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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压在长公主上面的男人!皇后:感觉头顶绿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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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间,听到锺离鹤的呼喊声,陈墨眉头微皱,这老头乱叫什麽呢?
不过他现在已经无暇关注,抬头看向上空,瞳孔微微收缩,神情有一丝凝重。
「这是」
锵一插在地面上的刀剑剧烈震颤,发出阵阵喻鸣。
茫茫煞气奔涌而出,好似血河倒卷,汇聚于穹顶之上,猩红旋涡之中隐隐出传来骇人心魄的嘶嚎!
呼一阵阴风呼啸,血雾遮蔽双眼。
等到视线再度恢复,只见刀山剑冢已然消失不见,入眼之处血流漂撸,尸骨堆积如山,仿佛置身于惨烈的古战场!
无数残破的身躯破土而出,爬到了高台之上,不断撕扯啃噬着陈墨的血肉!
虽然明知这是幻象,但锥心刺骨的疼痛丶以及刺鼻的腐臭味实在太过真实,
能轻易摧跨任何人的心理防线!
轰!
陈墨引爆窍穴,气血之力灌冲全身。
肌肉隆起,青筋暴凸,将攀附在身上的残尸扯下,直接撕成了碎片!
已经腐黑发臭的血液洒在身上,心中竟然涌起了一种畅快的感觉。
第二具,第三具——
杀杀杀杀!
陈墨双眸逐渐染上血色,神色越发狞,脚下已经堆满了残肢断骸。
可是这里的残户足有数方具,仅凭蛮力根本就杀不完,很快,户山血海便将他彻底淹没!
然而在外人看来,只有陈墨一个人站在青色高台上,双手在空气中挥舞,一步步朝着石台边缘接近。
下方的兵刃闪烁着寒光,若是掉下去,绝对会落得万刃穿心的下场!
锺离鹤眉头皱起,「只能到此为止了吗?」
这刀山剑家共有三十三层,前三十层锻体,最后三层问心。
刚开始锤炼的是体魄,而最后这三个石阶,考验的则是心性—-九州天才如过江之鲫,但大多都是昙花一现,最终泯然众人,唯有坚定不移的信念,才是能否走到最后的关键!
「玄关叩破生死劫,道心方成无刃罡——
「天武场开设至今,还未有人能成功登顶,陈墨做到这一步已经足够惊人了,是老夫奢求的太多———」
锺离鹤自嘲的笑了笑。
心中却还有一丝不切实际的奢望。
虽然那位殿下肯定能够做到,可她却选择了中途放弃若是陈墨能踏出这一步,意义可谓是极其重大!
这时,青黑石台上,陈墨已经来到了石阶边缘,身形摇摇欲坠。
嗡一一下方刀剑发出阵阵铮鸣,似乎是在欢呼雀跃,沉寂多年的它们无比渴望着新鲜血液!
「够了,到此为止吧。」
就在锺离鹤准备出手救人的时候,动作却突然顿住了,有些不可置信看向那道身影。
「嗯?!」
只见陈墨一只脚已然踏空,但却久久没有落下。
此时,他灵台内充斥着猩红浓稠的血煞之气,金身小人在血海中沉浮,随时都有可能会被吞没。
「玉映天光,无贯灵台,碧华凝髓,周天循脉———
仅存的一丝理智,让他颂出了法诀,金身小人的眉心绽放出青色华光。
一道青铜古卷凭空浮现,缓缓展开,无数篆文飞舞而出,凝聚成了数条青色锁链,将金身牢牢的锚定在了识海中央。
任凭血海翻涌,宛如礁石般巍然不动。
随着神魂稳固下来,心志也逐渐恢复了清明。
「这就是所谓的『剑家问心」?」
「每杀一具残尸,便会有一道煞气注入灵台,潜移默化的影响神智,在不知不觉中便会被同化成了杀戮机器—」
「这破魔石会压制真元和道力,但对魂力却没有影响,足以见得,这最后三层测试的便是神魂。」
「可作为三品之下的武修,不光要抗过前三十层的肉身淬炼,还要拥有足够强大的神魂——这考验的难度未免也太离谱了吧,真的有人能成功登顶?」
陈墨心里暗暗嘀咕,怀疑锺离鹤是不是在他,这最后三层,怎麽看也是给宗师准备的。
他缓缓转身,无视尸鬼的撕咬,继续朝着下一阶走去。
踏一一抬腿登上了第三十一阶。
