裆系着蝴蝶结汗巾的亵裤里面,还有一条束缚着小绕绕的XXS型内裤。
那紧致的束缚感,时刻都在提醒着苏云绕,只要一穿上女装,便处处都是舞台,他正在生活中扮演一名秦淮花魁,嗓音必须得甜美,身?姿必须得娇柔,万万不能流露出半点的男儿姿态。
苏云绕有些难为情地?虚挡着身?子,跟应付搜查罪证的衙役一般,干笑道?:“贴身?的小衣还是干净的,就不必换了吧,再说了,我瞧你们也只备了外裳和中衣,并没有准备小衣什么?的,总不能里面空着不是。”
丫鬟们面面相觑,不明白这话有何深意。
有小丫鬟沉不住气,撇了撇嘴,有些瞧不上这位秦淮花魁,低声嘟囔道?:“贴身?衣物这般私密,谁会?随便穿外人准备的,不愧是……,真是不讲究。”
不愧是什么??那小丫鬟也没说。
苏云绕也不生气,暗道?:得亏了你们够讲究,不然本花魁今日就要露馅了!
领头的丫鬟名叫琥珀。
她?瞪了那小丫鬟一眼,赶忙赔罪道?:“凤舞姑娘别?见怪,这府上除了王爷,便没有其她?的女主子了,奴婢也只能搜寻了两件姐妹们没穿过的新衣过来,还请凤舞姑娘千万不要嫌弃。”
苏云绕当然是笑着说不嫌弃,同样?也不用人伺候,自个挑拣着大小合适衬裤、中衣、下裙、外裳,依次穿上。
玉九思在偏厅院子外等?着,见苏云绕和几名丫鬟一起出来,面上俱都平静,也没看出来有什么?异样?,心里诧异的同时,也信了那卖卤肉的小子,多半就是凤舞姑娘双胞胎兄长的说法。
玉九思递了一个锦袋给苏云绕,道?:“王爷下午有事要忙,便不留凤舞姑娘了。”
苏云绕没接,有些不安道?:“玉大人,奴家今日白蹭了一桌山珍海味,还得了一身?新衣裳,却没有伺候过王爷什么?,再得这般厚赏,奴家实在有些不安心,您还是收回去吧。”
玉九思有些意外,见苏云绕神色诚挚,不疑有他,只笑着将装了了金银的锦袋塞到苏云绕怀里,意味深长道?:“凤舞姑娘对于王爷来说,可是十分?重?要呢,这是姑娘该得的,你安心收着便是。”
苏云绕拿着锦袋,面上娇羞无比,心里滚你麻痹,暗自腹诽道?:狗男人,说这种似是而非的话,贱不贱啦!
苏云绕可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原文里被男主的包养的花魁会?有非分?之想了,还不都因为有些鸟人乱给人希望么?!
玉九思亲自送了苏云绕到大门口之后?,才又折返回到正院花厅里。
瑞王在里面喝茶等?他,玉九思让小厮去叫了伺候苏云绕换衣服的琥珀等?人过来。
琥珀以为是自己给凤舞姑娘穿了下人的衣服,因此惹恼了王爷,才刚一进门,便急忙跪在地?上,惶恐不安道:“王爷恕罪,事出意外,府上又没有其她?的女主子,奴婢也是没处想法子了,才拿了姐妹们的新衣顶上的,都是好料子做的……”
瑞王关心的自然不是衣裳,摆手打断道?:“好了,谁跟你说这些了,本王问你,你们伺候凤舞姑娘更衣时,可瞧见了有异样否?”
琥珀能当上后?院大丫鬟,自然有几分?眼力见,心思转了转,试探答道?:“葡萄酒温和不浓烈,不烫也不凉,并未伤到凤舞姑娘半分?。”
“……”
柴珃有些无语,扯了扯嘴角,干笑道:“……那就好,没伤到就好。”
玉九思无奈扶额,心知王爷的疑虑还未完全散去呢,因此不得不问直接提点琥珀道?:“凤舞姑娘的身?子当真没有任何异样??与其她?女子比起来,有没有什么?特别?不同的地?方?”
琥珀这回却有些看不明白了,冥思苦想了好一阵,才不是很确定道:“比起其她?女子,凤舞姑娘胸脯玲珑挺秀,腰肢细韧如柳,臀圆又翘,算不算特别不同的地方?”
“……”
柴珃一口碧螺春,险些从嘴里喷出来!
玉九思险险憋住笑,摆手道?:“算了,算了,琥珀你带人先?下去吧,今日之事莫要再对人说。”
不然王爷的一世英名,怕是就要更加地?雪上加霜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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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苏云绕回到灵风戏社?,柳大娘子奇怪他来去如风,纳闷道?:“这才一顿饭的功夫,怎么?就又回来了?”
苏云绕咧了咧嘴,有些牙疼道?:“今日这一顿饭,可吃得我是心惊胆战啊。”
柳大娘子闻言心生警觉,拉着他去了屋里,关好门窗后?,才担忧道?:“你小子不会?是哪里露馅了吧?”
柳大娘子本就知情人,又因为共同经营灵风戏社?一事,跟苏云绕算是拴在了一根绳子上蚂蚱,便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苏云绕交代了前因后?果,又宽慰道?:“被人试探的同时,也算是变相地?自证身?份了,好险是应付过去了。”
柳大娘子却担忧另外的事,有些不可思议道?:“瑞王殿下花重?金包花魁,行?事却又是如此的正人君子,他到底图个啥啊?”
这要是遇到刘三公子之流,怕是不等?苏云绕出楼子伺候第二回,就该想着吃干抹净了,这男儿身?的秘密估计也早就已经保不住了。
按照原著小说剧情来看,男主包花魁,一来应该是为了跟女主斗气,二来好像是为了迷惑人心,方便查案来着。
只这样?一分?析,苏云绕瞬间?觉得玉九思说的话也不假,这泼天的富贵,确实是他该得的。
柳大娘子瞥了突然心安理得的苏云绕一眼,忍不住泼冷水道?:“你小子跟瑞王殿下之间?,不会?还藏着什么?事吧?我可警告你啊,该沾不该沾的,你可要思量清楚了,别?到时候引火烧身?!”
苏云绕好笑道?:“这都什么?跟什么?啊?瑞王殿下也就当我是一花瓶而已,摆身?边好看罢了,您就别?瞎猜了。”
柳大娘子自认为面对权势滔天之人,怎们谨慎都不为过,并不是完全放心道?:“哎,但愿是我想多了吧。”
别?人只当你是一颗无关紧要的棋子或工具,想多想少又有什么?用呢。
苏云绕不打算再继续纠结这个话题,便提醒道?:“我瞧着门外备了乌木顶的马车,您这是要出门呢?”
柳大娘子想起正事,连忙道?:“哦,对对对,我得去府衙一趟,瞧瞧能不能拜会?拜会?知府大人,请他帮忙给咱们戏社?写个牌匾。”
苏云绕目露崇敬,十分?佩服道?:“请知府大人给咱们戏社?写牌匾,您可真敢想啊!”
柳大娘子白了他一眼,老谋深算道?:“不去想一想,怎么?就知道?一定不成呢?百花楼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