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稳重的,酒量也不错。”
“专门给你们找的能喝酒的,以后饭局再也不用从别的项目部借人挡酒了。”
“谢谢主任。”童夏笑了笑。
办公室主任是把一份文件递给童夏,“综合办谈了半个月了,一点进展都没有,要不你用美人计试试?”
童夏扫了眼主任手上的文件,他们公司和君季酒店的合作方案,那价格,给白嫖君季酒店差不多。
她恭恭敬敬地把白茶放到办公室主任的工位上,正经地往后退一步,“主任,茶我可一口都没喝啊,拜拜。”
然后麻溜跑回自己工位上了。
办公室主任爽朗地笑笑,拿着茶叶,端着白茶去找项目部找童夏,“帮个忙,帮个忙。”
童夏有些为难,“主任,您也知道,我忙得很,分身乏术。”
办公室主任给童夏使了个眼色,“老严的意思。”
童夏一愣,“严总怎么让我做这工作?主任,您炸我?”
恰巧严岑经过,把这话听进耳朵里,当场证实了办公室主任的话,“是我的意思,价格可以往上加,你多去和君季接触接触,看看有没有业务可以合作。”
童夏点头:“好。”
她挺喜欢有挑战性的工作的,年轻,精力充沛,可以多试错,多积累经验,量变引起质变,现在多辛苦些,以后选择的机会就会多些,不会那么被动。
等严岑走远,办公室主任小声和童夏八卦,“老严最近精神状态不错,谈恋爱了?”
童夏摇摇头,压低声音,“不清楚。”
办公室主任把东西放下,“哪天我打听打听。”
童夏笑了笑,“成。”
酒店合作的事情,童夏不急,准备把手上的业务往下推一推再做,临近中午,童夏给沈昀打了个电话。
而沈昀,正坐在陈政泽办公室抽闷烟,他把震动的手机从兜里拿出来,看一眼,直接把手机撂在了陈政泽办公桌上,无奈捏了捏眉心。
陈政泽不经意间的一瞥,看到了沈昀亮着的手机屏幕的来电提示——童夏。
他签文件的手一顿,停留在文件上的笔尖,在文件上留下个丑陋的墨点。
“还有你不敢接的电话?”陈政泽放下笔,给自己燃了根烟。
“我那块地,上面有房子,这在财中那里不算干净资产,抵押不了。”沈昀按灭烟,惆怅道:“财中背景硬,利点合理,做事干净利索,就是审核卡的严,我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合适抵押物,但又想给他们合作。”
陈政泽缓缓吐了口烟雾,等电话自动挂断,他开口:“我给你作抵押,君季酒店。”
沈昀差点一口烟雾没吐出来被当场呛死,眼睛睁的大了一圈,对他创业这事,陈政泽是给沈老爷子一边,他答应老爷子不会帮他的,沈昀傻了片刻,感动的热泪盈眶,“哥,你良心长出来了?”
陈政泽睨他一眼,“想多了,不是为了你。”
沈昀扬了扬眉,秒懂,“因为童夏姑娘?”
陈政泽按灭烟,悠闲地靠着椅子上,慢条斯理把刚刚弄脏的文件揉成一团,“是又怎么样?”
沈昀像发现了什么稀奇物一样,幸灾乐祸地看着陈政泽,“那这事情有点棘手,童夏吧,好像是严岑的人。”
陈政泽扬手把纸团扔进几米远的垃圾篓。
“严岑资管总裁,年轻有为,一表人才。”沈昀边说边打量陈政泽的表情变化,眼见陈政泽表情随着他的话一点点冷下来,他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谁让他伙同沈老爷子做局把他从国外搞回来的。
他继续说:“家境不错,素质高,有底线有手段,经常带着童夏出入重量饭局,郎才女貌,看着蛮般配的。”
“哦对了,前天晚上我们吃饭时,我们公司过去的那几个,看着童夏眼睛直冒光,问了她没有男朋友,她笑说有了,快订婚了,我估摸着,应该就是严岑。”
陈政泽咬了咬牙,又重新燃上一根烟,直接敲沈昀竹杠,“君季做抵押物的条件是,利率千分之一。”
沈昀当场傻眼,他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嘴碎的代价真他妈大!
沈昀想委婉地给自己找补,但陈政泽没给他机会,直接让特助给请出去了。
办公室恢复了安静,陈政泽独自一人坐在那里失神,良久,他给特助发了消息,要严岑的资料,特助效率高,五分钟内把严岑的资料交到陈政泽手上。
陈政泽阴沉着脸,一页一页翻开严岑的资料,身高,不如他,财力,不如他,倒是年龄,挺占上风的。
他嗤了声,童夏,倒是越来越会气他了,找男人的眼光这么差。
第64章第64章“你这算不算栽在我手上……
童夏上午给团队人员开完会,把工作布置下去后,随意吃了两口午饭,便出去现场踏勘了,回来经过君季酒店,童夏思考了片刻,便拿着合同去君季摆放去了。
天气热,刚刚现场踏勘,走了挺久,童夏额头出了层细汗,怕脱妆,不礼貌,于是先拐进洗手间补了下妆。
洗手间空调也开的足,进入凉爽环境,人精神不少,童夏站在水池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慢条斯理地按出一泵洗手液,机械地洗着手,有些累,和君季的合同本来也不是她本职业务,她决定一会儿象征性地和君季的负责人谈一下,成最好,不成也影响不了她业绩。
“哈喽。”从里面走出来一女孩,站在童夏旁边的洗手池前,大大方方的给童夏打了个招呼。
童夏看着他莞尔一笑,觉着她面熟,但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怕反应许久不礼貌,轻声回:“你好。”
“你身上的香水味很好闻,方便问一下牌子款式吗?”女孩伸手抽了张擦手纸。
童夏擦干手,把香水从包里拿出来,让女孩看。
女孩盯着香水瓶看了几秒,微皱眉头,笑容带了些歉意,“没在商场里见过,是小众品牌?”
“应该是。”童夏说,“一个朋友送的。”
女孩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可以用一下吗?”
童夏把香水递给他,“当然。”
收获到别人的夸赞,童夏很开心,女孩连连道谢离开后,童夏拿着香水瓶看了一会儿,这瓶香水,好像是严岑送的。
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她去年生日时,严岑送的,她不是张扬的性子,在公司一众大佬里,算是新人,自不会和别人说她生日,但钉钉群设置了员工关怀,所以童夏生日那天还是收到了许多礼物。
这香水,她觉着香味还行,就拿去办公室用了。
童夏失笑一声,没想到,严岑这个职场大魔头品味还挺好的。
陈政泽衬衫西裤地站在大厅内侧,懒散地倚着栏杆,心情不怎么好,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