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大人不可以!许清仪的小裤裤!(求月票))
未婚妻?
厉鸢恍然。
陈家和沈家的婚约她有所耳闻,前段时间好像还闹退婚来着—-不过看沈知夏的态度,这桩婚事应该还是作数的。
刚和陈墨发生了那种荒唐事,突然面对「正房」,厉鸢难免有些心虚。
「厉鸢,丁火司总旗,见过沈小姐。」
沈知夏目光略有好奇。
作为先天真武体,灵觉极其敏锐,能感受到眼前女子的气息很强,隐隐带着锋锐刀意,起码也是和自己一个层次的武者。
不过她并没做任何试探,微微颌首打过招呼,便收回了猪蹄。
「陈墨哥哥身边都是能人呢。」沈知夏浅笑着说道。
陈墨点头道:「厉总旗确实很能干,多亏有她在我下面,我才能这麽舒服。
厉鸢感觉这话听着不太对劲,但又挑不出毛病。
「对了,沈大人刚刚来过,案子的事,有劳虫儿妹妹费心了。」
陈墨开始施展端水**。
听到这个儿时的昵称,沈知夏脸蛋微红,摇头道:「我也帮不上什麽忙,只是希望陈墨哥哥不要因此苦恼。如果有时间的话,能多陪陪我--和伯母就好。」
陈墨笑着说道:「那是自然。」
沈知夏了厉鸢一眼,犹豫片刻,身子缓缓压低,圆润触及桌面,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哥哥,我的小衣最近有些紧了,你能多送我几件吗?」
(。·w·。)/o
粉嫩玉颊白里透红,水润眸子中满是羞报。
陈墨愣了愣神。
刚才在家里你可不是这麽说的·—」·
不过这种要求,他自然不会拒绝,捏着下巴道:「当然可以—————-不过衣服若想合身的话,可要量好尺寸才行呢。」
沈知夏知道他在打什麽坏主意,娇俏的白了他一眼,「这个你放心,我会让锦绣坊的老板娘量好的。」
看着两人亲近的样子,厉鸢纤指紧衣摆,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突然-
一「唔!」
厉鸢身子一僵,脸蛋泛起红霞,不敢置信的看向陈墨。
这人胆子也太大吧?!
当着未婚妻的面,竟然也敢作怪?
她身子微微颤抖,却又不敢乱动,生怕被看出端倪。
好在有公案桌挡着,沈知夏并没有发现陈墨的「桌后黑手」,
「那我就先走了,下午还要陪伯母逛街呢。」
沈知夏抬头看向厉鸢,微笑道:「厉总旗,陈墨哥哥虽然能力很强,但天性散漫,不喜欢被束缚,司衙的事务还要多麻烦你多费心了。」
厉鸢脸蛋通红,结结巴巴道:「应丶应该的,这—————-这是我分内职责。」
「辛苦了。」
沈知夏微微颌首,转身离开了。
走出司衙后,她松了口气,端庄的大妇气质消散,张开樱桃小嘴啃着猪蹄。
「刚才的表现,应该还算得体吧?」
「厉鸢———也不知道这两人到了什麽程度?应该是已经牵过小手了———
「不过她应该不知道,我可是和陈墨哥哥亲过嘴儿呢!」
想到这,沈知夏步伐轻快了几分,裙摆摇曳,好似明媚阳光下盛开的矢野菊司衙里。
厉鸢呼吸急促,腿脚发软,双手撑住桌子才能勉强站着,羞恼的瞪了陈墨一眼:
「你胆子也太大了,当着沈小姐的面还敢乱来?」
「万一被发现了,我哪还有脸见人?」
陈墨笑着说道:「我不是看你吃醋了嘛———」
厉鸢咬着嘴唇,幽幽道:「人家是名正言顺的未婚妻,有父母之命丶媒之言。而我不过是你的下属罢了,有什麽资格吃醋-————」
话还没说完,便被陈墨拦腰抱起,大步向后院走去。
「厉总旗还是一如既往的嘴硬呢。」
「等等,你想干吗?!」
「想!」
「大人请冷静,这里是司衙,随时可能会有人回来的!」
「听你这麽一说,本大人更想了!」
「绝对不行!你再急也得先找个酒楼,怎麽能在这里————-等丶等一下,不准用小衣堵我的嘴——.唔!(T~T)鸣鸣鸣——.」
端水,不仅是个技术活,更是个体力活。
安抚好厉鸢之后,陈墨离开司衙,骑着赤血驹,向城东的方向而去。
他还惦记着那根妖骨,反正案件都外包出去了,闲着没事,便准备去镇魔司看看。
镇魔司驻地没有安置在城区内,而是位于人烟稀疏的东郊,光是赶过去都要小半个时辰。
东郊。
青灰色的瓦片层层叠叠,似鱼鳞般紧密排列,飞檐斗拱犹如飞鸟展翅。
高墙巍峨,将庭院深深藏匿,墙面上爬满了藤蔓,为这威严之地添了几分幽秘。
陈墨走到朱红色大门前,抬手扣响门环。
半响,无人应答。
伸手推了一下,大门「哎呀」一声打开缝隙,根本就没有上锁。
推开大门,走入其中。
庭院内,地面由青石板铺就,正中间摆放着一尊巨大铜炉,炉内烈焰滚滚,
轰隆作响,也不知道正在炼着什麽。
一个衣衫不整的爆炸头蹲在炉子前,透过观火口向内张望着。
「这位兄弟,我想问下———·
陈墨上前想要搭话,然而爆炸头充耳不闻,死死盯着铜炉,口中喃喃自语:
「这次能成,这次肯定能成!」
陈墨摇摇头,抬腿向内部深处走去。
刚走了没几步,一道黑影激射而来,他条件反射抽刀便砍,不远处传来一声惊呼:
「刀下留狗!」
陈墨刀势变幻,反手用刀背砸了过去。
砰!
