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突然狂笑不止的余裴序,这是怎么了,被祁言清气傻了吗?
祁言清吓得一哆嗦,他颤巍巍扶住椅背,“哥,哥们,你别笑了我害怕。”
余裴序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勉强压下嘴角,忍俊不禁道,“我突然想起来祁言清初中时候,把生物答案抄在了语文试卷上....”
记忆慢慢拉远,那是一个下午,语文老师是个年近六十的小老头,在快上课时生气地抱着一塌卷子走了进来,站在讲台上一边敲桌子一边对着祁言清嘶吼,“谁告诉你《母鸡》的作者是膀胱的,哪个老师这么教你的!”
讲台下的学生们顿时喷笑出声,昏昏欲睡的祁言清则是猛地被余裴序一锤捣醒,懵逼地看着台上生气的老师。
那时候余裴序更是坏的没边,他低声道,“老师说你怎么没擦黑板,让你擦黑板呢。”
于是祁言清就顶着全班同学诧异的目光还有语文老师能杀死人视线走上讲台。
语文老师本来以为祁言清是来道歉的,看他主动上来冷哼一声,刚想说两句之后就算了,没想到祁言清突然拿起黑板擦,把黑板上他让课代表写好的板书全部给擦掉了。
小老头当时气得火冒三丈,拿起卷子猛敲祁言清的头,吐沫点子更是无差别攻击了前三排的同学,整个楼道都能听到他的怒吼,“全文描写了作者对尿道的变化,表达了对前列腺的赞颂之情,文章以作者的情感变化为线索,对母鸡的情感由泌尿系统转化为神经系统,前后形成鲜明的对比,谁教你这么写的,祁言清!”
“哈哈哈哈哈!”班里同学顿时笑喷了,都不顾吐沫点子攻击,笑得前仰后合,更有甚者从椅子上跌了下来。
祁言清缩着头接受着老师的毒打,看着自己抄错答案的卷子半天不敢说话。
从楼道路过的数学老师半边身子伸进教室,同样落井下石道,“我也想知道谁教的他,祁言清把一套两百多万的房子打完折后就剩19.9了,还算出来了养老院共有二分之一个老人,怎么,这是半拉老太太吗?”
数学老师想到这里气得狂拍大腿,“这也就算了,剩下这半拉老太太还在街上以每秒500米的速度狂奔,到底是哪家老太太这么牛啊!”
还是初中生的余裴序当即笑得狂拍桌子,哈哈哈哈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他比祁言清聪明,他起码不会算出来半拉老太。
数学老师眼尖的看到大笑不止的余裴序,怒声道,“你就很好吗,余裴序,你解方程解着解着把x解没了,十万的车打折之后是一块,有条件让你们父母再生一个,不然就你俩这脑子,公司迟早亏没了!”
余裴序笑容消失了,但祁言清脸上出现了笑容。
英语老师路过,并踩了一脚,“你俩大哥别笑二哥了,我就想知道你俩写的redLED是什么?”
“互相抄袭也就算了,起码要知道对方是对是错再抄吧?”
语文和数学老师以及爆笑不止的同学们齐齐沉默下来,所以这是什么,显示器吗?
祁言清颤巍巍举手,“是红灯笼,这是余裴序抄我的,我是原创啊老师!”
英语老师火气一下子上来了,“就这个还争原不原创呢啊,那handhands,loudlouds是什么意思!”
余裴序瞬间支棱了起来,“旱的旱死,涝的涝死,这是我写的老师!”
几位老师被气得齐齐翻了白眼,小老头当场掏出了速效救心丸。
余裴序带着怀念的语气将这段往事讲了出来,当然,那些关于他的糗事是祁言清爆出来的。
季源已经笑趴下了了,祁言清有些无奈地拍着季源的后背,本来因为余裴序说出自己糗事感觉有些丢脸的他看到季源这么开心,无奈地叹口气,没事,能让季源开心也好。
就连一旁的池秋也忍俊不禁地看着余裴序,“没想到你初中数学就一般啊。”
余裴序悲伤的叹了口气,“可不是,本来底子就差,高中的时候求你教我学习你又不愿意,导致我学习更差了,人也不聪明,但凡你高中帮我开脱下思维,我也不至于现在想不到祁白到底把建材放哪了,都怪你,你要好好补偿我。”
余裴序说着说着就黏糊糊靠在池秋肩上,池秋无语地转过头,用沉默表示拒绝。
事情一下子又陷入僵局,大家绞尽脑汁思考着祁白到底能把证据放在哪里。
窗外传来响动,几人被动静吸引,转头就看着温辞一路蹦蹦跶跶地从窗前路过,余裴序和祁言清对视一眼,齐齐挑眉一笑。
一窗之隔,温辞从保姆车上下来,背着斜挎包刚走向化妆室,嘴里哼着欢快的小曲,“小呀小二郎,背着书包上——呃!”
后面半句话还没唱完,温辞便突然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拽到了办公室。
温辞惊悚地跌坐在座位上,看着面前笑得一脸诡异的祁言清和余裴序,惊恐道,【干嘛啊干嘛啊,干嘛露出这种爸爸桑的表情,我卖艺不卖身的!】
第59章
余裴序和祁言清脸色一僵,什么话,这是什么话,怎么就爸爸桑了!
不对,祁言清猛地回过神来,他怎么能听见了!祁言清惊喜地看向季源,却发现季源已经坐到温辞身边了,此刻正满脸不乐意地看着他,很明显是对他请温辞到来的方式表示不满。
坏了,祁言清在心中发出一声哀嚎,老婆生气了。
一旁的池秋也没想到这二人用如此干脆利落的方式“请”来了温辞,池秋虽然面上不显,但不动声色地伸手掐住余裴序腰间的肉、随后狠狠一拧,余裴序顿时疼得嘶哑咧嘴,连忙握住池秋的手不让他继续作乱,脸却是堆满热情地看向温辞。
“温,温辞啊,最近在剧组过的怎么样呢?”
看着余裴序扭曲的脸色中硬挤出几分和蔼,温辞勉强一笑,“还,还行,您有什么事还是直说吧。”
夭寿了,他的小心脏受不了这种刺激。
余裴序听到这话顿时一僵,这让余裴序怎么说啊,这没法说啊,“就,就慰问下你,哈哈,来,吃橘子。”
将堆满橘子的果盘推到温辞面前,余裴序盛情邀请道。
温辞颤巍巍伸手接过橘子,但他总觉得这里面不是下了砒霜就是下了绝命散,亦或者....两者都有!
大脑一时间飞速运转,温辞感觉自己此刻的智商堪比爱因斯坦!通过余裴序和祁言清细微的表情,温辞判断出来,就算这橘子里没有下药,那必然也是极酸无比。
又看看旁边神情有些不自然的季源和池秋,温辞懂了,一定是这两个男人嫉妒自己在季源和池秋心中的地位比他们高,所以出此下策,想酸死他,好取代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