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隯我去上班了，记住！”霍祁南怕慕果果趁他不在家到处晃，又假装没听到他的话，干脆用手指去捏她的耳朵，又吩咐了一次，“等你脚好了，我亲自带你去拜访你师父师娘，再带你去球场，你要是自己跑了，你给我…”
霍祁南太了解慕果果了，不耳提面命的话她肯定不会乖乖听话，别看她的脚都伤成这样了，他一个转身慕果果就能跑不了。
慕果果立马抓住他的手，一脸诚恳地看着他信誓旦旦地说道：
“好好好，我保证乖乖在家等你回来，那你要早点回家哦。”
也不知道慕果果这些话有几分真心，但是霍祁南的嘴角又止不住地往两边咧开，他明明心里很开心，但是他还是强装出严肃的样子，“你乖点我就谢天谢地了，少花言巧语地哄我，别以为我耳根子很软。”
慕果果才不管霍祁南怎么说呢，抱着他的胳膊就要去亲他的脸，霍祁南直接转头吻住她的唇，亲了半天后还嘴硬地说道，“要亲就亲嘴，不准亲脸，你是想让我带着你的口红印去上班吗？”
她早上擦的口红早就被她吃早饭掉了好吧，不过霍祁南愿意让她亲嘴她自然不会拒绝。
“好！”慕果果应得爽快，又快速凑过去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霍祁南没答应过来慕果果就后退一步和他保持半米的距离。
“你快去上班吧！拜拜…”
“听话点。”霍祁南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低头看着慕果果光着脚站在地上，眉头微微一皱，直接转头吩咐管家，“今天之内把地上都铺上地毯。”
“是的，少爷。”管家早就看到慕果果光着脚了，但是主人不吩咐他也不好擅作主张。
“走了。”霍祁南拍拍她的肩膀转身上了车。
“拜拜！”慕果果倒是一脸兴奋地冲他挥手。
她不是第一次送霍祁南上班，但是她知道这一次和以前的完全不同。
霍祁南慢悠悠地把车开走，又从车后镜看到冲他傻笑的慕果果，“傻子…”霍祁南嘴里嫌弃，但是心里没由来的暖和。
慕果果还在看着霍祁南的车，准备等车出了院门她再回去。
霍祁歆看着慕果果和霍祁南夫唱妇随的样子就恨得牙痒痒，凭什么把她公司卖了，他还能和慕果果过得那么逍遥。
“慕果果啊慕果果，我就看你能笑多久！”
慕果果被霍祁歆吓了一跳，她这个大姑子能不能不要老是在她背后出声啊？
每次都把她吓了一跳，做人怎么那么不光明正大呢？每次都得从她背后冒出来。
不过她还是礼貌地回头叫她姐姐，谁让霍祁南是弟弟呢？
“不要叫我姐，你是什么东西？少和我套近乎！”霍祁歆直接后退一步一副要和慕果果保持距离的模样，这样也就罢了她还用手捂着鼻子。
慕果果抿了抿唇，她没预备霍祁歆说句好话，她也不准备和她交好，反正维持表面和平就行了。
“臭死了，一身穷酸味，可别沾到我身上！”
慕果果默默地看着她演戏，“姐要是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等等！”霍祁歆哪里肯就这样放过慕果果。
慕果果在心里骂了她一顿，面上又带着笑回头看她，“姐姐还有什么事吗？”
霍祁歆又是对她一顿打量，满脸的鄙夷却从自己包里拿出一张金色的卡递向慕果果，一脸施舍的表情，“诺，给你。”
“这是什么？”慕果果一脸惊讶地看着那卡，在看到美容院几个字的时候有点无奈地撇撇嘴，她到底在期待点什么？
“姐我不需要这个。”先不说慕果果这人坐不住，嫌美甲美容一坐几个小时腰酸腿疼，重点是霍祁歆介绍的地方谁敢去啊，待会被她卖了怎么办？
“你需要，你是用这个留在霍家的，可要好好保养好了…”霍祁歆轻蔑地笑着。
“姐，我一个星期会和妈去一次美容院，我还年轻，不用那么麻烦了…”