耳边要时一静,户山陡然血海消失不见,身上被撕扯啃噬的伤痕也尽数复原,就连空气中充斥着的血煞之气都已经烟消云散。
好像什麽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陈墨向前走去,脚下的青石台阶却在不断延长,直至延伸到视线的尽头。
而在石阶的另一端,摆放着一张金色龙椅。
整体是由金石铸就,椅背上盘踞着一条五爪金龙,榭榭如生,分毫必现,龙晴以红水晶点缀,好似活物一般,散发着强烈的威压。
随着不断接近龙椅,那股威压就越发强烈,让人有种俯首称臣的冲动。
陈墨腰杆挺的笔直,步伐缓慢而坚定,丝毫不受影响。
「吼一一那条金龙缓缓游动,红色竖瞳盯着他,发出一阵骇人心魄的嘶吼,似乎对这种不敬的举动十分不满。
下一刻,陈墨丹田处华光氮盒。
一缕紫色气芒透射而出,双眸也浸染成了摄人的紫金色。
「呢一一金龙与他四目相对,身体顿时僵硬,嘴巴微微张开,神色中满是惊恐。
随即猛然惊醒,拖着龙椅,飞快的来到陈墨面前,还用尾巴扫了扫椅子上的灰尘,搓着手一脸汕笑的看着陈墨。
不知是不是错觉,陈墨竟然在它脸上看到了一丝谄媚·—」
正好刚经历了三十层的考验,确实有些疲惫,破妄金瞳扫了一眼,确定没有问题后,便坐在了那张龙椅上。
「吼吼一—」
金龙神色有些兴奋,围绕着陈墨翻腾了一圈,然后径直钻入了他体内。
「什麽情况」
陈墨还没反应过来,金龙已经消失不见。
仔细检查了一番,身体没有任何异常,反倒是丹田内的龙气变得充盈了许多,并且在那紫色气芒之中,隐隐还掺杂着金色粉尘,好似银河中闪烁的星辰。
【获得:太乙庚金龙气。】
看到眼前闪过的提示文字,陈墨不禁愣了愣神。
「太乙庚金—龙气?」
他摊开手掌,一团紫金相间的气芒浮现,无比温顺的在指尖盘旋。
吸收了那道金色龙气之后,他对龙气的控制大幅提升,虽然还做不到如臂使指的程度,但比起之前已经有了质的飞跃。
除此之外,好像就没什麽变化了。
「奇怪,这天武场内为何会有龙气存在?」
陈墨眉头微皱。
明明是炼体淬魂的试炼之地,结果在这高台上却藏着一道龙气,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感觉就像是有人刻意放在这里的一样不过已经吸收了,现在想再多也没用。
想来应该也不会有诈,毕竟谁会无聊到拿龙气来试探他一个四品武者?
「还是赶紧把事件完成吧。」
陈墨站起身来,龙椅随之化作金光消散,眼前石阶也恢复如常。
登上三十二阶后,阶梯戛然而止,而在石阶中心,伫立着一个青黑色石柱。
这应该就是「最后一层」了。
陈墨走上前去,打量着石柱,柱体表面斑驳风化,上面蚀刻着一道道繁复纹路,散发着沧桑古朴的气息。
「这是什麽东西?」
陈墨观察许久,发现这纹路并不是阵法,反而像是某种图腾。
伸手触碰石柱,指尖抚过粗的沟壑,心头隐隐充斥着某种感悟,玄之又玄,无法言说。
就在他沉浸在玄奥感悟之中的时候,下方传来一阵金铁交击声,数万兵刃鸣颤抖,从地面飞腾而起,汇聚在了穹顶之上。
好似被一只无形大手搅动,形成了一道钢铁洪流,围绕着陈墨飞速旋转。
「这是什麽?」
在场众人表情呆滞的望着这一幕。
能够进入刀山剑家修行的,无不是万中无一的天才,自然知道这石台攀登有多麽困难。
每一层所要承受的压力都是极为惊人的!
以李葵为例,作为天赋异禀的锻体奇才,第一次攀登就上了九层,而如今已经修行半年,依然停留在第九层陈墨初来乍到,便直接登顶,还引发了这般惊人异象!
这是何等恐怖的天赋?
「陈墨他居然真的登顶了—
锺离鹤眼睛瞪得滚圆,呼吸急促,双拳紧,指甲深深陷入血肉之中!
别人可能不清楚,但他却知道这意味着什麽!
「终于,终于」
不知过了多久,陈墨才从这种顿悟状态下抽离出来,与此同时,上方的钢铁洪流轰然而动,化作漫天刃雨朝着他激射而来!
陈墨却不闪不避,淡然的看着这一幕。
就在兵刃即将触及到身上的瞬间,抬手轻轻打了个响指。
啪一一时空仿佛定格。
数万柄刀剑悬浮在空中,纹丝不动。
随着他手指轻挥,兵刃缓缓调转方向,再度打了个响指啪!
要时间,暴雨倾盆!
轰!轰!轰!轰!
无数兵刃倾斜而下,恍若江河倒灌,重新砸向地面!
