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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重生了谁考公务员啊 第634章、大家族的白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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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柳岸花又明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09-28 04:26:16 来源:源1

陈着“叭叭叭”讲了一堆,甚至还把一些特色美食的典故,拿出来进行科普。

比如说,虾饺是南宋时就有的美食了,叉烧包形成于元末,蛋挞是陶陶居最先推出来的……

这些从基层爬起来或者在基层挂过职的领...

夜雨淅沥,敲在办公室的玻璃窗上像无数细小的手指轻轻叩门。林浅没有开灯,只借着屏幕微弱的光翻阅一封封来自“萤火教师培育计划”试点学校的反馈信。其中一封来自甘肃临夏,字迹潦草却用力:“昨天我班上的小女孩第一次交作业,纸角卷得不成样子,但她写了三个字??‘我想说’。我没催她写完,就回了她一句:‘我在听。’她哭了。”

林浅闭上眼,指尖轻压眉心。十七年了,她终于不再害怕听见哭声。

清晨六点,她起身冲了杯黑咖啡,顺手将昨夜整理的教案发到项目群。不到十分钟,群里炸开一连串消息。一位云南乡村教师拍来照片:教室墙上贴满了学生用蜡笔画的“声音地图”,有孩子画了一扇关着的门,门缝里挤出一句话:“妈妈,我不是累,是疼。”旁边标注着老师写的回应:“谢谢你告诉我疼在哪里。”

林浅把这张图设为今日工作屏保。七点半,她驱车前往城郊的农民工子弟学校,参加“萤火教室”的新一轮验收。路上广播正播报一则新闻:“据教育部最新统计,全国已有两千余所中小学设立心理表达角,配套‘倾听者认证’师资培训覆盖超五万名教师……”主持人提到“林浅”名字时语气郑重,她笑了笑,调低音量,摇下车窗。春风裹挟着油菜花的气息扑面而来,远处田埂上几个孩子背着书包奔跑,笑声被风送进车厢。

抵达学校时,校长已在门口等候。这是一所由废弃厂房改建的学校,外墙斑驳,但新刷的蓝白色彩绘让整栋楼焕发生机。“孩子们昨晚兴奋得睡不着,”校长说,“都等着见你。”林浅点头,换上一双软底鞋,轻步走进教学楼。

第一站是三年级二班。推开门的瞬间,全班起立,齐声道:“林老师好!”站在前排的小女孩手里捧着一本手工册,怯生生上前一步:“这是我们班的‘声音日记’,每个人每天写一句话,可以不说真名。”林浅蹲下身接过本子,翻开第一页,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今天弟弟抢了我的铅笔,我很生气,但我没打他,我告诉了老师。”署名是“小树”。

她抬头问:“小树在哪?”一个瘦小的男孩红着脸举手。她笑着对他说:“你处理愤怒的方式,比我十岁时聪明多了。”全班哄笑,紧张气氛顿时消散。

接着她走进“情绪涂鸦墙”。这里原本是走廊尽头的一面水泥墙,如今贴满彩色便签和水彩画。一幅画吸引了她的目光:黑色背景中伸出一只大手,掌心托着一颗发光的心,边上写着:“爸爸喝醉了会摔东西,但有一次,他看见我画画,停下了。那晚他没打人。”落款是“阿岩,9岁”。

林浅站在画前良久,转身问班主任:“这个孩子最近情况怎么样?”老师低声答:“上周他父亲参加了家长情绪管理课,虽然还是喝酒,但开始学会离开家去河边坐一会儿。社工说,这是重大进步。”

中午她在食堂与孩子们共进午餐。饭菜简单,一碗米饭、青菜炒豆腐,但她吃得格外认真。饭后,几个孩子围上来递纸条、塞小卡片。有个男孩憋了半天才鼓起勇气开口:“林老师,我能……给你讲个故事吗?”

“当然。”她坐在操场边的长椅上,男孩挨着她坐下。

“我以前总做噩梦,梦见自己掉进井里,没人听见我喊救命。后来我听了阿哲哥哥的录音??就是那个吞作业本的哥哥,他说他也怕黑。我就试着写下我的梦,交给投递箱。三天后,我收到一封信,说‘黑暗不是你的错,而是光还没找到你’。我现在……不怕了。”男孩说完低头搓手,声音越来越小。

林浅轻轻搭上他的肩:“你知道吗?你说出这个故事的时候,已经有光照进来了。”

下午两点,她主持教师培训会。台下坐着四十多位一线老师,不少是从偏远地区赶来。她没放PPT,只拎出一只旧布袋,从里面掏出几样东西:一张泛黄的作文纸(写着“我的梦想是活着长大”)、一支断头彩笔、一本被撕烂又粘好的日记本。

“这些都不是展品,”她说,“它们属于三个曾经想消失的孩子。而改变他们的,不是某次讲座、不是某个政策,是一个老师蹲下来,看着他们的眼睛说:‘我信你。’”

会场寂静无声。片刻后,后排一位戴眼镜的女教师举手:“林老师,我们每天面对上百个孩子,怎么可能每个都深度倾听?”

