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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三人行必有我师!皇后:小贼又出事了?!
「你们衣服都脱了,还说什麽都没做?!」
凌凝脂眼神幽怨的望着两人。
她已经不是过去那个什麽都不懂的懵懂少女了。
一男一女,衣不蔽体,躺在同一张床上过了一夜怎麽可能什麽都没发生?
只见季红袖肌肤白里透红,泛着柔和的光泽,那容光焕发的样子,仿佛被晨露润泽过的桃花·
本来她还觉得师尊是有苦衷的,现在看来分明就是乐在其中!
「师尊,徒儿什麽都可以让给你,但是陈大人绝对不行!你丶你不准和他做坏事!」凌凝脂纤手紧衣摆,鼓起勇气说道。
她自幼失去双亲,和爷爷相依为命。
拜入天枢阁之后,季红袖对她关怀备至,悉心教导,将她培养成了宗门首席,在她眼里,俨然是亦师亦母般的存在!
也正因如此,她才无法接受师尊做出这种事情!
「为师只是藉助龙气压制道纹而已,并非如你所想的那般,不信你可以问陈墨。」季红袖又开始甩锅了。
.
面对凌凝脂探寻的目光,陈墨苦笑着说道:「我浑身气脉都被封印了,根本动弹不得,除了乾瞪眼,什麽都做不了—-再说,你不相信你师尊的人品,难道还不相信我吗?」
季红袖蛾眉微。
这话怎麽听着有点怪怪的?
凌凝脂闻言神色稍缓,迟疑片刻,说道:「师尊,麻烦您先出去一下。」
季红袖虽然有些不解,但看着徒儿严肃的模样,也没多说什麽,披上道袍,起身走出了房间。
凌凝脂跪坐在床边,剪水眸子直勾勾的盯着陈墨。
陈墨疑惑道:「脂儿,你为何这样看着我?」
明明自己啥也没干,莫名有点心虚是怎麽回事凌凝脂轻咬着嘴唇,说道:「大人落拓不羁,贪花好色,最喜欢招惹姑娘,而师尊又长得好看,贫道实在是有些不安心—」
呵呵,看人真准——
陈墨无奈道:「那你想怎麽办?」
凌凝脂双颊浮上红云,眸中泛着水润光泽,轻声懦道:「贫道要亲自检查一下......」
[._·?]
陈墨愣了愣神,「嗯?!」
另一边,季红袖走出房间,来到了庭院中。
整座宅子坐落在山巅之上,山峰高耸,直插云端,入眼皆是翻涌的云海,好似人间仙境一般。
这里是她当初避世隐居的悟道之地,每次感觉到身心疲惫的时候,都会来这里待上几天,位置只有她自己知道,哪怕清璇都未曾来过。
这次是为了避免被玉幽寒找到,方才把陈墨二人给带到了这里。
她坐在了院中的石椅上。
红色道袍随意的披在身上,衣摆拖曳在地,削肩细腰,玉颈修长,美的好像画中人。
手中拎着酒葫芦,仰头痛饮了一口。
酒液顺着嘴角流淌,濡湿了胸前的衣襟,隐约能看到一抹雪腻。
「喷一一「这酒的味道好像越来越淡了—」
季红袖抬起手背,擦了擦嘴。
自从找到了更好的「替代品」之后,这仙酿喝起来似乎也有些乏味了。
回想起昨晚抱着陈墨时,那股舒适至极的清凉感,不自觉的微微扭动了一下身子。
「不愧是玉幽寒看中的男人,确实很好用呢。」
「喂,其实你早就已经醒了吧?还打算继续装死到什麽时候?」
季红袖低声自语道。
片刻后,一道清冷声音从口中传出:
「我当初便说过,不能让清璇和陈墨走的太近,虽然龙气可以凝聚气运,但同时也会掩盖命格,对清璇来说未必是什麽好事。」
「结果呢?」
「这才短短数月,便已经把身子给搭了进去!」
季红袖摇摇头,说道:「刚开始我也有些无法接受,但昨晚陈墨说的话,仔细想想其实挺有道理的,我们没资格替清璇决定她的人生。」
清冷女声驳斥道:「作为师尊,自然要义务引导弟子走上正途!若是因贪恋男女之情,最终导致道心蒙尘,仙路断绝,只怕是后悔都来不及了!」
季红袖说道:「倒也不至于这麽严重,依我看,陈墨虽然花心了点,但对清璇确实是真心的。」
清冷女声冷笑道:「真心?不过是见色起意罢了!朝三暮四,见异思迁,天下男人十之有九皆是如此!将未来托付在男人身上,更是愚蠢至极的行为!」
季红袖撇了撇嘴,冷哼道:「别说清璇了,你不也是一样?要不是靠陈墨来压制火毒,估计现在神魂都烧焦了,还有力气在这大放厥词?」
清冷女声怒道:「这麽多年,没有陈墨,我一样扛过来了!还不是你骨头软,居然如此不知廉耻!」
季红袖笑了一声,道:「你应该比我清楚,近半年来,天道恶意越来越强,光凭九曜璇光咒已经扛不住了,每次都会对神魂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长此以往,要不了多久,你我就会落得和凌忆山一样的下场!」
清冷女声闻言陷入了沉默。
对方说的没错,道纹发作的频率越来越高了。
从最开始的半年,到季度,再到月余如今一个月之内,竟然连续发作了两次!
