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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召唤锦衣卫 第一百二十二章朝会(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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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肉丝膝枕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5-01-24 22:16:33 来源:源1

龙椅之上,少年皇帝李景炎端坐在那至高之位,身姿虽略显单薄,却透着与生俱来的威严。珠帘低垂,串串晶莹剔透的珠子仿若细密的雨幕,层层叠叠,将他那尚显稚嫩却棱角初现的面容遮挡得影影绰绰,只余一双星目,透过珠帘缝隙,熠熠生辉。

“诸卿,可还有事要奏。”李景炎的声音清脆却不失庄重,在这空旷的朝堂之上悠悠回荡。

都察院御史萧泽身着朝服,面容肃穆,稳步出列,手中笏板高举,奏道:“陛下,臣有本启奏。原任安东将军沈逸,戍边数载,其间历经大小战事无数,每逢战端起,必身先士卒,冲锋陷阵,屡立赫赫战功,其威名令敌寇闻风丧胆。奈何遭河南河北奸人暗中构陷,诸多莫须有之罪强加其身,含冤被贬,如今落魄乡野,贫病交加,处境凄惨。”

“还有那前任江州刺史顾淮,在任之时,一心为民,清廉奉公,倾尽全力兴修水利,引清泉灌农田,使得当地百姓年年丰收,造福一方百姓,却因触动朝河南河北世家势力的利益,被百般排挤,落得革职查办的凄凉下场。恳请陛下明察,还二位忠臣清白。”萧泽言辞恳切,眼中满是悲愤。

宰相季海生微微侧身,上前一步,轻声道:“陛下,臣等以为,沈逸战功卓着,理当官复原职,另赐金百两以作补偿,让其能安心调养身体,日后继续为朝廷效力;顾淮亦不可埋没,当复任江州刺史…………既能让其重燃为朝廷尽忠之心,又可彰显陛下用人唯贤之意,朝堂上下必能士气大振。”

季海生言辞沉稳,句句在理。

皇帝李景炎略一思忖,他怎会不记得锦衣卫呈上来的奏报,这两人实为隆庆时期,为数不多的在朝改革派官员,于朝堂积弊革新、于民生改善皆有诸多良策,当下微微点头:“准奏。”

话音刚落,吏部尚书又站了出来,他清了清嗓子,朗声道:“陛下,臣奏请人事任免。谢安为鸿胪寺少卿,谢安此人,自幼饱读诗书,才思敏捷,于各国典制钻研颇深,烂熟于心,如今朝廷外交频繁,遣其出使外邦,必能凭借满腹才学不辱使命。”

“调任原京兆尹主簿,秦羽为甄州司马,秦羽久在京兆尹处历练,熟悉政务运转,如今边地军政事务繁杂,以他之能,定能治理得井井有条。另有,将翰林院编修徐平调至江南,任灵州别架,徐平文采斐然,心思细腻,熟悉政务,去往江南那富庶之地,辅佐地方治理,可保诸事顺遂。”

李景炎再次点头,这些都是要安排在地方上的改革成员,道:“准奏。”

就在此时,一御史手持数道奏疏,疾步上前,未及站稳,便跪地高呼:“陛下,臣弹劾齐江王李晖!此人胆大妄为,竟敢私自截留赋税,那本应上缴国库的钱粮,皆被他收入囊中,暗中用以扩充私人军备,所行之事与谋逆无异!且纵容麾下士卒在封地之内欺压百姓,强占民田,百姓辛苦耕耘之成果被肆意掠夺,致使民不聊生,怨声载道。更甚者,齐江王在封地大肆招纳江湖亡命之徒,组建私军,其居心叵测,若不加以制止,必成朝廷大患。如此行径,国法难容!”

御史言罢,额头已渗出细密汗珠,朝堂之上瞬间一片哗然。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仿若炸开了锅,众臣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脸上皆写满了震惊与惶恐。

李景炎的双手在龙椅扶手上微微收紧,目光瞬间冷峻如冰,透过珠帘凝视下方,装出一副试图看穿这重重迷雾背后的真相,只是未曾想,身为皇室宗亲的齐江王竟如此胆大妄为。

“可有实据?”李景炎的声音低沉而威严,打破了朝堂上的喧嚣,众人瞬间噤若寒蝉。

那御史颤颤巍巍地将手中奏疏高举过头:“回陛下,臣已有一些实据。这数月来,臣暗中派人彻查齐江王诸事,其截留赋税之账目明细、士卒欺压百姓的证人证言,还有那私军招募的往来信件,皆在此处,请陛下过目。”