一声闷响,黑影被砸到在地。
只见那是一只半人高的大狗,浑身皮毛乌黑油亮,脖子上挂着两颗头颅。
一颗狗头吐着舌头,双眼翻白,已经昏死了过去。
另一颗狗头对着陈墨牙咧嘴,发出阵阵压抑的低吼。
妖族?
不对,好像是异兽。
陈墨在这条黑狗身上没有感受到丝毫妖气。
「小黑!」
一名年轻男子快步跑来,抱起黑狗,神色痛惜,「你没事吧?」
「呜呜鸣~」
狗头在他怀里蹭了蹭,好像是在撒娇求安慰。
男子检查了一番,确定黑狗无碍后,这才松了口气,起身看向陈墨:
「抱歉,小黑它平时很乖的,只是对生人气息有些敏感—-,阁下是天麟卫?」
注意到陈墨一身暗纹黑袍,年轻男子有些疑惑。
这里还是头一次有天麟卫的人登门。
陈墨颌首,说道:「我是丁火司百户陈墨,来找李斯涯供奉。」
「陈墨?!」
年轻男子愣了愣神,随即眼睛瞪得溜圆,语气急促道:
「您就是最近声名鹊起的破案天才,斩杀化形妖蟒的妖族克星,拯救社稷于水火的国之栋梁,撕裂漫漫长夜的大元之光-————-陈墨,陈大人?!」
陈墨额头划过黑线。
他现在有这麽出名吗?
而且这些称号是谁取的,未免也太羞耻了吧!
「呢————-你说的应该是我,不过大元之光什麽的,过于夸张了。」陈墨皱眉道。
「不夸张,一点不夸张!」
「在下四等供奉黄昊然,久仰大名!」
黄昊然双手抱拳,眼神中满是崇拜。
周家案的风波尚未过去,灵澜县的案子又给他们带来了一波震撼。
那妖蟒的脊骨足有百丈长,光是血肉碎块便焚烧了一整天,生前之强大可见一斑!
然而从发现妖族的阴谋,再到诛杀妖蟒,陈墨只用了短短一晚时间!
说是妖族克星,毫不为过!
「对了,您找李供奉是吧?他在炼器部,您跟我来吧。」
黄昊然带着陈墨向镇魔司内部走去。
只见地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铜炉,热浪滚滚,一群人正蹲在铜炉前随地大小炼。
沿着连廊往里走,穿过内门,又到了另一处院落。
数十个精钢铸造的笼子里,关着各种造型怪异的异兽,有身高数十尺的白色蛮熊丶有额生竖瞳的麋鹿丶有肋生双翅的橘猫··.·
一路上,通过黄昊然的介绍,陈墨对镇魔司有了大致了解。
整个镇魔司分为:炼丹部丶炼器部丶阵道部和御兽部,分别对应着不同的职能。
但是最终目的只有一个,便是诛妖!
「妖族手段诡异,善于伪装,极难对付。」
「御兽部培育的异兽,五感敏锐,能发现妖气;炼丹部研制的护体金丹,可以防止妖气侵蚀;炼器部炼制的法器,对于妖族有额外伤害加持。」
「至于阵道部,则是为了破解八荒荡魔阵,早日脱离圣宗肘——·
两人通过连廊,穿过层层院落,来到了一处宽阔广场,
整个广场由白石搭建,占地面积极大,上面摆放着数十尊炉鼎,旁边堆满了炼器材料,而被分割成数段的妖蟒脊骨赫然就在其中。
「李供奉,陈大人来了。」
黄昊然高声说道。
正在炉鼎前控制火候的李斯崖闻声回头,看到陈墨后眼睛一亮,青袍猎猎飞身而来。
「陈哥,你来了。」
陈墨点点头,说道:「今日得闲,便过来看看。」
「来,这边请。」
李斯崖带他来到一尊炉鼎前,只见其中燃烧着赤色烈焰,一截妖骨在炉鼎之中沉浮,在烈焰的焚烧下,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
「当初我没有猜错,这妖蟒确实吞噬了一缕龙气,否则骨骼不会如此坚韧。」
「妖蟒死亡后,龙气逸散,但对其肉身的加持效果依然保留了下来。」
「以我的地莲火,想要将这妖骨炼化,估计都要五天左右的时间。」
李斯崖背着手说道。
陈墨眉头微挑。
他能感受到这火焰的威能,远超普通丹火,竟然还要炼化这麽久?
