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励他们,“运动也是一种享受呀,感受一下路边的风景。”
文赫啊的尖叫一声,避开了一只路边青蛙。
路千里举手,“老师,我们也不是那种贪图享受的人。”
“……”
十五分钟后。
在高年级羡慕的眼神中,一年级好多短腿小黄鸭和粉兔子哼哧哼哧往观光车上爬。
……
“迎面而来的第一个园区是小熊猫家族,它们拥有红色……”
一年级的小朋友们在老师的带领下,并不有序的进入园区。小黄鸭帽子们全都扒拉着栏杆看小熊猫,听取哇声一片。
有个小女孩提前做了些功课,她跑去旁边售货出买了好几个苹果,一时间,全世界的小熊猫都吻了上来。
小女孩半个半个地送出去,礼貌熊猫收到苹果还会作揖。
每遇到一只懂得作揖的礼貌猫,小女孩就会抬起下巴高傲地说:“撂牌子,赐香囊。”然后再给它给丢半块苹果。
旁边的同学看了都表示羡慕死了,纷纷去买苹果。
摊贩脸笑开花了。
老师看着疯狂抢购的学生,赶紧张罗着他们别买太多。
“诶诶诶!别喂多了,到时候得糖尿病了!”
文赫没抢到苹果,他心里有点酸。在去下一个园区时跑在前面,意图抢先买到食物。
下一个园区,是猩猩园。
摊贩哪里摆着香蕉和其他水果,文赫大手一挥:“给我来一大篮!”
路千里蹭在同尘旁边,小叶和同尘都专心致志瞧着翘屁猩猩。
“在这么下去,文赫又要负债了。”
赵梧树算了算。
“。”他数学不好,没算出来。于是赵梧树下暴论,“反正他欠我很多钱了。”
文赫站在猩猩园前,手里捧高果篮,举过头顶,猩猩们也被吸引了视线。他激动地左右跑,园区内的猩猩也随之转动身体。
King文站在园区之上,享受着众猩瞩目的感觉。
他丢下去几个香蕉,文赫激动地双手猛锤胸,发出魔音贯耳,场面一时间犹如开坛作法。
路千里推着赵叶桐和同尘,说:“快走吧,场面要烧起来了。”
他们去阴凉出看文赫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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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千里看着其他兔子和黄鸭都要去下一个园区了,冲文赫大喊,“吉吉国王,走啦!下一个可是老虎园。”
文赫丢完水果,一听吉吉国王这个猴子的名号,大为破防。偏偏周围还没走的同学也听到了,复读机一般,开始大笑,喊他吉吉国王。
文赫气冲冲走到路千里面前,说:“你叫谁吉吉国王呢?最讨厌你了,路千里!”
“不好意思哈,我已经有讨厌的人了。”
小路冷漠转身,忽视文赫的大吵大闹,把标志身份的小黄鸭帽给同尘戴上,刚刚被他用来当扇子吹风了。
文赫气得磨牙,真是交友不慎。
但没过一会儿,他的注意力又很快被威武的老虎吸引走了。
他们走到了虎园。万兽之王吊睛白额,趴在小溪边喝水休息,一瞥一动仿佛都充满压倒性的绝对力量,震慑得鸭头们一时间忘了呼吸。
文赫呆呆的,问,“什么动物能打得过老虎啊?”
赵梧树想了想,“狮子?”
同尘摇头,“老虎应该更厉害一些。”
他记得书里说过,前人用狮子老虎格斗,最终是老虎领先的。身边几个喔喔点头,同尘说的,那一定是真的。
五个小学生靠在栏杆变,天马行空的聊天
“那,龙呢?”路千里天马行空地想。
文赫笑他:“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龙,你好傻哈哈哈哈!”
“怎么没有?”路千里挑眉,挎在同尘肩上,“我二大爷就是真聋!”
文赫掏了掏耳朵,没有听得太明白,
“蒸笼?你二大爷开早餐店的?”
“你才是真聋天子呢。”
路千里甘拜下风,抱拳溜走了。
他们逛了整个下午,看了贪吃好睡的熊,艳丽漂亮的孔雀,落坨翔子的鸟,四蹄生风的豹子……动物世界太过精彩以至于小学生们眼花缭乱。
小学生们坐在休息去,老师催促他们要上厕所的赶快去。
路千里原本好好坐着,但看见旁边有人接水洗手,他瞬间下腹一紧,他也站起来往厕所走。
五分钟后,他扭扭捏捏地回来了。同尘问:“怎么了?”
“厕所排队好长,我……快憋不住了。”
路千里鸡皮疙瘩快炸起来了,看来确实是膀胱收紧。
“尘尘……”路千里可怜兮兮地看他,犹豫半响,下定决心说:“你能不能陪我去……望风啊。”
同尘:“……”
同尘站起来,背起书包,带好黄鸭帽,走在路千里前面,“走吧。”
这里有一片芦苇荡,碧水连天,在走一片路就是湿地保护区了。
两个小黄鸭趁着老师不注意,悄悄走向芦苇深处。
这里是一片水域沼泽,开辟出木板搭建的小路。水域宽阔,因此很凉爽。
蓝色的天空与芦苇荡泾渭分明,安静地能听到水被脚蹼拍打的声音。
走到足够隐蔽,路千里急不可耐找到一处荫蔽地开始解裤带。
同尘与他隔了一栏芦苇,隐隐约约得看得出人影。
路千里解决完,深吸自然的空气,大喊:“尘尘,我好了!”
下一瞬间,芦苇荡中一片飞鸟野鸭惊起,翅膀扑扇掀起好一阵风,芦苇哗哗作响。
天空与芦苇泾渭的界限被飞鸟打破,这里不是动物园被圈养的小动物或凶兽,而是纯粹的自然。
路千里被这场面惊讶得张大了嘴——
然后吸了一嘴鸟毛。
“呸呸呸!”
路千里一边吐着嘴里的毛,一边找到对面同尘。
同尘还保持着仰望的姿态,看着天空连绵自由的飞鸟,大概也被惊讶到了。
过了好一会儿,受惊的禽类安静下来,同尘的心脏仍然在噗通作响,好一会儿才缓缓回神。
路千里牵着同尘,说:“走回去了吗?”
同尘点点头,很满足了。
“走吧。”
路千里细细瞅了同尘两眼,分明从同尘眼里读出了渴望。
路千里反问:“真的就这样走啦?”
同尘抬头,真诚道:“我不上厕所。”
“……不是。”路千里挠挠头,着急地快说出人话了。
他四处张望了一下,眼神忽然锁定一处,“你看那里!”
路千里伸手指向小路尽头无穷无尽的芦苇荡,路的尽头,水波招摇,发出一点令人遐想的声音。倏忽间,一个白白的羽毛屁股游出来了一点。
路千里抓紧同尘的手腕,压低声音,激动地说,“大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