“哈哈…”慕果果没说要霍祁歆就哈哈大笑起来，捂着肚子笑得眼角都湿润了。
慕果果看着她笑得那么开心有点不爽，到底有什么那么好笑的？
“慕果果，我说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霍祁歆的眼睛停在某处，嘴角掀起嘲讽的弧度，霍祁歆想方设法地挖苦慕果果，“向你们这种靠卖**，用自己年轻的身体捆住男人的女人，还是要好好保养才对…”
慕果果的脸直接拉了下来，霍祁歆真的太过分了！
“姐，咱们是家人不是仇人，我知道你不喜欢，但是我并没有得罪你，你为什么老是看我不顺眼？”
“呸！谁跟你是一家人，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等着，我一定把你赶出去！”
两人只顾着争吵，连霍祁南的车停在门口没动都没有发现。
“…”慕果果看着霍祁歆咬牙切齿的模样觉得有点无语，她直接转身就要走，算了，霍祁歆这人那么疯，她惹不起还躲不得起吗？
霍祁歆看着慕果果转身，又低头看着她裹着纱布的后脚跟，她想都不想直接上前几步用力一踹——
“啊！”慕果果的眼泪直接飞了出来，她的脚好痛，脚后跟撕心裂肺地疼。
她没站稳直接跪在地上。
霍祁南正在接电话，没想到低个头的功夫就看到慕果果跪在地上，而且霍祁歆还站在她旁边，霍祁南顿时眼皮直跳连忙把车开了回来。
“啊！对不起啊果果，你怎么那么不小心？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霍祁歆看到慕果果脚后跟那白色的纱布瞬间被渗出来鲜血染红了，她脸上那笑容别提有多灿烂了。
嗯，看到你哭起来我的心情果然好多了呢！霍祁歆又装模作样地要去扶慕果果，再趁她还没站稳又推了她一把，看到她摔在地上笑得更加开心了，要不是家门口还有监控，霍祁歆可能会再补上一脚。
“你！”慕果果气得想骂人人，可是她的脚现在太痛了。
慕果果又一次跪坐在地上，她转头看着霍祁歆那带着铆钉的尖头高跟鞋，一时间气得脑子有点发懵，霍祁歆怎么可能是不是故意的，霍家那么大，这路又那么宽，怎么可能意外踢到自己，而且还踢得那么准。
看着霍祁歆脚上的鞋子，慕果果心里一阵阵地发寒，那么尖的鞋头而且上面还有铆钉，霍祁歆怎么那么狠？她们有没有深仇大恨，居然用那么尖的鞋子踢她。
别说慕果果的脚本来就受伤了，就算她没受伤都会被这鞋子踢伤的。
慕果果疼得直冒冷汗，跪在地上半天都起不来，她恍惚听到有刹车声，然后是一阵脚步声，接下来她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闻到熟悉的味道，慕果果身体微微放松被霍祁南抱在了怀里。
“怎么了？”霍祁南半跪在地上，弯腰去抱起慕果果，又低头看着那白色的纱布不断渗出鲜血顿时心脏狠狠地疼了一下。
“霍祁南，我的脚好痛…”慕果果整个额头都是冷汗。
“怎么弄的？”霍祁南从后视镜看到慕果果跪在地上，他没想到她居然伤得那么严重。
“我的脚上的伤口被姐踢到了…”慕果果抬头去看他，脸都疼白了，额头不停地渗出汗珠来。
“好痛，真的好痛…”慕果果疼得泪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掉。
“别哭，我带你去医院看看……”霍祁南气得满脸都是冷冷的寒霜，看着那染血的纱布气得眼前一黑，咬牙切齿地瞪着霍祁歆。
霍祁南眼睛里的杀气越来越浓，就像一把利刃恨不得把她刺穿似的，“霍祁歆，你给我等着，我饶不了你！”
“喂！慕果果，我都说我不是故意的的了。”霍祁歆被霍祁南的眼神吓了一跳，不觉后退一步。
“霍祁歆！你说你不是故意的？”霍祁南本来不打算找她算账要先送慕果果去医院的，可是没想到这时候她还在嘴硬。
