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抬着腰往对方那儿送。
“你好像怎么样都好,但我不喜欢和别人共享东西!”
**一直顶着前列腺,刚才的快感堆积,直到这一刻爆发,可在马上要**的前一刻,牧远伸手握着应泊来的性器撸动,用拇指堵住了射精的铃口。
“松……啊……松手……”
粗粝的指腹不仅带来刺激,还让他的**覆灭。
牧远自己不射,也不让应泊来射。应泊来感到不悦,起身压住牧远,骑在他身上,掐着他的脖子吻上去,趁他松懈的空挡,猛地沉下腰,将**整根吞下去。
这下成了牧远招架不住,咬着牙控着应泊来的腰。
“应…泊来……”
应泊来身体后仰手臂撑住牧远的大腿,抬腰上下吞吐。牧远的**实在粗长,每每后穴费力全部吃下去,应泊来小腹便痕迹明显,快感也猛烈。
随着后穴越来越紧的收缩,应泊来呻吟突然变得高昂,身体也抖似筛糠。挺翘的性器被他捏住,白色精液从虎口处溢出。
“啊……”好爽。
迟来的**令应泊来难以承受,浑身痉挛般颤抖,**地背脊、胸膛、锁骨,粉红一片。
“嗯……”被夹得太爽,牧远没忍住,喘着粗气也射在应泊来身体里。
牧远自觉又被掌控,丢了面子,撑起身体抱起应泊来,向墙边走去。
“你干什么呢?”应泊来吃了一惊,两人下身还未分开,他脸红,尽量平静地说,“放我下来,牧远。”
牧远不肯,抱小孩似的从柜子里摸索出来一个东西,在身后,应泊来不知是什么东西。
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说也有75公斤,牧远说抱起就抱起,大气不喘一声,果然是年轻力壮,有把子力气。
牧远走得很慢,像是故意的,在应泊来耳边低声说:“抱紧我。”
“你要搞什么花样。”应泊来怕掉下去,双腿盘住牧远的腰。
每走一步,**就在体内动,难熬。
牧远将人抵在墙上,耳边厮磨,哑声道:“趁年轻,总要多尝试。”
说罢,行凶的**抽出来,马上合拢的**里被塞进一个冰凉的东西。
“你往里面放了什么?”应泊来问。
牧远往应泊来脸上亲了一口,笑嘻嘻地不说话。
可算让他看到应泊来脸上露出慌张的表情了。
“没什么,小玩具而已。”牧远说着,便打开外面的开关。
一阵闷闷的“嗡嗡”声传来,那东西在应泊来体内震动,短促但强烈的刺激,令他有片刻失神。
“到底是…什么东西?”话问出口,其实他已猜到是什么。
“跳蛋。”
应泊来纵然**经历丰富,但,从不用这些东西。跳蛋,便成了首次体验,并且还是被使用的那方。
“拿出去。”应泊来命令。
“我不。”牧远说。
跳蛋正好贴着前列腺点,那块地方被轻微的震动刺激得连连产生快感,应泊来快要受不了,发出呻吟。
屁股下面,肿胀又滚烫的性器一直蹭着穴口,没想到,下秒牧远直接插进来。
震动连接牧远的**和应泊来的内壁,两人此刻快感似乎相通。
牧远扯着跳蛋裸露在外的线,**更深地顶进去,超小型号的跳蛋紧贴着内壁最敏感的地方和插进来**。
一边是主卧,一边是客房,与安德烈的房间仅一墙之隔。
“啊…呃……牧远……”应泊来停下咬着唇,手指忍不住蜷缩,指甲在牧远的背上留下痕迹,“你非要玩这个,那去床上。”
“不去。”牧远拒绝。
他就是要隔壁的人听着,他让应泊来多爽。
应泊来也察觉到,八成牧远是故意的。
“够了……牧远……”跳蛋被顶进去很深,牧远加大功率,调到最高档,应泊来浑身都发软,咬着牧远的肩膀,渗出血来。
“这房子隔音吗?”牧远问。
“不……哈啊……不知道……”应泊来的声音随着皮肉的碰撞声渐渐失控。
隔音?这房子从买了就一个人住,谁他妈知道呢?
牧远的脸和应泊来的脸一样红,发情一样挺着腰抽送。
“呃啊……我要……要射了……”应泊来竟没碰前面,只用后面便**了,这还是头一遭。
牧远发出沉重的喘息,抽出**,把里面的东西扯出来,丢在地上,**重新顶进去。
“啊…我才刚射……!”
牧远的胳膊从应泊来的一条腿弯穿过,撑在墙上,随着顶撞的重力**,每一下都入得极深。
这么久以来,应泊来最受不了牧远这种蛮横的操法,每次都像去了半条命。
“阿远。”应泊来常常开心的时候会这么叫他,或是,床上受不住的时候也会这么叫。
但牧远并不知这是为何,只是每次听到后总会慢下来。
牧远看着应泊来发红的眉眼,那双眼睛含泪一般晶莹透亮,脸颊痣生得诱人。
“应泊来。”
“别这么叫我。”应泊来轻喘,低头吻在牧远的嘴角,“喊哥。”
牧远心动,寻着应泊来的唇吻上去,厮磨间,似乎害羞的,含混不清地喊道:“应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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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嘀嘀
第26章26
折腾了大半夜,房里的动静才消停下来。
应泊来穿着睡衣靠在床头,手里捏着跳蛋的线提到半空中,牧远正好从外面洗完澡回来。
门关上,应泊来马上问:“这东西哪来的?”
“买的。”牧远步伐懒散地走过来,趴在床上,环住了应泊来的腰,“你和那个外国人谈事儿的时候,我下了一趟楼。”
“你就这么介意他?”应泊来好笑地问,把东西放到了一旁。
“现在不介意了。”牧远说,“刚才这么大动静我就不信他听不见。”
“还说呢。”应泊来原本摸着牧远的头,改为捏着他的下巴,凶巴巴地说,“仗着自己年轻,一点节制都没有,我是这么教你的?”
牧远撑起上半身,凑近了应泊来说:“这只能说明我身体好,悟性也不错。”
突然,应泊来皱眉“嘶”了一声,胸口那片地方被牧远咬得破了皮,牧远的手不小心碰到了,隔着面料隐隐感到刺痛。
“怎么了?”
还问怎么了?
“你属狗的?”
牧远有点心虚。
“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他问。
“你不是不介意?”应泊来没好气地说。
“不说就再来一次。”说着,牧远便要扒应泊来的睡衣。
“别闹。”应泊来抓住牧远的手,“明天还要上班。”
“应总。”
应泊来看他,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