構建小型空間咒術,需要準備帶有能有儲存效果的魔法材料,這樣才會成功。
“嗯,時間還早,可以買一些材料,來阻隔法杖對於我的影響。”
呵呵呵...
樹林那裡突然傳出一陣陰森的笑容,莫爾警惕的望向四周,連忙釋放咒術,召喚出骷髏人,命令它去探路。
不一會兒,骷髏人再次回來,它什麽也沒有發現。
莫爾看著面前的骷髏人,對方的臉孔似乎變得陰森起來。
他從對方的臉上察覺出一絲若有若無的惡意。
“摧毀亡靈!”咒語從他口中念出,在莫爾懷疑的目光中,骷髏人散落在地上。
惡意消失殆盡。
莫爾走著,他聽到了個空氣中隱藏的別扭的笑聲。
笑容寒冷刺骨,像是譏諷,又像是嘲笑。
“誰?”
他猛地回頭,什麽也沒有發現,隨後拍了拍腦袋,看向手中的法杖。
“是你是吧?”莫爾邁著快步對著手中的法杖自言自語了起來。
...
布勒克城,中街雜貨鋪。
屈萊頓無聊的看著窗外的河流,一艘輪船在上面飄著,薩克斯悠遠身長的聲音傳來,一堆堆年輕的女士和男人在音樂中偏偏起舞。
他看著輪船上的英俊男士們,回想起了自己的過往,仿佛自己也在上面飄飄起舞,他沉溺其中,難以自拔。
這不過百米的距離卻需要用他一生的努力才有可能達到。
“先生,想看最近一期的報紙嗎?”
屈萊頓被一個小小的聲音打斷,他回過神來,打開門,看見一個小孩舉著報紙詢問。
“報紙,報紙有什麽用?”他詢問道,還未等對方說話,就將這小孩推搡道一邊。
“別影響我做生意!”屈萊頓怒氣衝衝的吼罵了起來。
直至對方走到小巷子沒了人影,他才嘟囔道:
“我買你的報紙,誰來買我的東西?”
他將窗戶打起,再度望向窗外,遊輪已經欲走越遠了,輪船上的年輕人的身影也越來越小。
屈萊頓看著家裡賣不出去的東西發起了愁,還好這個店鋪是他爸爸留給他的,否則,光是租金都要了他的命。
“啪!”
一個身穿破舊風衣的男人走進了屋子裡。
“先生你想買些什麽?”他看著這個有些落魄的男人,擦拭了下雙手。
“山羊皮海象牙,銀製手鏈有嗎?”
“當然有!”屈萊頓從貨架最上層打開一個箱子,裡面擺放著大大小小的物品。
莫爾坐在椅子上等了一會兒。
一張山羊皮,白色的牙齒和一串銀色的手鏈整整齊齊的擺放在了上面。
“海象牙46索克,山羊皮87索克,手鏈16索克,一共149索克,先生。”
屈萊頓恭謹的笑著算出了價格,對方卻搖了搖頭。
“怎麽了?不喜歡嗎?這個象牙可是製作護符的好東西!瞧瞧這山羊皮,毛色多正!”
若有若無的呢喃浮現在他的耳旁。
“首先,你牙太短了,這個是狗牙,最後山羊皮也不是完整的,都是一片一片縫合的。”
莫爾掰了掰山羊皮,毛發中還有細線縫合在一起。
“最後,這個手鏈,是鍍銀的。”
屈萊頓的臉頓時垮了下來。
“20索克。”莫爾從兜裡掏出兩張10索克和五枚銀幣丟到桌上,頭也不回的走了。
“喂,這也太少了!”店主抱怨著看著桌上的錢。
本來他可以大賺一筆的,只不過對方比較識貨,好在這些物品賣了出去。
回到旅館,莫爾看著手裡的材料啞然失笑,蘊含魔法的材料雜貨鋪怎麽可能有,這幾個雖然次一點,但是勉強能用。
打開手提箱,莫爾將手提箱裡的東西都倒騰出來,用羊皮鋪在箱子裡。
他看著雙手持法杖:
“死亡之手。”
念出咒語以後,他放下了法杖,他的雙手充滿的魔力,接著拿出了手鏈,莫爾試了試,幾下就將手鏈捏的變形。
又用力捏了幾下手鏈,將手鏈扯斷,一根長長的鏈條就這麽安靜的被他放在桌子上。
接著用匕首割起了狗牙,不一會兒一個小人出現在他的手中,莫爾看著咂咂嘴。
還好是狗牙,如果是真的海象牙,他手中的匕首根本不可能雕刻。
最後,莫爾將鐵鏈將羊皮穿過,固定好,末尾的鐵鏈處捆住小人。
他拿起法杖,虛無中仿佛的惡意變得嚴重。
“呼,終於完成了。”莫爾松了口氣,如果是一個普通人估計聽到的就是就不是呢喃,而是惡魔的低語了。
他將法杖放入箱子裡,合上。
周圍一切開始變得安靜起來,莫爾拍了拍手,有效!