“要不你也让我踢一下？”霍祁南看到霍祁歆的尖头部分有点血迹，他的脑袋都气懵了。
他这个姐姐向来没有一点爱心的人，而且她的手段很残忍，她十岁的时候都能趁他不在家下狠手把他的猫踩死，没想到她现在对敢对人都下手了。
“霍祁南，你别和她吵了，先送我去医院…”慕果果轻轻拽了拽霍祁南的衣袖。
“好，没事的，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没事没事…”霍祁南看着慕果果脸色苍白直冒冷汗的模样自觉心疼死了。
“霍祁南！我就是故意的又怎么样？你敢卖我的公司，我就修理你的老婆！”霍祁歆看到慕果果这样一点也不感动，她甚至觉得慕果果是在装的善良的，“慕果果，你少装模作样！对，我就是故意踢你的怎么样？”
“霍祁歆，你有本事冲我来，你再动她试试！”
“我就动她了！”霍祁歆说着还要拿她手里那个包包去砸慕果果的脑袋。
“霍祁歆！”霍祁南彻底怒了，他直接一手拽住包，脸色阴沉咬着牙地瞪着霍祁歆。
慕果果疼得眼前一片模糊她只听到霍祁南的怒吼和霍祁歆的尖叫，下一秒她就到一声巨大的落水声。
慕果果被这动静吓得一颤，她连忙望了过去——
霍母听到佣人急忙从屋里跑出来就看到跪在地上而且还整个后跟都在冒血的慕果果，站在喷泉池边黑着脸的霍祁南，而她的大女儿则是在喷泉池里哭。
“果果你怎么了？快把她扶起来！”
“你不准上来，给我在里面好好清醒清醒！”霍祁南直接守在池边，只要霍祁歆敢起来他就把她推进去。
“够了，霍祁南，妈出来了…”慕果果被陈姨扶着还是强撑着去拉霍祁南的衣袖，“我脚好疼，咱们先去医院…”
“好，你别怕，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霍祁南一离开池边霍母连忙让人把霍祁歆从池子里捞出来。
霍母闭了闭眼睛，心里想着这个泳池真的该封了，霍祁歆已经是第四次被她弟弟扔进喷泉池里了。
霍母看霍祁歆狼狈的样子简直是无语至极，可是一想到她看到的慕果果脚上的伤，留了那么多血，她也不好护着霍祁歆了，“你去欺负果果干嘛？还踢她的脚…”
“我不是故意的！”霍祁歆一边说一边哭，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被欺负的那个人呢。
“你不是故意的？”霍祁南还不消气，要不慕果果拽着他，恐怕姐弟俩又得直接干起来，“霍祁歆你再说一次试试！”
“祁南，你先送果果去医院看看，这边我会说她的…”
“知道了妈。”霍祁南又怒气未消地剜了霍祁歆一眼就抱着慕果果离开。
他绝对不会轻易就算了的，居然敢欺负她的女人。
慕果果被霍祁南抱上车的时候她还在冒冷汗，她的泪腺很发达，别说疼痛，有时候她就连高兴都会哭。
今天实在是太疼了，她长那么大还没那么疼过。
“你这是在干嘛？果果她没有得罪你，你老是欺负她干嘛？”慕果果被霍祁南抱走了，但是地上还有些鲜血，想到慕果果刚刚疼得脸色发白，霍母有些不忍心。
“她是没得罪我，但是霍祁南他得罪我了！他们夫妻是一体的，她疼霍祁南就会心疼，所以霍祁南越疼她，我就越要修理她！”霍祁歆全身都在滴水，但是她的嘴巴还是不饶人，是她不想对付霍祁南吗？是因为她不是霍祁南的对手罢了！但是慕果果…哼！
“霍祁歆你有本事去找你弟，就会欺负别人算什么本事？”霍母也被霍祁歆气到了。
平时小打小闹就算了，今天居然下手那么狠，慕果果的脚都已经受伤还去踢她，况且那慕果果也不是傻子，她现在让着她完全是看在霍祁南的面子上。
什么时候她惹毛了是会咬人的，而且现在他们夫妻感情还不错，也不怕人家夫妻合手修理她。
“哼！都给我等着吧！”霍祁歆越想越不甘心，她像疯子似的在原地又跳又叫。
“你还想干嘛？”
