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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不能,至少从目前官方给出的线索来看,末代沙皇一家子都已经死绝了,一个都没有剩下,当然也就无从谈起否认不否认的,把事情都给栽到他们家身上最好不过。又不是活人还能甩锅,死人只有背锅的功能,不具备甩锅技巧。
但问题也不是没有,最大的问题就是这个珠宝的风格它一点儿都不俄啊!
一个众所周知的事情,欧洲人最讨厌的两个国家俄罗斯跟德意志常年争夺第一,从来不会屈居于第三,并且这种印象一直延续了几百年从未改变,属于是老欧洲人的传统了。
但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你讨厌谁就会特别在意谁,对这个讨厌的家伙了解的比他的朋友还要更清楚。
俄罗斯在老欧洲人的眼睛里面也是一样,过于鲜明的民族风格让他们的艺术品之类的存在具有极高的辨识度,只要对相关方面有所涉猎几乎是一眼就能够看出来的水平。
珠宝方面具体表现在壕。
举个简单的例子,沙皇俄国时代的珠宝们讲究的就是一个个大澄净,这种被欧洲人吐槽极为简单粗暴的暴发户审美一下子就让欧洲其他王室在俄国王室的衬托下显得寒酸无比。
毕竟别的国家需要缠好几圈儿的项链到了俄国王室这里一条就能打发了,属实是让人看了有些心酸。
米亚得到的这些珠宝怎么说呢?
风格还不算是割裂,比较统一,甚至看上去还有一段历史,跟现在的名贵珠宝们完全不是一个设计风格,称得上格调满满。可问题是再怎么夸奖称赞,这些珠宝的风格也不像是沙皇俄国时代的珠宝啊!
真要说的话,这些珠宝像法国的风格都比像俄国多,硬要说这是俄国的风格根本就不搭边,胡说八道的未免过于明显了。
“God!你们就不能动动自己的脑子吗?属于沙皇的珠宝为什么一定要是俄罗斯风格的?难道就不能是别的国家的贵族送给他们的收藏品吗?冬宫那么多的珠宝,沙皇一家人还能每一件都戴过?”欧文对着提出质疑的手下发火,简直服了这群傻瓜们。
行行好吧!给他几个靠谱的手下不行吗?这群人为什么一个个的脑袋里面都像是被灌满了水泥一样的坚硬?
欧文痛苦的捏着鼻梁,只觉得有这么一群属下的自己真是太倒霉了。
“只说是冬宫的收藏品而已,知道冬宫有多少收藏品吗?”看着一群愚蠢属下纷纷摇头,他感觉脑袋更疼了,“不了解这些就去调历史档案查阅资料!沙皇家族几百年的积累,怎么可能全都是风格统一的珠宝?你们这群家伙到底有没有读过沙皇家族的历史啊?“
一群连历史都不了解的家伙偏偏要做拍卖行的工作,这群人是真的以为拍卖行就只是拍卖了吗?
看着一群安静的像是小鹌鹑一样属下,欧文真是气的要死,但是又不得不捏着鼻子解决这些问题,把任务给一一分发下去,让这群混蛋们赶紧搞定之后好进行宣传。
他这边忙的要死要活的搜集资料制作宣传册子,米亚那边倒是轻松了很多。
花了几天时间搞定了证券交易所跟银行和拍卖行的事情之后,米亚就去跟家人汇合了。
“校友交流会啊,当初我跟武志也是学校的优秀校友呢哈哈哈哈??”京极和志雄听着妻子跟女儿说起来校友交流会的事情,想起来了当初自己也是一桥大学的一枝花呢~
京极惠子:“…………………“
这家伙真是的,难道没有听出来她是在试探女儿是不是跟那个赤井秀一私下约会吗?讨论什么校友交流会!
不过说起来武志,她就又想要叹气了,家人分别多年之后好不容易再相见,结果哥哥却在监狱,这种相见真是挺闹心的,“也不知道哥哥最近怎么样了?”
来之前她还去看了亲哥,这家伙居然比之前刚回国的时候胖了一些,应该算是好事吧?
“武志舅舅这样的人,不管是在哪里都会让自己活的很好的。”米亚眨了眨眼睛,觉得京极惠子真的没有必要担心这位舅舅大人的状况。
虽然身上没有纹身之类的能够让他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东西,但没有这些难道就能否认他是一个敢扛着火炸药包区火乍机场的狠人了吗?
而且长相又不代表实力,外表斯斯文文的桐岛武志当初可也是道馆的王牌战斗力呢,现在又正在壮年,监狱里谁敢惹他啊?
