犯有什么背景不成?
“鄙人姓张,名恒,早就听说了陈大夫的本事,一直想要拜见您,可苦乐没有合适的机会。”
陈汉庭愣住了。
他不过就是一个小医师罢了,这县令大人为何对自己如此的礼貌。
“张大人,您言重了!”
虽然不明所以,但是陈汉庭依旧还是抱拳行了一礼。
张恒微笑道:“这件案子我已经查清楚了,一切都是乌龙事件,我已经帮你摆平了。”
这下轮到陈汉庭震惊了。
“谢谢张大人。”
“不必客气,陈大夫救死扶伤乃是我辈学习的楷模,不敢当。”
张恒客套道,摆了摆手让几个衙役走了下去。
“陈大夫,听闻您的医术就连那胡万生胡大夫都不能比?”
看着张恒询问的目光,陈汉庭摇摇头道:“不敢隐瞒张大人,草民不过就懂得一点皮毛罢了。”
听到陈汉庭这句话,张恒的眉头皱了起来,没想到眼前这个年轻的书生竟然如此的谦虚,但是能让胡万生服气的医生少之又少。
而眼前的这个陈汉庭就是唯一一个,想来自己还是有些希望的。
“哎,你不瞒你说,我有件事情想求陈大夫帮帮忙。”
“张大人太客气了,尽管吩咐就是,我一定竭尽所能。”
听到对方这般说,陈汉庭哪里还有推辞的余地啊。
张恒叹了口气。
“我家妻子卧病在床已经整整十日,请遍了城中所有的名医都束手无策,前些日子去找了胡大夫,他看后也是没有办法,但是他向我提起了你。”
那张恒说着,看向陈汉庭的目光都变了。
“只要您愿意帮忙治好我的妻子,以后您就是我的贵人了。”
县城里面的人都知道,这张恒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自己的那个老婆。
可是即便如此,他们俩还是非常恩爱的。
这张恒虽然上任以来碌碌无为,但是也没有干过什么草菅人命的事情。
一想到这里,陈汉庭也就答应了下来。
张恒见状,连忙就带着陈汉庭往后院走去。
“我这夫人也不知道得了什么怪病,突然一下子就卧床不起。”
走在路上的陈汉庭听到后就是心中暗自摇头。
不久后,陈汉庭跟随着张恒进入了一座偏厅之中,此时那屋中床榻上正躺着一个妇人。
只是她的脸色惨淡,毫无血色。
“婆娘,陈大夫到了。”
陈汉庭和张恒走了进来。
张恒看到那妇人的面容,立马就扑倒了床边哭泣起来。
“相公!”
听到女子的呼唤,张恒连忙抬头看去,见到那妇人已经睁开了眼睛,他立马喜极而泣。
“陈大夫,你快给我婆娘瞧瞧,她这到底是得了什么病啊?”
陈汉庭也顾不上张恒那热泪盈眶的样子,他坐在了床榻旁边,伸手搭在了妇人脉搏之上。
这一诊脉之下,陈汉庭的神色瞬间凝固,双眼瞪大。
张恒在一旁也是紧张的盯着陈汉庭的动作。
陈汉庭闭着眼睛沉吟良久,然后才缓慢的收回了手掌。
张恒见此,连忙追问道:“陈大夫,我婆娘到底怎么样了?”
“张夫人最近有没有什么受伤啊!”
陈汉庭刚一开口,张恒立马就想了起来。
“不瞒陈大夫,我家婆娘之前的时候摔倒过一次。”
“摔倒?那就没错了。”
陈汉庭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让那张恒更加疑惑了。
“陈大夫你究竟想到了什么?”
“我想,张夫人这并非是普通的跌跤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