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哥哥,祝你一切安好,希望還有再見日,哪怕是一個人,也要要幸福啊!”
抬頭看向天空,白白的雲朵,藍色的天空,晴空萬裡,微風不噪,今天看來是分別的日子,也是啟程的日子。
…
隔壁村,一間破敗的屋子,三隻眼睛從黑暗中浮現出來。
“蛇蛇,還記得嗎?”
“嘶!”
“沒有錯,我們的恥辱就是這裡開始的!”
“這個仇,我們必須報,雖然還沒有到三十年,但二十年也已經足夠了,自己是君子,說到就要做到。”
“想必,他們已經把我們忘記了,但是沒有關系,趁他病要他命!趁他年老體弱,咱們這次一定要乾票大的,讓他們知道偷我們的米是什麽後果!”
小青蛇眼神中堅定無比。
“大聲喊出我們的口號。”
肖笑高舉鐮刀和錘子,嚴肅的說道。
“還我米來!”
“嘶嘶!!”
兩人持續蹲點一個多月,一人一蛇,飽經風霜,這破屋,又不擋風又不擋雨,兩人被折磨的可是不輕,衣衫襤褸,蓬頭垢面,肖笑吃著已經被泡發的大餅,都快哭了出來,自己什麽時候受過這委屈,小青蛇在一旁喝水充饑,肖笑這才想起給它吃一口。
“好好好,總算是摸清了這個村子,月黑風高,正是動手之時,先從老王家開始,桀桀桀。”
肖笑發出了一股奇怪的笑聲。
一人一蛇,眼神鋒利無比,他們最不缺的就是時間,這一個月以來,兩人摸爬走訪,王家的祖墳,王家的田地,當初動手的那些人,自己一個一個挖掘出來,全部查到了。
兩人不慌不忙,趁著夜色,肖笑帶上了自製的悍匪頭套,其實就是舞蛇戴頭上的頭巾,自己改裝了一下,能剛好把臉遮住,露出眼睛鼻子跟嘴巴,順便,把小青蛇的頭也給偽裝了一下。
月黑風高時,一人一蛇,站在一處山坡上,月光照射下來,影子被拉的老長,微風吹過,尼古拉斯悍匪-肖笑?小青蛇,已經頗具風范。
他們從山坡向下走去,之前的微風,現在轉換成陣陣陰風,土包一個接著一個,這裡長眠了很多人,但都不是他們的目標,終於走到一處墓地。
“王哪跑之墓。”
就是她,之前對自己動手的王大媽,肖笑眼放精光,就是它了,沒想到啊,沒想到,這才短短二十年不見,她就已經入土為安,自己能讓她在地上好好的躺著嗎?必是不可能!
“蛇蛇,還楞著幹什麽,刨!”
嘶嘶!
一人一蛇神情激動,兩人仿佛有使不完的勁,不知道從哪裡找的鋤頭,每一聲咆哮,他們發泄著那些年的不公,那些年受過的傷,那些年受過的侮辱,就在今天,他們要一一還回來!兩人刨的是虎虎生威,沒一會兒掩埋在土中的棺材出現。
我去你大爺的,肖笑一腳將棺材板踢飛,小青蛇,一個衝刺彈射,將墓碑頂碎,看到裡面躺的骨頭,一人一蛇唾沫星子不斷地往裡面吐,等吐得差不多了,兩人趕緊跑路,畢竟做這種事,鳥人還是有點心虛,沒一會兒,此地又恢復了寂靜,除了王哪跑的棲息地。
王家的田地,一人一蛇,簡直比自己耕地還要用勁,那是卯足了勁,小青蛇背起田邊的鐵犁瘋狂犁地,泥土亂飛,幸好裡面沒有糧食,不然肖笑可過意不去,要不是他拉著,小青蛇都快乾到別人家去了。
看得肖笑是膽戰心驚,頭皮發麻,好家夥,這怨氣比自己還大。
沒一會兒的功夫,這片肥美的良田,頓時一片狼藉,已經慘不忍睹,肖笑對小青蛇比了一個大拇指,不錯不錯,頗有自己英勇的一面。
等忙完這些,兩人趕緊回去補覺,明日還有一場大戰。
第二日,肖笑帶著鐮刀錘子,還有小青蛇充入了老王家。
“你是誰?”
一垂垂老矣的老人拄著拐杖,看著肖笑跟小青蛇,WTF,這人居然還蒙著頭巾。
“你要幹什麽!”
“我是恁爹!我恁爹!我恁爹!我是你失散多年的親爹!”
重要的事情要說三遍,肖笑看著眼前的老人,氣不打一出來,他就是王哪跑的老伴楊巔峰,當時就是他們夫妻倆打自己打得最厲害, 現在你他媽拄著拐杖出來,我去你大爺的!
肖笑一腳踹過去,拐杖硬聲而斷,他身子上全一巴掌呼過去,楊巔峰頓時頭暈眼花,一顆牙齒趁著他不注意飛向門外,整個人瞬間倒在地上,像條狗。
“救命啊,殺人呐!”
楊巔峰,嘴角鮮血噴湧而出,這是劫財還要害命啊。
“這位好漢!你我無冤無仇!為何下此狠手!”
“無冤無仇!”
肖笑一聽,頓時火冒三丈,上來就對著他的肚子一踹,疼的楊巔峰肚子一陣火辣辣,感覺要憋不住了。
“你可知,二十年前,你老婆跟你偷我們的一米之仇!今日,我是來報仇的!”
“什麽?!”
楊巔峰想了好一會,才想起,二十年前,自己跟老婆卻有此事,在看著眼前的一人一蛇,頓時大悟。
嘶!
小青蛇口中發出嘶吼,楊巔峰家的大黃狗,看到自己的主人被欺負,那怎麽忍得了,直接衝了過來,小青蛇一個蛇尾甩過去,大黃狗直接被扇飛,撞在牆上發出陣陣慘叫,再也顧不得自家主人,夾著尾巴從門口灰溜溜的跑走。
肖笑可不是大善人,又一腳踩在楊巔峰的腿上,看向小青蛇。
“蛇蛇,給我砸!”
頓時,什麽鍋碗瓢盆,什麽雞蛋,雞鴨魚肉,院子裡的老母雞,大鵝,小青蛇通通沒有放過,臨走的時候,還不忘人性化的摸了摸自己圓滾滾的肚子。
楊巔峰氣的那是心梗差點都發作了,指著一人一蛇氣暈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