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用户中心
搜书趣 > 其他 > 小姐多娇 > 24、流绪微梦(12)

小姐多娇 24、流绪微梦(12)

簡繁轉換
作者:七句流言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1-09 09:21:44 来源:源1

安华郡主在左侧雅间落座后,丫鬟婆子们曾低声议论过几句,话中提到过贺玉舟,卫疏星还问过她们在聊些什么。

如今再想,这事蹊跷得很,反正卫疏星听得也不真切,不就由了她们随心解释?

欢天喜地冲下楼的卫疏星,停在出门的前一步,不笑,也不言语,就只拧着眉将贺玉舟打量。

钟尧紧随其后,照样听见了安华主与贺玉舟的交谈声,假笑道:“侯爷怎到百戏楼来了?我会送圆圆回去的。”

瞥了眼他手中的女式披风,贺玉舟说道:“我来接圆圆回去。她的披风就给我吧,舅兄。”

“不要你帮我系。”卫疏星肩背一扭,面朝表兄站了,总之绝不赏给贺玉舟眼神。

他与安华郡主之间,必定有问题,且一直瞒着她,不让她知道。

“哥哥帮你。”钟尧不可能一直叫妹妹冻着,遂轻柔地替她披好了披风,襟前系扣也系好了,浑然不管妹夫的眼睛疼不疼。

当下,远有比避嫌要紧千百倍的事,钟尧又道:“圆圆,你先回马车上,我与侯爷说几句话。”

“你?”卫疏星思忖几息,摇头拒绝了他,“哥哥要和他说什么?说那位郡主?若是如此,不用哥哥帮我说,我自己问他。”

也不及钟尧作回应,卫疏星捏着披风襟口,目不斜视地自贺玉舟身前经过:“走,我们回去了!”

夫妻二人一前一后上了马车,卫疏星原打算先行质问,却被贺玉舟抢了先去:

“约莫两年前,安华郡主有意和我结亲。”

卫疏星瞠目道:“你、你莫不是答应她了?!”

她还没准备好如何审问贺玉舟呢,怎就叫她听见这样骇人的话!

“说什么傻话。”贺玉舟无奈地叹了气,“我最后娶了谁,圆圆,你不清楚吗?”

卫疏星再清楚不过了。

“两年前,我已经在等你。”

贺玉舟轻声细语的,欲借着语气,缓缓抚平遭受到的怀疑。

当时卫疏星年满十五岁及笄,他亦及冠不久,都是适婚的年纪,若非那几年未婚妻生了重病,两人早该做夫妻。

“等我.....?”卫疏星怔了怔,眼珠轻转,是啊,是该等她的,“贺玉舟,裕京城里曾想和你结亲的姑娘,是不是特别多?”

她及笄之年,崔州就无数媒婆红娘欲给她说亲。再推己及人,既然自己与贺玉舟如此般配,怎知贺玉舟就不曾被许多姑娘思慕过呢?

贺玉舟轻声道:“确实有一些。”

“这话你都说得出来,你真不害臊!”卫疏星气鼓鼓地拍他大腿,力量并不重,是怨气全在脸上,不在心中的缘故。

“我不想骗你,圆圆。”手掌落在她拍过的地方,贺玉舟好像还能感受到她掌心的余温,“后来她们都知道我有未婚妻,便不再想了。”

“呀,依你所言,我在裕京还挺有名的?”卫疏星双手捧脸,眸底浮出浓烈的笑意,却在下一瞬陡然熄灭了。

她指着贺玉舟鼻尖,寒声问:“你还没解释完,你继续说。”

只催着解释,但不指定方向,若讲得不合她心意,她可会又生气?贺玉舟认真道:“我和郡主清清白白。我对她,什么心思都没有。”

“静川哥哥,我晓得你就只喜欢我一个。”卫疏星喜上心头,两只手抱在一起,拧来拧去,说话的腔调也绕了好几绕,娇得很。

有吗?贺玉舟暗自发问,他就只喜欢她一个吗?

他本人怎么不知道呢?

什么是钟情爱慕,什么是敬重宽容,他自诩分得清楚,他对卫疏星仅是哥哥看妹妹、丈夫看妻子,半点儿情爱风雪的意思都没有的。

“………………毕竟我这么好,没有人不喜欢我!”卫疏星说着说着,把自己都给说笑了。

她不怕贺玉舟喜欢安华郡主,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世上谁不喜欢她呢?作为和她拜过天地的夫婿,理应最喜欢她,只喜欢她才对!