说罢,他额头的汗珠滚落,洇湿了一小片地面。

李景炎微微抬手,身旁的太监会意,快步走下台阶,取过奏疏呈于皇帝面前。李景炎翻开那厚厚的奏疏,一页页仔细端详,眉头越皱越紧,眼中怒火渐燃。

“众卿以为,此事当如何处置?”李景炎强压心头怒火,环视朝堂,一副试图从群臣的反应中探寻真心的样子。

武将队列中,一位老将站了出来,抱拳行礼道:“陛下,齐江王此举犯上作乱,绝不可姑息,当即刻派兵围剿,以正国法,扬我朝廷正统威严。否则,若让其他藩王效仿,后患无穷。”

老将话音刚落,文臣中有人出言反对:“陛下,齐江王毕竟是皇室血脉,证据不足,贸然动兵,恐伤皇家和气,且封地百姓已受苦,若再起战事,怕是生灵涂炭。不如先派人前往斥责,令其交出兵权,归还截留赋税,再做惩处。”

一时间,朝堂上分成两派,各执一词,争论不休。李景炎心中暗叹,果然朝堂之上个个都是演技派,演的活灵活现,他目光投向宰相季海生,问道:“季卿,你有何高见?”

宰相季海生微微沉吟,上前奏道:“陛下,两派所言皆有可取之处。臣以为,可先密令齐江王周边守军暗中戒备,以防其狗急跳墙。再遣一忠诚可靠、能言善辩之士前往封地,面见齐王,晓以利害,劝其主动认罪,上缴兵权赋税。若齐王执迷不悟,再行征伐之事,如此,既能彰显陛下仁厚,又可保大局稳定。”

李景炎微微点头,心中已有定夺:“就依季卿所言。众卿可有人愿担此重任,前往齐江王封地?”

朝堂上一时鸦雀无声,良久,一位大臣站了出来,朗声道:“陛下,臣愿往。臣虽官职低微,但愿为陛下分忧,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李景炎凝视这位官员片刻,见其眼神坚定,勇气可嘉,心中颇为动容:“好,爱卿勇气可嘉。朕封你为钦差大臣,赐尚方宝剑,代朕前往齐江王封地。你务必小心谨慎,若齐江王悔改,可酌情从轻处置;若其冥顽不灵,你可持尚方宝剑便宜行事。”

“谢陛下隆恩,臣定不辱使命。”大臣跪地谢恩,接过尚方宝剑,身姿挺拔地站在朝堂之上,好似已做好慷慨赴死的准备。

“退朝!”李景炎一声令下,众臣行礼告退,而他却依旧坐在龙椅之上,临江,地处鱼米之乡,物产丰饶。齐江王李煜,废太子李荣之子,宗室亲王好大一只肥羊,这下朝廷又能多个几百万银子的的收入,就那点人马,还想造反,纯纯的经验包,自己可不是隆庆那便宜父亲,会惯着他,就拿你开刀,以此为大燕所有宗室亲王,做个“表率”。

————————

京城外,洪川城。

城郊一座隐秘的庄园内,气氛凝重得仿若乌云压顶。庄园四周古木参天,枝叶繁茂,将内里的亭台楼阁遮得严严实实,宛如一座与世隔绝的孤岛。

主厅之中,烛火摇曳,光影在墙壁上诡谲地跳动。楚国“暗夜司”首领赵杰坐在轮椅之上,他身着的黑色锦衣仿若与周围的黑暗融为一体,唯有那张饱经沧桑却依旧透着冷峻精明的脸,在昏黄烛光下显得格外清晰。

深邃的眼眸犹如寒潭,深不见底,正凝视着手中刚从燕国京都加急传来的情报,手指下意识地轻轻敲击着轮椅扶手,发出沉闷且有节奏的声响,每一下都似敲在众人的心尖。

他身后,一袭青色劲衣的四义子赵城如往常一样,身姿挺拔地静静伫立,面如白玉的脸上此刻神情冷峻,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目光不时扫向义父手中的情报,心中暗自揣测着局势的走向。

而十三义子赵昊,相较于赵城的沉稳内敛,更多了几分年轻人的锐气,此刻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思索与急切,显然情报中的内容让他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厅中其他数位得力暗探,皆垂手肃立,屏气敛息,无人敢率先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许久,赵杰终于缓缓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却极具穿透力:“燕国那小皇帝,倒真是有些手段,刚登基不久,便对宗室亲王,尤其是南方三王动手削藩,这步棋下得又快又狠,全然不似当初那个懦弱质子的做派。”言语间,既有一丝意外,又含几分赞赏:“小皇帝藏的可真够深的,连我都骗过去了!”

