湮末的方尖碑 第18章 方尖碑的奇跡與代價

老裁縫有一個不爭氣的徒弟，徒弟喜歡裁縫也喜歡鐵匠，但是他又不想去學。

某天，徒弟又翹課去瘋玩，不知道從那處山溝裡抱出一塊閃爍著藍光大石頭，放在家門口當裝飾品。

那天下午老裁縫路過那徒弟家門口，看見這塊大石頭，老裁縫很好奇，他不曾見過這種奇妙的東西，於是他就去徒弟家裡詢問。

可是他剛邁進徒弟的家門口，就昏倒過去。

再等老裁縫醒過來，已經是第三天的中午，這時候徒弟正好拎著些水果來看望老裁縫。

看見師傅醒了，徒弟趕忙去問師傅發生了什麽，但老裁縫卻什麽也不記得，徒弟說他也昏迷了一天，而且不知道為什麽他腦海裡一直有一個聲音，就是那個聲音告訴徒弟師傅將醒來的，也是這個聲音他才知道師傅也昏迷了。

再次路過徒弟的大門，那石頭卻消失不見，老裁縫沒有什麽想法也沒說什麽，離開了

之後某一天早上，老裁縫在織布時發現，自己迷迷糊糊之間居然給白布續上了黑線，正當他要拆除線條時，突然發現白色的布匹並沒有染上黑色的線條，相反的，自己手中的「黑線」變成了「白線」，而那團黑線就擺在原本的位置。

老人當是一時眼花，沒再多想。

徒弟那邊，學術不精的他改為搗鼓鐵匠，說是鐵匠，更像是各種搗亂，喜歡把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扔進熔爐裡看著東西因融化變得扭曲。

同一天的中午，徒弟在把一塊鐵和一節木頭扔了熔爐，結果卻並沒有見到什麽想象中的火花四濺，他用鑷子去掏時，夾出來的，卻是一段詭異的物體

……

後來某天，兩個人都意識到不對勁後。

他們都想去找村民吹噓時，意外的相遇了，不知道為什麽，他們就是知道對方想幹什麽，兩人僵在那裡。

這時，那塊石頭卻再次出現在兩人身邊。

這一刻，兩人明白了，這一切都是這石頭的“力量”，是石頭賜予給他們了“能力”。

這時，徒弟突然羨慕起來，師傅心靈手巧能把各種布縫在一起，明明學會就好了，但是他就是嫉妒。而師傅也嫉妒起了徒弟的好運，嫉妒起徒弟的各種不勞而獲。

於是“能力”發動了。

等到再次醒來，兩人合二為一，而石頭也再次不見。

故事結束，錫塔問海默:“怎麽樣，很神奇吧。”

“但是你的村莊也被毀滅了吧，「方尖碑」的力量並不是沒有代價的。”

“「方尖碑」是什麽?”

“那是一種跟隨裂縫中的怪物一同來到這個世界的物質，恐怕所謂‘能力’與這東西脫不了乾系。”

“這不是很好嗎，”錫塔看著海默:“若是每個人都擁有了能力，那怪物也不足為懼了。”

“不，你太天真了，我說了一切都是有代價的，這是‘創世神的製裁’。”

“哈，那又是什麽?”

“我相信這個世界之上還有一層更高的世界，那個世界可以直接管理或修改我們，我將這些家夥稱為‘創世神族’。”

“你最近真的是神神叨叨的。”

“那，你看這是什麽。”

海默掏出一塊石頭，散發著那迷幻的微光。

“這難道是?”

“沒錯，這是「方尖碑」。”

“這東西哪來的?”

“無可奉告。”

“切，那你接下來打算幹什麽?”

“我會盡可能去殺死那些怪物。”

“直接摧毀裝置不是更好嗎?”

“恐怕所謂的裝置根本沒有那麽簡單，能夠打開另一個世界的東西，你隨便去動它，後果是未知的。”

“那可殺不完，怪物上源源不斷的。”

“所以，我要用方尖碑的‘代價’來結束這場鬧劇。”

……

此刻的海默盤腿坐在不朽龍王的背上，那種那塊石頭仔細端詳。

“那塊石頭到底有什麽好看的，你天天看它。”

“呦，你居然會主動找我聊天。”

“這麽多年你也沒跟我說過幾句話。”

“哈哈。”

“你打算用它做什麽?”

“那你也看見了，那個小鬼和老頭已經幾乎完全融合了，兩個人的意識卻也混亂模糊，新的人格誕生並取代兩人也並不是他的本意，”海默接著說道:“一個肉體容納不下兩個互相認知的精神，精神被破壞後能力也會消失，這就是代價，所有能力都有代價，我們是用代價交換了能力。”

“所以?”

“代價是命運， 無法改變，命中注定，用命運來直接毀滅裝置。”

“能做到嗎，那不是機械嗎?”

“不對，那是「能力」，準確說是「代價」。”

“你的意思是說，有人以打開兩個世界的縫隙為代價，獲得了能力?”

“我想是的。”

“但是你不是說，縫隙打開才放出了石頭嗎，就算是那少數的自我覺醒的人，也不應該出現「代價」吧。”

“這就不得不說‘創世神族’了，現在我假設他們真真實實的存在，一切是他們在運作，根本沒有人自我覺醒，全部都是他們造成的假象。”

“那作為代價打開裂隙的人呢，你又如何知道他，如何何乾掉那些人?”

“我想作為鏈接的那個人，神明簇擁他登上了王位，讓他作為一個獲取樂子的棋子，以他的視角來看這場鬧劇，畢竟只有真正操作了有能力改變世界的人，這才好看。”

“你是說…克洛諾斯?”

“恐怕只有他。”

“那你想幹什麽，能力是精神力量，一個人只能存在一種，那石頭跟你這麽長時間了，你也沒有覺醒什麽新能力，而且就算殺了他，裂隙也大概率不會關閉。”

“石頭能帶來命運的災厄，等我挺透這東西的原理，我來用命運毀滅他，而不是讓他去接觸石頭。”

“還有就是你說的那些‘創世神族’，假如真的存在，你又打算怎麽打敗他們?”

“你有感覺剛才不對勁嗎?”

“怎麽了?”

“我們，被‘他們’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