至于安华郡主是否对贺玉舟有意,不是她能操心、控制的事,她还没到逼着人家郡主不许爱慕谁谁谁的程度。

为着她明媚的笑,贺玉舟问道:“你不生气?”

“我没有生气呀。你解释清楚了,我还生什么气?”卫疏星戳了戳他手臂,恼火怨气通通散了个干净,她现在只想回家,和贺玉舟到床上去……………

忽的,女郎眨了眨明眸,心生一计,喃喃道:“按理说,这种时候,我是该生气……………”

于是迎着贺玉舟诧异的视线,卫疏星佯装嗔怒,嚷道:“我生气了!”

“按哪门子的理?”又生哪门子的气?

贺玉舟着实想不通的,他娶了一位翻脸如雷电般迅疾的女郎,令他头痛。

“按我的理,按卫、疏、星的理!”卫疏星振振有词,“我气得胸口堵,你陪我睡午觉才能消气。”

“我不能睡太久,最多半个时辰就得回枢鉴司。”

卫疏星算了算时间:“半个时辰足够了。”

直至归家之后,贺玉舟被卫疏星按在了床上,才知晓她为何有此一言。

“白日怎可宣淫,胡闹!”贺玉舟低斥一声,外头烈日当空的,他万万不可能陪着卫疏星荒唐行事。

手指勾住他腰带,卫疏星委屈道:“白日不可宣淫,却可以叫你的圆圆伤心,难道那些酸话比我还重要?”

说罢,她的脸色愈发难看悲哀,瞧着真是要哭了一般,贺玉舟大为惊讶,这么一丁点小事,眼泪怎就要滚下来了?

“就一次。”卫疏星撇着嘴,竖起一根手指,“圆圆发誓。”

望着她蓦然严肃下来的神情,贺玉舟终是松了口,任卫疏星解了他的衣裳,露出光裸的上半身。

“哇,你身上好白…………….”

昨晚烛火昏黄,卫疏星看得不清晰,现今亮亮堂堂的,她便舍不得挪眼了,恨不得在丈夫的躯体上盯出个洞。

贺玉舟没说话,默默低下凤眸。

“捏捏!”卫疏星却兴致盎然,朝他手臂上使了两把劲儿,还撸起袖管,要和他比胳膊的粗细。

不比便罢,一比,竟才知他的上臂比自己的粗了快一倍,肌肉健有力。

卫疏星不禁缩了脖子,发了怵,却旋即荡开了笑:“我福气真好,你是我夫君,我可以随便捏捏??你的福气也好,能娶到我,你真是上辈子天天拜佛拜来的好命。”

贺玉舟光着上半身,冷飕飕的,还要忍下卫疏星乱摸乱捏的手和乱说话的嘴,额头青筋便露了几根出来。

偏生这几根筋被卫疏星发觉,女郎的脖子又是一缩,乌龟似的伸屈自如,嘟嘟囔囔道:“夫君,你莫不是生圆圆的气了......小气鬼。

又不是她非要摸的,一个肌肉卓越、容貌英俊的男人脱了衣裳到你面前,根本忍不住嘛!

“你若长得丑一点,没准我就对你没兴趣。”卫疏星又道,“......不嫁给你也说不定。’

贺玉舟眉峰一跳。

长得丑一点,就不嫁给他了?

“你到底做不做?”贺玉舟沉着声,他知道床头柜抽屉里放着什么东西,遂长臂一展,将那东西翻了出来,“做就自己选。’

他翻出来的是一本秘戏图。

“选就选,你催什么………………”

“我没有催。”

卫疏星睨他一眼,边翻书边嘀咕:“还说没催呢,是谁一开始不想做,现在又让我自己选的......”

“卫疏星。”贺玉舟低声提醒。

“选好啦选好啦!”卫疏星忙不迭地翻书,随手选了一副,“就这个吧!”

这次卫疏星仍坐在贺玉舟怀中,却是胸背相贴的姿势,她的后背倚着夫君身体,一声声闷哼。

门窗紧闭着,窗帘是外域贡品,编织地极为细密,卫疏星混混沌沌地沉浮在小舟上,全然忘了它的名字。

她虚眯着杏眼,又往旁处瞧,却骤然惊叫一声:“啊??!”

