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後2837年,京都夜色繁華霓虹迷人,在這繁華盛世的覆蓋之下到處一片祥和,遠離鬧市,空山新雨,暮色裡的雲山別墅顯得高端華麗,不斷傳出歡聲笑語,熱鬧非凡。
就在此時幸福的畫面被一聲大喝戛然而止:”你是何人?為何到此”?此時別墅的管家上前來詢問來人,來人一身黑衣,樸素的臉頰上一條傷疤左右貫穿,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我是來找你家家主的,有筆帳需要清算一下”?話落之時,一把細長而普通的短劍就劃過了管家的脖頸,鮮血瞬時噴湧了出來,而短劍卻滴血不沾。管家的屍體直挺挺的倒了下去,眼裡透露著不甘和不可思議的幽怨,好似在訴說這一切的不可能。
就在此刻,透過窗戶的一雙深沉的眼眸盯著黑衣男子,脫口而出;“是你,這不可能,故弄玄虛”!並大喊一聲:“來人!”一霎那,手持短槍的十幾二十個打手就從四面八方圍了過去,整個別墅頓時就肅殺了起來,而被圍在中間的黑衣人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原諒你的無知,何必多填這些無辜的性命,你知道我只是來拿回屬於我們的東西,屬於小少爺的東西,”
屋內傳出了哈哈大笑之聲並說到:“你不過是偽裝了一個死了的人而已,你再厲害厲害過子彈嗎”?黑衣人也只是無奈的搖搖頭說:“那些東西對我無用,破銅爛鐵而已,你讓他們退下吧!把你後面的人請出來吧,否則,過一會這裡就空無一物了,多可愛的小女孩,多懂事的小男孩,多麽其樂融融的一家人啊”。
沒等黑衣人把話說完,屋內再次傳來了不耐煩的三個字:“殺了他”。話音剛落,外邊就響起了劈劈啪啪的槍聲,而屋內的人則淡定的坐在了主位,點了一支煙吞吐著,釋放著自信或是壓抑著不安。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當年沒有留下活口的,是誰利用他的身份如果不是,那他是從哪裡冒出來的,轉念愣神之間。
就在此時屋裡角落不起眼的一個地方;走來一個面容消瘦的老者,稀稀拉拉的胡子,眼神卻透露著陰沉,不急不慌的說:“還是我來吧!外邊那些人只是徒增傷亡罷了,現在的袁求山有些怪異怕是並非之前的袁求山可以相比”。說完就自信的輕步推開了屋門,頓時一瞬間血腥味就鑽進了屋內令人作嘔,映入眼簾的是被割喉的屍體東倒西歪一大片,鮮血流滿了整個院子,空氣凝固了,看在眾人眼中只有血腥和殘暴。
可黑衣人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衣服上乾淨的沒有一絲血跡,消瘦老者說:“好好好,功夫了得,真是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呀”!我想知道當年那件事之後你是怎麽活過來的,當年死了的那個人是誰;或者你是誰為什麽帶了他的人皮面具”?黑衣人抽動了一下臉頰,貌似臉上的刀疤在印證著當年的殘酷,淡淡的說說:“咱們換個地方吧!這個地方不適合你我這樣的人動手,走吧!找個地方新仇舊恨一並了結吧!終究是拖得太久了”。消瘦老者玩味的笑著說:“哦!你我是什麽樣的人,只是可惜了,你當時沒能阻止那場殺戮,不知道被我所傷的那個小孩還在不在人世間了,現在想想如果在的話也不小了呀,只是袁家這唯一的血脈。。。。可惜呀!”
黑衣人無悲無喜的說:“走吧!話·多無益,留著當遺言吧”!此時面容消瘦的老者感覺都了一絲不對勁,但又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來,以他的身份和現在的實力無所畏懼。只是看著滿地的屍體,隱約有一絲擔憂,心裡想著:”不對勁,可是哪裡不對勁又說不出來”,片刻的思緒一閃而過,就這樣兩個人一前一後出了雲山別墅。而屋內主位上的人,看著滿園的屍體和走出去的兩個人,手裡的煙顫抖的放不進嘴裡,就在這壓抑的氣氛裡,一個聲音打破了寧靜:“家主,事已至此,不比擔憂,眼下之際是趕快讓九公子帶著東西,找地方隱藏起來,無論結局如何,只要東西在手,就不至於慘遭滅門,就有機會踏入那個地方”。
發言的人正是老九的師傅,陶久仙。主位上的人歎息說:“是啊,這凡俗世界終究是留戀太多,迷失太多,要不然大哥二哥三哥就不會死,還有小妹她。。。”,一個聲音製止了他的回憶:“家主,並非你無情”。主位上的人擺擺手說:“好了,就按你說的去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