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面上却苦恼道:“姐姐不喜欢我这性子吗?”
“看来为了姐姐,我得好生改一改这性子。”
柔惠一下便笑了,连连解释:“没有没有,我怎会,我最喜欢的便是妹妹这活泼的性子。”
宁欢心满意足。
柔惠握着宁欢的手,不无感慨道:“这样也好,入宫这么久你还这般活泼,可见皇后娘娘待你必是极好的。”
宁欢颔首,不自觉带上笑:“娘娘她确实很好。”
柔惠想起正事,面露担忧地看着她:“我听说妹妹才入长春宫没多久便病了,还一直不见好,这是怎么回事儿?”
宁欢挽着她的臂弯,不自在道:“约莫是被天家威严所震慑,一时有些害怕,这才病倒了。”
现在大约不能让柔惠知道太多,她自己都还没做好决定。
她又让柔惠看她的脸:“姐姐不必太过担心,你看我这脸色,现下已是好多了。”
柔惠仔细打量了一下,发现她确实面色红润,这才放心了些:“这就好,这就好。”
她又握着宁欢的手安抚道:“你也不必太过害怕,其实宫里的主子们都很和善,只要守着规矩,在这宫中安稳度过也不难。”
宁欢这才想起什么似的问她:“那秀常在可有再为难姐姐?”
秀常在就是复看那日对二人冷嘲热讽的他他拉氏。
柔惠掩下神色,依旧笑道:“没有,没有,妹妹不必担心,我好歹是贵妃主子宫里的人,她也不敢为难我。”
宁欢松了口气:“那就好。”
“倒是你,秀常在没有找妹妹的麻烦吧?”,柔惠不无担忧地问道。
宁欢轻笑:“我可是皇后娘娘宫的官女子,她可不敢在长春宫放肆。”
事实是她多半待在养心殿,除了皇后根本没见过后宫中的其他嫔妃。
柔惠也放心地点点头。
她看着宁欢还有些稚嫩但已能窥见些日后风华的容颜,又有些担忧道:“宁欢,你可有想过未来如何?你想在宫里当一辈子的宫女吗?”
宁欢面上的笑淡了些,她垂下眸子轻声道:“我自是不愿的,我还想着二十五岁便能放出宫去。”
在事情彻底没有转圜之前,她还是存着几分心思。
柔惠听了她的话也是一愣,她道:“不,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可有想过日后要成为嫔御?”
宁欢垂下嘴角,扑到柔惠的怀中,闷声道:“姐姐,我……不知道……”
柔惠抱着她,轻叹:“其实成为皇上的嫔御也好,至少比伺候人的宫女好啊,你这般的容色又怎会一辈子做个宫女呢?”
宁欢埋在她的肩上眨眨眼,她不知道。
柔惠见她这模样怕惹她伤心,便笑道:“好了好了,不说这些。”
她轻抚着宁欢,温言道:“但是无论妹妹做怎样的选择,我都支持妹妹。”
宁欢压下心中的愁绪,抬头笑眯眯地看着她:“我知道,谢谢姐姐。”
“柔惠姐姐,咱们不说这些烦心事了,不如你和我说说钟粹宫的事儿?”
柔惠见她笑了才松了口气,便和她说起了自己身边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哦豁,架空甜饼的下场就是蛙哥没有了
第14章刺绣
宁欢又与柔惠聊了好一会儿,两人依依不舍地分别。
柔惠临走前还一直在叮嘱她,让她注意好自个儿的身子,若是有难处一定要托人到钟粹宫告诉她,她定会尽力相助。
宁欢连声应是。
她看着柔惠离去的背影,默默叹息。
这都是什么事儿。
眼见着到了用膳的时辰,皇后便留了宁欢用膳。
皇后看着宁欢笑道:“听圆团儿说你爱吃清蒸鳜鱼,我特意吩咐小厨房做了,也不知合不合你的口味。”
宁欢朝皇后福身:“多谢傅馨姐姐。”
皇后让她坐下。
宁欢坐下了,看着皇后,她又狡黠笑道:“其实看着姐姐的倾城色,便是粗茶淡饭我吃着都能吃出山珍海味的滋味儿。想必这就是传说中的秀色可餐吧。”她感叹道。
皇后忍俊不禁,她嗔道:“你又开始哄人了是吧?”
“哪儿有,姐姐明明知道我只说实话。”
皇后给她夹了一筷子玉笋,嗔道:“你还是安心用膳吧。”
宁欢眉眼弯弯地笑了。
有宁欢陪着,皇后用膳难得多用了半碗。
照春为皇后布菜时都忍不住多看了宁欢几眼。
用了膳宁欢暂时不想回养心殿,便陪着皇后。
她与皇后坐在西暖阁的炕上,皇后一面与她说话,一面做着小衣服。
宁欢看着她,难免惊讶道:“傅馨姐姐还自个儿做女红么?”
皇后抬头看她:“近来宫中没什么事儿,我也闲不住,不如给永琮做几件小衣裳。也免得长久地不做连这最基本的女红都忘了。”
宁欢有些心虚地别开眼,她干脆搬了矮凳坐在皇后下首,细细地看着她在小衣裳上绣上花纹。
她赞道:“姐姐说得是,您这样出众的女红忘了是可惜。”
她看了看皇后手中可爱的小衣裳:“这小衣裳穿在小阿哥身上必定可爱,我都想厚着脸皮让姐姐做一件给我好生收藏着。”
皇后不禁笑了:“你啊……”
她想到什么似的,看着宁欢揶揄道:“你放心,日后你若有了小阿哥我必定会送小阿哥一件一样儿的小衣裳。”
宁欢霎时嗔恼道:“我才不要什么小阿哥,看着姐姐的永琮长大便好。”
皇后掩唇一笑,颇为促狭道:“这可由不得你。”
宁欢愈发羞恼,她连忙求饶:“姐姐——”
见此,皇后忍俊不禁,终于放过宁欢。
她低眉绣着花纹,一面道:“不过说起这个,我这绣活算什么出众,要说好还是你照春姑姑的女红最好,她绣得可比我好得多。”皇后抬眸看着照春道。
宁欢讶然地看向照春。
照春有些不好意思,她抿唇笑道:“主子谬赞了,奴才哪儿能与您相必。”
皇后低眉绣着花儿,摇头道:“别听她瞎说,她向来这样谦虚,你若不信,让你照春姑姑替你绣个香囊便知道了。”
照春便不好意思地看着宁欢笑道:“姑娘若是不嫌弃,奴才改日便给您绣一个。”
宁欢哪好意思,连连拒绝了:“不必不必,照春姑姑这样忙,宁欢不敢劳烦姑姑。”
照春自然说无事:“姑娘多虑了,奴才做女红做惯了,绣个香囊也不费什么神。”
宁欢还是不好意思:“还是不劳烦照春姑姑了。”
她看了看皇后手中花样儿渐渐成型的花纹,眼眸亮了亮:“我不如同傅馨姐姐学学刺绣,到时自己绣个香囊出来想必也极好。”
皇后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