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摆了摆手,随即看向五条悟眨了眨眼睛说道:“身为男孩子,可要多心疼自己的女朋友哦。”
说完他笑着鞠躬,去招呼其他的客人。
也是因此,有栖川音那想要解释的话,又被噎到口中。
他忍不住捂住脸,感觉自己跳黄河都洗不清了。
原来刚刚替降谷零治疗的时候,音的裙子不小心蹭到了一丝血迹,虽然只是在裙摆,却有些引人误会。
五条悟的衣服有些短,结果还是被眼尖的服务生发现。对方误会有栖川音在来的路上不小心跌倒了,而五条悟竟然没有搀扶着女朋友,这才说出要多心疼女朋友的话。
有栖川音这会儿几乎都没有勇气看向五条悟,今天这都是什么事儿啊?感觉尴尬的事情都跑到一天出现。
再这样下去,他就请假回冥界,先把自己关个十天半个月再说。
感觉自己现在已经不止能抠3室1厅,而是直接一套二层别墅。
“又不是什么大事,你干吗一副受了刺激的模样,既然这样,那就说说那个服务生小哥是怎么回事?他应该不是普通人吧,为什么会和那个警察搅和在一起?卧底还是线人?”
看着快要把自己缩进桌子底下的有栖川音,五条悟有些无奈。现在他可不敢带对方回学校,不然恐怕对方直接会以请假这种方式逃离。
因此他只能没话找话了。
不过说起来他倒是的确有些好奇,那个男人从一开始,就让他觉得有些古怪。
“这个,我想想该怎么说。”有栖川音有些纠结,他不想瞒着五条悟,尤其是骗他这些方面的事情。
但是这涉及到安室透的安全,虽然他相信黑衣组织就算再强,也不过是个普通人的组织,根本没有能力摸到五条悟面前。
“唔,你不用说那个,你只需要告诉我今天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他出事会找你就行了。”五条悟直接打断了有栖川音的话。
只看对方的表情,也就知道恐怕有些事情不好跟他说。而什么不好说的,一想也就知道了,做不过就是警匪片中的那些卧底谍中谍。
至于安室透的身份,只要他真的是属于卧底,那么他要查出来对方的身份简直易如反掌。
有栖川音自然也想到这一点,当下便将事情直接摆开了说。
“伊达航他以前是警察,和那位先生是同期,后来虽然已经不做警察了,但是和他一直都有联系。”
将能说的话稍微的调整一下,有栖川音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五条悟。
之前他让伊达航有时间盯着安室透,实际上是为了制造机会,让他们能够见面,更重要的是注意诸伏景光的状态。
但是没有想到诸伏景光没有出事,安室透这边倒是出了问题。
安室透除了目前的几份工作之外,他偶尔的时候还会去一家地下黑酒吧交换信息,这次就是交换信息的时候出现了意外。
“刚刚伊达航给我发邮件,说了当时发生的情况。”有栖川音将手机递给五条悟,上面正是伊达航发过来的邮件。
安室透觉得最近自己似乎有些倒霉,不但琴酒那里总是莫名其妙的丢过来很多任务,就连朗姆似乎也有些古怪的动向。
这让他莫名地有些紧迫感。
他不怕死,他只怕在死之前,没有办法将黑暗组织一网打尽。
也是因此,当贝尔摩德告诉他,似乎赤井秀一离开了美国之后,他第一反应就是对方来到了日本。
对于那个男人,只要提起对方的名字,安室透便会引起本能性的厌恶。
他承认这份讨厌里有迁怒,他从不避讳,自己是因为景的事情而迁怒对方。
因此等他知道,对方可能出现在日本的时候,安室透唯一的想法就是抓住对方逼他出现。
也是为了这个,他不惜直接出现在FBI的老巢里。
这家地下黑酒吧,从外表上看是依托于泥惨会的,可实际上幕后真正的主人是美国的FBI。
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幽深而晦暗的地方,竟然藏着那么多世界警察呢。
安室透最初发现这里的时候,也是非常的惊讶,如果不是因为那个FBI探员留下的蛛丝马迹,他根本没有办法将酒吧,和他国的组织联系到一起。
也是因此他对这个酒吧非常感兴趣,甚至专门花了大量的时间来塑造身份,最后这才融入酒吧之中。
在这里他对外的身份是一所大学的学生,但是偶尔会来这里勤工俭学,时间并不长,一个月也不过三四次而已。
今天正是他来勤工俭学的日子,一如往常地穿上那一身酒保的衣服。
他在大学时代是很喜欢喝酒的,那个时候他经常和景两个人,也不一定要吃些什么或者喝些什么,就那么两个人安安静静的对酌。
那时候觉得静谧是最好的。
后来认识了那群热闹的同期,他又觉得大家热热闹闹的才最舒服。
而现在,不管是静谧,还是热热闹闹,都与他毫无关系。
安室透瞟过一对高中生,两个人显然是到这里来偷尝的,即便穿着大人的衣服,但身上的青涩,却怎么都掩不住。
真是失败的伪装呢。
他有些哑然失笑,调制了两杯最低度数的莫吉托,然后推给坐在吧台的他们,递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
“你还真的好心,要知道咱们这里可不分什么成年不成年。”一个老客调笑着说道,他经常来这里,因此和安室透有几分熟识,眼见着对方如此,忍不住轻声地调笑。
安室透微微一笑,眼神透着,几分怀念。
“我小的时候也曾经这样,那个时候对酒很好奇。”他勾起唇角,想起以前和景高中的时候。
他们虽然成绩都很好,可却不是省油的灯。那个时候高中老师可是没少为他们操心。
等到大学的时候,这才成熟了一点,结果后来在警校变本加厉,又让老师不知掉了多少的头发。
想起往事安室透眉眼含笑,惹得旁边的常客嘿嘿个打趣:“看你笑的这么甜蜜,不会是想起以前的恋爱史了吧?我跟你说,还是上学时的那份恋爱最美好!”
说起恋爱,常客灌下半杯波本威士忌,他晃动着杯中的冰球眼神有些迷离。
“我以前啊,也曾经喜欢过一个人,可惜一直到他死,我才反应过来我喜欢他,结果再后来我再没有遇到能让我动心的。”男人的语调越发的低沉,他将自己的半边脸印在手臂之下。
也是这一句话,夺取了安室透的笑容。他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仿佛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哪怕只着短短的片刻,手上已然出现十几道血痕。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安室透的眼前,似乎被切割成无数的片段,这其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