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小脸,声音有些喑哑:“宝儿一会儿便知道了。”
宁欢不满地戳了戳他。
皇帝笑着抱住她,准了李玉入内。
李玉毕恭毕敬地垂着脑袋,半分不敢往上看一眼,放下醒酒汤便忙不迭快步退下。
宁欢从他怀中直起身子,看着小几上的两碗汤水,抿唇笑起来:“甜汤。”
她还记着这事呢,皇帝心下柔软。
他轻轻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柔声哄道:“对,甜汤,宝儿同我一起喝了好不好?”
宁欢乖巧地点头。
乖乖喝下一碗热气腾腾的“甜汤”后,宁欢便觉着热了,连额角都不由渗出薄薄的汗意来。
她可怜巴巴地看着皇帝:“热。”
皇帝一滞,不免想起醉酒后的姑娘乖巧又黏人的性子,他愉悦地弯起唇角,却故作正经道:“那我唤玉棠来带你去沐浴好不好?”
宁欢果然不依,缠人地黏着他,紧紧地环住他的脖子:“不要不要,你不要走。”
皇帝满意地弯起唇角,心中柔软万分,他轻轻摸了摸小姑娘柔软的发,柔声笑道:“好,我不走。”
“那我带宝儿去沐浴好不好?”,他低声哄骗道。
宁欢闻言只知道他能时时待在自己身边,霎时愉快而乖巧地弯起唇角,脆生生地应了:“好。”
虽然知道醉酒后的她黏人,但看着她这般纯稚的模样,皇帝还是不可避免的一滞,心中更是不免升起几分哄骗小姑娘的心虚来。
他无奈地低叹一声,仅存的那点儿良心作祟,他挣扎了一下,再度问道:“宝儿真的要我帮你沐浴吗?”
宁欢紧紧地扒着他,也再度应道:“要!”
皇帝呼吸一滞,颇有些咬牙切齿道:“宝儿可别后悔。”
宁欢微微偏头,抿唇笑起来,声音清脆:“不后悔!”
皇帝低低地笑了,声音不由便哑了几分:“好。”
他牢牢地将小姑娘抱起朝着耳房走去。
耳房中早就备好了热水,热气氤氲,宁欢更是热得不行。
她还被皇帝抱在身上,穿着浅粉色软锦绣鞋的小脚勾着他劲瘦有力的腰晃啊晃。
她娇气地和他撒娇:“好热啊。”
皇帝似是在笑,低声哄道:“乖,一会儿就不热了。”
宁欢环着他,理所当然地指使道:“那你快帮我脱衣服,我要沐浴。”
皇帝一滞,呼吸不免急促起来,他百依百顺地应了:“好。”
价值千金漂亮精致之至的云华软锦宫装就这么被随意地扔在地上,不过比这件宫装更可怜的应当是它下面垫着的团龙行服,这件不知耗费多少人力物力才制成的皇帝行服直接被主人急不可耐地扯成了布片,而后作为垫底凄惨地落到了地上。
宁欢被温暖的热水包围,心满意足地喟叹一声。
皇帝牢牢握着她纤软的腰肢,看着眼前白嫩柔软的人儿,眸中的墨色浓郁得吓人。
偏偏宁欢半分没有察觉到危险,她还伸手轻轻戳了戳他,颐气指使道:“快沐浴。”
皇帝低低地笑了,哑声应道:“好。”
原本他当真是认认真真一丝不苟地帮她沐浴,但娇媚柔软的小姑娘以这样的姿态与他一同待在这狭小的空间中,娇软又黏人,早就尝过她甜美的他怎么能忍耐得下去。
果然才洗了一会儿他便开始不老实,宁欢虽还是迟钝的没有察觉,身体却已诚实地忍不住发软,她浑身无力,娇气地软在他的怀中。见此,皇帝便再也忍不住狠狠地吻住那甜蜜而柔软的唇。
宁欢只觉唇齿间盈满了他清冽而沉静的香气,直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偏偏他的手也不老实,她娇娇地推拒他,却被他抓住而后肆意亲吻,她不由娇气地哭泣出声。
她越哭,他便越想欺负她,皇帝借机感受了一番,满意地弯起唇角,而后他咬了咬她的耳尖,低声哄骗道:“宝儿乖,转过去扶着。”
宁欢早就被他欺负得神志不清,她娇娇地低泣着,被他半哄半迫地带着转过身去扶着浴桶,纤细柔软的腰肢弯出柔美的弧度。
没多久她便忍不住脚下一软,他早有预料地从背后牢牢锢住她白嫩纤柔的腰肢不让她滑下去,动作温柔却又不容抗拒。宁欢眼尾微红,不住地娇声哭泣着,皇帝拥着她温柔而热烈地落下一个又一个炽热的吻。
不大不小的耳房回荡着水波荡漾的声音,其间还夹杂着少女带着哭腔的娇泣。
“叫我什么?”
“夫,夫君——”,少女娇娇地低泣着。
他呼吸一滞,虽然对这个称呼很是满意,但他更喜欢她方才说的话。
“不对。”,他轻轻拍了她一下,声音喑哑得不行:“宝儿是我的小公主,那我的小公主该叫我什么?”,越说,他的声音越发低哑,极力哄骗道。
“呜呜——”,她虽然脑子一片混沌,却还是知道些什么的,她实在难为情,不愿叫出来。
皇帝也不急,动作缓慢而轻柔地折磨着她,就是不给她个痛快,非要哄骗她那般唤他才行。
她果真被他折磨得不行,难受又难耐,再也忍不住地伏在他的耳畔颤声说了两个字。
轰——
真的听见她唤出来,他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霎时便断了,他咬牙一下便将她紧紧地搂入怀中。
她娇气的哭得愈发厉害,皇帝极尽温柔地哄着她,落下一个又一个轻柔却炽热的吻。
“乖,……疼你。”,他哑声低笑,在她耳畔重复了两个字。
*
第二日宁欢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的时候。
阳光正灿烂,她有些难耐地伸手遮住眼前的光亮
“醒了?”,他清越含笑的声音传来。
宁欢下意识偏过头去,便见他坐在床沿笑意温柔地看着自己。
她阖眸,懒懒地点了点头。
而后,身上传来的酸软让她的意识渐渐回笼。
昨夜的画面零星在她脑海中划过。
她特意躲着他偷偷在永寿宫喝了葡萄酒,原本就是不想让他趁机占便宜,没成想根本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思考醉酒之人的想法,她喝了酒非但忘了先前的想法,反倒还主动送上门去等着羊入虎口!
但说到底,罪魁祸首还是他。
她霎时睁开双眸,直直看向他。
“你!”
皇帝果然一幅无辜的模样:“宝儿,昨夜我问过你的。”
“问过?醉酒的人说的话也能信?!”,宁欢气笑了。
她越想越气,奋力爬起来锤他:“你怎么这么……”
话还未说完,她便察觉腿间传来一阵不适,宁欢下意识便以为是来了癸水,但她又想起日子不对,那就只能是……
她霎时僵住了。
皇帝已然眼疾手快地扶住她,见她这般如同被施了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