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聖之路，從奴隸開始 第4章 柳暗花明

……???

紙條沒送出去嗎?

我默默的抽出紙條，默讀了一遍，果然是猶大給的那張。

這……多日來的擔心，瞬間消失無蹤。

這讓我哭笑不得，一時間竟不知該喜還是憂。

細細想來，那天，空落落牽腸掛肚的感覺，應該就是忘了塞紙條吧！

畢竟全程只顧著找屎了

不過，總得給老大解釋怎麽回事啊。我把紙條團在手裡。遞給猶大。

猶大打開一看，是一個月以前的一份情報。就是洗劫巴爾哈公國的時候，一份議價協議。

猶大一喜:“這麽說來，情報送出去了?！”

我也犯愁，到底該怎麽跟猶大解釋呢?深呼吸……整理了一下思路。

我說:“有兩個消息，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

猶大:“先聽好消息！”

我:“好消息是，鴿子放出去了。”

猶大放心了，問:“壞消息呢?”

我:“壞消息是，鴿子被守城士兵給射下來了。”

猶大一聽，驚了！這……這……尼瑪！尼瑪！

心頭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歇斯底裡的大呼:“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死也——不會信！”

說我火上澆油也好，說我落井下石也罷，見他死活不信，我反問道:“不然，你能解釋一下，咱們為什麽被關押麽?”

一瞬間，猶大冷靜了下來。怔在原地。過了好一陣子，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坐在地。

我說:“現在還有兩個消息。一個好，一個壞，想聽哪個?”

猶大愣愣的說:“這次先聽壞消息吧”

我:“壞消息是我們現在被關押，跑不了，只能自救了。”

猶大有些生氣:“廢話少說！快放！”

我:“好消息是，他們關押咱們，可能不是因為紙條。”

猶大一愣，疑惑問:“你可有證據?”

我老神在在的說:“請你摸一下自己的後衣帽兜。”

猶大一抖身子，衣帽兜扣在頭上，也掉下來一個紙團。

他展開一看，欣喜若狂:“我就知道你小子辦事靠譜！你是故意不塞紙條的對不對！所以，那一隻鴿子其實是你用來探路的對不對！你可真會放鴿子啊！”

我一陣無語。會放鴿子也是可以拿來誇人的嗎?！

不過我並沒有揭穿，假裝感歎:“……全憑老大栽培哇！”

一場虛驚之後，猶大問我:“你說我算錯了沒有?”

我心算一陣後，說:“老大，你算的沒錯。連本帶利確實是7743。唯一有錯的地方，可能就是，人家問的獲利幾何，而不是問的連本帶利。”

猶大一聽，放心了。減個本金而已。張口就來。

(ps:梗版。我:“咱們的信鴿被射了。”

猶大一聽，頗為震驚。氣的把雪茄猛的一摔！

大呼:“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阿拉斯貢一介匹夫，是如何偷襲我的信鴿的！”

我:“阿拉斯貢當時在押送你，沒在城牆上。”

猶大一聽，釋然道:“哦！這就不奇怪了，這就不奇怪了……”尋尋覓覓撿回煙頭，重新點上。)

第四天。

我們被城主提審到堂前。

猶大不服:“城主大人，我滴晴天大老爺勒，您不能睜眼說瞎話啊。我算的可是一點沒錯啊。真理就是真理。如果您不信，盡管呈上紙筆，我當場演算！”

城主聽完申述，點點頭，捋著胡子說到:“猶大，你這算術，是沒毛病，可問題是我巴依，投資給了油菜人，任他吹噓的天花亂墜，各種算法，各種證明，最後真能連本帶利給我7743個金幣嗎?我看未必吧！”

猶大一聽，冷汗直流，忽然想起我的小報告。心道:油菜人的名聲已經狼藉到這程度了嗎?

隨即臉色一變，醞釀一下情緒，“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邊哭邊捶地:“城主大人啊，我親愛滴城主老爺啊。你可真是青天大明白啊，若不是您的提醒，我可能就真的被油菜人給騙了。”

巴依老爺一聽，撚著胡子，看著猶大表演:“怎麽說?”

猶大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說道:“小的來這邊做生意前，曾經碰到過一個油菜人。聽說油菜人都挺富有的，我就向他請教如何致富，他就告訴了我這個計算方法，還名曰“複利效應”我當時就信了。真的以為那才是油菜人發家致富的秘密。然後就投資給了那個油菜人1000個金幣。到現在為止，已經五年了。”

“五年！！”

猶大伸出一個巴掌:“五年！你知道這五年，我是怎麽過的嗎！我無時無刻不在想念那個人。但到現在為止，還沒見過那個人的面。如今，聽聞城主大人的遭遇，我才發現，我可能是真滴被騙了。我的金幣啊！好心痛啊！”

巴依老爺一看這架勢，自己也懵了。

原本以為，精於計算的，應該是有油菜血統的。畢竟上面下達的任務，就是抓捕各自轄區范圍內的油菜人，

眼前抓到一個懂複利的，這應該算是抓到油菜人了吧。可看這架勢，莫不是抓錯了?

猶大揉著眼睛，從指縫裡觀察巴依老爺的神態。一看他已經猶豫了。決定再加把火。

:“為了報復油菜人，因此，我化名猶大，混入油菜人的圈子，臥薪嘗膽，為的就是找機會給他們來個釜底抽薪！不為別的，就是因為咽不下這口氣！”

巴依聽聞此言，恍然大悟，歎道:“唉，老弟快快請起，真是難為你了。為了討公道，竟忍辱負重至此，佩服！佩服！”

聽聞他們的對話，我被驚的目瞪狗呆

饒是見過不要臉的，卻還是讓我大開眼界啊

隨後，在付出五袋金幣和一頓酒席的代價後，

我們順利出城。

“約翰啊！這歐洲列國視我們為鼠輩，人人喊打喊殺。我們真的錯了嗎?難道不是因為他們自己貪婪嗎?”

我:“……”

當我們從縣城出來後，一路上都能碰到油菜人的屍體。被亂刀砍死的，被斬首的，被燒焦的……簡直是油菜人的修羅場。

有人就問了，猶大是怎麽確定油菜人呢?

靠語言?大家能流暢交流。語言上沒法分辨。再說了，死人也沒法說話。

靠文化?死人也沒法表現他們的文化。

那就只能是從外表來分辨。比如紋身，印記之類的。這時，就有人問了，那不能破壞這些標記嗎?

能啊，可問題是，就算破壞了這些標記，留下的傷疤，可是不會消失的。哪怕是真的在打架鬥毆中意外留下的傷疤，也會被當成油菜人處決。

因為長期跟隨油菜人，我也了解一些他們的文化。他們信奉油菜教，遵循油菜教古老的割禮。所以嘛……總會有與眾不同的地方。

這一點，幸虧那個巴依老爺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以猶大的智商，也會說成是忍辱負重，不惜傷殘代價雲雲。

既然歐洲列國容不下我們，那我們隻好向東方出發，尋找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