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身影只是的聽著冷鳴講述,靜靜沉思,一隻手的手指在辦公桌上輕輕來回敲點著。
另一隻手時不時根據冷鳴所描述的事件,挑選拿起桌上近段時間通市神秘事件檔案查閱。
“副所長,近半月來通市所有神秘事件情況就是我剛剛所說的了,具體的在您桌上的檔案裡都有記錄著。”
聽完冷鳴說完所有狀況,辦公桌後坐著的副所長才放下手中正在觀閱的一頁檔案。
“嗯,我知道了,辛苦你了冷明,因為一些緣故,接下來通市可能會有大事件發生。”
“你們通市駐守行動小組,將會任務繁重,不過我已經抽調了人員過來配合你,這兩天就會到,到時你們互相配合。”
聽著副組長的威嚴聲音所說,冷明目露冷意,手不自覺間捏緊了拳頭,堅定的說。
“收到!副所長,我絕不會放任任何一起神秘在外。”
說到後面絕不會放任任何一起神秘在外時,冷明一字一頓地說著,語中的冷意使得副所長微微促眉。
“冷明,當年的事……唉!你有的時候不能太過武斷。”
“把你從神行編制的特別行動小組調派到通市駐守特別行動小組,就是想讓你收斂收斂你那一見神秘便殺氣縱橫的樣子。
“我知道,副所長,只要神秘沒有危害到了秩序和他人,我會用最妥善的方法處理。”
冷鳴一年半前在處理一起神秘事件時,因為自身性格原因,處理不當,被副所長調派到通市駐守特別行動小隊。
冷鳴自然是知道副所長調派他到通市駐守特別行動小隊的用意的。
“那副所長,沒有別的事兒,我先下去了。”
“好,對了,那老家夥前兩天不是來通市了嗎?你一會兒查一下他的具體位置發給我,不要告訴他我來了。”
“是!我這就去查。”
聽到副所長的安排,.冷鳴心中頓驚。
他知道被副所長稱為老家夥的人是誰,能被副所長稱為老家夥的只有他了。
這兩天神秘事件增多,太過忙碌的冷鳴都不知道他來了通市。
出了辦公室門,冷凝走到轉角處突然站住。
左手一把抓住右胸前的衣服下的一條長長傷疤,他手背上裸露的青筋顯示了他是有多麽的用力。
剛剛副所長提及當年的事,雖然立即停住。
可是冷鳴對當年的事兒,一直耿耿於心,衣服下這條傷疤就是自己對當年事的銘記。
也正是因為當年的那件事,使得冷鳴對神秘的態度,一直都是殺氣騰騰。
抓著胸前的這條傷疤,冷鳴兩滴熱淚從帶著悲傷眼中滑落。他閉上雙眼深吸了一口氣。
再睜開眼時,眼中又只剩下了堅定和冰冷,大步向前走去,辦副所長安排的事兒了。
陳浮生坐在自己的房間裡,透過窗戶看著天空中的那輪下弦彎月和天空中的點點星光。
剛和父母聊了一會兒天后,因為自己昏迷的原因,父母這兩天沒睡好。
約定好了明天一起去看老中醫後,父母便去休息了。
陳浮生看著天空已經好一會兒,查覺父母應該是睡著了,他輕輕躡手躡腳的出了房間。
院子裡陳浮生在收回來的一堆廢品裡抽出一根兩指粗的螺紋鋼。
雙手分別抓住一頭,陳浮生使勁兒一扳,螺紋鋼好像是沒有硬度一般,在陳浮生的手中彎曲過來形成一個U字。
陳浮生看著手中被自己輕易折彎的螺紋鋼,不由感歎自己現在有點小超人的樣子了。
“這根兩指粗的螺紋鋼都他媽可以做鋼釺撬棍了吧?”
看著感覺自己還沒有使出全力就被自己折成U字的螺紋鋼,根本不能測試出自己力氣的大小。
陳浮生借助朦朧的月光在廢品堆裡尋找起來。
這也是蘇醒後陳浮生獲得的一個神秘之處。,浮生發現他的視力也變得很好。
跟以前相比,就好像近視眼戴上眼鏡看世界一般,能看得更清更遠更細致。
在廢品堆裡找了一會兒,陳浮生抽出一根一米多長的槽鋼,就是搭廠房做承重柱子的那種。
陳浮生像剛剛拿螺紋鋼那樣,一手拉住一頭,雙手使勁兒一扳,好吧!沒動靜。
陳浮生看槽鋼沒有在自己的力量下表現,又使出了自己吃奶的勁兒。
臉都憋紅了,但是槽鋼不愧是槽鋼,紋絲不動。
“我操, 大意了!在你面前丟了臉,高估了!高估了!”
陳浮生輕輕放下槽鋼汗顏的自言自語說到。
陳浮生看了看院子裡的幾堆廢品,不由思考起廢品太雜亂,沒有個準確的計量,測不出自己現在有多大的力氣。
陳浮生這樣想著,突然腦袋裡面閃過一個靈光。
“哦!對呀,前不久裝貨時在廢品站收了兩個鋼板焊接成的鐵箱,嗯~我記得當時一個660斤重,還有一個1120.斤重。沒來得及切割放在後院了。”
想到這兩個鐵箱,是明確知道重量的。
陳浮生便不再在前院幾堆廢品裡浪費精神,筆直去後院找兩個鐵箱。
後院裡陳浮生看著眼前660斤重的鐵箱,雙手抱住,一使勁兒沒費多大的力氣便將它抱離地面。
這說明陳浮生的力氣不止660.斤,整個人轉而看向更重的大鐵箱。
可是這個鐵箱裡面因為口朝上,下雨接滿了水,陳浮生愣了兩秒。
“哎!正好!算一下加上水有多重,這樣如果我抱不動,可以找個一升左右的容器往外舀水。”
陳浮生伸出雙手抱住大鐵箱,開始使勁兒,可是隨著力氣使到最大,脖子青筋都露出來了。
這也才只是將鐵箱一邊抬離地面,沒有將鐵箱抬起。
“看來自己的力氣不到一千一百二十斤,但是也相差不大,已經可以抬得動了。”
知道自己力氣離一千一百二十斤相差不大,陳浮生便轉身去屋裡拿了把卷尺和一個一升左右的容器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