“反正我不会放过他们的，妈你就偏心他们吧！”霍祁歆冲霍母发了一顿脾气，发完脾气就尖叫着往屋里跑，留下霍母气得直叹气。
霍母真的觉得她妈好难当，这儿子好不容易不欺负自己老婆了吧，大姑子又开始欺负慕果果了，也就最近霍祁灵让她省点心，没有和不三不四的男人来往也没有和慕果果闹矛盾。
管家刚刚让人铺上的地毯被霍祁歆狠狠踩了好几脚，霍母也看到，头疼地闭了闭眼，“都换掉，再弄新的。”
“是…”
…
这就是几家欢喜几家愁，有些麻烦是不会消失的，但是它会转移，霍母庆幸霍祁灵不惹事，慕容离墨可就不那么庆幸了，霍祁灵最近不去交往不三不四的男人，是因为她看上慕容离墨了，天天跑宠物医院缠着他不放。
慕容离墨现在就像被女妖精盯上的唐僧肉，他连去上班都有心里阴影了。
“小墨，最近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你最近上班都晚了不少。”林女士拿着菜篮子要去买菜，看到慕容离墨还在客厅看书。
“没有阿姨，我最近是被某些人缠到有点烦…”慕容离墨笑着放下书，走过来接过林女士的菜篮子，“反正我的宠物医院运作得很正常，就算我不去也没有任何影响，我陪你去买菜，听说最近的螃蟹挺肥的…”
慕容离墨可是记得慕果果姐弟都喜欢吃螃蟹呢。
他有事要找慕果果，毕竟昨天她从宾馆跑后，他到现在还联系不上慕果果呢。
“这世上还能有让你烦的人？”林女士吃惊地看着慕容离墨，她还没见过那么随和的孩子，居然还有人能让他烦的？
“阿姨你说的，我这脾气还能多好啊，这个人了可把我烦死了，一想起来拳头都硬了。”
“那和阿姨说说是女生吗？”林女士一脸地八卦。
“阿姨，不是你想的那样…”慕容离墨苦笑不已，别说他心里只有慕果果，就算他能喜欢别人，那个人也不可能是霍祁灵。
因为姓霍的都让他觉得厌烦。
“好吧，不过你也三十一了，有喜欢的女人就带回家让阿姨看看…”
“好，有的话一定带回家给瞧瞧。”慕容离墨笑着点点头，又把林女士带到海鲜摊，他心里只记挂着慕果果，“咱们还是先选几只螃蟹，让果果带霍…祁南回家吃饭。”
提到姓霍的慕容离墨险些笑不下去。
“好，那多买一些。”
……
慕容离墨没想到自己磨蹭了那么久霍祁灵还是在他办公室等他。
“你怎么在这里？”慕容离墨差点夺门而逃，这个女人还真是真是阴魂不散。
“我在等你呀！”霍祁灵跟看不懂他的脸色似的，直接冲过来去抱他的胳膊，撒娇地说道，“你最近怎么总是那么晚上班呀？”
慕容离墨没回答她，他在忍住，努力控制情绪不拎着她的领子把她扔出去。
“你是我老板吗？管我什么时候上班？”慕容离墨面无表情地抽回自己的手，走回自己的办公桌前坐着，看着霍祁灵的眼神带着厌恶。
“我是关心你嘛…”
“我不需要你关心，你就没事干吗？”
“你这里缺人吗？我可以来你这里上班。”霍祁灵还是人生第一次想上班，慕容离墨越难追她就越要追，这样的男人才有挑战性。
一听慕容离墨的脸差点直接抽筋，他想都想不想就直接拒绝，“不行。”
“为什么？”
“我这里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霍祁灵笑嘻嘻地凑了过来，慕容离墨吓得往后缩。
慕容离墨都有点恨自己不打女人了，这个霍祁灵真的是要把他烦死。
“你回去吧。”
“为什么？”霍祁灵一直往他身边蹭。
“我不想看到你。”
霍祁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可是霍祁灵啊，而且从来就没有人敢拒绝她！
“我不会喜欢你的，你最好在我讨厌你之前离我远点…”
慕容离墨还没说完霍祁灵就操起他桌上的电脑显示屏，再用力地砸在地上，慕容离墨只能冷冷地瞧着，“你是自己走还是我叫保安过来？”
“慕容离墨！”霍祁灵尖叫着把他桌上的东西都扫到地上，又狠狠地补上几脚，背着包指着他的鼻子骂道，“还没有人能拒绝我！你给我等着！”
