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韻一到,整個宴會迅速進入了**,似乎所有的人都是在等待雲韻的到來。
對於納蘭家來說,其實現實就是這樣,雲山老祖不方便出面,雲韻便是雲山老祖的代表,所有的一切,只是為了表達納蘭家一個態度。
“哈哈哈哈!既然雲宗主和各位已經到來,那麽今日的宴會就開始了,大家都知道我納蘭桀在幾年前,中了烙鐵毒印蟒之毒,多虧了雲宗主…”在眾人就座後,納蘭桀舉起酒杯大聲說道。
納蘭桀有詩雲:《開宴會·原因》
今夕時難求,錦街燈如晝。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今夜複何求?枯木竟康舊。再見病中人,歡飲千杯酒。
持矛者2024年4月7日
當朗誦到“再見病中人,歡飲千杯酒”時,納蘭桀不禁胸口起伏,心中湧起一種豪情萬丈之感。
“真沒想到,納蘭桀病了一場,竟然變成了一個詩人!來來來!我們敬詩人一杯!哈哈哈哈!”海波東舉起酒杯大笑道。
“哈哈哈哈!我也是一時心有所感罷了!海老,我提議,我們還是一起先遙敬雲老宗主一杯,如何!?”納蘭桀舉杯說道,視線停留在雲韻身上,似乎在等雲韻的意見。
“好!我隨大家遙敬師尊一杯!祝他老人家,境界精進,壽元綿長,身體更加硬朗!”雲韻看了看和納蘭桀一起站起身來的加刑天和海波東,也站起身來說道,“硬”字咬得格外清楚…
……
“阿嚏!誰?又在念叨我!”剛剛獨自回到後院的雲山,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
只是,場中唯有煉藥師公會的一眾人等,正在嬉嬉鬧鬧說著什麽,並沒有注意到雲韻這邊的情況,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故意的?
木家見到加刑天已經站了起來,也就隻得隨其站了起來…
“嗯!就剩下煉藥師公會了!”雲韻眼睛微眯,心中暗道…
……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納蘭府內依然熱鬧非凡。由於來人眾多,酒席從大廳一直延伸到院落中,院內燈光如晝,場內眾人舉杯暢飲,酒香撲鼻,熱鬧非凡。杯盞之間,映照出賓客們歡樂的笑臉和豪情萬丈的胸懷。桌上山珍海味琳琅滿目,美酒佳肴香氣四溢,讓人不禁垂涎欲滴。
觥籌交錯間,賓客們談笑風生,分享著彼此的喜悅與祝福。此刻的酒宴,如同一幅精彩紛呈的畫卷,展示了無盡的繁華與美好。
歌舞在這個場合是不可或缺的。酒席中央的舞台上,一名樂手正彈奏著古箏,旋律引人入勝,讓人們在熱鬧的氛圍中感受到一份寧靜和雅致。伴隨著音樂,酒席的氣氛更加熱烈,人們翩翩起舞,氣氛歡樂無比。
酒席上的人們熱情洋溢,笑聲和歡呼聲此起彼伏。靠近門口的桌子上,一名身著煉藥師袍服的年輕人正興致勃勃地講述著什麽,引得周圍的人好奇地聆聽,正是柳翎。不遠處,一群年長的男士們一邊品嘗美酒,一邊談論著最近的煉藥師大會的動態。
同席的一襲黑衣的岩梟,對著柳翎只是不屑地一笑,眼睛卻一直注視著女賓的一席,席中最耀眼的正是納蘭嫣然、大公主夭夜、二公主妖月、雅妃四個不同風格的絕美女人。
以前加瑪聖城一直流傳著“聖城雙美”的說法,那是因為大公主夭夜經常以鎧甲示人,而小公主也一直足不出宮,過了今晚恐怕“聖城雙美”會變成“聖城四美”了。
今日的小公主妖月,身著一襲鵝黃色裙袍,尤為亮眼,精致的容貌,纖細小蠻腰,束著一條粉紅色絲絛。淑女般的少女,水吟吟的眸子中閃過些許慌張,似乎想在人群中尋找到什麽人似的。
身材高挑的大公主夭夜身著奢華淡紫錦袍,臉頰與小公主有著幾分神似,不過卻是有種與雪魅相差不多的冷豔,並且,這份冷豔之下,居然還有著幾分被皇室熏陶出來的威嚴氣質。
