峙指尖,被欲。火烧透的陈政泽先败下阵来。
“凉吗?”童夏被他抱去窗边。
陈政泽脑子里下流变态的想法,逐一实现着。
童夏抓着他的头发,低头咬了下他脖颈处最粗的血管,房间旖旎随之加厚。
童夏不说疼,也不喊累,陈政泽便一直要着。
咖啡被吵醒,跑过来摇着尾巴看两人,像个无底线的偷窥者,实在扫兴。
陈政泽单手抱着童夏,一手拎着咖啡,往洗手间走。
彼此还在互相融合着,每走一步,童夏身体就紧一分,她圈着她的脖子,呼吸早已乱了节奏。
咖啡被关在洗手间里,陈政泽抱着童夏往床边走,抵在她后腰的手,故意用力,童夏不自觉地嗯了声。
陈政泽牙齿轻轻地摩擦着她耳尖,声音低的像是用气音在说话,“好听。”
“我喜欢。”
“宝宝,再叫几声。”
“……”
“陈政泽,你坏蛋。”
陈政泽笑,动作不曾放缓,“骂的也好听。”
“你能不能……别走了?”童夏断断续续地央求。
“不爽吗?”陈政泽故意问。
第50章第50章“我要亲你”
略显拥挤的房间像漂浮在茫茫大海上的扁舟一样,童夏随着陈政泽的动作飘飘荡荡,但却十分安心,比睡在县城外婆家,以及庆市的家里都要安心,不必担忧门把松动。
最后一次结束,童夏筋疲力尽,她在陈政泽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睡去。
陈政泽等她睡熟后,起身去窗边抽烟,这个视角,能看见旅馆后街。
如果不是远处泛着猩红的烟头,陈政泽不可能发现靠墙站着的贺淮新,他指尖夹着根烟,没什么太大的动作,微微低着头,怅然若失。
搁平常,他套上衣服直接下去了,但此刻,他不放心正胡乱呢喃梦话的童夏,终归是有了软肋。
他拿手机给贺淮新打了个电话,“蹲谁呢?”
贺淮新抬头往窗边看一眼,淡淡道:“我本来打算今晚走的。”
“走一半,又回来了?”从小一块玩到大的兄弟,陈政泽最了解贺淮新。
“嗯。”
陈政泽嘲讽,“出息。”
贺淮新苦笑,“我看童夏和你闹分手时,你他妈难受成啥样。”
陈政泽扫一眼侧腰上的抓痕,厚颜无耻道:“不可能,她爱我爱的要死。”
“得了吧你。”
“不回去就上来。”
“上来下次还得走。”
“下次是下次。”
贺淮新吸一口烟,看着缓缓上升的白雾,强撑精力,“你终于有了点活人气。”
以前的陈政泽,任凭自己在淤泥里腐烂,是那种恨自己恨到骨子里的人,压根不会说出再享受下当下的话。
“上来,哥给你渡点活人气。”
“老子不需要。”
“因为什么又折回来了?”陈政泽问。
“颜辞给我打电话问吃不吃夜宵,她饿了。”
陈政泽拖着腔调哦了声,欠了吧唧地,“异地恋吃宵夜确实麻烦哈。”
“下来喝酒。”贺淮新懒得给陈政泽扯,他现在急需一个发泄方式。
“不去,女朋友在呢。”
“陈政泽,童夏是不是不知道你幼儿园给女孩写情书那事?”
陈政泽转身,拎起外套,“突然想喝点。”
凌晨三点,在简陋的小酒馆里,陈政泽和贺淮新喝了几箱啤酒,陈政泽微醺时,懒懒散散地拿了颗花生米扔嘴里,慢慢嚼着,看着喝成狗的贺淮新摇摇头,“你不如给颜辞说清楚你的规划,隐瞒有时候比背叛还伤人。”
贺淮新把酒瓶子放在桌上,清脆地碰撞声,让门后昏昏欲睡的老板猛地睁了下眼。
“我跟她说什么,说我窝囊,想去部队,又想让她等我?”他倒了杯酒,仰头灌下去,“人姑娘的青春就那么几年,有比我好的。”
陈政泽夺走他的酒杯,“你知道颜辞的想法?”
贺淮新不吭声。
陈政泽说:“你找个机会,和颜辞聊聊彼此的想法,真不成,也不会那么遗憾,你这大半夜偷偷跑算怎么回事?又不是被绿了。”
贺淮新没好气地看陈政泽一眼,“你有病啊!”
陈政泽往窗外看了眼,雪花正急速地往下飘,地上已经出现斑驳的白了。
“下雪了。”陈政泽说。
雪在朝市和庆市都很难见,陈政泽想到,那本泛黄相册里的一张照片,童夏穿着粉色的棉袄,蹲在雪地里捧雪的,三四岁的模样,由于穿的厚重,蹲在那里,像个布娃娃,可爱极了。
陈政泽下意识地弯弯嘴角,童夏几乎等比例长大,现在有时候也挺可爱的。
他穿上外套,拎着手机出去,“自己喝吧,注意别喝死了,我出去给对象拍点初雪视频。”
外面风不大,但冷气刺骨,陈政泽举着手机的手很快被冻红。
两分钟后,贺淮新从小酒馆出来了。
陈政泽回头看他一眼,暂停录制,“你能先回去吗?”
“碍你事了?”贺淮新抓了一把雪,朝陈政泽身上招呼去。
陈政泽侧身躲开,“怕把你录进去,童夏误会。”
贺淮新嘿一声,看着陈政泽得意洋洋的嘴脸,“你他妈别像个开屏的孔雀一样成吗,恶心。”
“帅哥们,美女来了!”颜辞拉着童夏往这边跑,鼻尖冻的通红。
陈政泽视线定在童夏身上,小姑娘穿着冲锋衣和打底裤,两条腿细的跟麻杆似的,拉链也没拉到最上方,也不嫌冷。
童夏下面有些许不适感,跑了一小段距离,便停下来了,陈政泽往她那边走。
颜辞手抵着膝盖,抬头喘着粗气问:“靠,说你俩是情侣我也信,大半夜出来看雪。”
“这可不赖我啊,陈政泽拉我出来的。”
陈政泽拿雪扔他,“脸都不要了。”
“你什么时候出来的?”童夏张口成烟。
“有一会儿了?”陈政泽把童夏上衣的拉链拉到最上方,又理了理领子,让她舒服,像照顾女儿似的。
童夏闻到他身上酒气,指了指灯火通明的小酒馆,“你们在这喝酒了?”
“嗯,贺淮新心情不好。”
童喜点点头,“好。”
她踮起脚尖,也给他拉拉链,在她下意识抬手给陈政泽清理头上的雪花时,手被陈政泽握住,“不弄,凉。”
童夏下巴埋在衣领里,伸开手臂接雪花,看雪花落在衣服上,又快速融化,眼睛亮晶晶的。
她抬头,顶着张不食人间烟火的白净小脸兴奋道:“陈政泽,我们好像一块过冬了。”
陈政泽被她这天真样儿逗笑,吊儿郎当地嗯了声。
童夏接着说:“一起过了夏天,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