不但不敢惹,这群犯人中即使是最凶恶的杀人犯,在这位长得像是小白脸的舅舅面前也要低头哈腰,保持尊敬之情。更何况他手里还握着大笔监狱里面的硬通货??香烟!
这要是还能把自己的日子给过烂了,那桐岛武志就真的是对不起他那个赤军核心干部的头衔了。
不过这次拜这位舅舅大人所赐,她有了不少的收入,回去之后还是要想办法给他改善一下生活。
就是这个监狱里面的生活怎么改善是个问题,她总不能把手伸进这种机构里面去,还挺有困难。
要不找找关系,让舅舅大人在监狱里面也能喝上酒?
可是她也没有这方面的人脉啊......米亚撑着下巴,思绪开始放飞,让远在日本的桐岛武志都不禁打了个喷嚏。
“大哥,您这是感冒了吗?”一起在操场上放风的犯人见他这样,恭敬的问道,没有人能从他的态度中看出来这家伙是一个一夜之间灭别人满门八口的凶徒。
“......大概是有人在思念我吧。”桐岛武志捏了捏鼻子,没感觉自己有什么感冒症状,那就肯定是有人在念叨他。
“是大哥的家人吧,真是羡慕您啊。”精瘦的男人感慨,他的家人早就死光了,已经不会有人给他送东西进监狱里了。
倒是这位大哥,每个月家人都会来探望,还会送一堆的东西进来确保他在这里生活的好好的,不会受苦。
尤其是监狱里面可以当做货币使用的香烟,这位大哥手里握了一把,每个月不但可以用这些香烟来交换自己需要东西,还能用香烟贿赂狱警给他带一些违禁品,日子过的真是不要太滋润!
精瘦的男人羡慕的要死,但羡慕也没用,他没有这种家人,也没有那个能够镇住最凶狠的犯人的赤军的名号,也只能羡慕一下了。
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这位大哥的某个晚辈正在考虑要怎么把关系走到监狱这边,让舅舅大人能够偶尔也喝上一点儿酒。
据说他最喜欢的酒是中国的二锅头,要偷渡进去也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感慨于自己对日本监狱没有足够了解的米亚觉得她需要在东京找个进口商店,也不知道能不能买到二锅头这么具有地域性的酒?
京极惠子完全不知道女儿心里面正在想着过于离谱的事情,还在念叨着想要去大峡谷玩蹦极;患有恐高症的京极和志雄对此坚决反对,要去国家公园野餐;一路直推一路莽的京极真倒是对此兴致勃勃,可惜他的年龄注定了不可能有这种体验;至于京极绘里香的意见,小孩子没人权,无人在意。
“亚,你支持爸爸还是支持妈妈?”京极夫妻越吵越厉害,最终齐齐的把矛头转向了家里唯一成年的孩子。
“啊?”米亚眨了眨眼睛,“蹦极吗?”
“对!”京极和志雄跟京极惠子异口同声,“你选择跟谁一起?”
“我都没有什么兴趣,回来之前已经打电话预约了跳伞俱乐部。”米亚撑着下巴,轻描淡写的说,“还有射击俱乐部,时间都排满了。“
蹦极这种东西,玩了之后也就是那样,没什么技术含量,而且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意思,主打一个简单的刺激而已,属于有胆子就能上的东西。
倒是跳伞还有射击这一类的技能含金量比较高,如果以后遇到事情的时候可以用得上。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技能,她打算在美国的这段时间都给过一下明路。
“真要一起吗?我问过俱乐部的老板,有监护人签字的话,十四岁就可以跳伞,射击更简单,不涉及到持木仓证只是在俱乐部里打靶监管的不是那么严格。”米亚还是很有一个当姐姐的觉悟的,自己跑出去玩也没有忘记向来对她很尊敬的弟弟。
至于绘里香......虽然妹妹也很尊敬她,但问题是这个妹妹现在年龄太小,连卡着最低年龄段都做不到,她也只能放弃带着她一起玩了。
**:“.......“
看着亲姐那惋惜表情,可怜的小姑娘叹了口气,行吧,年龄不够的她只能陪着亲爹去野餐了。
所以她这趟出国到底是来玩什么的啊?
蹦极不行,跳伞不行,射击不行,本来还能游泳冲浪,但是也被鲨鱼给搅黄了,难道她这是遇到了水逆吗?
要不要回去之后找个寺庙念念经?
“跳伞?”
“射击?”
