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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书珍（郭美香）好感度大幅下降！】
【当前好感度：-45点（恐惧）】
【“她被迫从痛苦中感受快乐……”】
石盗泉的视线落在面板的提示上，他缓缓抬手，点燃了一根香烟。
幽冷的眸子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如烟雾般悄然泛起。
虽然他采用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迫使韩书珍放弃抵抗，全都是为了达成金慧娜的遗愿委托。
然而，整整五个小时的高强度锻炼，即便是他这具拥有特性加成的身躯，同样开始感到不堪重负，就像是全身的精气神都被抽干般，疲惫如潮水般蔓延开来。
“韩太太……每个人都需要为自己的过错付出代价。”
石盗泉强打精神，俯身从地上乱作一团的衣物里拾起长裤，修长的手指探入裤袋，从中取出事先准备好的两张照片，随后手臂轻扬，照片飘飘然落于贵妇面前。
他微微仰头，吐出一口浊气，声音清冷而淡漠地说道：
“针对金慧娜死因的调查，我会让警方把侦破重点放在其他人身上，不会再深究你和你女儿……”
“金慧娜的身世也不会再有人知晓。”
听到女儿的名字，韩书珍艰难地撑开沉重的眼皮，眸中满是疲惫之色。
此刻，她浑身上下都充斥着酸痛之感，那涂抹着日产润滑剂的双唇更是又麻又胀，如同那些被无数细密电流持续刺痛、扩张的可怕感受，被深深烙印在这具娇躯与灵魂之中。
“我……可以走了吗……？”
按照两人的约定。
只要韩书珍能够坚持到最后，检察官就愿意高抬贵手，放过这对母女。
既然贵妇咬牙坚持下来，石盗泉当然不会违背约定。
只听石盗泉淡淡说道：
“当然，我向来信守承诺。”
韩书珍眼眸里刚有一丝喜悦如流星般划过，还未来得及蔓延，就听见这个宛如恶魔化身般的男人，以那冷淡却又带着独特磁性的嗓音轻声自语道：
“听说金老师为了帮助姜艺瑞提高模拟考的成绩，多次盗取圣雅高中的试卷，要不要安排警方查一查这件事呢……？”
嘴角划出一道冷笑，看着脸色剧变的贵妇，石盗泉此行的目的刚刚完成一半，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金慧娜的遗念委托可是要求‘韩书珍永远活在痛苦之中……直到死去！’
面板提示迟迟没有传来委托达成的提示，就说明金慧娜要求的‘痛苦’必须超越身体折磨。
毕竟这个女人可是从中期开始，就已经学会从痛苦中品味快乐。
为了完成委托，石盗泉决定执行B计划！
“把照片捡起来。”
那冰冷的目光仿若实质，让韩书珍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更令她难以接受的是，自己的内心深处竟然隐隐有些沉醉于这种被呵斥的独特感觉，仿佛在这强势的对待中，寻找到了某种扭曲的慰藉与依靠。
为了掩饰这份扭曲的情感，她慌张地捡起照片，全程都低着头，仿佛多看这个恶魔一眼，摇摇欲坠的理智就会崩塌。
“这两个人，就是杀害金慧娜的凶手。”
石盗泉没有察觉到贵妇的微妙变化，在确定金老师是幕后主使后，想要查出具体行凶者，对他而言不是难事。
“准备好车，选一瓶烈酒，停到南部警署马路对面的十字路口。”
听到他的话，就算韩书珍不是刑侦出身，也能意识到这是要做什么。
“不、我不能这样做，会进监狱的……！你明明许诺过，我都按照你要求的做了，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韩书珍的眼眸瞬间睁大，那原本就紧绷的精神防线，彻底崩塌失控。
她的眼神中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面对这个女人崩溃般的哭诉，石盗泉却冷淡地吐出一口烟气。
“这是金慧娜的愿望。”
