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救赎之旅 一百五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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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木和山田用眼神交流了片刻，楠木道：“我们确实需要实验，DA将提供使用用的莉可丽丝。”

“司令？！”井上泷奈和锦木千束都吓了一跳，她们没想到司令会如此轻易地同意人体实验。

“这是必要的牺牲，”楠木回答，“如果他的药真的无害，最后还是会用到你们身上的，就当体验一下吧。”

DA即刻着手准备实验，他们从众多莉可丽丝中挑选出一个不那么重要的莉可丽丝，为她注射了超级士兵血清。注射结束后，莉可丽丝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简直就像没注射一样。楠木求助于奥创，奥创回答：“这是正常的，超级士兵血清不会让人在外表上显现出变异，除非你用伽马射线照她。”

楠木听后想用伽马射线实验，但山田拒绝了，“不要节外生枝。”他这么说，“我希望得到的是稳定的结果，这样就够了。”

那位莉可丽丝开始进行一系列测试，为了让结果更加明显，楠木安排现任的莉可丽丝首席春川蕗和次席乙女樱也进行同样的测试。最后的测试结果令人惊讶，那位名不见经传的莉可丽丝的每一项成绩比首席和次席的成绩都高出一截，只有枪法差了点，但这也只是因为平常训练不足而已。

山田对这个结果很满意，奥创又说：“超级士兵血清是全方位的提升，除了刚刚展示的这些，她的寿命也被延长了，而且可以再生一些不那么严重的损伤。”

“这将为莉可丽丝部队带来质的飞跃。”山田说，“您愿意将生产线的技术卖给我们吗？还是说只卖出一定量的血清？”

“我可以协助你们建立一条生产线，资金和材料都是你们出，我只提供技术。”

“感激不尽，那么价钱……”

“那个暂时不急，要在战场上取得优势，只是一群超级士兵是不够的。”奥创又拿出一张图纸，上面是一种战甲的蓝图。那是曾经和钢铁侠作对的一个野路子发明家造出来的战甲，质量比钢铁侠几年前的老型号还要差，但在这里绝对够用。“这是鞭索战甲，可以让你们在大规模作战中取得优势的钢铁战衣。我身上这套黄蜂战衣不能给你们，因为这个世界法则不通，用于支撑这件战衣核心科技的粒子在这个世界一点没有，你们拿了也没用。”

两个高层听得一愣一愣的，他们可不知道什么是虚空，也不知道奥创的故乡有些什么东西，他们只知道奥创没打算把这东西给他们，不过貌似给了个差不多的。接下来的一个月，奥创都在帮助他们建立生产这两样东西的生产体系。这并不困难，因为奥创故乡的人类在研究出它们时也没有多强的科技水平，只需要转换一下思路，生产线就可以顺利建成。

直到建成那天，奥创才说出自己想要的报酬：“我要目前所有在国内的莉可丽丝，一个都不能少。”

DA爽快地答应了，这并不是一个过分的要求，他们不担心在莉可丽丝离开后的治安问题，因为他们还有一支后备部队：莉莉贝尔。那支部队会接替莉可丽丝的职务，维护这个国家的安全，而奥创带来的科技会让他们比莉可丽丝更轻松。他们不想去揣摩奥创的想法，这段时间的合作让他们见识了奥创强大力量的冰山一角，即使只有如此，也让他们觉得万一让奥创觉得反感，他有一万种方法将他们从这个星球上抹去。

所以他们欣然接受每一个结果，将所有的疑问埋藏在心。他们做好了奥创开价不合理的预案，而那些预案中没有讨价还价这个选项。

其实奥创一开始的预案中只有锦木千束，因为她的心脏不是人的心脏，而是一颗机械心脏，这让奥创感到亲切。但在一个月的思考后，奥创决定带走整个莉可丽丝。一是因为他觉得这种科技对他们的价值远胜于一个锦木千束，不多拿点总觉得亏了，二是因为他对整个莉可丽丝有好感，她们高效解决犯罪的方式让奥创喜爱。再者，他的慷慨给予必然会引来其他势力的嫉妒，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世界上比这个国家体量大的多了去了，到时候处理不好亡国都可能。他不想莉可丽丝趟这趟浑水。

莉可丽丝本是被DA收养的孤儿，这么多年，她们之中的很多人都对DA产生了感情，不愿意离开的不在少数。但交易已成奥创非带她们走不可，即使不能被理解，也必须这样做。

所有莉可丽丝被集合到一起，奥创只一挥手，便将她们收进世界中。

看见眼前陌生的景色，莉可丽丝无不心惊，而看到天上的云朵汇聚起来变成奥创的脸之后，惊讶变成了恐慌，她们四散奔逃，但却被奥创的力量束缚在一个区域。如鬼打墙一般，千回百转，终究回到原地。

只有一个莉可丽丝成功打破了这个魔咒，那是奥创特意留出的道路，通往灭霸的田园。那个莉可丽丝跌跌撞撞地跑进田园，在麦田中找到了灭霸的木屋。她没有多想，撞开门冲进去，又将门关上，用身体堵住门。

正当她以为安全时，她看见了正在木屋中看书的灭霸，灭霸也注意到了她，站起来。她一把掏出手枪，指着灭霸喊道：“别过来！”

灭霸就站在那里，说：“你不需要这么警惕，这里很安全。我不会伤害你。”

“这里是哪里？你是谁？不，你是什么？”莉可丽丝的眼中写满了恐惧，她从未见过紫色皮肤的人。

“我是灭霸，至于这里，是奥创的世界，我的田园。如果你不能好好说话的话，我就只能把你赶出去了，你手上那个小玩意儿对我可没什么用。”

莉可丽丝仍然没有放下枪，灭霸叹了口气说：“你从我这里出去，向那个方向。”灭霸指了一个方向，“那里有和你一样的人类，或许和她们说话会让你冷静点。”

“但是天上……”莉可丽丝不知该如何提起。灭霸疑惑地打开一扇窗户看了看天，看见了奥创用云制造的脸，他立刻就明白了。

“那是奥创的恶作剧而已，不用管他。”关上窗户，灭霸对莉可丽丝道。

“恶作剧？”莉可丽丝一脸疑惑，“你确定不是某种折磨开始的征兆吗？”

“你电影看多了，奥创可不会做那种事。他可是拯救多元宇宙的英雄。”

“英雄？”莉可丽丝半信半疑地走出去，奥创那张脸还在天上，她站在阳光下，什么都没有发生。她向灭霸手指的方向走去，走到一半，她慢慢冷静下来了，她忽然想到，过来之前，好像所有莉可丽丝都解除了武装。

她哪来的枪？

她急忙掏出腰间的手枪，无论怎么看，这都是真实存在的。她向天开枪，有枪声和火光，甚至枪口还冒着青烟。

“这到底是……”莉可丽丝忽然不敢相信这周围的一切了，“原来是这样啊，这是梦，是梦！一定是的！我现在应该躺在宿舍的床上……醒来！我要醒来！”她将枪口对准自己的太阳穴，一声枪响，剧烈的疼痛和子弹的动能让她跌倒在地，但她却没有看见一点血，只有疼痛让她记得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要是有面镜子就好了。她这么想着，一面镜子就出现在她眼前，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太阳穴上的伤口正在快速痊愈，而伤口中流淌的是许许多多的数据方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