京极和志雄跟京极惠子不知道小女儿的忧伤,心思都集中在了米亚说的事情上面,“你怎么会想到要去做这些?”
啊,不对,女儿的社交能力这么强大了吗?在国外也能够混的风生水起,在纽约的时候就能预定洛杉矶的游玩项目了?
“赤井先生帮忙预定的,他是个好人。”米亚微笑脸,把事情都推到了不知道现在在哪里的赤井秀一身上??反正他没有给京极和志雄跟京极惠子留下联络方式,随便她怎么说^^
京极惠子:“…………………“
京极和志雄:“…………………
这个大学助教听上去怎么有点儿不务正业?正常的助教能干出来这种事情吗?
“说起来,赤井先生还介绍了很多好玩的东西呢,要不是时间不够,我挺想要都试一试的。”米亚还有点儿惋惜。
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开学了,她在美国也待不了几天,不然还真是准备刷一波技能。毕竟机会难得,有备无患嘛~
下一次来,可就不是短时间的事了,要等到苏联解体的那段时间再来这里坐镇呀………………
‘我就知道那个男人不是好东西!‘京极惠子此时只有这么一个念头,心里把赤井秀一给骂了个狗血淋头,教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儿这么多狂野的玩法,心里面打的是什么主意她还不清楚吗?
“这么说,我们还真是要感谢一下赤井先生给你推荐的俱乐部。”京极和志雄也是一脸的呵呵哒,对这个绿眼睛的家伙没有什么好感,“还要感谢他帮忙带你去纽约的校友交流会,不如我们请他吃一顿饭吧。”
女儿长大了有追求者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这种心机深沉的追求者还是算了吧!
京极和志雄打算给这位赤井助教上上难度,警告一下他别太过分。
“不用了,我已经道过谢了。”米亚看着京极夫妻警惕的样子挑挑眉,“而且他现在应该已经离开美国了吧?也找不到人。”
请客什么请客,没必要,真的没必要,万一大家互相碰面之后直接拆穿了她的谎言怎么办?
虽然对赤井秀一的职业素养有信心,但能够避免的事情还是要避免的,没必要给自己找麻烦。
“离开美国了?”京极惠子跟京极和志雄互相对视了一眼,这么巧?
“嗯,校友交流会结束之后就走了,好像是要回英国吧?”米亚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胡编乱造,坚决杜绝任何两方见面的可能性。
好在,她的演技还是不错的,即使是有些狐疑,但是想到之后京极真要跟着米亚一起去跳伞射击,京极夫妇也就放弃继续追问这件事了。
不在这里最好!
那个英俊的男人虽然看起来很可靠,但是出于父母的直觉,不管是京极和志雄还是京极惠子都不认为女儿跟他交往是件好事,“他身上有一种危险的感觉,比武志还要严重。”
睡前的时候,京极和志雄咕了一句。
他虽然没有参加赤军,但是也曾经作为外围成员帮助传递过消息运送过物资,对危险有一套属于自己的判定方法。
赤井秀一这个人,他不了解,但直觉告诉他这是一个危险分子??虽然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大学助教会给人这种感觉,可很多次他都是靠着这种直觉躲过了危机,这次应该也不会例外,所以他是真的不希望女儿跟这个人有什么过多的接触。
那双碧绿的眼睛真是绿的有些发邪,让人完全不想要靠近呢。
不想要被靠近的赤井秀一先生此时正在疯狂的逃窜,脸上还戴着一个黑色的口罩,连同他头上的帽子还有黑衣服,在黑色的夜晚中简直就像是一个幽灵一样游荡在街上,如果忽略掉他背后时不时响起的木仓声的话,这场面还是挺具有冷厉的美感的。
但无奈现在他正处在被追杀的情况当中,什么美感都在硝烟当中被.干碎了,半点儿都剩不下来。
“砰!砰!砰!”他身后追着的人木仓法是真的不怎么样,连续开了几木仓也没有打中这个前方奔跑的家伙,最终也只能恨恨的放弃。
不放弃也不行,他的肺已经快要炸掉,是真的追不动了......那个该死的家伙到底是哪一方派来的?怎么这么能跑?
还没有代号的黑衣组织成员看着翻过了一堵墙彻底消失不见的赤井秀一气的咬牙切齿,决定这次任务之后回去就每天跑个三千米练习,省得以后再遇到这种事情只能看着人逃跑而毫无办法!