林浅点头:“我们不需要拯救所有人。只需要在某个瞬间,对某个孩子说一句‘你可以慢慢说’。这一句话,可能就是他一生第一次被人允许脆弱。”

散会后,她收到陈小雨的消息:“李响妈妈刚打来电话,说李响报名参加了市里的朗读比赛,选的是你回他的那封信。”林浅怔住,随即笑了。她记得那封信里写道:“你说你不敢大声说话,因为小时候一开口就会被打。可你知道吗?你现在的声音,像春天解冻的溪流,清澈又有力量。”

傍晚归途,她绕道去了市儿童福利院。这里是“萤火计划”最早的合作伙伴之一,如今已建成独立的心理支持中心。值班护士迎上来:“今天有个孩子指名要见你。”

是个十二岁的女孩,名叫婉清,患有轻度自闭症,三年前通过语音日记首次开口说话。此刻她坐在活动室角落,面前摆着一台老式录音机。见林浅进来,她缓缓起身,按下播放键。

录音里传来稚嫩的声音:“今天,我学会了说‘我要喝水’。老师笑了,给我倒了一杯。原来说出来,就不会渴了。”

录音结束,婉清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纽扣,放在林浅掌心。“送你,”她轻声说,“这是我衣服上掉下来的。但它还能用。”

林浅握紧那枚温热的纽扣,喉咙发紧。她忽然想起十年前那个暴雨夜,自己蜷缩在出租屋地板上,听着母亲骂她“废物”的录音。那时她以为世界永远不会变。而现在,她手中的纽扣仿佛成了某种象征??即使脱落,也不等于无用;哪怕沉默多年,也能重新发声。

回到家已是深夜。她泡了碗面,边吃边查看邮箱。一封标题为《关于“萤火教师计划”推广经费的批复》引起注意。打开一看,竟是财政部下属教育专项基金正式批准拨款三百万元,用于在全国五百所试点校建设标准化倾听空间,并配套培训体系。

她愣了几秒,随即拨通张教授电话:“老张,批了。”

“嗯。”对方语气平静,“我说过,当数据足够真实,体制终会听见。”

挂了电话,她走到书桌前,翻开一本皮质笔记本。这是她十年来记录所有关键节点的私人文献。今晚她写下这样一段话:

>“我们常以为改变需要惊天动地的呐喊,其实不然。它始于一个孩子敢把作业本交给老师而不怕被撕碎,始于一位父亲肯承认自己也会失控,始于一名教师愿意放下教案,先听一听学生欲言又止的眼神。萤火之所以能成河,是因为每一簇光都不嫌弃自己的微弱。”

凌晨一点,她准备休息,手机忽然震动。是系统自动推送的一条新投稿,来自贵州某山村小学。匿名用户上传了一段音频,只有三十秒。

她戴上耳机,按下播放。

先是??杂音,像是风吹过纸页。然后,一个极轻、极缓的声音响起:“今天,我把我写的诗念给同桌听了。她没笑我。她说,最后一句‘星星是夜里不肯睡觉的眼睛’,很美。”

录音结束,附带一行文字说明:“这是我人生第一次分享作品。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听到,但我想试试。”

林浅反复听了五遍,直到眼眶湿润。她以管理员身份回复了一句,同步推送到全国志愿者端口:“亲爱的朋友,我听到了。而且我要告诉你??你的诗句,照亮了一个陌生人的夜晚。”

第二天清晨,这条回复被转发至微博,短短三小时内获得二十万点赞。有网友评论:“原来最动人的文学不在殿堂,而在一个孩子终于敢开口的刹那。”

一周后,教育部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将“儿童表达权保障”纳入新一轮基础教育改革重点任务,明确提出“每校配备至少一名经认证的情绪倾听教师”。发布会上,发言人特别提及:“这一理念的实践雏形,源自民间公益项目‘萤火计划’长达十余年的探索。”