而且杀伤力也在不断变强,本来还能依靠道法勉强抵抗,现在却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由火毒灼蚀神魂。
若是还不能寻得解决之法,可以预见,不远的将来,自己将在业火焚烧下化为飞灰,
彻底身死道消!
「那又如何?我甘愿身死,也不会干这种龈勾当!」
「这身体又不是你一个人的,想死别把我带上。」
季红袖翘着二郎腿,哼道:「再说,你还真别看不起陈墨,以他的天资和气运,只要不天折,踏入天人境没有任何悬念,若是能收入门下,倒也算是一段善缘。」
虽然她收陈墨为徒的目的不纯,但确实也动了爱才之心。
而且以陈墨特殊的身份,还能充当宗门和朝廷之间的润滑剂,也算是一举多得了。
清冷声音断然拒绝道:「我不同意!那家伙色胆包天,宗门内又都是女修,此举岂不是相当于引狼入室?」
季红袖摇头道:「这个问题我考虑过,他身为朝廷命官,不可能常驻扶云山,问题不大,况且我觉得陈墨也不像是会胡来的那种人——」
话音未落,她隐约听到房间里传来奇怪的声响。
「什麽动静?他俩打起来了?」
神识略微感知了一下,表情顿时僵住,丹唇微微张开,脸颊掠过一丝红。
这两个家伙大白天的,未免也太荒唐了!
清冷声音咬牙道:「这就是你说的不会胡来?!我还在这呢,都敢如此放肆,真要是带回宗门去,怕是天枢阁都要改名叫合欢宗了!」
季红袖:「...—」」
就在这时,大腿处突然传来一阵滚烫,紧接着,黑红火毒从灵台间升腾而起。
「嘶!」
「可恶,居然在这个时候—」
季红袖身子微微颤抖,一边运转道法,一边拎起酒壶猛灌,但是效果却微乎其微。
足足硬扛了半个时辰,意识都逐渐有些模糊了。
「他俩到底有完没完?」
「本座快要不行了」
季红袖实在坚持不住,乾脆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朝着房门处走去。
清冷声音有一丝慌乱,「站住,你丶你这是要干什麽?」
李红袖置若罔闻,径自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片刻后,房间内传来惊呼声:
「师尊?!你怎麽进来了!」
「没事,你们忙你们的,当我不存在就行—」
6....
天都城。
城门外,数道风尘仆仆的身影飞身落下,正是秦毅等人。
从荒山返程之后,他们先去了一趟灵澜县,确定那些百姓已经脱离危险,
然后又通过传讯灵符定位,在沧澜江下游,找到了那几名失踪的宗门弟子。
可能是顾忌陈墨的原因,绝凝并未下死手,那几名弟子虽身负重伤,但好列也算是保住了性命。
将伤员安顿好后,他们便来到了天都城。
「此次事件干系重大,陈大人又不知去向,应当立即上报朝廷。」
秦毅扭头看向叶恨水,说道:「叶姑娘,你要和我们一起去吗?」
叶恨水身份特殊,自然不方便露面,摇头道:「我就不去了,麻烦你们上报的时候,
不要提及到我的存在。」
「好。」
秦毅点点头,虽有些疑惑,但也没多问。
叶恨水戴上帽兜,漠然无言,抬腿朝着城门处走去。
许曼挥了挥手,「嫂子再见。」
叶恨水背影跟跪了一下,步伐顿时加快了几分。
教坊司,云水阁。
卧房内,顾蔓枝手中拿着玉佩,有些焦躁的在房间里来回步。
「已经五天了,传讯也没有回应。」
「到底去哪了?」
自从上次陈墨带人来过之后,叶恨水便不见了踪影。
刚开始,她还以为这丫头是脸皮薄躲起来了,但数日过去,始终没有露面,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作为月煌宗的执事,叶恨水不可能置宗门事务于不顾。
失联这麽久,十有**是出事了。
可蛊神教已经覆灭,还有谁会对一个小执事下手?
