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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后宫乱不乱,陈墨说了算!「我成皇帝连襟了?」
玉儿小脸写满了问号。
这个问题的角度实在是过于刁钻了。
她歪着脑袋,认真思索片刻,说道:「刚开始确实是这样,因为这具身体是姐姐的,还带着之前的种种习惯,会有种奇怪的割裂感—
「不过吃下那枚果子后,神魂和身体完全融合,玉儿和若嫣已经不分彼此了。」
「所以——.」
玉儿坐在陈墨怀里,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每次陪主人睡觉的时候,我们姐妹两个都很舒服哦~」
陈墨呼吸乱了一拍。
这个小妖精—·
似乎感受到某种变化,玉儿眼波迷离,指尖掠过健硕的胸膛和腹肌。
「主人,人家想——
「你先别想。」
陈墨没好气的打断道:「这种事情,你居然一直瞒着我,我还没跟你算帐呢。」
玉儿咬着嘴唇,低声道:「徐家的情况有些复杂,我也不想把主人牵扯进来,更何况世子那边还在虎视耽耽,我总觉得心中有些不安———」
「徐家?」
陈墨挑眉道:「关于徐家的事情,你都知道多少?」
玉儿摇摇头,说道:「虽然娘亲有很多事情不告诉我,但我能够确定,徐家绝对没有谋反的心思,是被人设计陷害的———」
陈墨对此也一直有些疑惑。
徐彦霖是兵部的一把手,当朝二品大员,同时还贵为国丈,说是权倾朝野也不为过。
彼时徐皇后已经怀有身孕,而皇帝的身体又不太好,徐家只需要静静等待大权旁落就够了,完全没有必要冒这个险。
「自从紫凝姐姐去世之后,父亲就像是变了人一样,整日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就连上朝都不去了——」
「直到那天夜里,父亲突然把我们叫醒,说已经安排好了车轿,让我们连夜出城避难,我当时还以为父亲是在开玩笑——」」
「可轿子还没离开京澜街,就已经被禁军团团包围了——」
「一夜之间,徐家就倒了。」
「七日之后,证据确凿,案犯问斩——」
说到这,玉儿的脸色还有些发白,显然这事给她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陈墨闻言暗暗摇头。
同为涉嫌谋反,周家案可是三司会审,反覆审了三月有馀。
而徐尚书身份更加矜贵,却仅用了七天就盖棺定论,就好像是在急着掩盖什麽似的这事情的复杂程度丶牵扯之广已经远超想像,玉儿隐瞒此事,确实也是为他着想。
「你对那位徐皇后了解吗?」陈墨询问道。
玉儿摇了摇头,「紫凝姐姐十三岁的时候就被选进宫当秀女了,那时候我还没出生呢—不过紫凝姐姐自从进宫之后,便再未回过徐家,即便病逝的时候也没能见上一面。」
徐家三位小姐,徐紫凝丶徐玉琼和徐若嫣,年纪上下差了一轮有馀,不得不说这位老尚书体格倒是不错「这事怎麽想都有些蹊」
陈墨手指轻抚下颌,若有所思。
虽然他不想掺和这烂摊子,但问题是,他和皇后以及玉儿的关系,注定是要被卷入其中的,还不如先提前做好准备。
「话说回来——」
「既然玉儿是前任皇后的妹妹,那我岂不是成了皇帝的连襟?当朝太子的姨夫?」
「可我和现任皇后又结下了深厚的唇友谊—」
「所以我这算什麽?太子的乾爹?」
「这关系怎麽越想越乱呢———
就在他暗自琢磨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阵温热。
低头看去,却见犀牛精又开始发力了—
「唔——..—」
「主人,你不是说要教训人家吗?到底什麽时候开始?人家都快要等不及了,
玉儿痴痴的望着他,口齿不清的说道。
陈墨:「..