贺玉舟不明所以,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亦容色震颤。

妆台摆着一面平滑光亮的铜镜,明晃晃映着两人糜/合之处。

卫疏星羞得哭出声来:“你快把那破镜子拿开......“

“圆圆,一面镜子而已。”这下不必用手摸,贺玉舟也知晓自己耳根熟透了,他扬手蒙住妻子的双目,温声哄道,“如此你便看不到了,我也不看。”

“不行,不行,有那破镜子在,我总觉得有人在偷窥。夫君,哥哥,你听我的吧......”卫疏星挣扎两下,几滴泪涌出眼眶。

她的泪比灵丹妙药管用,不过三四颗,便催着贺玉舟要动身了。

贺玉舟将她从腿上抱到床上放好,却未料她黏人得很,方一沾着床单,手脚便藤蔓似的缠上来,双臂朝他颈项揽,双腿则圈住他的腰肢,仿佛无论如何都不肯放手。

“圆圆,你先从我身上下来,我才能去挪镜子。”

“也不行......”卫疏星心都乱了,也不在乎道理,缠他缠得愈发紧,“我不管嘛,夫君自己想办法!”

能想什么办法,唯有抱着她走这一趟。

贺玉舟挺了挺腰,借着腰力与臂力,才能托举起紧缠着自己的身体,因怕她掉下来,又不敢走得太快。

从床榻到妆台,好似有千百步远,每走一步,贺玉舟都能听见妻子在耳侧啜泣一声。

他心中繁乱,为何事情这样多,为何不讲道理,为何他会一次又一次的………………给她让步呢?

卫疏星哭得不厉害,掉了七八滴泪而已,还不是伤心的泪,而是羞耻的泪。

可贺玉舟为她拭泪时却端不稳手,眼睛也颤着,末了,还柔声哄道:“不哭了,圆圆......”

“我没有哭,这眼泪是急出来的。”卫疏星纠正他,自己又擦了擦眼眶。

她被丈夫轻轻放上妆台,借着妆台的高度,终于居高临下审视了贺玉舟一次。

面如白玉,眸如点星,到哪里去找第二个这样好看的郎君?

卫疏星春心一动。

鬼使神差地,她的右手抚上他面颊,捧着他的脸,徐徐往自己唇畔带:“贺玉舟,你想不想吻我?”

贺玉舟心中顿时空空,费了好几分精力,才艰难地理解了她的言辞。

吻她?吻何处?嘴巴,脸?

女郎笑了笑,嫣红唇瓣已在月华般柔和的日光中贴近,只余两指距离时,贺玉舟慌忙阖上了眼,指尖发颤。

应该是要闭眼的吧?秘戏图里不都这样画?

下一瞬,耳畔蓦然又响起一声响,伴着双足落地的动静,只听卫疏星笑嘻嘻道:

“贺大人上当喽,我才不给你亲呢!”

卫疏星做了件坏事,当然要跳下妆台逃走,然而不出两三步,便有一只手拦上她的腰,发力向回一捞。

再定神时,卫疏星竟回到了妆台上,位置不变,姿势却大有不同,贺玉舟箍着她的腰,一条腿挤进她腿间,不许她动,脸色又沉着,似乎真有了怒意。

卫疏星脑中警铃大作,脸色骤变,两人的力量差距悬殊,她根本无路可逃!

“我没有要对你怎么样。”贺玉舟敏锐发觉了她的情绪,立刻解释道,“......做完。”

他其实想问一问,方才,为何没有亲下来?

行房和摸他身子两件事,卫星都做得那样利落干脆,为何却在亲吻一事上戏弄他?

可他想了一想,终究未问出口。

当日夜间,贺玉舟在书房温书,手边放着姐姐做的红枣糕,卫疏星从不吃红枣,故而全部给了他吃。

既生了炭火,当然要留窗缝,吱呀一声,从那窗外头探进来一颗脑袋,笑眯眯地重复着唤他:“夫君夫君夫君夫君……………”

一看卫疏星的眼神,便知她没有好事,夫妻俩隔着窗户相望,贺玉舟也不起身,就坐在椅中问她:“你说吧。”

卫疏星脆生生道:“很晚了,书有什么好看的?咱们歇下吧!”

