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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分卷阅读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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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林不欢 分类:灵异 更新时间:2025-01-10 22:21:02 来源:源1

香,但永兴侯一再推托,说是喻家的祖坟离得较远,等年节了再一起去也不迟。当时喻君酌不敢忤逆父亲,便一直等着,可一直等到他死,也没能到母亲的墓前祭拜过。

“君酌,你刚与王爷成婚,这会儿去祭拜你母亲怕是不妥。不如等……”

“我不想等,来之前我问过王府的刘管家,他说新人祭拜已故的亲人,不犯忌讳。”

“话是这么说,可这毕竟不吉利。”永兴侯劝说道。

“我去祭拜自己的母亲,有何不吉利?”喻君酌丝毫没打算退让。

永兴侯本就对儿子的态度很是不满,这会儿也有些不悦。今日一见面他便给对方行了大礼,偏偏这个逆子不仅没客气,张口闭口父亲都不愿叫一句。

“为父的话,你是不愿听了?”永兴侯问。

喻君酌正要开口,立在他身后的周远洄却抢先一步开了口。

“怎么永兴侯府的规矩比淮王府还大?”男人一袭黑衣本就压迫感极强,开口时声音低沉冷厉,带着不容置喙的气势:“侯爷是等着王妃拿出赤金令才肯点头吗?”

“不敢,不敢。”永兴侯对着自家儿子还敢嘴硬两句,被淮王府的人一质问,立刻便怂了。

当日,永兴侯便亲自带着人去了京郊。

然而他们去的地方并非是喻家的祖坟,而是一处乱葬岗。

看着眼前无人打的荒坟,喻君酌总算明白了永兴侯为何一直推脱,不肯带着他去祭拜母亲。

“为什么?”喻君酌盯着永兴侯质问道:“为什么母亲的坟在这里?”

“君酌,往后有机会为父会朝你解释,此事另有隐情。”永兴侯显然很是心虚,几乎不敢看喻君酌的眼睛。

“好一个另有隐情,你……”

喻君酌心口传来一阵闷痛,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永兴侯想抬手扶他,却被一把甩开。

少年踉跄着走到母亲的墓前,伸手去扯石碑上缠绕着的杂草。那杂草的茎上长满了小刺,刺得他两手顿时布满了细细密密的伤口。

周远洄见状一抬手,王府的护卫立刻上前,将周围的杂草都清了一遍。

“君酌……”永兴侯还想说什么。

“走!”喻君酌跪在墓前,哑声道:“原州,帮我把他们都赶走……”

不等周远洄吩咐,淮王府的护卫便将永兴侯府的人都撵走了,坟前只剩喻君酌和周远洄两人。

“想哭就哭吧。”

周远洄取过带来的香烛纸钱在一旁点燃。

喻君酌起先只是跪在那里小声地抽泣,哭着哭着不由悲从中来。他不懂,为什么父亲会这般对待母亲,让她这么孤零零的葬在乱葬岗中,甚至连香火钱都不给她烧。

过去哪怕受再多的委屈,他都可以一笑置之。可他接受不了母亲也被这般对待,这可是他的娘亲啊,永兴侯怎么可以这般无情?

少年前几日刚病了一场,本就没好透,如今这么痛哭,身子几乎支撑不住。周远洄有些不忍,伸手扶了一把,却不知该如何安慰。

“你母亲看到你这般,会心疼的。”周远洄道。

“原州……”喻君酌抓着男人的手臂勉强支撑住身体,“克父克母的人明明是我,他为何要这般对我母亲……她什么都没做错啊……”

少年双目通红,猛地呛了一口血出来。

周远洄大惊,一把将人捞在了怀里。

第10章担心稍一用力就会把人弄伤

大婚那晚,周远洄就知道喻君酌挺瘦的。

但今日他把人整个抱起来时,才发现少年比他想象更轻。把人捞在臂弯里时,他几乎不用费什么力气,甚至有点担心稍一用力就会把人弄伤。

把人养成这样,永兴侯府真够可以的。

周远洄快步抱着人从乱坟岗出来时,候在外头的人都吓了一跳。

“君酌这是怎么了……”永兴侯开口问道。

周远洄冷冷瞥了他一眼,吓得他当即噤了声。

“留个人把今日带的香烛纸钱都烧了。”周远洄吩咐完,便抱着怀里的人上了王府的马车。

小周榕方才一直候在马车上,见到喻君酌这样瘪着小嘴便哭了出来。他年纪太小什么都不懂,但看到喻君酌面色苍白昏迷不醒,两只手上还布满了伤口,当即又惊又怕。

“哥哥怎么了?”他抱着喻君酌的手小声问:“哥哥受伤了吗?”

“哥哥只是太难过了,让他睡一会儿吧。”周远洄道。

小家伙闻言乖乖点了点头,守在一旁不敢再做声,只时不时抬起手抹一把眼泪。

马车一路疾驰回了王府。

不多时府里的颜大夫便拎着药箱匆匆赶了过来。

“这好好的人,怎么出去一趟就这样了呢?”刘管家在一旁很是着急。

周远洄立在旁边不言语,倒是他旁边跟着的护卫将今日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颜大夫诊完了脉,开口道:“王妃这脉象确实是急怒攻心所致。”

“要不要紧啊?”刘管家忙问。

“王妃身子本就不算多扎实,前几日刚染了风寒,今日又受了这么大的刺激,恐怕得好好将养一阵子了。”他提笔开了一副方子,又道:“老夫不敢给他开太冲的药,只能慢慢调养。”

见周远洄并未置喙,刘管家便吩咐人去取药煎药了。

“哎,王妃也真是可怜,从小没了娘,又摊上个这样的爹。”刘管家感慨道。

“呜呜……”一旁的小周榕听了这话心疼地直掉泪,拉住周远洄的手摇了摇,“父王,咱们往后一起保护哥哥好不好?榕儿不想让坏人欺负哥哥了。”

周远洄眸光落在少年苍白的脸上,不知怎么又想起了对方跪在坟前痛哭的那一幕。他原以为这人行事散漫随心所欲,是个没心没肺的,却不曾想竟也有那样的一面。

谭砚邦也从随行的护卫那里听说了今日的事情,气得够呛,扬言要带人去把永兴侯教训一顿。周远洄瞥了他一眼,眼神带着点警告的意味。

“王爷,属下只是觉得,王妃毕竟是咱们淮王府的人,这永兴侯太不是玩意了。”

“你找人去查一下,十六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周远洄一边帮喻君酌手上的伤口抹药,一边吩咐道。

再怎么说,喻君酌也是永兴侯府的嫡子,他的母亲怎么可能进不了喻家的祖坟?永兴侯就算再薄情,也不应该把事情做得这么绝,除非其中确实有什么隐情。

谭砚邦一听要查永兴侯,当即来了兴致,带着人便气势汹汹的走了。

所幸事情并不复杂,当日便有了结果。

“王爷可还记得十六年前,咱们大渝和东洲打过一仗。”谭砚邦问。

“有点印象。”那时周远洄不过是个五六岁的孩子,记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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