扣扣扣!
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莫爾收拾好東西,打開門,迎面的便是房東太太拉跨著的臭臉,拿著香水,捂著鼻子道:
“勞倫斯先生,請你及時換洗衣服,樓下的旅客都投訴到我這裡來了。”
“對了,隔壁有個漿洗的婦人,如果真的沒時間可以找她。”
莫爾尷尬一笑,他最近幾天一直在忙碌,幾乎把這件事忘記了。
“好的,阿麗絲太太,我這就去洗澡!”
送別了房東太太,他快速進入二樓浴室。
洗完澡出來,莫爾在盥洗間將自己的衣服在用水衝洗乾淨。
他將衣服洗好搭在陽台上,由於沒有多準備換洗的衣服,莫爾赤身坐在床上開始冥想。
...
來到地獄。
莫爾開始了忙碌,因為雛形已經製作出來,他今天要比前幾天輕松一點。
白皮惡魔拿起手中的漆黑的燧發槍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麽。
在工作的時候,以防萬一,莫爾如同普通人一樣,咒術咒語被他通通忘記。
“等完成了製作,馬上就通報給領導,如果順利你就不是主人的奴隸了。”
白皮惡魔哈哈的笑著。
低頭工作的莫爾面無表情的研磨著火藥。
...
巫師協會
今天是月底,也是巫師們每個月必須集會的地方。
身穿紫色巫師袍的女性正埋頭趕稿,澤弗奈亞在陽台上吹著風,絲毫不像個巫師。
桌子正前方,兩人正聚精會神的注視著,身旁的兩人捂住嘴巴沒有說話,生怕打破這平靜。
這仿佛如同一場無聲息的戰爭一樣。
“啊,好困...”
房間的椅子都被提前擺好,滿頭白發的女士身穿銀白色絲綢連衣裙, 手拿著一本書,無聊的打著哈切。
但是其他三人都沒有說話,只有一個中年大叔摸了摸胡茬說道:
“喂,你還要多久?派恩,你再不走天就要亮了。”
“都別說話,別影響我的思路。”派恩眉頭皺起,手中的白色皇后遲遲沒有落下。
此時象棋的棋盤上,黑方只剩下一個士兵和皇后,白方則的除了皇后和車損失了,其他全部建在。
如果光看棋盤,黑方佔據大優,但是這個優勢會在一步之後會被瓦解。
原因在於己方衝鋒的棋子都被對方的防守給瓦解了,只剩下一個士兵和皇后還在對方的腹地。
而白方的國王孤零零的在營地,白方的國王不遠處就是黑色主教。
主教只要走一步,就可以將軍,派恩可以將皇后調回來防守,但是他的攻勢一瞬間就會被瓦解。
如果陷入防守局勢,那麽僅憑一個皇后白方大概率會以落敗首場。
白方也可以將士兵發起進攻,但是也只是得到緩和。
“如果用士兵發起衝鋒,當成誘餌的話,皇后機會再次擊殺對方的主教。”
“也可以用皇后和對方的馬進行交換,士兵前進,只要對方沒發現,可以達到‘抽將’的效果。”
“但是這樣,己方也只剩下一個士兵了...”
“不過,放棄士兵,這樣子太過明顯,對方肯定會察覺...”
“是放棄皇后,還是放棄士兵?”派恩感覺自己的國王已經危在旦夕,似乎走錯一步,就會落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