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也笑,“你还蛮有心的嘛,给对象买这么多衣服。”
陈政泽:“对象可不得宠着嘛。”
老板:“是是是,这年头,遇到个合适的对象不容易,得对人家好点。”
陈政泽很认同,“那是。”
暴雨刚结束,天气微凉,一碗热汤面下肚,舒服极了,陈政泽付完钱,打车回了民宿。
怕吵醒童夏,陈政泽刷开门,做贼似的等了十几秒才进去,怕一连贯的动作引起太大动静,她睡觉轻,被吵醒了也不好入睡。
陈政泽推开门,借着手机电筒的光进去。
童夏感受到了身边窸窸窣窣的动静,好像有人在拉被子,但她太累了,懒得睁眼,且旁边人身上的味道又那么熟悉,除了陈政泽还有谁,她很快又沉沉睡去。
陈政泽面向她侧躺着,安静地感受着她平稳的呼吸,莫名心安。
翌日清晨,天刚亮,陈政泽就套上衣服,带着手机出去了,有个重要的线上跨国会议,他需要进去看一看对方的态度和诚意。
好巧不巧的,陈政泽刚带上门,抬眼看到了从上面下来的严岑。
这民宿共有三层,只有楼梯没电梯,严岑习惯早起,他从楼梯下来往一楼去吃早餐时,经过二楼下意识往某个房间看了一眼,和从房间出来的陈政泽四目相对。
陈政泽嘴角往上勾起一个弧度,他巴不得严岑知道他来了,单手抄兜,目中无人地往前走。
严岑清楚知道,关于童夏,他输了,甚至一开始,连上桌的资格都没有,但他不愿意低头,若无其事地往一楼去。
陈政泽拿了几样早餐坐在严岑面前,看一眼严岑面前清淡的白粥,带着一脸事后的清爽阴阳道:“严总是心情不好,还是胃口不好?”
严岑皮笑肉不笑,“你不怕别人背后说,童夏是靠你的关系才拿到沈昀的项目。”
陈政泽低头喝了口粥,慢条斯理道:“严总带出来的团队,素质这么低?”
“总有那么一两个嘴碎的无聊人。”
“那我会让对方忙到没空嘴碎。”
严岑捏着调羹,不慌不忙地搅着碗里的粥,眸子平静,不知道在想什么。
空气中有些剑拔弩张,饭桌上的两个男人各怀鬼胎。
另一边,童夏被闹钟吵醒,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身体一动,一股酸痛感铺天盖地的袭来,
身体像要散架似的,哪哪都酸痛,尤其下面,异感更加明显。
她盯着天花板想了想昨晚的事情,羞的拉着被子盖住脸。
最后她累的趴在陈政泽的肩膀上睡着,但此刻身体是清爽的,床四处也没有用过的套,也就是说,她和房间,都是陈政泽清理的,童夏小脸儿腾一下红起来。
缓一会儿后,童夏掀开被子看了看,果然,处处都是陈政泽留下来的痕迹,红紫交加,加上几处新出的红疹,简直惨不忍睹。
童夏看着新出的红疹,想到出院前医生的盯着,近三个月都不能做剧烈运动,她不清楚昨晚那事算不算剧烈运动,犹豫纠结几秒后,最终决定给朱医生发微信问一问,毕竟,住院太耽误事了,也太闷了,她可不想再次住院。
童夏:【朱医生,早上好,咨询您件事情。】
这条消息发完后,童夏慎重又慎重地编辑要咨询的问题。
不料,她这条消息还没发出去,就收到了朱医生的回复。
【可以有性生活,但不宜过于激烈,最好不要女性患者主导动作】
童夏脸彻底烧起来,她怔怔地看着朱医生发来的这条消息,实在费解为什么朱医生能那么精准地猜到她的心思,难道这种病的后遗症会让人性/**增强,朱医生是按大数据来回复她的?
但这解释也未免太过于牵强。
过半分钟,朱医生又发来了条消息:【陈政泽好几天前就问了我这个问题。】
【放心大胆做啊,狗头.JPG】
【但一周正常质量的性生活,最好只进行一次】
【点烟.JPG】
童夏看着这些让人羞到不行的消息,直接把手机扔床上了。
刚朱医生说什么来着,陈政泽好几天前就问她那个问题了,可那个时候她还在住院哎!
她忽地想到了昨晚他说的话——长期禁欲。
童夏不想让这乱七八糟的想法影响自己一天中脑子最清醒的时刻,于是下床去洗漱,她裹着被子下床去找衣服,挂在垃圾桶上的昨晚被撕碎的长裙映入眼帘,童夏呼了口气,勉强弯腰拎起来看了看,裙子碎的不成形。
电视机前面放着几个购物袋,童夏走过去看,三套女装,两条长裙,一套偏休闲女西装,都是简单舒适风,是童夏自己会买的那种衣服。
童夏打开另外一个购物袋,上面是一套休闲男西装,下面是两条男性内裤,以及女性内衣内裤。
所有女性衣服的尺码,都是她的尺码,包括内衣内裤。
正如他说的那混话,她身上的数据他早就摸清了。
她行李箱内带的有换洗衣物,因此没穿陈政泽买的新衣服,童夏找了条长裙穿。
简单洗漱下,她下楼吃早餐,正纠结要不要给严岑发个消息时,抬头看见陈政泽和严岑同一个饭桌吃饭,两个人的脸色,都像千年的老狐狸,皮笑肉不笑,眼底满是挑衅。
从气势上看,陈政泽更胜一筹。
童夏吓得缩着头回去了,她可不想成为他们暗流涌动的载体,索性回去啃面包水果。
早餐要结束时,陈政泽身体往椅背上一靠,云淡风轻地说了句:“听说严总个人的资产公司,最近资金出了点问题。”
严岑调整了下腕表的位置,淡淡回:“我一小公司,还能引起陈总关注啊?”
“我帮你摆平这个问题,你告诉我童夏左肩上枪伤的原因。”
严岑顿了片刻,眯了眯眸子,随后又继续手上的动作,他看着陈政泽说,“她在我这,从来不是交易品。”
第87章第87章不疼了?没涂药
童夏坐在阳台上,边啃面包边欣赏远处的晨光,连绵起伏的披了一层金光的山,给人一中朦朦胧胧的神秘感,偶尔几只鸟飞过,在空中盘旋几圈,一头扎进山里。
童夏视线缓慢移动着,惊喜地看到了生于两山之间的一小片花海,绚丽的紫色和黄色,她分辨不出来那是什么花,只是感觉和外婆种的迎春花有些相似,但很明显的,这里的花朵比迎春花大多了。
吃完面包后,童夏站起来,伸懒腰,活动胳膊,这里的空气很清新,天然的氧吧,视野所及之处,都是养人的大自然,令人心情愉悦。
童夏弯了弯唇,内心无比喜悦,说实话,安锦走后,她觉着自己世界里的天都塌了,她从没想过十年之后的生活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