“金慧娜？那个贱人已经死了！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不能就这样进监狱的，我绝对不能进监狱呀！！”
看着扑倒在自己脚边的韩书珍，她就像一只害怕被主人遗弃而不停哀嚎的幼犬。
年轻的检察官缓缓伸出右手，那修长的手指轻柔地穿过她的发丝，富有磁性的嗓音低低地响起，仿若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动物，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掌控与玩味。
“美香啊，只要你做完这件事，金慧娜就会从你的生活里彻底消失，你女儿也可以安心考大学，你不想看到姜艺瑞拿到首尔医大录取通知时的喜悦吗？”
哭泣声突然止住，韩书珍全身都在颤抖。
她在后悔，为什么自己会同意让金慧娜住进家里，如果不是这个贱人的出现，自己又何必遭受这般折磨？
好似能够感受到韩书珍内心的剧烈波动，石盗泉猛地抓起她的头发，强迫这个女人看着自己。
“郭美香，我可是检察官，就算你犯错被抓进监狱，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出来！”
“五年？不，最多三年！你确实会因为醉驾入狱，但是等你出来时，姜艺瑞已经是首尔医大的学生！
“你的生活不会有任何改变，你还是那个优雅高贵的韩太太、姜家的儿媳！”
看着韩书珍的眼神渐渐改变，年轻的检察官俯下身，用平视的方式，微笑着说道：“去做吧，就像你曾经做过的，用谎言将车祸伪装成意外，其余的事，交给我处理。”
“呜呜呜……！”
韩书珍哭了。
哪怕在接受痛苦的五小时锻炼时，她都没有流下一滴泪。
此刻，她却哭得像是初生的婴儿。
“美香啊，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石盗泉轻轻抱住这个女人，富有磁性的磁性有多么温柔，他的眼眸便是多么的冷酷。
他知道，韩书珍会照自己说的去做，用一场车祸彻底终结这场串联天空之城数个家庭的悲剧。
因为……
【韩书珍好感度大幅度下降！】
【当前好感度：-99点（极度畏惧/依赖）】
【“害怕，恐惧，不甘……惨遭摧残的灵魂在哭泣中，不得不依附着眼前的恶魔。”】
面板上悄然浮现出的提示信息映入石盗泉的眼帘，使得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扬，牵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他缓缓伸出手，动作轻柔地摩挲着眼前这个满心仇视自己的女人的后背，那指尖传来的触感仿佛带着一种别样的安抚意味。
“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犯下的错误付出代价……”
伴随着石盗泉的呢喃声，他怀中哭泣的女人停住眼泪。
当他准备起身时，突然感觉一股温热水花，溅在自己脚背。
“呜呜……”
看着韩书珍突然捂住脸，全身却止不住地抖动，石盗泉嗤笑着摇摇头。
“看来你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需要担心便秘了。”
他那冷淡的嗓音，仿佛是催化这个女人的最佳药物，只见一道略微浑浊的白柱，冲向天花板。
“收拾干净后，在十字路口等我的通知。”
石盗泉没有在意眼前污秽、扭曲的场景，淡淡说着朝淋浴室的方向而去。
过了片刻。
整个人都浸在那污浊不堪的污水之中，宛如被玷污的娇花的韩书珍缓缓地睁开双眸。
曾经在那眼眸里闪烁着的精明与果敢，此刻早已消失不见。
就好似有一双无形的手抽走了她灵魂中的光彩，只余下一片空洞与失色，透着一种令人心酸又无力的颓败。
“艺瑞，我一定要把你送进首尔医大……”韩书珍喃喃道，她挣扎着起身，奔向那个恶魔的背影。
……
首尔，南部警署。
肃穆庄严的大楼亦如往常，没有一丝丝改变。
金珠英的视线没有在这栋象征公义的怪物身上停留，她看了看手表，距离曾经的学生约见的时间，还有三分钟。