整座广场都在震颤,烟尘漫天而起,穹顶上的灯烛明灭不定。
待到尘土散去,只见阵法加固过的地面已经龟裂崩碎,兵刃倒插其上,朝着陈墨的方向弯折,好像是在俯首叩拜一般。
「这是什麽手段?」
「确定这是四品,不是宗师?」
众人面面相,神色茫然。
陈墨站在高台上,眼前浮现出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
【通过试炼。】
【事件完成。】
【评价:上上。】
【真灵 1000。】
【获得道痕:掌兵印。】
【蕴含兵道至理,可破军丶止戈丶铸体丶封魂,历方劫而不灭。】
他似乎察觉到了什麽,解开衣襟,低头看去,只见一道繁复图腾印在了胸膛上,和那石柱上的图案一般无二。
远看好似一颗斑斓虎头,近看则是由数颗星宿串联而成,透着浓烈的杀伐之气。
「纹身好像越来越多了,不要随便在人身上乱涂乱画啊———」」
「道痕·—还是第一次获得这种奖励—
「能随意控制万千兵刃,应该就是所谓的『止戈』了,这招倒是挺好用的,
就是消耗有点.·」
陈墨身形微微摇晃。
方才那下意识的举动,几乎抽乾了他的真元和魂力,意识已经逐渐变得模糊。
然后好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朝下方坠落。
刷一锺离鹤的身影凭空浮现,将他稳稳接住。
看到那淡化消失的印记,眼神复杂,弥漫着惊喜丶兴奋丶迷茫·还有一丝丝担忧。
「百万神兵皆俯首,铁水倒灌星河倾,没错」
「自从那个男人陨落之后,掌兵印还是第一次择主,岂不是说明他就是下一任—」
「老夫在这苦等数十载,终于等到了!」
「不过长公主那边—」
锺离鹤神色有些迟疑。
沉吟片刻,摇头自语:「算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先把他送到宫里去吧——现在这小子可是香,千万不能出什麽岔子—」
锺离鹤抬头扫了众人一眼,冷冷道:「今天发生的事情不得外传,但凡被老夫听到只言片语,你们所有人,一个都逃不脱。」
他语气平静,仿佛只是在陈述事实,众人却齐刷刷打了个寒战。
这位供奉手上沾的人命,远比这刀山剑家的冤魂还多!曾经亲手覆灭的宗门大大小小数十个,战绩可查,捏死他们和捏蚂蚁没有任何区别!
「听见了吗?」锺离鹤沉声问道。
「听丶听到了!」
「供奉大人放心,我等定然守口如瓶!」
众人回过神来,急忙垂首应声。
锺离鹤没再多说什麽,身形一闪,消失不见。
气氛随之陷入安静。
因为万兵俯首,煞气暂时消散,一时半会是没办法再继续修行了。
李葵抱着肩膀,手指捏着下颌,圆润脸蛋上带着些许疑惑。
「奇怪,前几次见到陈墨,根骨虽然不错,但也没到这种程度,如今体质却强的吓人,好似脱胎换骨了一般——」
「他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有机会应该向他请教请教·
南疆,青岩山。
高耸山脉连绵不绝,峭壁千丈,直插云霄,形成一道不可逾越的天然屏障。
只有一条狭长隘口可以进山,两侧悬崖对峙,仅能容数人并行,属于「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易守难攻之地。
内部的山坳中,数十顶帐篷星罗棋布,中间空地上烧着篝火,上方的石锅内还在烹煮肉汤,空气中漂浮着焦糊味和刺鼻的血腥气。
四周横七竖八堆着上百具户体,全都是皮肤黑的蛮族。
他们身上穿着兽皮制成的软甲,身材高大强壮。
此时无一例外,全部户首分离,鲜血将地面都染成了暗红色。
一名蛮族妇女抱着稚童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用整脚的口音说道:「将军——饶—饶我儿」
对面站着一个身材修长的女子,灿金色甲片包裹全身,上方雕刻着流焰暗纹,双肩护甲各铸着九枚翎羽,细密鳞甲沿着腰身收成百褶凤尾。
束至颅顶的乌发用一根丝绦随意绑住,赤色披风在寒风中猎猎作响。
整个人散发着强烈气场,好似一团熊熊燃烧的烈阳。
女子歪着头,饶有兴致道:「哦?你还会说大元官话?」
蛮族妇女点点头,艰难道:「我娘——.大元人——
女子闻言了然。
蛮族和大元之间的摩擦已经延续数百年。
这些蛮子在大元边疆烧杀掳掠,每次侵略边境后,都会抢走了不少女子以供玩乐,对于他们来说,细皮嫩肉的人族可是硬通货。
不光能玩,还能吃·
其中大部分都尸骨无存,还有少部分被圈养起来,当做生育机器,为蛮族延续后代,下场可谓是生不如死。
眼前这个妇女,应该就是人族所生,还学会了几句大元官话。
「我来剿灭蛮族精锐据点,未曾想还会有女人在,你应该是来探亲的吧?」金甲女子摇头说道:「可惜,你们的运气不太好。」
蛮族妇女将怀中的孩子举起,颤巍巍道:「我死———他活——」