與身軀嬌小可愛的小公主比較起來,大公主夭夜,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冷豔的成熟風情,美目顧盼間,誘惑天成,眼光閃爍,似乎也想在人群中尋找到什麽人似的。
“嗯!聖城四美,就這麽定了!”遠處一眾癡男,已經將今晚最重要的事定了,明日開始,新的聖城四美的名單,便會在各個場合被提及,上至宮廷貴族,下至貧民商販,甚至是勾欄瓦肆也不會例外。
木戰對著周圍青年一咧嘴,露出一排白色牙齒,醉意讓他的面孔頗顯猙獰,將熾熱的目光,停在了一旁那妖嬈微笑的雅妃身上,放開了聲音大笑道:“雅妃,好久不見,又漂亮了啊!哈哈哈哈!不愧是我預定的老婆啊…”
木家是聖城重要的家族,所坐之處,距離雅妃幾人的位置自然不遠,木戰的嗓門頗大,自然傳到了“聖城四美”的這邊。
“這個瘋子!”雅妃臉頰因為憤怒而顯得有些漲紅,豐滿的胸脯微微起伏著,她沒想到,兩年沒見,這個家夥還是一如既往地少根弦,以雅妃的智商,自然感覺到了,此刻這個場合的深意,她本不想出什麽風頭,木戰這一嗓子,讓她想不出風頭都不行了。
“來來來!藤山,你我好久沒有醉一場了,借著納蘭桀的酒宴,我們好好地喝一場!哈哈哈哈!…”木戰身旁的木辰,舉杯與身邊的米特爾藤山、納蘭桀對飲,似乎木戰的行為,只是年少的後生們自己的事罷了,但又有誰都知道,這是木辰對米特爾家族的試探。
在海波東回來之前,這種試探十分頻繁,作為皇室的鐵杆兒,木家是與米特爾家一樣擁有鬥王強者的家族,而米特爾家族作為加瑪帝國最大的經商家族,並不十分聽從皇室召喚,因此在皇室的授意下,木家對米特爾家的試探就沒停止過,只是在海波東回歸之後這種試探才停止了。
皇室與雲嵐宗的大戰時,木家鎮守邊境,後來大戰草草結束,在雲山的授意下並沒有傳播,木家看來還真的不清楚。這種事加刑天自然也不願意說,隻想等將夭夜和雲山的事,木已成舟的時候,再昭告天下也不遲。
“砰!”巴掌拍在桌子上,讓一旁的加刑天拿酒杯的手都一哆嗦,一股寒氣頃刻籠罩周邊,海波東站了起來,走到了木戰身前。
“雅妃,不是你該覬覦的,再胡說八道,木辰可救不了你!”海波東的聲音也不大, 手也只是在木戰的肩頭輕輕拍了拍,便走了回來,坐回了自己座位上。
“哢嚓嚓!…”只見木戰的右肩連著手臂都被冰凍住,木戰面目痛苦,嘴巴卻說不出話來。
“海波東,小輩們的事你也要管?”木辰一臉怒意地站起身來,手上動作卻不慢,手指在木戰肩頭連點,一股股木屬性鬥氣,湧入木戰體內將冰寒驅離,眼看著木戰臉色又恢復了紅潤。
海波東更是沒把木辰的話當回事兒,自顧自地拿起酒杯來,與一臉懵逼的加刑天碰了一下酒杯,一口飲盡杯中之酒。
木辰轉而尷尬地看著米特爾·藤山,等待著米特爾·藤山的反應,或者說是台階,膀胱,呸!余光,卻掃向對面的加刑天。
“咳咳!木辰,來來來!我跟你喝一杯。”米特爾·藤山舉起杯在木辰的酒杯上碰了一下,又說道:“要說我們家雅妃,哎!已經定親了,以後還要木兄的兒子不要到處亂說,要多注意我們米特爾家族的名節。”
“這…不可能!是誰?我不服,我要跟他單挑!”捂著肩頭,木戰大聲疾呼。
這話一出,米特爾·藤山嘴角都抽了抽,“你他媽確定?這不是自己找死嗎?”
“噗!”海波東出奇地沒有生氣,竟然一口酒吐了出來。
“哎!你看準了再吐,好不好?”加刑天擦了一下臉上的酒水說道,臉上並沒有怒意,不過在海波東剛剛的表情中,加刑天這個老狐狸意識到了什麽,眼睛不禁,在不遠處桌子上的夭夜和妖月身上掃了一眼,臉上露出一絲自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