霍祁灵尖叫着离开后就有员工偷偷进来看，看到一地的狼藉就想退出去，慕容离墨反应更快直接说道，“跑什么跑，进来给我收拾干净…”
……
“你愣什么呢？”
慕果果转头看着霍祁南，“没有呀…”
她脸上还挂着泪珠翘着二郎腿，拿着纸巾去擦霍祁南的车座。
“别管它，先管好你自己…”霍祁南有点无语慕果果的操作，他是有洁癖没错，但是他又不晕血，伤口那么严重她还有有意思管别的？
“待会干了就擦不掉了…”慕果果还在低头擦自己流在车上的血迹，不过她的手预越擦越偏，眼睛好像聚不上焦距…
“擦不掉也没事，你好好坐着，别待会流太多血休克了…”霍祁南话没说完就看到慕果果脸上迅速失去血色。
“呕！”慕果果捂着嘴干呕了一下，脸色格外难看，“霍祁南你开慢点，有点恶心…”
霍祁南绷着脸踩油门，什么恶心，她那是失血过多低血糖了！
“霍祁南，你先扶我去树下那里，我要吐了…”慕果果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一直再冒冷汗，她咬着唇深怕吐了霍祁南一身。
“肖阳！你身上有没有糖？我这里有个病人低血糖了…”霍祁南没理慕果果，抱着她去问同事要糖果。
“把它吃了就不晕了…”霍祁南半抱着慕果果把一颗糖喂进她嘴里。
“可是我想吐，吃什么糖…咦？我好像不想吐了…”
霍祁南没回她只是把她抱了起来。
“霍祁南，你对我真好，我都怕自己是在做梦…”慕果果看在他怀里嘟囔着。
梦醒了我还怎么办？
我想永远做这样的梦，我永远沉沦在霍祁南的温柔里。
慕果果伸手去抱他的脖子，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霍祁南，你会永远对我那么好吗？”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霍祁南说完两人一阵沉默。
“…”慕果果没回他，她只是低头沉思着。
算了吧，她想那么多干嘛呢？她应该趁霍祁南现在对她还好，就死命往他身上赖不就行了，她想那么多干嘛呢！
反正现在霍祁南对她好就行了，做人不要太贪心了。
慕果果一想通当即就不纠结了，反正现在眼下的才是最重要的。
霍祁南还在等慕果果会怎么说，是缠着要对她好久一点之类的，结果慕果果倒好，她自己就给消化好了，索性也不在纠结这个问题了，眼睛还不知道在看哪里。
慕果果这个反应让霍医生心里有点不满了，这个女人到底还在不在乎自己的？
“霍祁南你看，对面有卖狗的！”慕果果眼睛好，都快进医院大厅里她还能看到街对面的狗贩子。
霍祁南咬咬牙，他觉得这慕果果才是真的狗。
“霍医生，这是那阵风把你吹来了…”霍祁南抱着慕果果进急诊室的时候轮班医生连忙跑了过来。
这可是未来的院长，他老板，主要是霍祁南这人脾气有点不好。
“龙卷风。”霍祁南没心思和他别嘴皮子，直接把慕果果放在一张空病床上就蹲下身去解开她脚上的纱布。
“你好啊…”慕果果可不是霍祁南，人家一看她，她就马上笑着打招呼。
“嘶，你轻一点，好疼啊！”慕果果顿时笑不出来了，拿纱布黏在肉上，撕开跟撕皮一样疼。
“你好，你是？”那大夫又看了看霍祁南，一脸的八卦。
“啊？我是…我是…”慕果果疼得直流泪又支支吾吾地看着霍祁南，差点她又要说自己是霍医生的表妹了。
霍祁南手上的动作直接停下来，他半蹲在慕果果面前抬头去看她，他相信慕果果又要说她是自己的表妹了。
这次他自己主动介绍两人的关系，“她是我老婆，她的脚受伤了，你帮忙清洗一下看看要不要缝几针…”
霍祁南的关注点还在慕果果的脚上，这么多血都有点看不清楚伤口了。
“什么？你是霍医生的老婆？！”那个医生整理地瞪大眼睛看着慕果果，又看着霍祁南，一副见鬼的表情。
慕果果冲她尴尬地笑了笑。
