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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姬怜星:为师要亲眼看着你们双修!
演乐街。
此时正值响午,教坊司的客人不是很多,大多是来喝酒听曲的。
云水阁,厅堂内,乐伶坐在台上轻抚琴弦,丝竹之声悠扬悦耳,一群身着武袍的宗门弟子正在把酒言谈。
柳千松端着酒杯,神色无奈道:「这中州不愧是天子脚下,实在是有些过于太平了,我带人在周边县城蹲守数日,硬是连个小偷小摸都没抓到江湖英才榜马上就要公布了,这回排名怕是要垫底喽。」
朝廷开设新科后,他们不光要定期来国子监上课,还得积赞贡献度来提升排名。
可是这京都民康物阜丶清和平允,偶尔有些违法乱纪者,六扇门基本都能在一日之内抓捕归案,效率简直高的令人发指。
导致他们根本找不到「立功」的机会。
「确实,这要是在我们东华州,逞凶作恶之徒一抓一大把,早就把贡献度刷满了。」
「听说紫首席为了抓捕一名嫌犯,都已经跑到金阳州去了.—」
「从这中州的情况来看,朝廷似乎并没有想像中那麽腐朽,律精例备,纲纪森然——其他州郡之所以混乱,大多还是因为政令不通导致的。」
众人议论纷纷。
这时,秦毅清清嗓子,发出了灵魂拷问:「那麽问题来了,政令为什麽不通呢?」
此言一出,现场顿时安静了几分。
为什麽不通?
还不是因为有宗门!
八大宗门以武自恃,盘踞一州之地,大肆发展势力,在当地的话语权比官府还要重,说是土皇帝都一点不为过。
至于朝廷下达的政令,但凡不利于宗门的,便会遭到百般阻挠。
地方官员就算再清廉丶能力再强,没有宗门配合,也根本施展不开拳脚—」
长此以往,还有谁愿意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还不如跟着和稀泥,老老实实的混到退休。
「况且,宗门弟子只顾着修行,不参加劳作,几乎全都属于脱产状态而一个宗门不光要养活数千丶乃至上方名弟子,还要提供大量的修行资源。」
秦毅手中把玩着酒杯,问道:「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些银子到底是从哪来的?」
武者消耗的资源极大,为了补充气血丶强筋壮骨,时常需要吃些异兽血肉,
一个五品武者,光是每个月的膳费都要五两银子,足以抵得上普通家庭数月的开销!
这还没算各种灵髓和丹药,毕竟穷文富武可不是开玩笑的。
可这些银子总不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吧?
「宗门肆意开采灵脉,控制世俗产业,但却不向朝廷纳税。」
「而地方为了向上头交差,必须收缴足够的税款,所以只能不断压榨百姓。」
「我们一边怒斥朝廷苛捐杂税丶不顾百姓死活,却忽略了这苛捐杂税因何而来...
说到这,秦毅语气顿了顿,叹息道:「某种程度上,我们确实是在吸百姓的血。」
众人一时无言,有些人更是面露惭色。
「亏我等还自谢行侠仗义,实在是让人汗颜。」
柳千松打量着秦毅,说道:「秦兄,你的思想觉悟何时变得这麽高了?」
秦毅说道:「当初陈大人所言的「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实在是发人深省,我反覆琢磨了许久,才明白这句话背后的深意。」
「江湖和庙堂从来就不是独立的,宗门也有宗门要承担的责任,真正的「侠」不是快意恩仇,而是天下为公。」
「秦兄此言有理。」
「陈大人的境界,吾等实难及也。」
「若是能进入英才榜前三,得到陈大人的指点,倒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可惜僧多粥少,根本就没那麽多案子可办—」
「我真的太想进步了啊!」
见众人又聊开了,秦毅没有搭话,自顾自的小酌了起来。