看来这妖骨确实是好东西啊!
这时,李斯崖主动说道:「陈哥想要炼制什麽法宝,尽管跟我说,这妖骨是你的战利品,准确来说,还是我镇魔司占了你的便宜呢。」
陈墨点头道:「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拿出了几张早就画好的图稿,交给李斯崖,并告知了大概要求。
反正这妖骨足够长,他准备多弄几件送人。
李斯崖看过之后,拍着胸脯道:「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不过时间可能有点久,估计得要一个月左右。」
「好饭不怕晚,劳烦李兄了。」陈墨拱手道。
「陈哥客气,要不是你几次出手,恐怕要出大乱子,镇魔司也得颜面扫地「本职工作罢了,不值一提。」
两人寒暄了几句,李斯崖询问道:「不过有件事,我一直很好奇,灵澜县下方的地道如此隐蔽,还有阵法覆盖,陈哥是如何发现的?
在进行善后工作时,他们检查了地道。
那九宫遮云阵布置的极其精妙,没有一丝气机外泄,连阵道大师都没发现异常,而陈墨却仿佛先知先觉一般··
陈墨笑着说道:「我只是眼神比较好,看的比别人清楚一些。」
「就这麽简单?」
对于这个答案,李斯崖有些失望。
不过这涉及到陈墨的**,不想说也很正常·———
然而李斯崖刚刚抬头,便对上了一双金色眸子。
在那双灿金色眸子的注视下,他感觉自己仿佛被看穿了一般,任何秘密都无所遁形!
「这是?!」
李斯崖神色惊骇。
陈墨眸中金光消散,摊手道:「我真的只是眼神好而已。」
李斯崖嗓子动了动。
很显然,这是一门极其强大的神通!
本来还想请教一下追踪妖族的技巧-----这还学个屁啊!怪不得陈墨破案如神,有如此神通傍身,旁人望尘莫及!
不过光凭这神通还不够,想来阵道造谐也是极高!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人不过弱冠之龄吧?
李斯崖在心里默默给陈墨打上了「怪物」的标签。
两人又聊了一会,陈墨便起身告辞了。
李斯崖要控制炉火,不能离开太远,便让黄昊然送陈墨出去。
本来陈墨准备将破魔陨晶交给李斯崖,让他帮忙强化一下碎玉刀和玄翎。
想了想,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目前还不清楚李斯崖的炼器水平,而且破魔陨晶太过珍贵,不能轻易示人。
虽然李斯崖给他的印象不错,但在重宝面前,最不能考验的就是人性-————
「还是进宫找娘娘帮忙吧。」
「这点小事,对她来说应该信手拈来。」
在路过前院的时候,那个爆炸头还蹲在铜炉前,嘴里念念有词:
「能成,这次能成·———
陈墨瞥了一眼,提醒道:「躲远点吧,要炸炉了。」
这次爆炸头倒是听见了,一脸自信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次的丹体没有任何瑕疵,火候也恰到好处,以我丹道四品的眼力——.」
话音未落。
轰——
炉子瞬间炸的粉碎,直接将爆炸头崩飞了出去,划过一道抛物线消失不见。
陈墨摇摇头,嘀咕道:「这是炼丹药还是炼炸药呢?」
身后的屋顶上,一个身穿粗布麻衣的老者侧卧着,翘起二郎腿,右手拄着下巴,打量着那道挺拔的身影。
「这股气息很特别啊。」
「喷,有点意思—」」」
皇宫。
许清仪走出宫舍,步伐有一丝不自然。
陈墨送给她那件「礼物」太过羞耻,她本想一把火烧掉,可是看着那精致的做工,却又有点舍不得。
忍耐了几天后,出于好奇,她决定偷偷穿上试试。
反正套在亵裤里面,又不会被人看到。
结果刚出门就后悔了!
这东西几乎就是两根绳子,一走路便会勒进去,说不出的难受——
「嗯———.不行,还是回去换掉吧。」
许清仪刚转身,就撞上了一个坚实的胸膛,熟悉又讨厌的声音传来:
「许司正急匆匆的,是要去哪?」
许清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