难道是身份暴露,被玉贵妃给抓走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陈墨肯定会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可现在两人全都没有音信,这让顾蔓枝心中越发不安不过她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在教坊司静静等待消息。
呼这时,风声乍起,紧闭的门窗突然被吹开。
一道幽影从缝隙中挤了进来,落地后,化作了一身灰袍的模样。
「小师妹!」
看到那道身影后,顾蔓枝总算松了口气,随即没好气道:「你上哪去了,怎麽一直都联系不上?知道我有多担心麽—」
叶恨水没有说话,默默坐在椅子上。
顾蔓枝走上前来,伸手摘掉了她的帽兜只见她脸色苍白,气息虚弱,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
「你这是怎麽了?」顾蔓枝皱眉道。
叶恨水小嘴了,可怜巴巴道:「师姐——」」
虽然两人总是吵架,但自幼一起长大,感情非常深厚-听到这声「师姐」,顾蔓枝心头微颤,沉声道:「谁欺负你了?跟师姐说,师姐这就杀了他帮你出气!」
叶恨水一双玛瑙眸子中迅速蓄满水汽。
别看她在绝凝面前表现的很强硬,好像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可归根结底,也只是个十八岁的少女而已,心里怎麽可能不害怕?
不过是在强装镇定罢了。
如今终于卸下伪装,压抑的情绪全都涌了上来,抱着顾蔓枝,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呜呜呜,我真的好害怕,那个妖族可吓人了,差点就把我夺舍了———还有大蟒蛇,
我最怕蛇了我以为自己肯定是要死翘翘了——呜鸣鸣?
顾蔓枝听得云里雾里的。
妖族?夺舍?大蟒蛇?
这都什麽乱七八糟的叶恨水足足哭了半刻钟,情绪方才稳定了一些。
她抬起梨花带雨的俏脸,眼巴巴的看向顾蔓枝,哽咽道:「师姐,我饿了」
顾蔓枝:「—」」
让玉儿吩咐了下去,很快,后厨便烧了几道热菜端上桌来。
叶恨水狼吞虎咽,风卷残云,脸蛋塞的鼓鼓的好像仓鼠一般。
「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
顾蔓枝神色无奈,看来她这几天确实是没少遭罪。
「隔~」
叶恨水眼大肚小,很快就吃饱了,靠在椅子上,揉着圆滚滚的小肚子,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隔。
顾蔓枝坐在对面,给她倒了一杯茶水,出声道:「说说吧,你口中的妖族到底是怎麽回事?」
「是这样的,那天我从教坊司离开,突然遇到了一个神秘女人—」
叶恨水把此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顾蔓枝表情逐渐变得凝重。
她怎麽也没想到,对叶恨水出手的,竟然会是妖族——
而且还是宗师境的妖族?!
「幸亏有师尊当初给的灵玉护体,否则我已经和紫胭儿一样,被那个妖女给夺舍了。」
「那妖女想要以我为饵,钓陈墨上钩,结果陈墨还真傻乎乎的来了——.
「然后陈夫人现身,妖主和玉贵妃又相继露面—」
说到这,叶恨水话语停顿,端起茶杯润了润嗓子。
顾蔓枝追问道:「陈墨呢?他怎麽没跟你一起回来?」
叶恨水回答道:「好像是被天枢阁的道尊给带走了。」
「道尊?」
顾蔓枝眉头皱的更紧了几分。
有凌凝脂在,陈墨应该也不会有什麽危险。
虽然他背景不俗,但也不至于引得三位至尊出手,这其中肯定有某种不为人知的原因这时,叶恨水想到了什麽,犹豫片刻,小心翼翼道:「圣女,你和陈墨的关系,不可能一直隐瞒下去,即便我不说,师尊早晚也会知道的-你想好该怎麽办了吗?」
顾蔓枝回过神来,说道:「陈墨把青冥印弄到手了,想要以此为筹码,和师尊交易,
换取我的自由身。」
「青丶青冥印?!」
叶恨水呆住了,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
「真的假的?」
顾蔓枝点头道:「我亲眼所见,自然是千真万确。」
叶恨水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当初陈墨夸下海口,然后便没了动静,本以为只是为了骗圣女而许下的空头支票。
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做到了!
作为月煌宗弟子,叶恨水自然明白青冥印意味着什麽!