“阿嚏??”已经甩开了追踪自己的赤井秀一摘下口罩打了个喷嚏,在寒凉的夜色中抖了抖身体,为自己这次失败的潜入感到一阵懊恼。
“要是时间再长一点儿就好了.....”他揉了揉因为跟对方打斗而有些酸痛的手臂,觉得自己也许应该换一种方式来对这个组织进行调查,而不是总是这么跟他们绕弯子。
或许找个恰当的机会进入到这个组织中去进行调查会得到更多的信息?
掏出消肿喷雾给自己手臂上喷了一遍的赤井秀一看着夜空中高悬的月亮,难得的有些忧伤的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跟父亲失踪有关的消息?
暂且不去管赤井秀一的忧伤心情,京极一家人在洛杉矶是玩的很愉快。
整个家庭分成了两个小分队,京极惠子跟京极和志雄带着京极绘里香跟团去了国家公园,享受了一把自然风光之后又跑去划船看动物,京极惠子也体验了一把蹦极的快乐;米亚跟京极真这两个极限行为跟运动爱好者则是带着京极夫妻签的授权书在这边的各种极限运动俱乐部都来一个临时体验。
“噢噢噢噢??”京极真挂在跳伞教练的胸前一阵兴奋的嚎叫,就差没有直接手舞足蹈了。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跳伞,虽然依然还是要被教练给带着跳,但这种在空中飞翔的感觉简直不要太美妙好吗?
他现在已经开始期待以后到了年龄自己跳伞跟翼装飞行了~
果然出来玩还是要跟姐姐一起,爸爸妈妈真的是太没有创意了......京极真在心中同情了一下因为年龄不得不跟着父母去玩低危路线的绘里香,就见到距离他们并不是很遥远的米亚居然在空中还能维持住平衡,摆出来一种绝对不应该在这种地方出现的姿势。
“教练,我下次可以自己跳吗?”京极真看着亲姐那神奇的肢体动作,没忍住回头问了一句,差点儿撞到教练的鼻子。
“No.”带着京极真跳伞的教练冷酷无情的给了京极真一个答案,让他十分失望的同时还在他的心上扎了一刀,“相信我,男孩儿,你的姐姐有着非比寻常的天赋,虽然是初次接触跳伞,但是凭借着这种天赋,她做的已经比很多专业教练还要更好。而你,我暂时没有在你的身上看到这种天赋。”
这正是令他惊叹的地方,一个初次接触跳伞的人竟然能做到这种水平,除了天才之外,他也想不出来什么别的形容词了。
以及他认为这女孩儿应该走职业路线,她的这种惊人的天赋如果不好好的开发一下简直太过浪费!
京极真:“…………………”
好吧,看来这种天赋他并不具备,至少现在是不具备的。
他倒也没有怎么失望,毕竟跟跳伞之类的事情比起来,他还是更爱格斗,在这件事上面,他相信自己的天赋跟技术都足以傲视群雄!
不过还是想要自己跳啊,这么跟着人一起跳真的好无聊,丝毫没有挑战性。
咦咦咦??被降落伞拉起的京极真突然注意到了一件事,“教练,那边的那个人一直都没有开伞!”
老天,这家伙该不会是想要在这种时候挑战一下极限吧?
京极真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事情,都这种高度了还不开伞,你这是想死还是想死?
米亚也皱着眉头看着远处那个极速向下坠落的身影,她觉得那个人的姿态不像是在搞什么极限运动,而是已经死亡了。
她对这个人有印象,这批跳伞的人里面就数这个人最呱噪,从上了飞机开始就一直在不停的说,而且还是丝毫不顾及旁边的人的那种散发着噪音的说,搞得整个飞机里面的人都很不爽,完全不想要跟他搭话??包括米亚在内,她选择了第一个跳出机舱。
所以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个人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刚刚忙着平衡自己的身体,调整状态跟测试风速,也没有心情去关心一个不讨喜的陌生人,结果现在这人貌似是直接嘎了?
不是,她知道天降横财总是要付出一点儿代价的,但是这个......能算吗?
哦,如果说落地之后被警察给带去做笔录算是灾难的话,那确实算,尤其是录笔录的过程当中又死了一个人,搞得在场所有的跳伞爱好者跟教练还有机组人员们都成了嫌疑人的时候。
“可是我们跟他们并不是一个机组跳伞的,这种事情应该跟我们无关吧?”一个女人的声音传过来,米亚扫了一眼,是个亚洲女人,旁边还站着她的丈夫跟儿子。
只不过跟她怒气冲冲的和警察们对峙不同,这两个人都一脸遇到了有趣的案子的样子绕着那具刚刚出现的尸体转来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