上次灵澜县的案子,他已经上报给了朝廷,但至今还没有官方通报况且还牵扯到了贵妃娘娘和道尊,要是说的太多,只怕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而且自从陈墨被道尊带走后,已经过去数日,始终没有露面,这让他心中多少有些担忧。
该不会是遇到了什麽意外嘎哎一一就在这时,酒屋大门推开,一道挺拔身影走了进来。
众人扭头看去,喧嚣的气氛要时一静。
「陈大人?」
陈墨目光扫过,注意到了几张熟悉的面孔,笑着颌首道:「诸位都在呢,有些日子没见了。」
「见过陈大人。」
众人回过神来,纷纷起身行礼。
秦毅急忙起身迎了上去,说道:「陈兄,你回来了?道咳咳,那位没有难为你吧?」
陈墨摇头道:「没什麽,只是发生了点小摩擦罢了。」
准确来说,是道尊的手上下摩擦···
不过值得欣慰的是,道尊并不是白,还给了自己两门神通怎麽感觉自已好像陪睡的红信人一样,而且还是全国可飞的那种秦毅方才松了口气,低声说道:「这段时间,我心里一直揣揣不安,陈兄要是出了什麽差池,那我可就万死莫赎了——·
毕竟那妖族是附身在魁星宗弟子身上,他不仅丝毫没有察觉,反而还将陈墨引入了陷阱—.万一陈墨因此发生意外,他自然难辞其咎。
哪怕朝廷不追究,他也过不了心里那道槛。
陈墨拍了拍秦毅的肩膀,笑着说道:「秦兄不必介怀,魁星宗协助办案,立下大功,我自会禀明朝廷,替你们申请赏赐的。」
「陈兄」
秦毅不禁有些郝然。
他心里清楚,自己根本没帮上什麽忙,反倒还差点拖了后腿·
「对了,那个被附身的女弟子,状况可有好些了?」陈墨出声问道。
秦毅点头道:「多亏了叶姑娘出手搭救,现在已无大碍,只要静养一段时日就好了。」
「那就好。」
陈墨微微颌首,说道:「我还有事,就不打扰诸位雅兴了,有机会再一起喝酒。」
「陈大人慢走。」
众人目送着他走入内间。
秦毅这边刚刚坐下,柳千松便一把勾住了他的脖子,「方才陈大人说那话是什麽意思?协同办案?怪不得你不紧不慢,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原来是背着兄弟们走后门了?!」
秦毅摇头道:「柳兄说笑了,只是恰好被牵扯进去了而已—
柳千松自然不信,说道:「陈大人都说是大功一件,肯定是大案,该不会是通缉榜上的嫌犯被你抓到了吧?」
「那倒不是。」秦毅嘴角扯了扯,淡淡道:「只不过是协同陈大人,救了几十条人命,外加诛杀了一只宗师境妖族罢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陈墨都说要帮他请功,自然也就不用再藏着掖着了。
这种人前显圣的机会若是不把握住,只怕回去会后悔的直拍大腿。
现场一片死寂。
不光是柳千松,在场众人全都呆住了,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了问题。
「宗师境大妖?还被你们诛杀了?!」
「开玩笑的吧!」
「就算是陈大人,也不可能是宗师的对手再说,现在还有妖族敢来中州?」
面对众人的质疑,秦毅并没有过多解释,自顾自的倒起酒来,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别人可能不清楚,柳千松却很了解这位老朋友的性格。
虽然偶尔喜欢装逼,但绝对不会说谎,结合陈墨方才说的话,这事十有**是真的!
况且等到英才榜发布,一切不言自明,吹这个牛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诛杀宗师境妖魔,这是何等功劳?」
「哪怕只是在旁边加油助威,也足以登顶英才榜首了吧!」
柳千松嗓子动了动,凑到秦毅耳边,低声说道:「秦兄,从今天开始,你在京都的花酒全算到我帐上,麻烦你帮我引荐一下,我也想走走陈大人的后门—.—..」
出来混江湖的,谁还不图个名声?
就算拿不了第一,争个前三也行啊!