“老师，您可以拒绝的。”
站在一旁的助手，眉头不自觉地微微皱起，眼神中满是担忧之色。
“他是检察官，我躲不过去的。”金珠英淡淡道。
她虽然不知道石盗泉突然约见自己的理由，但这场会面不是自己可以左右的。
警方针对金慧娜案的调查方向，已经偏离了她的预想。
目光在路边的黑色轿车上停顿了一下，漆黑的车窗阻挡住金珠英的视线，她毫无所觉地摇摇头。
“石老头这几天催我催得很紧，必须要稳住石盗泉，不然……一切都将功亏一篑！”
助手听她提起石峻节，表情微变。
“老师，您觉得潜入办公室的人，也是他安排的？”
“当初袭击你的那些混混，就是他身边那个叫安尚久的人指使的。”金珠英轻声道。
自从她担任姜家的辅导老师，被一直石峻节暗中骚扰，对方试图逼迫自己交出某个东西，但她严词拒绝了。
“连自己儿子都要处处提防，石峻节简直就是一块散发着腐臭气息的烂疮，只会不断地污染着周围的一切。活着也不过是继续制造丑恶、带来伤害罢了……”
金珠英说了两句，忽地瞧见一个有些熟悉的背影走进路边的咖啡馆，她止住话头，向护送自己的助手微微点头，“你回去休息吧，有他在，安尚久的那些打手不敢轻举妄动的。”
“……是。”助手目送她走进咖啡馆，正准备离开，却突然皱起眉头。
“安尚久这个混蛋，居然跟我们到这里了？”
就隔着一条马路，穿西装打领带的安尚久朝他含笑点头，似乎一点不担心自己的跟踪被发现。
“哼，臭狗屎！”助手低骂道。
像是知道他在骂自己，西装革履的安尚久冷笑一声，权当这是弱者的哀鸣。
“老大，要不要我冲进店里把那个臭八婆揪出来……？”
“急什么！”对手下打手的提议，安尚久果断拒绝。
他可是看得很清楚，金珠英是跟着那位检察官少爷进去的。
这俩人私下见面，这件事本身就足以让安尚久迟疑。
“先等等看……！”
两帮人于马路两侧相互盯梢之际，无人留意到路边轿车内，一双血丝密布的眼睛正紧盯着路口，就如听候哨声的猎犬。
……
咖啡馆。
石盗泉静坐在窗边，忽然，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传入耳中。
“我记得，你以前很讨厌喝冰美式的。”
金珠英的声音带着几分惆怅，她眼前的这个男人真的变了，自己记忆中的那个腼腆少年，仿佛在某一刻就已经死去。
“人总是会变的，金老师。”
如常穿着深色高领衬衣，搭配修身西装外套，像时装模特多过老师身份的金珠英，听到学生的回答，轻轻叹了一声。
“我的办公室对你永远敞开着，没必要用那种手段。”
听出她是在责怪自己让徐道哲潜入办公室，石盗泉耸耸肩，“……摩卡还是卡布奇诺？”
“一杯冰美式，谢谢。”金珠英自顾自点完单，那双锐利的眼眸里泛起一丝狐疑。
奇怪，她从不喝加料咖啡这点，石盗泉也忘了？！
带着不解和疑惑，金珠英仔细观察对面的年轻检察官，发现这个男人的外貌没有任何改变，但曾经温柔内敛的眉宇间，平添几分冷峻。
乍一瞧，就像是懵懂男孩步入社会后，历经风霜，逐渐成长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恐怕连他的父母，都会觉得这是顺其自然的改变……
然而，金珠英知道，石盗泉是不会主动改变的！
“你找我来，是想问清楚金慧娜是不是我杀的？没错，那孩子因我而死的。”
金老师突兀的坦白，让对面的检察官愣住。
没有给他更多的思考时间，金珠英用冷淡的口吻，讲述着自己的杀人动机。
“金慧娜是姜俊尚私生女这件事，我一开始就知道，也是我一手安排她住进姜家的。”
“我想利用姜艺瑞暗恋黄宇宙，而黄宇宙却喜欢金慧娜这点，让金慧娜成为姜艺瑞学习的动力……就像曾经的你。”
原本默默聆听的石盗泉眼眸微动，曾经的你……？
莫非，前身和车世莉的情感纠葛，也是金老师一手操控的？
难怪前身会刻意遗忘这段记忆。
玩弄感情这种事，对‘他’来说还是太早了。
就在石盗泉心中感慨的同时，暗中观察他神色变化的金珠英，愈发感觉到违和感。
如果是曾经那个孩子……听到自己提起车世莉，绝对会感到愧疚，而不是此刻这般无动于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