赵昊微微点头,上前一步,拱手道:“义父所言极是,孩儿此前小瞧了他。如今据眼线来报,他先是以江北灾情,盐政为由,不断施压,甚至是驻兵两州,并向南方三王索要盐税、商税用于治水,引得三王心生不满,如今又揪住齐江王的把柄,欲拿其开刀,这分明是要杀鸡儆猴,步步紧逼。”

赵城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抹阴鸷:“哼,这小皇帝怕是忘了,南方三王在当地经营多年,根基深厚,哪会如此轻易就范?他这般急切削藩,怕是要捅出大篓子。”

一位经验老到的暗探微微皱眉,补充道:“大人,听闻燕国朝堂对临江王的态度着实有些诡异,宗室谋反,朝堂上竞分成两派,武将主张即刻用兵围剿,以正国法;文臣则顾及皇家血脉,提议先派人斥责,令其交出兵权赋税。那小皇帝,采取了宰相的中庸之策,先密令周边守军戒备,再遣钦差前往劝降,如此柔和,这分明就是故意做给南方三王看的。”

“如今看来,燕国削藩已成定局。”赵杰手指依旧有节奏地敲击着,沉思片刻后,冷笑道:“这小皇帝看似仁厚,实则步步为营。他既想彰显权威,改革之际,减了皇室宗亲的俸禄,这个节骨眼上,又不愿背负屠戮宗亲的骂名,让世人以为他是多么的宽宏大量,即便是宗亲谋反,值此改革之际,也愿给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算盘打得倒是精妙。只是,这燕国内乱,于我大楚而言,既是机遇,亦是挑战。”

众人闻言,皆目光灼灼地望向赵杰,静候他的下一步指示。赵杰扫视一圈,装出才开始计划的样子,好似,生怕其中有燕国锦衣卫的探子。

随即缓缓说道:“我等需好好谋划一番,切不可错失良机。首先,要密切关注燕国内部局势的发展,尤其是南方三王的动向。他们若与小皇帝彻底撕破脸皮,必定战火纷飞,我楚国便可在边境陈兵,适时而动,或趁虚而入,夺回昔日失地。”

赵杰微微颔首间,却又神色凝重地叮嘱:“但也不可大意,燕国虽内乱,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其军队战力仍不容小觑。”

赵城瞥了一眼赵昊,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上前说道:“义父,孩儿以为,除了军事上的部署,还可从燕国内部南方世家门阀入手。如今他们因削藩一事闹得南方人心惶惶,我们不妨暗中挑拨离间,让两派矛盾进一步激化,如此一来,燕国南方必将陷入更深的混乱。”

赵杰眼中闪过一丝赞许:“阿城此计甚妙,就由你负责此事,联络我们埋在其中的暗子,动用我们在燕国南方剩下的所有眼线,巧妙布局,务必让这把火越烧越旺。”

老暗探沉思片刻,犹豫着开口:“大人,还有一事需斟酌。那小皇帝既敢对藩王动手,想必已做好万全准备,会不会料到我们会有所动作,从而暗中设伏,引我们入局?毕竟,他能从一个无人看好的质子登上皇位,定有非凡谋略,而且其背后势力我们至今也没有查询到蛛丝马迹!”

赵杰微微一怔,随即道:“你所虑不无道理,这小皇帝确实不简单。但我楚国‘暗夜司’也非吃素的,传令下去,所有行动务必加倍小心,情报核实方可行动。同时,加强对我楚国边境的防守,以防万一。”

………………

忽然,一名暗探匆匆入厅禀报,带来一则噩耗,那报信的暗探单膝跪地,头垂得极低,声音颤抖带着几分惶恐:“首领,大事不妙!咱们在燕国娄山城的行动彻底砸了……南楚暗夜司与血衣楼联手,本想着趁夜黑风高,一把火烧了燕国大军囤于娄山城的粮草,给他们来个釜底抽薪,可谁能料到,那燕国锦衣卫竟似早有防备。”

赵杰原本有节奏敲击轮椅扶手的手指猛地顿住,深邃眼眸中瞬间闪过一抹森冷寒意,死死盯着地上的暗探,寒声问道:“究竟怎么回事?如何会被他们提前察觉?”

暗探身子抖得愈发厉害,咽了口唾沫,艰难续道:“我们的人还没来得及行动,四下里便涌出大批燕国锦衣卫,和罗网杀手,个个如鬼魅般身手矫健,将咱们的退路封得死死的。一番激战下来,兄弟们拼死抵抗,可终究寡不敌众……除了代号‘鼹鼠’(即闵正宏)等少数几人,山拼死突围而出,其余的,全都折在了那儿……”

赵城面色铁青,上前一步,一脚踹在那暗探肩头,怒喝道:“你们都是吃干饭的?平日里的侦查都做到哪里去了?如此重要的行动,怎会败得这般惨烈!”