「对了,人家还给主人准备了一份礼物哦—」
「主人稍等一下。」
玉儿站起身,走到了屏风后。
随后便传来一阵窒突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玉儿再度走了出来,来到陈墨面前,身上披着那件丝绸擎衣,
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的。
陈墨疑惑道:「你这是———」
「当噗——」
话还没说完,玉儿双手抓着衣襟,朝着两侧拉开,显露出里面的真实模样。
只见那宽大擎衣下只穿着一套红色小衣,两片布料托住沉甸甸的白团,镂空的部分能清晰看到雪腻肌肤,以及那一抹腿上裹着渔网袜,修长但不失肉感的美腿被网格分割,恰到好处的丰从缝隙间溢出。
随着擎衣滑落,玉儿缓缓转了个身,陈墨这才发现她后面居然还带着一截毛茸茸的狐狸尾巴.
「好家夥,还玩上角色扮演了这玩意你跟谁学的?」陈墨有些好笑道。
玉儿脸颊红,轻声说道:「教坊司里这种东西很多啦,除了各种兽尾之外,还有异族装扮甚至还有穿上官服假扮上朝的玩法」
陈墨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大元人民的创造力。
玉儿跪伏在地上,腰肢扭动,手脚并用,好像真的小狐狸一样爬了过来,后面的小尾巴一晃一晃的「等会—」
陈墨突然意识到了什麽。
这套衣服并没有和尾巴连在一起,也没有看到任何绳结,那这狐狸尾巴是如何固定的?
难道说··
玉儿好似柔弱无骨一般,声音酥软道:「主人,奴家可是用了整整半瓶绵滑脂你可以像对待姐姐一样,对奴家做任何事情哦」
看着这位刚交的朋友,陈墨呼吸有些粗重。
正当他准备和玉儿开一局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推开,柳妙之和徐灵儿相继走了进来。
两人刚刚沐浴过,发丝上还带着淡淡水汽。
她们将身子灌洗乾净,并且换上新衣服后,气质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徐灵儿年方二八,穿着白色纱裙,充满了青春气息,好似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而柳妙之则一袭紫色诃子裙,青丝用银簪简单束起,虽然身材有些消瘦,但眉眼间依然透着知性成熟的风韵。
「陈大人,玉儿,我们洗好———」
四人大眼瞪小眼,气氛陷入死寂。
徐灵儿脸蛋迅速涨红,好像熟透的番茄一般,结结巴巴道:「小姐,你你你—你们—
「呀!你们进来怎麽都不敲门?」
玉儿慌忙从陈墨怀中爬起,捡起擎衣披在身上,羞的不敢抬头。
柳妙之毕竟是见过世面的,很快便回过神来,转过身说道:「抱歉,陈大人,是我们冒犯了,灵儿,快跟我出来——」
「咳咳,不必了。」
陈墨穿好衣服。
当着「丈母娘」的面干这种事,哪怕他脸皮再厚,也多少有些尴尬——·陈墨清清嗓子,说道:「玉儿,你先带着她去吃点东西吧,我还有些事情想要跟夫人聊聊。」
「嗯。
玉儿轻轻应了一,然后便拉厂一脸呆滞的徐灵儿走出了房间。
徐灵儿神色还有些茫然,怎麽都想不明白,小姐的屁股上怎麽会长出尾巴来两人离开后,陈墨伸手说道:「夫人请坐。」
「多谢陈大人。」
柳妙之有些拘谨的坐在对面,双手搭在小腹处,腰背挺的笔直。
陈墨拿起桌上的茶壶,为她斟上了一杯,说道:「既然你是玉儿的-姨娘,那大家也算是自己人,没必要这麽拘束。」
柳妙之双手接过茶杯,有些受宠若惊。
即便她身陷图图桔,却也听过陈墨的名,不光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武道奇才,同时也是大元官场一半再再升起的新星。
数月之内,破获多起大案,官阶一路飙升。
如今不过弱冠之龄,就已经官居五品,这般普升速度简直孩人听着!