想要从玉贵妃手中拿到此物,陈墨肯定付出了巨大的努力,但他却从来没有主动提起「原来他不是说说而已。」
「为了圣女,居然能做到这种程度?」
叶恨水低垂着臻首,心里莫名有些艳羡,还伴随着一丝淡淡的酸涩。
这世上的男人,好像也不全如师尊所言那般呢—
只不过他眼里只有圣女罢了顾蔓枝警了她一眼,清清嗓子道:「咳咳,这事你是怎麽想的?」
叶恨水疑惑道:「这和我有什麽关系?」
「反正多你一个也不多,若是此事可行,不如把你也给带上。」顾蔓枝笑眯眯道:「到时候我做大你做小,负责给我俩暖被窝也不错。」
叶恨水脸蛋涨红,结结巴巴道:「谁丶谁要给你们暖被窝了?!」
顾蔓枝耸耸肩,说道:「我也只是提议罢了,接不接受还要看你自己。」
「不过这样一来,你就能名正言顺的和陈墨修行了,用不了多久,青玉真经就能大成了呢~」
「想想这段时间吃的苦,难道你甘心就这麽付诸东流?」
听到这话,叶恨水也有些动摇,迟疑片刻,却又摇头道:「师尊把我抚养成人,传授我修行之法,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背叛她。」
「这怎麽会是背叛呢?」
「你换个角度想,为了拿到青冥印,你包羞忍耻,牺牲自己,委身于陈墨而这一切,都是为了宗门的伟大复兴。」
「师尊只会感到欣慰,哪里会怪罪你呢?」
顾蔓枝语气轻柔,桃花眸子波光明灭,好像个蛊惑人心的魅魔。
.....
叶恨水表情茫然。
虽然感觉有点怪怪的,但好像还挺有道理?
「我再想想」
「机会只有一次,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想到在危机关头,那义无反顾的身影,还有那坚实而充满安全感的怀抱叶恨水心跳莫名有些加速。
要是真和他在一起的话,好像也不是那麽难以接受?
「你确定师尊会同意吗?」
「不确定,此事还要从长计议——」
「同意什麽?」
就在这时,一道略显沙哑的磁性声音响起。
两人身子陡然一僵,缓缓扭头看去,只见一道娜身影凭空浮现。
「师丶师尊?!」
那女子脸上带着半张金色面具,朱唇猩红,一双紫黑色眸子好似两团幽火。
身上披着黑纱红绸袍子,腰间裹着暗金鳞纹束腰,将腰肢勾勒的更加纤细,丰美臀曲线浮凸,好似熟透的蜜桃一般诱人。
「你们方才在聊什麽呢?」姬怜星好奇的问道。
「没丶没什麽。」顾蔓枝嗓子有些发乾,慌忙起身道:「师尊,您怎麽来了?」
以往为了避免引起玉幽寒的注意,姬怜星甚至很少会踏足中州,更别说如此堂而皇之的进城了。
姬怜星说道:「为师来都城办点事情,正好过来看看你们,最近朝廷推行新科,城中鱼龙混杂,倒也不用担心会暴露行踪。」
顾蔓枝和叶恨水对视一眼,后背渗出一层冷汗。
方才的对话若是被师尊听去,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好在师尊并未表现出什麽异常,应该是没有听到「师尊,您快请坐。」叶恨水站起身来。
「嗯。」
姬怜星坐在椅子上,抬眼看向顾蔓枝,询问道:「你和陈墨之间关系进展如何了?为师给你的几门功法,可有认真修炼?」
顾蔓枝垂首道:「回师尊,一切顺利。」
「那就好。」姬怜星叹了口气,语气柔和了几分,说道:「为师知道你心里委屈,可既然走到了这一步,绝对不能前功尽弃,陈墨对我宗有着非比寻常的意义唉,就是苦了你了。」
顾蔓枝低声道:「这是弟子应该做的。」
「对了,你可知道陈墨现在何处?」姬怜星问道:「我这趟过来还有事找他。」
顾蔓枝迟疑道:「应该是出城办案去了吧—」
「瞧我这记性,差点忘了,他身上有定位信标,看看不就知道了。」
「等丶等一下—
顾蔓枝瞳孔收缩,还没来得及阻止,姬怜星已经从袖中取出一枚微型沙盘,上面有道灵光正在不断闪烁。
「嗯?」
「你不说他出城了吗?怎麽定位信标显示就在附近?」
嘎吱一这时,房门推开。
玉儿步伐轻快的走了进来,怀里抱着一只毛发黑白相间的小狗。
「姐姐,黑土有点饿了,你该给它补充元烈了——矣?这位是?」
看到那个陌生女子,玉儿愣了愣神。
小狗从她怀中挣脱,跑到顾蔓枝腿边,摇晃着尾巴不停磨蹭着,口中发出鸣咽的叫声。
姬怜星看了看沙盘,又看了看小狗,嘴角微微抽搐,语气带着几分寒意:
「你别跟我说,这就是陈墨?」
顾蔓枝和叶恨水同时打了个哆嗦。
完了!
皇宫,养心宫。
早朝刚刚结束,皇后正坐在御案前批阅奏摺。
这时,一道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殿下.—」
孙尚宫快步走进大殿。
皇后抬头看了她一眼,疑惑道:「发生什麽事了?慌里慌张的?」
孙尚宫匀了口气,沉声说道:「启禀殿下,刚刚收到消息,陈大人好像出事了!」
啪毛笔掉在桌上,在奏摺上晕出一个漆黑墨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