那暗探不敢躲闪,硬生生受了这一脚,闷哼一声,带着哭腔道:“大人息怒,兄弟们真的尽力了。事前多次侦查,娄山城那处的守卫部署从未有过异常,实在不知怎会突然冒出这许多锦衣卫,和罗网杀手,而且,他们明显对咱们的行动路数似是了如指掌,兄弟们连靠近他们粮仓放火的机会都没有,在城内就被一网打尽了……”

“绝对有隐藏极深的内鬼,泄露消息。”赵昊眉头拧成了麻花,心下暗暗揣测,随即道:“这下可好,不仅粮草没烧着,还折损了大批人手,咱们后续的‘锄禾计划’也跟着泡汤。李裕安呢?他怎么暴露的?又怎会下落不明?”

暗探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下,回道:“属下不知。”

赵杰心头一沉,这李裕安可是关系到自己后续的诸多行动,他如今生死未卜,对后续布局无疑是雪上加霜。

赵杰深吸一口气,极力压下心头怒火,闭上双眸,片刻后睁眼,眼中已恢复冷静与决绝:“事已至此,懊恼无用。当务之急,先派人全力搜救李裕安,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另外,传令下去,彻查此次行动泄密缘由,从咱们内部开始,逐一排查,但凡有一丝可疑之处,都不许放过,这笔账,咱们记下了,迟早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众人齐声应是,只是那话语声中,仍难掩几分颓丧与挫败,赵杰目光冷峻,指着暗探:“其他人都退下,你留下。”

待众人退下,屋内只剩一片死寂般的静谧。赵杰面色阴沉,双拳因用力而指节泛白,他上前一步,寒声急切问道:“暗探七号,(也就是叶昭)如今是死是活?可有落入锦衣卫之手?”

那名暗探单膝跪地,头颅低垂,声音沉稳却难掩一丝庆幸:“大人,经多方查实,七号暗探已确认死于据点之中,并未被锦衣卫生擒,他们的遗体……都丢弃在了乱葬岗中,但可以断定,绝无被活捉的迹象。”

言罢,暗探悄悄抬眼,觑了觑赵杰的神色。

赵杰听闻此言,一直紧绷的双肩猛地松懈下来,他长舒一口气,原本攥紧的双拳缓缓松开,指节处因用力过度留下的青白痕迹也逐渐褪去。冷峻的面庞上,紧绷的线条柔和了几分,眼中的凌厉光芒也随之收敛,在这片刻间,仿佛周身的肃杀之气都淡了不少。

他微微仰头,似是要将满心的庆幸与复杂情绪一同咽下,过了良久,心下喃喃道:“如此……甚好,退一下吧。”

“锄禾计划又是内鬼的杰作吗?”赵杰的眉头瞬间拧紧,眼神中闪过一抹阴鸷,心头仿若被一层阴霾重新笼罩。

这“锄禾计划”筹备之久、布局之密,方方面面都经过了反复推敲,参与之人更是精挑细选,就算是自己的义子,也只知其名,不知其内容。

本应万无一失,可如今却功败垂成。想起事前他们总结了自燕国京城兵变以来的一系列失败,殚精竭虑,将副司首列为嫌疑人榜首,几乎动用了所有眼线彻查,将其作为最大的嫌疑人,原以为将其排除在外,便隐患已除,哪曾想还是一败涂地。

“难道内鬼当真另有其人?”赵杰目光定在一处,思绪如乱麻般纠葛。倘若内鬼隐匿更深,那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将如履薄冰,他们所图之事、所谋之局,怕是再难顺遂……思及此处,他的脊背不禁泛起一丝凉意。

赵杰的脸色阴沉的可怕,刚刚放下的心此刻又高高悬起,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紧,每一下跳动都带着刺痛。

想到即将针对燕国南方展开的计划,他顿觉芒刺在背,仿佛有无数双眼睛隐匿在暗处,窥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又如鲠在喉,那根无形的刺卡在嗓子眼,咽不下、吐不出,满心的憋闷;更似如坐针毡,屋内虽安静,却让他燥热难耐,屁股下的轮椅仿若长满了尖刺。

自京都事变之后,自己可是如履薄冰,谨小慎微,可如今,锄禾计划的失败,就又像一记重锤,敲碎了他的自信。倘若内鬼神通广大到连这等隐秘都能探知,那后续的行动岂不是还未开始,便已注定失败?

“不行,必须重新审视每一个环节,绝不能让南方计划重蹈覆辙……”赵杰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声音带着几分决绝,又藏着深深的忌惮,当初怎么就没有察觉到,英国隐藏如此之深的第三方势力呢,还是说这本身就是这个颇为神秘的燕国三百年王朝的底蕴:

“该死,该死的小皇帝,终日玩鹰,如今却被鹰啄了眼,着实可恶,可恨,当初怎么就,瞎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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