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没等周大人回答,便欣然同意,显然对赵清川信任有加,至于周大人的意见,他代为应允,展现出气度。
不久,周大人与赵清川直奔皇宫地牢,赵清川内心激动不已,想着终于能好好“招待”一下二皇子了。
到了地牢,二皇子已被五花大绑,悬在半空。赵清川笑着上前,打趣道:
“王爷真会享受,这牢里都能玩起‘空中飞人’!”
赵清川话语间满是揶揄,二皇子一见是赵清川,怒火中烧,破口大骂。
赵清川不以为意,朝行刑人员使了个眼色。下一瞬,灼热的烙铁贴上了二皇子胸口,空气中弥漫起焦肉的气味。赵清川摇了摇头,说:
“还以为你有多硬气,现在不过是一块待烤的肉罢了!”
“先来顿鞭子开胃,再慢慢问话!”
行刑与惨叫声交织,曾经威风凛凛的二皇子,如今狼狈不堪,只剩下阵阵哀嚎。赵清川心中虽有不忍,但理智告诉他,必须狠下心。
慢慢地,惨叫声减弱,或许是痛苦已到极限,二皇子只是怒目圆睁,瞪着赵清川和周大人,仿佛要用眼神把他们穿透。
“再来点刺激的!”
周大人似乎意犹未尽,或是因二皇子不再呻吟而感到乏味,便指示行刑者继续加码。
那行刑官不愧是行家里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串生锈的铁钉,每根都有手指那么长,笑眯眯地对二皇子说:
“王爷,别怪我手下无情,忍忍就过去了!”
说罢,他竟将那些铁钉逐一敲进了二皇子的指甲里,随着铁钉深入,二皇子的手背隆起了一座座小山,看得赵清川心惊胆战。
二皇子的惨叫逐渐微弱,体力殆尽,汗水与血水混杂着不断滴落。赵清川使了个眼色,行刑官这才停手。周大人心中虽有不满,但鉴于赵清川的卓越贡献,也只能忍而不发。
“你们来找我,总不会只是为了虐待我吧!”
二皇子在长久的折磨后,终于吐出一句虚弱的疑问。周大人没打算接话,只是冷笑。赵清川不愿再目睹这残忍场面,便说:
“想明白了就好好合作,少吃点苦,或许还能留个全尸!”
二皇子闻言,抬头望向赵清川,眼中情绪复杂,有疑惑、感激,还有一些说不出的情感,唯独仇恨似乎已消失殆尽。
“问吧!”
见二皇子如此配合,赵清川索性不管周大人的态度,唤来牢卒解开二皇子的束缚,让他坐到一个相对舒适的座位上,还命人送上饭菜。
周大人见状,冷哼一声,对赵清川的殷勤感到不解,仿佛二皇子才是赢家。
“你还要给他当服务员吗?”
话音未落,赵清川已将食物送入二皇子口中。二皇子勉强吃了些后,赵清川放下筷子,回到周大人身边。
“作为太傅,我希望事情早点了结,我也好早日启程!”
赵清川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其实心里明白,败者已定,自己无需小肚鸡肠,报复的事他做不来。
周大人心知肚明,却未点破,看着二皇子酒足饭饱后,尽管疼痛难忍,但仍摆出王爷的姿态,不满地上前踹了一脚。
“给点面子,这顿饭可不是白吃的!”
“问吧,我倒好奇,大冷使者亲手喂的这顿饭,究竟能值几何?”
二皇子的手虽微颤,却故作潇洒地一仰头,将酒一饮而尽。周大人见状,心头的不满正欲发作,却被赵清川拦下,后者直接抛出了问题。
“说说吧,你的同党是谁,干过哪些事,朝廷会依法处理。”
二皇子心里毫无悔意,但之前赵清川的特别对待,让他不假思索地和盘托出,仿佛做了一笔划算的生意,脸上没有半点背叛的痕迹。
“就这些?”
赵清川轻轻挑眉,漫不经心地问。二皇子打了个酒嗝,轻轻点头。
“往后若还有我没交代的,把我挫骨扬灰,我也无话可说!”
赵清川点点头,拿起文书人员记录的厚厚一叠纸,足有三指厚,递给周大人,神情淡然地说:
“周大人,我这就告辞了,功劳你来领!”
周大人一听,惊讶之余,喜笑颜开地接过了这份大礼。两人随即离开牢房,直奔朝堂而去。朝堂上,封赏正待进行,只等赵清川二人。
赵清川一踏入大殿,立即吸引了众多目光,有的是敬畏,更多的是羡慕。
“皇上,叛贼的供词在此,证据确凿,桩桩件件均可查证!”
皇帝接过,仔细审阅后,随即宣布闭门,朝臣们闻声齐刷刷跪下,那些心中有鬼的更是颤抖不止。皇帝逐一念出名单上的人名。
不一会儿,朝堂上只剩下半数人还跪着,其余被官兵带走,关进了大牢。
“众卿平身!”
话音一落,众人纷纷起身,显然没被牵连让他们松了口气。朝堂关系错综复杂,一动牵全身,留下的这些臣子,未必与二皇子毫无瓜葛。
“各位忠心耿耿,是朕的股肱之臣。这次平定二皇子之乱,各位功不可没,特别是大冷使臣。太傅,你想要什么奖赏,尽管说吧!”
这话音刚落,赵清川从容上前,单膝跪地,手抚胸口,行了个标准的礼。
“陛下,我这次远道而来,是为促进两国友好合作而来,希望能尽早实现和平共处,携手共创繁荣景象!”
皇帝听着这话,眼神中闪烁着满意的光芒,赵清川的请求正好合了他的心意,于是爽快地回应:
“太傅清高不图名利,真是高风亮节!不过,你虽不求,朕却不能不赏,来人!”
随着命令,一旁的小太监连忙上前。皇帝从腰间摘下一个乌黑发亮的令牌,递给小太监,小太监恭敬地接过,小步快走,将令牌呈到了赵清川面前。
赵清川接过令牌,脸上掠过一丝疑惑。令牌虽精致,对他而言却似乎没什么实际用途。然而,皇帝接下来的话让他大吃一惊。
“太傅持有此令牌,可以自由进出朝堂,任何人不得阻挡。不仅如此,朕还有更重的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