贺玉舟缓缓睇去一万,慢悠悠道:“中午已经答应过你一次。”

“中午是中午,晚上是晚上。”卫疏星理直气壮。

“今日是今日,明日是明日??到了明天,你再说类似的话,我该当如何?”有些话不方便大声说,贺玉舟索性走到窗边去,压低了声量,语重心长:

“夫人,行房频繁对你身体没有好处。”

“有好处的,有好处的!”卫疏星虽焦急,却能分析得头头是道,“你答应我,我心情就好,心情一好,怎会对身体没好处呢?“

“你这是强词夺理。”贺玉舟已迁就她许多次,不想再心软。

望着他的肃然神色,卫疏星耷拉下眼睑,没作声,垂头丧气地按原路返回。

“你去哪儿?”贺玉舟不太相信她能轻易罢休。

“回娘家。”卫疏星没有转过身,但装模作样地抬手擦了擦眼,从背面看,真像在拭泪,“贺大人不疼我,有人疼我。”

贺玉舟心一颤,她的娘家?

那个家有谁能疼她!

不就是那个人!

咬牙切齿地握了握拳,贺玉舟极不情愿,极是无可奈何地吐出一个字来:“好。”

“好?!”卫疏星瞪圆双眸,蹭蹭跑了回来,双手撑着窗台质问道,“贺玉舟,你同意我大晚上的回娘家?”

贺玉舟叹气:“我的意思是,我答应你。”

“你对我最好了!”女郎登时面露喜色,借着光一看,她眼尾哪里有眼泪啊?

贺玉舟恨极了自己,且生平头一次质疑自己的定力。

不该是这样的,他自幼便是被夸赞坚定自持的那个,自从娶了妻,就不一样了。

这不成,他必须与卫疏星约法三章??刚成婚时就应这样做了,不过只要有心,什么时候都不晚。

“喏,你抱圆圆进书房吧!书房里有小床,对不对?”卫疏星大大地张开双臂,人就立在窗台外面笑,瞧这意思,是想从窗户里被人抱进来。

贺玉舟咬牙道:“从门走进来,窗户不是过人的地方。”

“今天它就是能过人的窗户啦。”卫疏星晃了晃手臂,催促道,“快点儿,静川哥哥。”

………………明日再提约法三章的事吧,贺玉舟用力咬住自己下唇,算是自惩,随后腰一弯,将卫疏星轻轻抱过了窗户。

翌日一早,枢鉴司开了两场小会。

贺玉舟手边放的浓茶就没见底过,每喝上两口,便回再倒满,他眼圈也是乌青的,不必说,是昨夜没休息好。

会议散去后,枢鉴司副使梁熙来寻他商议事情,不禁好奇道:“你昨晚做什么去了?熬夜看书了?瞧你困的,一点精神都没有,可不像你了。”

不像他?什么叫做不像他?贺玉舟觉得梁熙真是莫名其妙:“此话怎讲?”

“从前你也常常有乌眼圈,可精气神是好的,哪像今天无精打采的啊。”

梁熙低头,在纸上写着东西:“好好休息吧,回头进宫拜见陛下,她得笑话你了。”

贺玉舟嗯了一声,望向窗外纷纷的落雪。

不论是谁,若有人缠你缠了一晚,娇滴滴喊你,要么就哭哭啼啼地要你哄,急眼时还往你肩膀上咬两下......谁都不会休息好的。

五日后卫淳轮休,卫疏星要在这一日回娘家,要求贺玉舟陪她。

卫疏星近几天精神不太好,每日睡醒都一身的虚汗,手脚凉得愈发厉害,昨晚把手伸进贺玉舟衣襟里捂着才舒服。

贺玉舟说请大夫来看,她非不肯,非要今日请卫淳帮她瞧。

是以一见到母亲,卫疏星便向她怀中扑,委屈又可怜:“娘,我不舒服,我好像生病了??”

卫淳抬起女儿面庞,仔细观察一番,又诊过脉,问了几个小问题。

最后她只是笑笑,说给补药的方子里添几味药,吃一段时日便无碍。

卫疏星乖乖地点头,抓点心吃去了。

听着母女俩说话,贺玉舟悬着的心落地了,应当不是什么大毛病,否则卫淳不会是这个反应。

然而卫淳很快便唤了他的表字:“静川,你随我出来,我有话和你说。”

贺玉舟不明原因,起身随卫淳离开了此处。

两人行至僻静无人处,卫淳才扭头,贺玉舟这才发现她脸色黑得吓人,眸中怒火熊熊。

“卫姨......”贺玉舟犹疑着唤了一声。

卫淳却冷笑,开门见山:

“你与圆圆行房是否太频繁了?”

贺玉舟瞳孔一?,有冤说不出。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