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个地方是老亚戈尔斯托一直以来的地盘,里面有我的培育的族人,想要侵占我族领地,做梦。”亚戈尔斯托怒视着罗峰。
很显然,罗峰说想要这个地方之后,他便立马换成了一副要继续打架的神情。
“看来,你是还想要我动手了。”罗峰眼神也冷了下来。
这种诞生于一些陨石大世界上面的东西,那可不是谁看到就是谁的,还得看各自的手段跟本领,没点实力,可没法拥有宝物。
“动手就动手,难道真是我亚戈尔斯托怕你不成,逼急了,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雅戈尔斯托恶狠狠盯着罗峰。
罗峰看了他一眼,心里也更加确定,眼下这方庞大的陨石山脉世界之内,应该是有着某种东西吸引了这个家伙,不然他也不会如此固执的。
既然这个家伙不走,那就碾他走便是了。
“我也看中了这个山脉世界,既然如此,那就看看是你的身体硬还是我的刀更强了。”罗峰咧嘴一笑。
刚才那一架都还没能让他打尽兴。
当初突破成为领主,贺天寻一刀便被他秒杀了,眼下这個家伙,才是让他有施展实力的时候。
说着,罗峰的身影已经消散,再度出现的时候,已经是刀意幻身切换,出现在了他的身旁,一刀挥出,刀带着长虹,搅动着整个刀之世界内的一切力量。
亚戈尔斯托眼色难看:“罗峰,你欺人太甚!”
他身上的斥力完全爆发出来,同时,在他的身体上面,忽然燃起了红褐色的焰火一般,这一刻的他气息也变得格外强大。
很显然,他已经动用了拼命的手段。
“为了一个东西竟然跟我拼命,看来里面真的是有什么不寻常的东西了。”罗峰暗道。
这时候的亚戈尔斯托,确实很强大,甚至燃烧体内的力量之后,隐隐间让他的力量爆发达到了顶尖浑源层次的力量水平。
“罗峰,既然你找死,那我就陪你玩。”亚戈尔斯托像是发了疯一般。
这会儿气息暴涨,身上的斥力也直接变成了引力,很显然,他没法躲,这时候只能通过这种搏命的方式跟罗峰对拼了,如果能够把罗峰打走那自然最好,可若是打不走,那也能打个两败俱伤来。
他的爪子本来就是尖锐的,不断向着罗峰呼来,每一爪都将刀意之力给撕裂开来。
只不过,罗峰的变幻速度实在是太快了,根本是让他捕捉不到。
“你刚好被我克制,今天你要是不走,我就活活的耗死你。”罗峰丝毫不着急。
只要还在刀之世界领域内,罗峰就是完全碾压他的,只要他没法限制罗峰的幻身,他都会成为罗峰的靶子。
罗峰知道,这时候的亚戈尔斯托确实厉害,所以也没有正面对碰,通过一次次的偷袭,每一次都能将刀砍在他的身上,他燃烧了身体之后,速度依旧是很难抵挡住罗峰的攻势。
一片刀光从他背后斩来,直接留下了一道痕迹。
跟着又是侧面一刀,上面一刀,下面一刀,完全是无迹可寻,亚戈尔斯托被逼得抓狂无比。
他身上的一块块类似于石块一样的盔甲不断掉落着,整个身体很快都换新了一般。
每一刀的刀光,那可是强大无比。
“正好利用这个家伙来试试刀法。”罗峰暗暗想着。
领主之前的刀法,都已经不太适用,现在自己动手的都是一些毫无融合刀意之力的刀法,是最简单粗暴的利用方式。
如果能够将刀之永恒道的力量本质融入到刀法之中,确实还可能提升每一刀的威力。
“既然你不愿意走,那只能拿你磨刀了。”看到亚戈尔斯托没有离去的意思,罗峰丝毫不在意。
双方是一个挨打一个被挨打,完全是不均衡的。
就是让罗峰感觉到无趣的是,这个家伙还没能给到自己压力,所以,打着打着,罗峰干脆直接跟这个家伙正面硬刚,只要不是身体对碰,硬碰都不怕这个家伙。
星辰塔幻化的刀与亚戈尔斯托双臂对碰。
轰轰轰!
每个呼吸之间,都是成千上万回合的搏杀,刀刃与亚戈尔斯托身体碰撞,不断有着刀意化作了漫天刀芒爆发出来,罗峰还好,可是亚戈尔斯托的身上,已经出现了一道道的刀痕,这些刀痕虽然不深,可是多了起来之后,亚戈尔斯托身上还是肉眼可见的是渗透出了淡褐色的血液来。
他的模样看起来,颇为狼狈,甚至是很难受。
全身都是痕迹,而且燃烧的气焰都弱了一些。
“可恶的罗峰,伱欺人太甚,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亚戈尔斯托怒吼一声。
他都这个样子了,再打下去肯定吃大亏,当即身体的力量变成了强大的斥力,同时他也直接往山脉世界飞了进去。
那个东西,他得不到,也不可能便宜了罗峰。
我得不到,你也休想得到!
亚戈尔斯托化作了一道极快无比的褐色光华,甚至他的体型还猛然变小,爆发出了更快的速度。
“这个家伙,果然是有东西在里面的。”罗峰看出了这个家伙的心思,只不过,只要是在他的刀意世界之内,这个家伙飞行的速度又怎么会赶得上他领域刀意幻身瞬移的速度?
只是念头起,罗峰便出现在了他前进方向的正前方,一刀斩出,星辰塔幻化的血影刀徒然变长斩向了亚戈尔斯托。
轰的一声。
亚戈尔斯托就像一颗炮弹一般被这一刀给砸得后飞而去。
颇为狼狈的亚戈尔斯托停了下来死死盯着罗峰,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真的恨不得用眼神直接将罗峰给杀死了。
这个新晋的领主,如此可恶,只要有机会他一定会联合其他浑源始祖狠狠对这个家伙进行一次报复。
“好你个罗峰,你给我等着,我亚戈尔斯托记住你了,我一定会报复你的。”亚戈尔斯托压抑着心头的怒火,双目猩红的看着罗峰,忽然感觉心头一痛,守护了这么长时间的东西就要成为这个家伙的嫁衣了,心里怎么想怎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