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东辰和黑牛仍在通话中。
黑牛:幸好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避开了劫雷的感应,但这跟装了一颗定时弹了一样危险。这些年,傅家一直避免让他炼化过多的灵力,看来还是无法阻止他走上这条路。
“傅东辰,你不是说要彻底戒除灵力的吗?”黑牛语声轻粘。
“那当然是,我才不在乎灵气的了呢?但你知道我怎么办?每天都被他唆使,让我试炼,炼练到最后一丝也要强行完成。有道理吗?”傅东辰反问着。
“有道理,自然有道理,你才是最清楚的。”黑牛缓声应答,“而且你不应该让他用你作instrument来试炼。那样危险,真的。”
“这又不是你来说,我也不是在跟你讨论这个事儿。”傅东辰反驳道。
“那么我就问个问题,对方到底是为了?嗝多大程度地打心给你喷药剂?他能否猜出你的真实目的呢?”黑牛问着,语气轻描淡写。
傅东辰沉思:“他的确很强,我从不太怀疑自己已经被抓住了。”
“那么你就应该把他引开,你已经不是初到这道路的,应该知道我这个本事。”黑牛意味深s?c地回答,“我已经给他一个陷阱,他完全上当了。现在我们要追查他的动向,找出他是如何接触你的。”
“你觉得他会选择哪条途径?你也很自信。”傅东辰慢慢问着。
“这正是我的强项,你就是不小心给的我机会。”黑牛嘲笑了两声,“他肯定要选择最危险的途径来试炼你,那样才能证明自己的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