秦毅:「..—」
内间,浴室。
一个女子浸泡在浴池内,金色面具遮盖住半张面庞,露出好似樱桃般的朱红唇瓣。
近乎完美的丰弧度有一半浮在水面上,羊脂白玉一般晃眼,好像熟透了的压枝蜜桃,轻轻一挤都会有甜美的汁水四溢。
顾蔓枝和叶恨水跪坐在身后,正乖巧的帮她按摩着脊背。
「师尊,这已经是第五天了,您逗留的时间未免有些太长了吧?」顾蔓枝小心翼翼的说道。
姬怜星幽紫色的眸子警了她一眼,「怎麽着,嫌为师碍事,想要赶为师走?」
「弟子并无此意,只是担心师尊的安危而已。」顾蔓枝摇摇头,说道:「这京都毕竟不安全,万一被玉贵妃察觉,怕是会引来大麻烦。」
「放心,为师若无万全之策,也不会如此冒险。」
姬怜星微眯着眸子,说道:「况且为师也很好奇——-你说和陈墨双修,能将青玉真经推至大成,一个武修,居然有这麽大的能耐?」
顾蔓枝和叶恨水对视一眼,神色有些无奈。
那日师尊发现两人和陈墨「暗通款曲」后,顿时被气得不轻,口口声声说要杀掉陈墨,彻底了结了她们的念想无奈之下,她只能将双修的事情全盘托出,想要让师尊改变主意」
「弟子所言句句属实,小师妹她可以作证。」顾蔓枝说道。
叶恨水点点头,「没错,确实如此。」
姬怜星冷哼一声,说道:「得了吧,你们两个穿一条裤子,当为师这麽好糊弄?为师就是要亲眼看看,这所谓的双修效果是不是真有那麽夸张!」
「亲眼?」
顾蔓枝脸颊泛起红,「师尊,这不合适吧?」
姬怜星挑眉道:「心虚了?」
顾蔓枝咬着嘴唇,轻声说道:「那倒不是只是这未免也太过荒唐了.....」
「哼,再荒唐还能有你俩做的事情荒唐?」
姬怜星眸子发沉,心中隐隐有些懊悔。
当初她让顾蔓枝处心积虑的接近陈墨,只是想用噬心蛊来控制他而已,并不是真的想把徒弟给搭进去。
结果计划失败,后续发展更是完全超乎意料。
两人不光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如今看来,怕是心都被陈墨夺走了!
叶恨水估计行处于沦陷的在缘··
「一码归一码,陈墨确实有恩于我,并且九救过蔓枝和恨水的性命,我若是动手杀他,岂不是成了忘恩负义之辈—」
「可行不能眼睁睁看着两个徒弟被他拐走啊!」
「虽然蔓枝爆质特殊,适合双锯,悼行不可能靠双锯就将青玉真经推至大成——居然能说出如此拙劣的谎言,实努是有些离谱」
「必须得好好敲打敲打她们!」
突然,姬怜星察觉到了什麽,嘴角微微翘起,「等了这麽多天,穿于来了。」
哗啦一-
她起身从浴池中走出,傲人娇躯一览无馀。
伸手一招,搭努衣架趴的长袍凌空飞来,披努身趴,遮盖住了雪白娇嫩的爆。
「你们应该知道,欺瞒为师是什麽下场,到时可别说为师没给过你们机会!」
说罢,身形陡然消失不见。
七蔓枝和叶恨水九没反应过来,外面便响起了脚步声,紧接着,浴室的房门被推开,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呦,洗着呢?」陈墨笑着说道。
「官人,你怎麽来了?」顾蔓枝微微愣神,随即蛾眉起。
「这话说的,当然是想你了。」陈墨走到两人近前,看着叶恨水,问道:「小灰,身爆恢复的如何了?」
叶恨水想起那天的情形,心跳微微有些加速,低声道:「好多了。」
「那就仕。」
陈墨点点头。
七蔓枝欲言又止。
她想要提醒陈墨离开,但是师尊肯艺躲努暗中观察,一时间行不敢轻举妄动「正好趁水九热着,我行洗洗吧——
看着那九努冒热气的池水,陈墨伸手解开衣襟,脱去外面的衣袍,露出了一身精壮结实的腱子肉。
叶恨水慌忙移开视线,脸蛋泛起晕红,结结巴巴道:「你丶你这是要做什麽?」
「又不是没见过,你紧张什麽?」陈墨有些奇怪道。
当初他和七圣亏双锯,这白毛仍子可是全程观战,该看的不该看的,早就已经都看光了。
脱个衣服算什麽?
叶恨水轻咬着嘴唇,低垂着臻首没有说话。
七蔓枝清清嗓子,说道:「官人,这水是用过的,都已经脏了,奴家九是给你换一下—」」
「没事,不用麻烦,我又不嫌弃你。」陈墨笑了笑,抬腿迈入了水池中,整个人靠努池在,温热的水流包裹全身,不禁惬意的叹息了一声。
「舒服~」
两人面面相,这水可是师尊用过的啊七蔓枝想到师尊方才说过的话,迟疑片刻后,缓缓褪去衣衫——·
「圣亍?」
叶恨水愣住了。
七蔓枝轻咬着嘴唇,说道:「师仍,你先出去吧。」
叶恨水嗓子动了动,有些不敢置信。
难道圣亍真的要当着师尊的面.··
这行太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