林浅没有出席发布会。那天她正在四川凉山,带领团队搭建最后一个高原“萤火驿站”。海拔三千米的村落里,风大得几乎掀翻帐篷。当地彝族妇女抱着孩子远远站着,眼神警惕。直到一个小女孩跑出来,手里攥着张皱巴巴的纸,递给林浅:“姐姐,我能写信吗?我想告诉我舅舅,我不想去放牛了,我想读书。”

林浅接过纸,发现背面早已写满拼音练习。她蹲下身,用彝语翻译员教她的词说道:“你想说的话,都很重要。”

当晚,营地停电。大家围坐在篝火旁取暖。陈小雨望着跳动的火焰,忽然说:“你知道吗?现在很多学校已经开始自发组织‘静默日’??全天禁止批评、打断或否定,只允许倾听与回应。有老师说,那天教室里安静得可怕,可放学时,孩子们的眼睛亮得吓人。”

林浅微笑:“那就让它继续安静下去吧。有些声音,只有在彻底的安静里才能听见。”

回到城市后,她接到出版社来电:小禾的第一本诗集《风是从哪里来的》即将付印,封面正是她当年画的那只飞鸟。编辑问是否需要作序,她想了想,只回了八个字:“请让作者自己说话。”

五月末,“萤火教师培育计划”首期结业典礼举行。一百名完成培训的教师站在礼堂中央,集体宣誓:“我承诺,在课堂之上,不止传授知识,更守护每一个欲言又止的灵魂;我愿成为沉默中的回音,恐惧里的微光。”

林浅作为见证人,将一枚特制徽章别在首位学员胸前。徽章造型是一只展翅的萤火虫,背面刻着一行小字:“我曾也是那个不敢说话的孩子。”

典礼结束后,她独自留在礼堂整理资料。清洁工阿姨经过,停下扫帚问:“你是林老师吧?我家孙子现在每周都往投递箱里塞小纸条,说里面有‘秘密能量’。他以前连幼儿园都不敢进。”

林浅点头:“那些纸条确实有能量,因为有人在认真读。”

阿姨咧嘴一笑:“那你也是个收信的人喽?”

“是啊,”她轻声答,“我一直都在收。”

走出大楼时,夕阳熔金。她路过一处公交站台,看见玻璃墙上贴着一张公益海报:漆黑的夜空下,无数萤火虫汇成一条河流,流向远方的灯火人家。标语写着:“你不必成为太阳,只要敢于发光,就能照亮另一段黑暗。”

她驻足良久,掏出手机拍下这张海报,发到朋友圈,配文仅一句:“致所有仍在等待回应的声音??你们的信,我们都收到了。”

夜深回家,她惯例检查系统后台。数据显示,今日新增投稿1,873条,危机预警零起,志愿者回复率98.6%。她逐条浏览随机抽样的内容:

“我今天跟妈妈说了我讨厌补习班,她居然没骂我。”

“我把我画的漫画寄给了萤火邮箱,有人回我说想做成明信片!”

“老师让我当班长,可我怕做不好。你说我可以试试吗?”

她一一标记“已阅”,并在最后一条下回复:“当然可以。而且我相信,你会是个懂得倾听的班长。”

合上电脑,她站在阳台上眺望城市。万家灯火如星海铺展,每一盏灯下,或许都有一个正在提笔、开口、挣扎着表达的孩子。她忽然明白,这场漫长跋涉的意义,从来不是拯救谁,而是证明:哪怕最卑微的声音,也值得被世界温柔接住。

风又起了,吹动她衣角。她仿佛听见远方山谷中传来朗读声,稚嫩而坚定,一字一句拼读着“A?O?E”,那是阿?们正在学会呼唤这个世界的名字。

她转身回屋,从抽屉深处取出一封信。信封泛黄,是十七年前母亲替她退回的省城作文赛参赛通知。当年那页被泪水浸湿的报名表,她一直留着。如今她在空白处补上一行字:“迟到的参赛作品:《我终于敢说》。”

然后她轻轻将信投入自家门前的红色邮筒??那是她特意定制的“萤火信箱”,每天清晨会有志愿者取走,送往下一个愿意倾听的人手中。

这一夜,她梦到自己变成了一只萤火虫,飞越山川河流,穿过风雨雷电,最终落在一个孩子的窗台上。那孩子正伏案写字,笔尖沙沙作响。她静静停在他稿纸边缘,微光映亮了那一行字:

“亲爱的陌生人,今天我想告诉你,我已经不怕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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