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劉霄露出一副後怕的表情語氣堅定地說到:“不知道,嚇死我了,我還以為自己要交代到那了。”
張芸靜狐疑的看了劉霄一眼說道:“那你還真是倒霉呀。”
劉霄在這時想到了什麽說道:“那些教堂上面的符文是用來幹什麽的,我好像經常看見這種符文。”
張芸靜聽到這話笑了起來說道:“這是胡文,這種符文是進行神秘儀式的必要需求,這東西我原本打算是過兩天之後在教你的,怎麽,想提前學嗎?求我呀。”
聽到這話的劉霄冷哼一聲說道:“我之前遭遇了那個神跡也不是一無所獲,至少我知道了那個什麽教會好像有點強的過分。”
“我可不信你的行動是得到教會認可的,這次交易明顯是我吃虧了,應該由我決定先學什麽。”
張芸靜說道:“那好吧,不過,”她話鋒一轉說道:“你得回頭和我把魂界協議給簽了。”
看著劉霄疑惑的神情,張芸靜解釋道:“魂界協議是用胡文而寫成的一種契約,如果違反了的話就會受到魂界的反噬。”
聽到這話的劉霄隨口答應了下來。
雖然一人與一貓對話的樣子顯得十分的突兀,但是周圍的行人就像什麽都沒看到一樣,沒有對二人投來任何目光。
到了家中的張芸靜將劉霄帶進去了自己的房間,旋即用手將在半空中勾勒出了一個個符號。
她對著劉霄說道:“這種符文是誰發明的早已不得而知,但好像胡就是發明者的姓氏,這種胡文算得上是一種語言,不過這種語言有著溝通其他世界的效果,屬於是神秘儀式中的基礎。”
她頓了頓繼續說道:“不過不僅是其他世界,還可以溝通其他的一些東西比如說是。”
她想了想說道:“神之類的。”
“總之你現在的任務就是掌握這種語言,接下來就由本小姐來教你。”
說著她勾勒出了一個個符文開始給劉霄講起了這些文字。
……
翩婉家中。
劉霄在睡夢之中,隱隱聽到有什麽聲音。
昨天自己和翩婉聊天,她說自己一直都是一個樣子,而且房子裡面一直只有她一個人,那還怪了,那自己昨天看到的是什麽。
他也不敢明說,反正現在的情況還好,要是自己這麽一說,翩婉出現什麽應激反應不就得不償失了,等到實在是沒辦法再說吧。
自己昨天的時候,還找到機會將對面房間的門和大門都試著打開,可惜根本打不開。
不過翩婉倒是不諳世事,單純又天真,很好忽悠,對自己的好感度蹭蹭的往上漲。
這次又夢到了自己的女友對自己哭訴說她找自己找的好苦,沒想到自己對女友的愛竟如此之深,已經連續兩個晚上都夢到了她,自己原來還是個癡情種。
想著,劉霄慢悠悠的起來了,隨後意識到不對,哪來的吵聲,正打算打開門。
此時的門突然消失了,而門後出現的是一個個家具。
這些家具此時變得格外的猙獰,而且外面還長出了手和腳,就在劉霄想要使用能力的時候,他突然發現自己在這裡受到了壓製。
完全使不出來能力,而趁著此時的劉霄使不出能力的時候,這些家具以完全碾壓的力量一擁而上將他給大卸八塊了。
……
空間之中的劉霄微微一愣,他剛剛還在研究自己的能力,面前突然之間面前出現了點點光點。
只是這些光點無比的暗淡,劉霄用手碰了碰,這些光點快速的聚集到了一起,形成了一小段細弦,只是和那些光點一樣黯淡無光。
緊接著這一段細弦開始斷裂,劉霄見此情景急忙用精神力接觸細弦,在細弦徹底斷裂之前,劉霄的腦海裡面多了一點記憶。
劉霄看向空間中的那根羽毛,隨後身邊再次浮現出點點白光。
這些白光被我送到翩婉家之後就形成了另外一個我,就像是分身一樣,不過二者並沒有什麽聯系,只是在這具分身死後,自己才了解分身的經歷。
不知是無法建立聯系,還是距離太遠導致。
劉霄周圍的白光開始相互旋轉起來,隨著白光的旋轉,漸漸地形成了一個人形。
劉霄看著對面的自己,雙方現在可以感受到對方身上的一切。
隨後面前的自己重新化作白光, 看來只有本體才能控制重新變為白光,而分身則不能。
劉霄將目光放在了這些細弦上面,而後看向較為殘破的一條細弦,這條細弦不同於其他的細弦被分為了三段。
在劉霄獲得分身的記憶的時候,這條細弦便突然出現了。
隨後劉霄將意識再次延伸到了小貓的身體上,睜開雙眼,劉曉在二樓的臥室找到了張芸靜。
隨即將張芸靜推醒,說道:“別睡了,快起來繼續教我超凡知識。”
張芸靜迷迷糊糊的醒來,略顯慵懶的開口說道:“怎麽回事,誰喊我呀,還讓不讓人睡覺了,什麽超凡知識呀。”
見到是劉霄之後,原本惺忪的眼眸立馬清醒了起來,有些膽怯的說道:“劉霄先生,我怎麽會知道關於超凡知識的內容呀,關於這些內容你應該去找教會的。”
劉霄跳到張芸靜的腦袋上,拍了拍她的腦袋,說道:“現在記起來了沒。”
張芸靜晃晃了腦袋,將劉霄給晃了下去,說道:“劉霄先生,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只是個普通人,你拍我腦袋我還是不知道。”
劉霄看著面前的張芸靜,偏著頭想著還不出現麽?
就這樣他和張芸靜大眼瞪小眼的過了幾分鍾,隻好將意識給收回,畢竟雖然可以在這具身體裡待著,但還是會受到那個帷幕的一些影響,還是空間裡待著舒服,待會再來。
而且之前的那個神跡給他帶了了一些心理陰影。
於是他將意識收回,打算活動活動自己的大腦,讓自己思考一下。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