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
当发现对方没有反抗的时候,安室透再也忍耐不住彻底打开了心中的牢笼。
这一次他不再用唇角擦过,而是用自己的唇直接吻上了对方的喉结,感受到对方骤然急促的呼吸,安室透微微停顿一下,随即更加地用力一点点地向上而来。
他亲吻得很专心,仿佛是在确认对方是否是现实存在的,而非是他自己的臆想,每一个吻都带着近乎于卑微的祈求。
本来诸伏景光还想让对方冷静一下,可是面对这样子的安室透,他完全无法推开对方。不自觉地他双臂合拢,抱住安室透的肩膀。
“hiro……我是不是在做梦……”感觉到诸伏景光的妥协,安室透仿佛受到了鼓舞,他的动作越发的细密绵软起来,咬含舔搓轮番展示,最终抬起头询问道。
而此时诸伏景光才赫然发现,安室透的眼角竟不知何时变得绯红,一滴泪水正顺着他的脸颊滑落。
几乎是本能的,诸伏景光按住安室透的头,轻轻地吻去对方眼角的泪水。
“认识你这么多年,还是第1次看你流眼泪。”诸伏景光的语气中有一丝心疼,似乎是在调侃的话语,却包含着深深的担忧。
但是下一秒诸伏景光就不担忧对方了,他开始担心自己。
因为他发现自己说出这一句话后,对方表情变得更加的可怜,但是亲人的动作可一点都没有停。
而下一秒,安室透的唇便印了上来,此时诸伏景光突然多了一种尘埃落定之感。
他缓缓地闭上眼睛,任由安室透青涩地在自己的唇边啃了一口。
“Zero?”
诸伏景光猛地瞪大眼睛,像是受惊的猫儿,他不理解,但他深受震撼。
“呵。”安室透发出一声低笑,随即在诸伏景光惊诧的眼神中,小心翼翼地用舌头轻轻地触碰被咬痛的下唇。
安室透的动作开始变得小心翼翼,带着几分试探。似乎像是林间的鹿儿,美丽而又警惕,一旦发现危险就会毫不客气地转身离去。
让人不忍心拒绝他。
而此时此刻,安室透的亲吻对于诸伏景光来说,带着一丝不可言语的折磨。
对方的每一次碰触都让他的心高高地悬起,随即又随着对方下一个动作的来临,微落而再起。
他的唇仿佛带着火星,每一次的亲吻都让原本湮灭的火焰再一次被点燃,最后如同星星之火般燎原。
对方那带有挑逗意味的动作,让诸伏景光忍不住无奈地失笑,神志也不自觉地偏离到两个人曾经的第1次亲吻上。只是在思绪飘零的刹那,诸伏景光便又被拉了回来。
安室透的动作忽然变得猛烈起来,若刚刚是乖巧而聪慧的鹿儿,那么此时他终于卸下了食草动物的伪装露出食肉的獠牙。
“hiro……这一次你没有拒绝我,那以后就永远不许拒绝我。”
安室透口中说着,再一次低下头去,这一回,这个吻变得完全不同。
这是一个属于成年人的亲吻,安室透带着独属于他的霸道,席卷了诸伏景光的唇舌。
如果说刚刚楓诸伏景光的拥抱是为了安抚对方,那么此时他的拥抱,是为了让身处于漩涡之中的自己勉强地抓住一根浮毛。
诸伏景光决定收回刚刚的话,谁说安室透不会亲人的,当对方好不容易放开他,诸伏景光足足有一分钟没有回过神。原本淡色的嘴唇,这一会儿也被染上一丝艳丽的色彩。
安室透觉得还有些不够,又低头摄住他的唇,半晌才松开带起一抹晶莹剔透的银丝。
还不够。
他想要让对方浑身上下,里里外外沾染上属于他的气息,就如同兽类的标记一般。
想到这儿,安室透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他看向诸伏景光饱满的耳垂,眼神中出现一抹跃跃欲试。
就在对方想要上口的时候,忽然一阵特殊的电话铃声猛地响起。
两个人的注意力瞬间被调走,不约而同地看向床头柜刚刚诸伏景光送安室透过来的时候,将对方的手机放到了那里。
安室透深呼吸一口气,勉强压制住自己眼中的**之炎,他将手机拿起看着上面的号码,随即深深地皱起眉头,按下接听键。
一如既往地电话的另一端传来男女莫变的嗓音,一听就是经过处理的:“波本,你在哪里?为什么刚刚不接电话。”
听到是朗姆的声音,安室透微微挑眉,他坐直身体,手指不自觉地,在诸伏景光的肩膀处流连。
“琴酒让我帮他做任务,刚才正好在现场,所以不太适合接电话。就是之前说过的那个m国议员的事情。”安室透直接将锅扔在琴酒的头上,不过这次琴酒也的确是办得事情不太地道。
不但让他们查询信息,搜集情报,甚至把他和贝尔摩德都扔出去当了诱饵。
也是因为这一次,安室透确认贝尔摩德可能是发现了,他的某些身份。
安室透无奈地看了眼,乖巧躺着的诸伏景光,看着对方眼眸中的笑意,心头无奈。
说起来hiro的胡子是最好的伪装,如果不是非常熟悉的人,是根本无法把hiro和苏格兰放在一起的。
即使是琴酒也不行。
安室透的精神不自觉地漂移了一瞬,但随即他又立刻恢复到平时冷静睿智的状态,现在与他对话的可是朗姆,对方可绝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不过显然今天的朗姆给安室透打电话,最大的问题和安室透本身没什么关系,对方所在意的是琴酒随便动用波本。
因为波本隶属于情报部,可以说是朗姆的直属下属,正常来说琴酒需要跟朗姆打声招呼,但是对方直接把朗姆当成空气忽视了。
再加上他现在身上背负着朗姆交给的任务,朗姆也就更生气,在听到安室透这话,朗姆当下冷冷地一笑:
“下一次不用理他,告诉他你还有我的任务在身上,让他来找我。”
这一句话让安室透眉头一皱,他心思急转分析对方话中真实含义,带着几分试探性地询问道:“可是如果琴酒不同意怎么办?毕竟这都是组织的任务。”
随即他便听到了那一头,带着些许咆哮的声音,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事情结局,安室透微笑着挂断了电话。
朗姆和琴酒之间现在已经接近白热化,组织内部的争斗越多,对于他们才越有利。
这个电话虽然打断了安室透的步伐,但不得不说是个好消息,挂断电话他直接将手机关机,拔掉电池,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诸伏景光坐起身,看着对方伸手拂过那一头灿烂的金发:“这样关机没事吗?这几年辛苦你了。”
没有人比诸伏景光更知道,现如今的安室透和以前的他有多少的不同。
听到诸伏景光这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