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是皇上!”
皇帝却从袖中拿出一小枚方印出来,“我怎会用这样的事骗宁儿,宁儿瞧瞧这个便知道了。”
他上半身的衣物只是有些凌乱,但还完好的穿在身上。
看着那用小篆篆刻的“天子之宝”四个字,哪怕是此刻,宁欢都没忍住笑出声来。
这不要脸的准备得还真是齐全。
皇帝撞了宁欢一下,不动声色地提醒道:“宁儿这回总该信了吧。”
宁欢霎时娇娇地低哼一声,而后她到底忍住脸上的笑意,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皇帝:“皇上……你竟然是皇上?!这怎么可能!”
皇帝这才满意地笑起来,他神色柔和地看着宁欢:“为何不可能,我对宁儿一见钟情,可是宁儿始终不愿入宫,我便只能想法子接近宁儿,等着宁儿愿意嫁与我为后的那日。”
哪怕是此刻,宁欢都哑然了一瞬,只因他们都知道,这话不止是此刻情景中的戏言,亦是皇帝的真心话。
宁欢坐在皇帝身上,半是娇怯半是不敢相信地看着皇帝:“可是,我,我真的能做皇后吗?”
皇帝抱着她,温柔而坚定道:“当然,宁儿是我心爱的姑娘,自然做得我的皇后,也该是我的皇后。”
宁欢神色动容,霎时环住皇帝的脖子:“先生……”
皇帝趁机哄诱道:“乖宁儿,让先生亲一亲好不好?”
宁欢娇娇怯怯地看着皇帝,却也没有说话。
皇帝愉悦而满意地笑起来,低首吻住那娇艳柔软的红唇。
温柔而缠绵的一吻结束,宁欢更是娇喘微微,但她却想起什么,又娇娇地哭起来:“可是,可是先生再是皇帝,也不该这样对我,你让我日后怎么见人啊!”
皇帝却轻轻捏了宁欢一把,他神色端肃:“分明是宁儿先勾的先生,宁儿不乖,先生还是要好好罚你!”
宁欢嘤嘤娇泣着,半推半就地被皇帝罚了一通。
烛火摇曳间,宁欢听见皇帝哑声笑道:“先生说了要再教宁儿一门功课,宁儿现下便可以和先生学一学了。”
宁欢娇气地呜咽着:“什么……什么功课?”
皇帝似是笑了笑,他捏了宁欢一把:“宁儿知道这儿是哪儿吗?”
宁欢心中羞愤,却也只能娇娇怯怯地缩在皇帝怀中,一脸懵懂道:“宁儿不知。”
皇帝低笑着在宁欢耳畔说了什么,宁欢一脸羞恼地看着皇帝:“先生……您!”
皇帝只是气定神闲地笑着:“为了让宁儿学得更明白、记得更清楚些,宁儿还得自己重复一遍才是。”
宁儿这回是真的羞愤了:“你!”
皇帝又换了一幅端肃的神色看着宁欢:“嗯?宁儿是不听先生的话了吗?”
宁欢娇娇怯怯地看了皇帝一眼,到底闭眼羞愤道:“宁儿说便是。”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若是她“不听话”,皇帝会如何让她就范,最后便宜的还是皇帝这个不要脸的罢了!
皇帝低低地笑起来,“那咱们继续。”
最后,宁欢还是被半哄半迫地重新学习了一番“生理卫生课”,好好地了解了一番男女的身体构造,只是这学习过程嘛……不提也罢。
……
春好轩的书房中烛火明亮摇曳,明艳昳丽的少女坐在一个俊美卓绝的男子怀中,似乎是在习字。
但暖黄的烛光却洒在少女毫无遮掩的白皙胜雪的肌肤上,少女还被一个男子亲昵地拥坐着,这样艳色生生的一幕,任谁看了都知道不是什么正经的习字。
皇帝握着宁欢的手,带着她慢慢写下一笔,皇帝哑声道:“这一撇要这样写,落笔稍重,撇要出尖,一笔写成。”他一面说,一面也是这样动的。
宁欢被他搅得浑身颤栗,霎时便往书案上扑去,握着笔的手也松软地落下,笔尖霎时在雪白的宣纸上戳出一大块黑色的墨渍。
皇帝似是轻笑一声:“宁儿不专心,怎么连这么简单的字都写不好了。”
宁欢又羞又恼,挣脱他的手,丢掉手中的紫毫笔:“哪儿有……哪儿有这样习字的!”
皇帝一脸正经道:“先生这是为了让宁儿记得更深刻一些,哪里不好?”
宁欢暗暗咬牙,最后干脆换了个方向面对面地抱住皇帝,她借着晕红的眼尾,娇怯怯地看着皇帝,泣声道:“都是宁儿不好,先生还是罚宁儿罢。”
皇帝身形一顿,轻吸一口气。
而后他轻抚着宁欢半挽的发髻,却是一脸端肃道:“还在闺中便敢来勾自己的教习先生,宁儿的确该罚!”
宁欢羞恼地咬了他一口,嘴上却嘤嘤娇泣道:“分明……分明是先生强迫我!”
皇帝握着宁欢纤软的腰肢,似是低笑一声:“是吗?”
宁欢被他磨得不行,干脆主动堵住他尽说浑话的嘴。
皇帝一顿,自然毫不客气地笑纳了宁欢的美意,他吮着宁欢柔软的唇,含糊笑道:“好,宁儿有命,先生岂敢不从。”
*
夜里,皇帝整日夜探香闺,和宁欢玩得不亦乐乎,刺激又尽兴。白日的圆明园也同样热闹。
令贵妃终于失宠了。
这是圆明园中众人得出的结论。
通过这近一月的观察,眼见令贵妃从天地一家春出来后便一直住在长春仙馆,不见回去,也不见皇上去长春仙馆见令贵妃——长春仙馆皇上的确会时常去,但这都是遵循孝道给皇太后这个亲额娘请安罢了,皇上可从未去过令贵妃的春好轩。这样的事实摆在眼前,圆明园中的众人终于肯定而自信地得出令贵妃终于失宠的结论。
明明都在园子里,皇上却也没再见过令贵妃一次,从前哪儿有这样的事。从前一向是有令贵妃在的地方,身旁八.九成也会有皇上的身影,就算皇上不是日日召令贵妃伴驾,但二十多日不见令贵妃,也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儿,皇上哪里会这般冷落令贵妃。
如此,可见现在与从前的巨大区别。
他们就知道,令贵妃恃宠生骄早晚得出事儿,这不就失宠了。
至于皇上这二十来日也未曾翻过牌子——不过是因为皇上刚到园子里,杂事缠身政务繁忙,皇上自然没空翻牌子。从前也有皇上一月只进后宫五六日的先例,只不过那五六日都只会是曾经盛宠无人能及的令贵妃所有。
但如今却不同了,没了最得宠的令贵妃,皇上就算这一月不翻牌子,下个月下下个月也总会翻牌子,旁人总能有机会。而不是如从前那般,皇上待令贵妃近乎专宠,这宫里所有的嫔妃都被令贵妃一人压得黯淡无光,如今她当真失宠了,自然是其他嫔妃上位的机会。
尤其是如今嫔妃们找由头往九洲清晏送东西,虽然见不到皇上的人,但是东西皇上都收了,这可是和一月前在紫禁城中的情况大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