霍祁南有点气这个人，这时候居然还顾着八卦，一点专业都没有，没看到慕果果都流了那么多血吗？
“很奇怪吗？”霍祁南语气非常不友善，眼神也不友善地看着那急诊医生说道，“我都三十了，不早就该娶老婆了。”
那医生尴尬地搓了搓手，“我就觉得意外，夫人长得很漂亮，没想到你那么年轻就娶老婆了…”
“我今年都三十了，有老婆很神奇吗？我要是都一把年纪了还没老婆才神奇吧。”
霍祁南只是回应了急诊医生的问题，可是却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人。
那急诊医生脸上变了又变，努力不发火，他就是一把年纪还没老婆，怎么滴？犯法呀？要扣工资吗？
慕果果无语地看着霍祁南，他说话非得那么伤人嘛？
一看就知道那医生不年轻，而且肯定还没有老婆，霍祁南说话也太难听了，她马上开口调节气氛。
“霍祁南，你不能给我找个专业的吗？这个大夫一看就是刚毕业的…”慕果果说完那医生的表情果然从不爽变得得意，慕果果就知道这方向对了。
“我要找一个年龄大点的，经验多一点的，给我缝的漂亮点…”
那医生顿时眉开眼笑，这霍太太果然人美心善。
“这位夫人，其实我已经毕业十年了，干临床也有九年，你放心，我一定给你缝得非常漂亮！”
“哇？那你好厉害，我以为你才二十出头呢…”慕果果看着那医生油亮的脑门，夸得没有一点心理负担。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慕果果最擅长调节气氛了，不然怎么会那么人见人爱呢。
霍祁南眉头动了动，干脆不说话就看着慕果果瞎诌了。
慕果果拍完马屁医生在给她缝合的时候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眼泪的，“医生，不能打个麻醉吗？”
“你这伤口太深，打完麻醉都失血过多了，你忍忍，很快就好…”
“我来吧。”霍祁南看得直皱眉。
“那，那你来吧…”那医生犹豫了一下才把动作交给霍祁南。
“你忍忍，我尽量快点。”霍祁南说完就低头开始缝合，哪怕这人是他老婆他也没手软，一句哄她的话都没有。
慕果果也不哭了，她用力咬着唇不去喊痛，毕竟她认识霍祁南这么多年知道他最讨厌矫情的人，所以她要勇敢一点！
霍祁南微微皱眉，慕果果这伤真的不轻，缝了二十多针，他越看越心疼，在心里给霍祁歆狠狠记了一笔。
“疼为什么也不说？”霍祁南给她包扎好就直接把人抱回了自己的办公室，看着慕果果那唇上的牙印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我怕你嫌我娇气…”慕果果看着自己办成粽子的脚又看着霍祁南，“我怕我哭你会烦…”
“你以前就说最讨厌我哭哭啼啼的…”
霍祁南定定地看了她半天，所以她会对别人哭也不会对自己哭吗？
“你以为不哭我就不知道你娇气吗？”
“都不哭了你还想怎么样？”慕果果有点气地看着他。
“不怎么样，少张牙舞爪的，去一边坐着，我今天有点忙…”霍祁南说完就有一个护士拿着一张办公椅进来。
“哦。”慕果果也不赖着他，直接站起来就往那椅子走去。
霍祁南看着她那一颠一颠的背影有点生气，她还挺坚强的，不会让他抱她过去吗？
“霍祁南，你这办公室是不是太空了？怎么什么都没有啊？”慕果果坐在一个墙角百般聊赖地踢蹬着她那只没受伤的腿。
“桌子椅子电脑，文件笔，一应俱全，还需要什么？”霍祁南正在写病历本，抽空看了她一眼。
“绿植啊，书架，笔筒等等…”慕果果掰着手指头说道，“算了，等我脚好了我去给你添点…”
霍祁南只是看着她没说话，不同意也不拒绝，他倒想看看慕果果会给她添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