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川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心里乐开了花,这下干掉这家伙,名正言顺。
“谋害朝廷官员,你这颗棋子也该报废了!”
赵清川说着,小刀贴得更近,霍荣贤感受到脖子上冰凉的触感,开始哭爹喊娘。
“大人,饶命啊,我家还有八十岁的老娘……”
赵清川眼神一冷,不屑一顾,正准备说最后一句话。
“你杀我的时候,想过我也有家人吗?”
话音未落,县衙大门被一群蒙面人一脚踹开,赵清川面不改色,依然淡定自若。
霍荣贤却立刻从求饶模式切换到嚣张模式。
“我劝你啊,现在赶紧放了我,不然你小命不保!”
赵清川看着眼前这一张张熟悉的脸孔,满意地点了点头,扭了扭脖子,活动活动筋骨。
“好家伙,都是熟面孔,这样一来,事情就好办多了!”
“你以为我没留一手吗?”
赵清川看着县令表面装出来的硬气,毫不迟疑,招手把自家兄弟全叫了进来。周延尧带着人马,眨眼工夫就把那几个马贼团团围住。
双方剑拔弩张,县令又变成了先前求饶的模样,心里明白,赵清川早有准备,这就意味着他已无路可逃。
“大人,我错了,咱俩联手灭了这帮马贼,这事儿能不能就算了?”
县令一脸苦瓜相,提了个根本没人会答应的建议。赵清川直接对周延尧下令:
“还愣着干啥?把他们全解决掉!对付马贼,不用手下留情!”
话音刚落,周延尧立马动手。马贼见状不妙,扔下两个倒霉蛋挡枪,自己趁机冲出县衙大堂,朝着低矮的围墙窜去。翻墙而出,马蹄声渐远,这几个家伙算是逃了。
县令慌乱中还想从赵清川手里挣脱,挣扎一番,却徒劳无功。周延尧正要追击,被赵清川拦下。他告诉周延尧,现在恐怕追不上了,让他带人先稳住局面,警戒四周。
一切安排妥当,周延尧回到县衙大堂。这时的县令像变了个人,疯了似的在赵清川面前磕头,额头磕得血肉模糊。
赵清川连眼皮都没抬,朝周延尧使了个眼色。周延尧领会,上前一步,照着霍荣贤脸上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然后把他反绑起来。
“大人,咋办?现在宰了他?”
赵清川淡淡摇头,没一点同意的意思。他心里清楚,这县令好歹也是朝廷命官,要想除掉,得有朝廷的旨意才行。
“把县令一家老小统统关到地牢去!”
赵清川说话时语气平和,他心里明白,这等人早该受到制裁,之所以没动手,是因为在封建皇权的规矩下,他得按程序办事。
眼看县令一家被带走,赵清川坐在案前,把今天的遭遇详详细细写成奏折。写完,派人快马加鞭送往京城。
皇宫朝堂。
“报,禹州城来报!”
一句话,赵垣瑾意和朱尹睿的目光齐刷刷落在传信人手中的奏折上。赵垣瑾意眼神里满是忧虑,朱尹睿则透着狠辣。
皇帝接过奏折,看完内容,怒火中烧,一把将奏折摔在地上,龙颜大怒。
“简直岂有此理!”
皇帝一声怒吼,朝堂上下都知道了禹州城那档子破事。
“陛下,这事儿必须查到底,那县令胆敢谋害朝廷命官,背后肯定有人撑腰!”
“陛下,依微臣之见,这事儿简单,直接砍了那丧尽天良的县令,何必这么麻烦。眼下旱灾才是头等大事!”
朱尹睿脸上闪过一丝不安,担心拔出萝卜带出泥,万一县令抖搂出什么对他不利的,他这小命怕是要玩完。
“陛下……”
赵垣瑾意还想争辩,却被皇帝打断。
“这事朝堂上不做决定,让赵清川自己看着办,想杀就杀,想留就留!”
生杀大权,那是皇家的至高无上。可这皇帝却轻松地把这份权力交给了赵清川,这下谁也不敢多嘴。
朱尹睿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正合他心意。一旁的赵垣瑾意一脸不爽,但皇帝这么处理也挑不出毛病,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禹州城。
“八百里加急,密信送达!”
赵清川看着皇帝的御批,知道自己有权决断了。没多想,他把县令提溜出来。几天不见,县令憔悴了许多。
一见赵清川,县令扑通跪下,拼命磕头。他现在想的不是求饶,而是怎么保住一家老小。
“大人,我知道我活不了了,可我老婆孩子是无辜的呀!”
赵清川没搭理,让周延尧把县令带到刑场上。
“大人,他家里人咋办?”
“先关起来,以后再说!”
赵清川心里有数,这县令不杀,民愤难平。至于他家人,肯定也不是省油的灯。赵清川留着他们,是为了将来对付朱尹睿留一手。
“放消息出去,三天后公开处决县令!”
周延尧麻利地安排下去,时间地点说得明明白白。第一天,禹州城就炸开了锅,百姓们摩肩接踵,等着看三天后的热闹。
“大人,监斩官挤不进去,人太多了!”
周延尧看着人山人海,一脸苦涩。他头一回见有人这么遭人恨。
赵清川一听,噌地从马车上跳下来,人群自觉给他让出一条道。他从刽子手那儿接过那把斩马大刀,摆弄了两下,对着围观的百姓喊话。
“各位父老乡亲,这县令祸害乡里,弄得大家苦不堪言。今天,我奉皇上旨意,把他给办了,大家都是见证人!”
说完,赵清川一把扯掉县令背后的草标,扔到地上。斩马大刀毫不留情,咔嚓一声,县令脑袋落地,鲜血四溅。百姓们一片欢呼,不是因为他们喜欢看血腥,而是看到了生活终于有了希望。
做完这件事,赵清川安抚了一下百姓,见大家久久不愿散去,他只好先撤,回到县衙。
“把咱们的人全接过来,从今往后,这儿就是咱们的新据点了!”
看着这豪华的衙门,赵清川心里有点哭笑不得,但也不能放着不用,于是把自己的队伍都搬了进来。
盘算了一下,赵清川发现赈灾的粮食远远不够接下来的需求,心里一阵头疼。他看向周延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