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顾北昀单手支着下巴,慵懒的说,“舔干净了,朕就考虑放了他。”
考虑?
这个词用的好啊……既可以把主角受吃到嘴里,又能随便抵赖耍弄,真是个狗比男。
何沐鱼心里笑意更甚,事情越来越好玩了。
他看着顾北昀的眼神从未变过:不可置信,屈辱,痛苦……
顾北昀身上酒气很重,宋时捷在时,从来没有让他碰过酒,他怀孕已经有两个月的时间了,宋时捷两个月前出征,他们一别就是两个月。
没想到…没想到会是今天这样。
“舔…舔哪里?”何沐鱼面容苍白。
顾北昀为什么要这样侮辱自己?他明明和顾北昀没有任何交集,他甚至没有见过顾北昀,哪怕是一面。
宋时捷为人正直,为国家打下累累军功,却被告诬陷他通敌卖国。
“过来。”
顾北昀对他伸出两根手指,一勾,像叫小狗似的。
何沐鱼忍着屈辱,低着头,挪步到顾北昀旁边。
他还没站定,一道大力扯着他跪趴在顾北昀腿上。
滚烫的肉!体,黑色玄服下喷薄的肌肉,擦过他嘴唇的布料,他听见自己理智崩溃的声音。
“舔干净!”命令的语气。
顾北昀打翻酒,就是想用这种方式羞辱他。
何沐鱼:没想到主角攻还有几把刷子。
就是太缺德了,人家好好的小两口,说拆散就拆散。
“要朕教你?”
何沐鱼惊愕的抬头,漂亮的眼睛通红。
“草民…草民…”
“看来,你不是真心想救宋时捷的。”
顾北昀冷笑着起身,看也不看何沐鱼一眼,大步流星朝门走去。
他在门口站定,留给何沐鱼一个硕长的影子,“也好,宋时捷通敌卖国,本就该死。”
何沐鱼受了刺激一般,扑着抱住顾北昀的腿,“我夫君是被冤枉的,陛下!请您明查!”
顾北昀看着脚下的人,做思考状。
“何沐鱼,”顾北昀叫他的名字,他的声音很冷,“朕的忍耐很有限。”
“陛下…”何沐鱼不敢看顾北昀,可他知道顾北昀的意思,顾北昀在等他做决定。
原文里,主角渣攻的骚操作不是一件两件那么简单,主角受长得像攻早死的白月光。
所以就算主角受是臣妻,他也没有半点犹豫,强行抢了过来,日日折磨。
他闭上眼睛,哀莫大于心死般诋毁自己,“草民只是…只是一个残花败柳,配不上陛下…配不上陛下的龙体…”
“床伴而已。”顾北昀掐住何沐鱼的下巴,强迫何沐鱼直视他的眼睛,“朕不在意。”
何沐鱼一生所有的不堪,都在这一刻被展现的淋漓尽致。
顾北昀说,他是个玩物,被男人用来玩的。他所有的骄傲,他所有的幸福,都变成碎末。
“草民肚子有宋时捷的孩子…草民不能…”
顾北昀的手在他的肚子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掉不了的。”
何沐鱼瞪圆了眼睛,猛的挥开顾北昀的手。
“陛下自重!”
他不想哭,他不想在敌人的面前太柔弱,可是眼泪不听话,原本就惨白的脸被眼泪洗了一遍,更加雪白。
“何沐鱼。”顾北昀冷呵,“拎清你的现状。”
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胸口是撕裂的疼,一片一片的破碎开来。他的夫君还在牢里面受苦,他不能对不起宋时捷,不能!
“求陛下杀了我。”他说这句话时,脸上居然没有半分闪躲和虚晃,“草民愿用一死,换取夫君的清白。”
顾北昀看见何沐鱼这副表情,按着何沐鱼的肩膀,抬起他的下巴,轻声一笑,“想死?”
何沐鱼不说话,眼神却没有任何闪躲。
“想死的方法很多,车裂、凌迟、株连九族、腰斩…你觉得宋时捷适合哪种?”
何沐鱼不可置信的看向说话的男人。
顾北昀简直比恶鬼还要恐怖!
“不行!”
“不行什么?”顾北昀摸着何沐鱼的脸颊,温柔的仿佛他在鉴赏名贵的器皿,“嗯?”
“不要…”何沐鱼神态恍惚,“不要杀宋时捷…不要杀他…”
“不杀他。”顾北昀应了一声。
他用两根手指捏住何沐鱼的下巴,打量商品一般转动何沐鱼的脸蛋,提起笔,点了一滴红墨,滴在何沐鱼的眉心。
红色妖冶,衬的何沐鱼的皮肉越发的白嫩。
与他一模一样。
“朕容许你见见宋时捷。”
作者有话说:
不知道「我替我自己」这个梗狗血不,等顾北昀发现真相,肠子一定都悔青了。
感谢「阿蒙」大大的营养液——
亲亲基友一只妙脆角的文,《炮灰改拿虐文女主剧本》,喜欢的话收藏一下叭!
容溪穿越了,她成了一名道法高深的老祖,逍遥快乐了上百年。
直到某天,容老祖一剑捅了男主的白月光,导致男主黑化暴走。
为了不让位面世界崩塌,容溪只好穿回过去,披上马甲,感化男主。
第一次,她是个半吊子少宗主。初见之时,耍了一套行云流水的剑法,救下了遇险的男主。
容溪:他一定觉得我很厉害,非常崇拜我吧?
后来,黑心肝的男主把匕首插进她的丹田,讥讽一笑:“蠢货。”
第二次,她是门派大师姐。这次容溪没有盲目献殷勤,她对男主非常高冷,决定慢慢感化,徐徐图之。后来男主亲手送她上诛仙台,九天玄雷将她劈了个尸骨无存。
第三次,她是有着绝世容颜的月海鲛人,这次容溪打算美人计。
后来,反派boss抓了容溪和白月光,要男主二选一。她果然是被舍弃的那一个,男主御剑而立,冷眼看着容溪万剑穿心,坠入黄泉。
最后,容溪想,算了吧,她为男主的白月光散尽自己毕生修为,欠下的债早就还清了!
可是男主看着油尽灯枯的容溪,却掩面低笑,恍若恶鬼哭嚎,眼底猩红一片,更疯魔了,他屠尽天下妖兽,血流成河也要为容溪求一枚续命神丹。
容溪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伏低做小的男主:呵,男人?
基友苦司的文《我知道我快失去你了》
(1)
沈景远第一次走进那家客栈,底楼围着一圈人。
一个哑哑的声音慢条斯理的,说三筒,碰了。
有人看到沈景远,喊南哥,有生意。
站着的人让开路,坐那中间的一抬头。
小麦色皮肤,五官深刻,恶人样。
还叼着根烟,不清不楚地问他:“想住哪样的?”
沈景远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心脏却猛烈地活过来。
(2)
后来,沈景远不止一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