相比之下,她不过是个被打入贱籍的犯官女眷,两人之间的身份差距有如云泥,若不是有玉儿这层身份,她这辈子也不会和陈墨有任何交集。
「夫人就没什麽想要跟我说的?」陈墨手指敲击厂桌面,出问道。
柳妙之眉道:「大人指的是———
「夫人就不觉得今天的事情有些蹊跷?教习压榨女工确实是常态,但她们对于徐家女眷的态度,似乎是有些过头了·———.」陈墨说道。
如果只是为了图财的话,建全没必要弄得这麽僵,毕竟从玉儿这里还能捞到更多。
可从那几名教习的表现上来看,显然就是为了找藉口炮制她们顾蔓枝会把事情查清楚,但他也想听听柳妙之的说法。
柳妙之沉默片刻,说道:「这事其实玉儿也知道,当初她来找过我,说世子正在找一样东西,和徐家有关——」
「什麽东西?」陈墨眉头皱起。
「具体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好像是从宫里送出来的.」柳妙之说道:「整个徐家都被抄了个底朝天,所有墙壁都被推倒,每一寸土地都被刨开,结果却什麽都没找到—」
「世子怀疑可能是被我们并起来了,前前后后来过数趟,还把大夫人给带走了,至今都生死不明—..—」
「这次十有仕九也是世子的安排。」
陈墨着言眉头皱的更紧了几分。
楚珩野较勃勃,图谋甚大,甚至不惜和妖族联手,能让他如此在意的东西—到底是什麽?
「当初徐家缘何被抄家,你可清楚?」陈墨询问道。
柳妙之摇头叹息道:「一切发生的太快了,根本让人来不及反应—-当初二王夺嫡,裕王是出了名的贤王,门客无数,势力遍布朝野,明面上来看胜算更大,可最却是陛下笑到了最后。
「而徐家从始至都是陛下的忠实拥,老爷更是将亲生女儿都送入了宫里·...」
「所以徐家怎麽可能造反?」
陈墨挑眉道:「那徐家此前可有什麽仇家?」
「入朝为官,难免会有些利益亏扯,得罪人也是不可避免的,但又有谁敢诬告当朝二品大员谋反?」柳妙之笑)说道:「甚至都没有经过三司会审,短短数日就定了罪,一切都已经很清楚了——
她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但陈墨也听出了言外之意。
很显然,是皇帝想要让徐家死!
柳妙之沉吟片刻,说道:「自打紫凝去世后,老爷便闭门谢客,整天坐在书房里发呆——.不过在徐家被抄家的前一天,老爷似乎见了什麽人—」
陈墨好奇道:「你可知那人是谁?」
「不清楚,我也没有亲眼看见,只是在收拾书房的时候,发现桌子上有两个茶杯。」柳妙之一边回忆),一边说道:「而且老爷当时的神情极为惊恐,好像看到了什麽不得了的东西,当天晚上就要送我们出城,结果半路上就出事了....」
陈墨手指把玩厂白瓷茶杯,较中思村。
看来只要找到这个东西,一切自然就水落石出。
不过他连那是什麽都不知道,根本就无从下手「这事要不先跟皇后殿下说一?」
呼这时,微亢吹拂而过。
窈窕身形凭空显现,素白裙摆随亢摇曳。
「事情办妥了?」陈墨抬眼看去,出问道。
顾蔓枝点点头,说道:「那个姓万的教习已经交代了,说这是奉杨霖的安排,要「特殊关照」一下徐家女眷那位杨奉銮这会就在紫芸阁听曲,好像是在接待某位贵客。』
「贵客?」
陈墨似想到了什麽,嘴角扯起,「正好,过去看看。」
紫芸阁。
装修奢华的厅堂之中,丝竹之音绕梁不绝。
几名锦衣华服的公子哥怀中搂)舞姬,正在推杯换盏,气氛很是热抹。
楚珩坐在首位,狭长眸子臀向一旁身材矮胖的男子,语气清冽道:「让你办的事情,如何了?」
杨霖躬厂身子,拎起酒壶,将楚珩面前的酒杯斟满,神色带厂一丝谄媚,回答道:「回世子殿下,全都已经安排好了,但凡有任何发现,小人会第一时间向世子殿下汇报。」
「嗯。」
楚珩微微颌首,淡淡道:「我知道你一直都想进仪制司,这事若是办妥了,
我保你三年之内能坐上主事的位置。」
「多丶多谢世子殿下!」
杨霖呼吸急促了几分。
礼部下辖仪制丶祠祭丶主客丶精膳四司,而教坊司则隶属于仪制司管辖。
虽然他在教坊司是一把手,但归根结底也只是九品芝麻官而已,并且几乎没有普升空间,而仪制司主事虽说是个闲职,却也是实打实的正六品官阶!
