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上,男人喷薄而出的生命力将她压得死死的。
“宴舟……”
软软叫了一声。
贺宴舟垂头抵在她耳边,发丝挠得她耳廓痒痒的,他道?:“姑姑,为夫抵挡不住夫人这样勾人的眼神?,等不及想回家?了。”
秦相宜眼眸流转,翻了他一眼,她何曾勾他了。
又听见这人的呼吸声渐沉,手捏在她腰上,翻来?覆去地揉捏也没个够。
这食髓知味的年轻郎君啊,哪怕是白日里正处理?着政务,思绪也会无端飘远,脑海里尽是姑姑娇柔的身躯、迷离的眼眸与婉转的娇吟。
他贪心地挟住相宜的腰,头埋在她颈窝里疯狂索取。
“姑姑好?香。”
秦相宜被?他拱得没脾气,这贺宴舟简直像只狗。
呆滞片刻后,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攀上脸颊,心旌荡漾间?,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几?分。
“宴舟,回去再弄。”
她伸手无力地推着他,那人的唇舌像是粘在她脖颈上似的,黏住了,刚推开一些,那舌尖还在勾缠。
贺宴舟轻轻撩开妻子的发丝,指尖划过她的耳垂,声音低沉喑哑:“姑姑,我想吃……”
这只狗赖在她脖颈里不想出来?,另一只手竟攀上了她的衣领,抬起双眸眼巴巴地望着她。
那唇舌在她颈间?勾缠得越发火热,若不是她衣领扎得紧,怕是又要顺着领子钻下去胡啃乱啃了,真是只狗。
一推开他,那可怜巴巴的小眼神?便盯上来?。
秦相宜摸了摸颈侧,一片濡湿。
怨怪地瞥了他一眼。
这人又缠了上来?,“姑姑,此处又无旁人。”
秦相宜不想由着他胡来?,可这人是宴舟啊,姑姑最会惯着宴舟了。
腰肢便往前弯着,越发贴紧了他,那人头埋在她颈间?,她还伸手抚摸他的头。
一边安抚他,一边感受那极致的酥麻。
真叫人受不住啊。
自从成了婚以后,贺宴舟像是被?唤醒了沉睡已久的本能,做事情做得越发湿缠了。
这青天白日的,秦相宜一身的骨头都软了,想要抗争些什么,却又抵不过他。
太阳缓缓落了山,山顶一行人开始重整行装准备返回。
有人过来?叫他们,贺宴舟才缓缓松开秦相宜。
他将她挡在身后,朝那人回了话:“知道?了。”
贺大人还是精神?抖擞的模样,他转过身扶住妻子,凑她耳边小声道?:“还站得稳吗?”
秦相宜剜了他一眼,整个身子倒在他的胳膊上,贺宴舟的胳膊有力,刚好?能承住一个她。
别说就是这样扶着她,就连夜里从身后将她整个人抱起来?,腿弯在身前,也能持续战斗,冲劲十?足。
贺宴舟牢牢握住她的手,两?人往队伍里走去。
赶在太阳落山,天彻底黑下来?之?前,两?人回了贺府。
贺夫人今日留在府里筹备晚餐,一家?老小刚到家?,就被?叫着到了露天的大厅里。
一家?人聚在一起,趁着晚饭,说些私心话。
“皇上身子怕是不行了,今日这事儿闹得还挺大的。”
“昌云年纪还小,还做不了新帝。”
“那就想办法,叫皇上再多?撑几?年。”
“宴舟,你怎么不说话,皇上那里你今天去看过了没?”
老爷子点了贺宴舟一下,贺宴舟才将手从妻子腿上收回来?。
“祖父,孙儿去看过了,皇上具体是得了什么病,太医也没查出来?,但没过多?久就恢复如常了,想也不是什么大病。”
贺宴舟又把手往秦相宜腿上伸去,被?相宜丢了回去。
吃完饭,一回了自家?院子里,贺宴舟从身后抱着妻子,头又往她颈窝里埋,嗅得很猛。
他的手顺着发丝滑至脸颊,又顺着发丝落到胸前,轻轻摩挲着,声音低沉而沙哑,仿若堆积压抑了这一整天的情绪。
“夫人,现在是不是该安寝了。”
秦相宜被?他磨得没办法,身体又软软地朝后倒去。
又努力让自己站直身子,拍掉了他胡碰乱蹭的手:“今日上了山,该沐浴后再安寝。”
秦相宜率先离开他,招呼着千松一起筹备浴池。
贺宴舟望着妻子的背影发愣,咬咬牙追了上去。
夜已深,院里烛影幽幽,夜幕是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轻柔地铺展在庭院上空,点点繁星是细碎的钻石,月色如水,倾洒而下。
几?盏精致小巧的灯笼散发着暖黄的光晕,灯影摇曳,墙角的蔷薇在夜空中悄然绽放。
青石板铺就得小径上,秦相宜随意套了件藕粉色罗裙,腰间?系带松垮垮系着,裙摆摇曳,宴舟就站在她身后,一身月白色长袍,胸膛前露出了一大片肌肤。
千松见状早就跑不见了,哪还能留在这儿伺候姑娘沐浴呀。
他看着她提着一篮子花瓣,勾身往池子里洒,两?人的身影在月光下被?拉得修长,偶尔交叠,似是在无声地亲昵。
有夜风袭来?,垂着她的头发飘扬,飘到他的脸上。
他轻轻嗅着她的发,夜色是温柔的怀抱,时光缓缓流淌。
洒在浴池里的月光像铺上了一层银霜,水汽氤氲,数盏琉璃灯散发着朦胧柔光。
为她白玉雕琢的玉体覆上了一层雾色,馥郁香气在温热湿气中愈发罪人。
秦相宜先一步踏入池中,轻咬下唇,回身朝贺宴舟伸出手。
她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眼中似有千波流转:“夫君,下来?呀。”
她莲步轻移,扑腾着水池往池中央挪去,贺宴舟下水跟过去,轻轻揽过她,一只手穿过她的发丝,叫她靠在自己结实的胸膛上。
“娘子,今日辛苦了,让为夫好?好?侍奉你。”
相宜轻哼一声,带着些娇嗔:“嗯。”
贺宴舟拿起一旁备好?的丝帕,放在池水中浸湿了,轻轻擦拭秦相宜的脖颈、肩胛,弄得她的背脊一下一下的发麻。
每擦拭一下,那只手总要流连勾缠许久,让她肌肤上泛起一层细微的粉红。
随着热气弥漫,两?人的脸庞愈发红润,眼神?也愈发迷离。
偶尔目光交汇,情意绵绵。
她伸手去他胸膛上抚弄,被?他捉住手:“姑姑别碰,不是说了让我侍奉你吗?”
她的手被?他牢牢抓着,动弹不得。
秦相宜扭动着腰肢,看来?这一次宴舟是要占据主动权了。
她便乖乖站着,或是趴着,他要她如何,她就如何。
“宴舟,我这样对?吗?”
她跪坐在浴池靠近边缘的地方,手掌着边缘,回头看他,眼眸被?熏得湿漉漉的。
姑姑很惯宴舟的。
贺宴舟掌着她的腰,声音有些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