那孩子咬着手指,稚气未脱的脸蛋上满是懵懂,似乎还不明白发生了什麽。
金甲女子沉默片刻。
起身来到石锅旁,捡起一个土黄色陶碗,盛了满满一碗。
再次回到两人面前,将肉汤递到了稚童面前,柔声道:「先吃点东西吧。」
那名蛮族妇女悄悄掐了他一把。
孩子打了个哆嗦,摇摇头,没有伸手去接。
但是闻到那扑鼻的肉香,口中却不由自主的分泌津液,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咕咚—
声音轻微,但在这静谧环境中却显得格外清晰。
金甲女子嘴角扯起弧度,放下汤碗,覆盖着甲片的手掌按在了腰间兽首吞口剑柄上。
「蛮族喜食人肉。」
金甲女子笑眯眯的望着那个男孩,「这么小就开荤了,怪不得长得如此壮实。」
蛮族农妇脸色惨白如纸,结结巴巴道:「将军——别——」
晞话音未落,夺目剑光掠过。
两颗头颅腾空而起,伤口处光滑如镜,直到摔落在地上后,才有鲜血缓缓渗出。
而金甲女子的手掌纹丝未动,根本看不清她是何时出剑的。
「还是得经常活动活动身子,不然骨头都要生锈了。」
「差不多了,该回去吃午饭了。」
女子舒展腰身,伸了个懒腰,转身朝着隘口处走去。
身披玄甲的女副官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
此次行动,只有她们二人,深入蛮族腹地千里,端掉了数个据点,歼灭蛮族数以千计!
然而看女子云淡风轻的样子,似乎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了。
「殿下,方才那个蛮族幼童————」
副官欲言又止。
金甲女子淡淡道:「对于蛮族来说,吃人肉只有一次和无数次,开了荤就没有回头路,日后不知有多少人族会死在他手上,此子断不可留。」
副官眨眨眼睛,问道:「那他要是没吃过人肉呢?」
金甲女子摇头道:「小小年纪,身处这种环境之中,还能克制住内心的**,说明此子心性极佳,日后定成大患,断不可留。」
「合着横竖都是一死呗?」
女副官揉了揉眉心,无奈道:「那您还跟他们多费口舌干嘛?直接杀了就是。」
「因为我善。」
金甲女子背负双手,叹息道:「杀人不是目的,而是手段你以为我喜欢杀人?若是没有个足够充分的理由,我也怕自己会手软啊。」
别装了,您就是喜欢要不是了解这位殿下的性格,女副官差点就真信了·
女副官沉默片刻,叹息道:「我们杀了蛮子,蛮子再来杀我们,冤冤相报世世不休,什麽时候才是个头?」
金甲女子说道:「想要结束这场战争,只有一个办法。」
女副官好奇道:「什麽办法?」
金甲女子扯起一抹笑容,露出雪白的牙齿,笑如花般绽放。
「那就是把七部九旗十八洞一一但凡流淌着蛮血的部族,从婴孩到壮丁,从妇女到庙祝——全部屠殆尽,问题自然迎刃而解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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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那话语中的兴奋,女副官眼角跳了跳,「您还真是个大善人啊。」
金甲女子颌首道:「那是自然。」
这时,她似乎察觉到了什麽,脚步陡然顿住。
抬头望向北方,眸子微微眯起,眼底隐有金光掠过。
「殿下,怎麽了?」女副官出声问道。
金甲女子摇摇头,说道:「不可能,应该是错觉,走吧—」」
她踏出一步,身形陡然消失不见。
「殿下,等等我。」
女副官腾空而起,身形化作流光飞逝。
天都城,养心宫。
皇后靠在凤椅上,蛾眉起,说道:「你说什麽?锦云带着竹儿去陈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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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尚宫点头道:「没错,还带着两箱珠宝首饰,据说是去给陈府送谢礼了,
已时去的,午时便离开了,并没有留在陈府用膳。」
「送谢礼?」
皇后眉头皱的更紧。
总觉得锦云是在打什麽歪主意。
看来下次得叫小贼进宫来,好好问问他咚咚咚—
这时,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宫女的声音:「启禀殿下,锺供奉带着陈大人来了,这会正在外面候着呢。」
皇后疑惑道:「锺离鹤怎麽和陈墨搅和到一起了?」
宫女迟疑片刻,说道:「嗯———-准确亢说,陈大人是被锺供奉拎在手上,看样子好像是昏过去了.
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