这些年在教坊司捞的盆满钵满,他对钱已经不感兴趣了,只想搏一搏他镜的上限。
若是能赔紧世子的大腿,何愁不能更进一步?
「我真的太想进步了啊!」
楚珩手指轻抚过舞姬娇锐的肌肤,狭长眸子中闪过精光。
「近年来陛下的身体越来越差,已经没有太多时间了,必须得把握住机会才行」
「能让陛下如此紧张,不惜抄了徐家,肯定是了不得的东西,徐彦霖到底把它丼在哪了?」
当初整个徐府都被掘地三尺,却一无所获,背后很可能是有帮手。
楚珩对徐家女眷下手,目的是想「打草惊蛇」,看看会不会抓到什麽蛛丝马迹——
「如今天都城亢起云涌,各方势力都在蠢蠢欲久,就算是宫中都不安全,陛下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至今都未曾让太子离开临庆宫半步—」
「手里的底牌越多,届时的胜算才越大啊——
楚手指无意识的在舞姬身上游走,弄得舞姬双颊排红,无力的依偎在他怀里。
「殿下—」
咚咚咚这时,房门秉然敲响。
一名小厮推开房门,快步走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道:「杨丶杨大人,出事了.....」
杨霖皱眉斥道:「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惊扰了贵客你能担待得起吗?!」
小厮打了个哆,低厂头不敢说话。
杨霖问道:「说,到底发生了什麽?」
小厮咽了咽口水,低说道:「方才几名教习在后街牵遇袭击,其中万教习和董教习伤势最为严重,已经不剩几口气了」
「袭击?!」
杨霖脸色骤变,豁然起身,「谁这麽大胆子,敢在教坊司动手?」
小厮回答道:「听说好像是天麟卫的陈大人,对了,他还把柳妙之和徐灵儿给带走了.」
杨霖闻言头皮一麻。
怎麽把这尊煞神给惊父了?
他可是刻意交代过,不能把玉儿给亏扯进来,就是担较会引得陈墨不满·
这些女眷和玉儿也没有血缘关系,这位陈大人未免也太护短了吧!
杨霖悄悄警了楚珩一眼,见他不欠声色,似乎对此早有预料,悬着的较这才放下来些许。
「反正天塌了有个高的资),现在正是表忠较的时候·——
念头及此,杨霖清了清嗓子,沉道:「简直太过分了!当众行凶,当依法论处,就算是天麟卫副千户,也不能在教坊司胡作非为—」
砰!
话音未落,房门再度被撞开,守在门外的紫衣侍卫倒飞了进来,「扑通」一任摔在地上没了息。
房间内要时陷入死寂。
踏,踏,踏一一伴随厂轻缓的脚步,一道挺拔身影走了进来。
「杨大人打算如何惩处我?」
「陈丶陈大人」
望厂那张俊朗面庞,杨霖双腿一阵发软。
人的名,树的影,他可是听说过这位陈大人的手段!
不光将刑部侍郎之子严令虎削成了人棍,还当众把楚世子打了一顿最可怕的是,事后竟然没有受到任何处罚!
对付自己还不如捏死渣蚁一样轻松?
这个节骨眼,杨霖也顾不上表忠较了,默默后退两步,将楚珩护至身前。
楚珩神色平静,淡淡道:「好久不见,陈大人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守规矩。」
陈墨大马金灭的坐在他对面,笑眯眯道:「非也,我有我的规矩,只是世子殿下不了解罢了。」
「哦?」楚珩眼脸微抬,好奇道:「什麽规矩,说来听听?」
咄,咄,咄一一陈墨抬手一挥,三块令牌钉在了檀木桌上。
一金,一紫,一黑,入木三分。
「这三个『规矩」,世子想先听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