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們需要信仰,他們需要追隨者,這樣他們才能感到安全,而卡迪的這一出現剛好彌補了人們這一想法。
“所以……你什麽時候能夠想出打敗那個汙穢的辦法,再讓我們的機械之神運作起來。”
卡迪的笑容逐漸僵在了臉上,他告訴人們,“我的人已經觀察了那山頭的那片汙穢,最起碼後面還有很長一段時間,它是不會有所行動的,而這個時候是我們傳播信仰最好的時間。
只要我們的信仰統一,只要我們能夠團結,只要我們始終的相信,我們就是自己的造世主。
青年也沒有多說什麽,或者更加準確的說,他根本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隻好暫時先離開了這裡。
看的支持他可能越來越多,他在不停的宣也是自己的信仰,而他身後的那些人們仿佛看見了就是救世主一般,跟著他的口號一起跟他宣誓。
先前從那些人的臉上只能看見疲憊和不堪,但是現在他們的臉上就掛滿了笑容和對未來的憧憬。
幾千個人,現在只有極少部分的人並沒有他們的集體,一部分是因為暫時還不夠信任他,還有一部分是因為不知道到底該不該信他。
“我感覺有點不對勁,這事情不應該朝著這樣的方式發展下去啊,我感覺卡迪他變了,如果那我們會在一起,怎麽發生什麽變化的話?我們除了信仰還有什麽能實際有用的東西?”
工廠的一個隱蔽的房間裡有兩個青年似乎在探討著什麽。
他們都普遍的認為卡迪變了,變成了一個信仰的狂野分子,我們應該實際行動真正的去思考接下來到底該怎麽應對他突然襲來的汙穢。
而不是在這裡去討論什麽人類應不應該團結這種狗屁話題。
“我老早就猜覺得卡的也不是什麽好東西,難道你還沒有發現嗎?他一直在傳播自己的信仰,雖然人類在這個時候的確的團結起來,但仿佛他把自己營造成了救世主一樣,現在所有的人們都圍繞著他轉,根本就在那扯不切實際的。”
一個蠟燭是這個房間唯一的光源,為了營造出這裡沒有人的錯覺,為了防止蠟燭的火光透過門縫照射處,讓他們聽著自己的談話,他們用衣服遮住了門縫。
現在這個非常關鍵時期,如果被他們聽到了一些不利於人類團結發展的話,很可能就會被那些狂熱的分子給拿去獻祭了。
“有問題,絕對有問題。”
當青年說完這句話以後,兩個人面面相對著,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突然有一個青年開口道,“我們一起離開這裡吧。”
“什麽?離開這裡?離開這裡我們又能去哪裡?”
“不知道啊,但離開這裡總歸是沒錯的,就憑我們兩個怎麽可能利用這麽短短的時間就能撼動卡迪在人們內心中的地位?所以我們要離開這裡,我不想把性命丟掉,我們還年輕。”
他說的沒錯,我們還年輕,不能把性命丟在這裡,他根本就沒有想過,那一股汙穢再一次的運行的話,他們到底該怎麽應對?
留在這裡和等死沒有任何區別,起碼的幾百公裡以外的城市,那裡會成為他們的容身之處。
但他們沒有電頭,他們沒有指南針,他們不知道那座城市在哪個方向,他們只知道這幾百公裡的路上,他們要僅憑自己的雙腳一步一步的走過去。
在100多公裡的路上有森林,有荒漠,有無人區,他們有可能死在路上。
但總比在這裡等死要強。
兩個青年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一樣,他們決定趁明天一大早上的早上集會就偷偷的離開這裡,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搞不清現狀,變得瘋狂起來。
他們不想淪落為那群瘋子的一份子,所以一定要離開這裡。
為了更好的統一管理和面對那股巨大汙穢的威脅,早在許久以前,他們就把這座城市的所有糧食水源全部集中到了這座工廠裡面了。
昨天一大早,那兩個青年就趁所有人在進行集會的時候,偷偷摸摸的溜進了儲備室。
儲備室是存放糧食水源的地方,為了統一的管理,他們在那裡分配了首位。
由其中一個青年去引開守衛的注意力。業,另一個青年面去撬鎖。
好在他們學的專業全部是都跟機械工程有關的,這種鎖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他們那個守衛領走了以後,他們倆以最快的速度潛入了這裡,拿去大量的食物罐頭還有水源。
而就在他們準備離開這裡的時候,通往自由的大門緩緩的被關上了。
兩個青年面面想去眼神裡寫滿了恐懼,但他們想在一次打開大門的時候卻發現他們已經被鎖死在裡面了。
“我們人類作為命運共同體,我們應該一起面對那個巨大的威脅,然後你們兩個居然想叛逃。”
在聽到卡迪的話時,兩人同時都愣了一下,他們怎麽可能會發現自己的陰謀呢?難道是在這兩個人當中有人告了密?
但兩人互相看了對方的表情和應對接下來發生事情的態度,並不是他們兩個其中的一個告的密呀。
那會是誰呢?
房間的大門緩緩被打開了,映入眼簾的就是卡迪的那群人,而帶頭的居然是這兩個青年當中的一個人的母親。
沒錯,他們都是有家庭的,但那長一輩的老人似乎已經徹底臣服於卡迪。
先不說那已經年邁的母親能否跟著他們一起跨越艱難險阻,到達那巨大的城市。
他們也不會跟著自己去的,沒必要去浪費這個時間,他們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麽,但在這亂世當中還能有什麽辦法呢?
但沒想到居然其中有一個人的母親似乎在半夜聽到了他們的談話,看見了他們的心,我要去選擇告密。
“我這是在拯救你的孩子,快點,現在想卡的認錯,我們要一起努力戰勝那股汙穢啊,只要我們團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