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天白雲依舊悠悠,黃昏的海灘還是那般暖人心脾。但雲妍錦卻感受了此生最強烈的撕裂感。
謝四娘這突然暴起的行爲讓她無地自容,無法自處,人生像是陷入了最黑暗的時刻。
另一邊的皇甫蘭,墨語凰和周敏三人此刻也再如遭雷擊的瞪大眼睛看着清涼無比的雲妍錦。她竟然就這樣的被迫的坦誠于天地之間。
“雲尊者,倘佯在天地之間不是你想的那種沒有底線,這才叫解放天性。我還是那句話,我們都曾是坦誠相見的好姐妹,白蓮花的行爲就沒有任何必要。
你也不用站在任何道德點來譴責我,我們其實是同一類人。”
謝四娘輕輕笑着對着雲妍錦說了這番話,說話的同時直接牽起徐遊的手落在雲妍錦的驚雷之上。
“你瞧,如此這般便又不算什麽大事了。”謝四娘最後補充了一句。
徐遊這才回過神來,他現在瞪大眼睛的看着眼前發生的事情,一切都是這般的始料不及。
他根本就沒有想到謝四娘竟然會如此做出這種事,她怎麽敢的啊?當着皇甫蘭她們的面真的敢做出這種連自己都覺得變态的事情嗎?
徐遊甚至一時間都想不出該用什麽詞彙來形容謝四娘,但是轉念一想,當年她敢直接下聖藥助自己拿下皇甫蘭她們。
現在做出這件事又好像是在情理之中?這就是謝四娘會做的膽大妄爲的事情。
毒婦,黑寡婦的盛名還是這般的有含金量。她的此舉行爲再次将這件事直接推向**,打亂了徐遊的所有計劃,将事情以最恐怖的速度推進着。
“徐郎,你别發呆呢,是被這手感給弄美了是嗎?”謝四娘笑着說道,“是妾身的好還是雲尊者的好呢。”
雲妍錦茫然的眼神再次往下看,看着徐遊的大手,她頓了一下,然後直接爆出一聲尖銳的爆鳴。
“啊!!!”
雲妍錦渾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幾乎在一瞬間全都變的殷紅,她下意識的拍開徐遊的手,後撤幾步,雙手捂在胸口。
眼神表情千滋百味的看着徐遊這邊,當然,最底層的情緒色彩隻有一個,那就是憤怒。
“謝四娘,本尊者誓要殺你!此等蕩婦**怎能活在這世上!”雲妍錦怒視謝四娘。
後者隻是笑了笑,手指旋轉着一個儲物手環,這手環卻是方才趁着雲妍錦失神的時候從她手腕上摘取下來的。
“雲尊者,你的手環現在在我手裏,你現在連衣物都拿不出一件,你确定要以這般坦誠的狀态在這海灘上同我厮殺?”
“你”雲妍錦臉色愈發的憤怒,她下意識的想指着謝四娘的鼻子大罵,但還是忍住的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胸口。
但是以她的驚雷程度,僅靠這雙手捂着又能遮住多少呢,反而在雙手盡力的捂住壓迫之下,驚雷四溢開來的面積更大了。
雲妍錦此時當真是又羞又怒,活了這麽多年就沒有遇到過今天這般事情。她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自處。
本來這些女人裏面她就是最端莊的那一個,最講究女人臉面的那一個。
别說以這樣的狀态在這郎朗天地之下的海灘上,就是平日裏出門她都是衣服穿的最多的那一個。
何曾經曆過這種情況,極端的情緒沖刷着她的心靈,她是真的想直接同謝四娘拼殺,但是現在這狀态施展都施展不開。
“徐遊!你管不管這件事!”最後,雲妍錦的視線直接落在徐遊身上。
“别什麽都爲難徐郎。有事沖着我來。”謝四娘直接接話,“你不就是要公平嗎,我給你便是。”
說着,謝四娘便回頭看着周敏,然後直接朝她走去。
“你作甚,你不要過來啊。”周敏見謝四娘虎視眈眈的過來,下意識的後退幾步如是說着。
“周敏,在我眼裏這裏就你最明事理。我們現在的關系,我們現在和徐郎之間的關系,請問這種情況是不是正常?都防曬了哪有不全都防曬的道理?”謝四娘回道。
“當然,這種事全靠你們自願,你們不享受,就别眼紅我。”
謝四娘這次沒有用強,隻是又拉着徐遊回到自己的躺椅邊上,溫聲細語道,“徐郎,請繼續爲妾身塗抹。妾身每個地方都要做到最好的防曬。”
說着的同時便又拉着徐遊的手開始剛才未完的事情。徐遊這時候還是驚爲天人的看着謝四娘。
他手部的動作在謝四娘的牽引之下又下意識的開始了方才的流程。
謝四娘頓時媚眼如絲,緊繃身子的躺在那,眼角之間盡是舒朗之色。視線還時不時的在皇甫蘭她們身上流轉。
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眼神裏的含義已經顯露無疑。所有的表達都隻有一個,老娘現在很美,你們就可勁羨慕酸澀去吧。
“我從未見過如此無恥的女人。”皇甫蘭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着。
但是她卻沒有上前阻止,或者說她現在是阻止的力氣都沒有了。是的,眼前畫面的代入感已經突破天際。
細膩的精油在最爲雪白的肌膚上徜徉,在夕陽的暖光下反射的神秘的色彩,再輔以徐遊大手的遊走以及謝四娘那些微表情。
這種絕佳的代入感讓皇甫蘭都跟着發軟,修爲都調動不了的那種荒唐感油然而生。
玉足更像是被粘在地上動彈不得。隻能立在原地,想不去看,但眼神又忍不住直勾勾的看着。
這樣的情緒不僅皇甫蘭一個人有,第一個受害人雲妍錦更甚。
她不僅發軟的動用不了修爲,此時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整個人直接癱坐在沙灘上。
雙手緊緊的環在胸前,夾緊豐潤的雙腿看着謝四娘那邊,憤怒之中又開始充滿震撼和茫然無措。
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明明現在想殺了可惡的謝四娘,但是看着眼前的畫面又根本不做此想,代入感根本止都止不住的從心底湧起來。
周敏則是有很大的區别,她現在呼吸最爲急促,眼神之中是帶着一些興奮的看着現場秀的。
是的,心理本就最爲變态的周敏在這一刻也不例外,體内窺伺陰暗癖好再次爆發。目不轉睛的看着,欣賞着。
甚至就連墨語凰此刻都沉默的加劇着呼吸頻率。若是在沒有和徐遊好上之前,眼前這一幕足以讓她直接發飙。
然後徹底暴走的将這些勾引自己愛徒堕落的壞女人爆殺。
但是現在,她體内的殺意湧不起來了,好像自己也開始步入壞女人的行列。不僅沒有殺意,甚至心裏面已經開始了盤算自己是下一個接受精油洗禮的人。
對于徐遊的按揉技術有多好她最有發言權,此時再一系列的看下來,她想體驗的念頭無比的強烈。
徐遊也抽空回頭看着這些女人,不對勁,很不對勁。現在這種變态的場景都沒有人站出來阻止嗎?甚至都還津津有味的樣子?
該死是自己高估了她們還是低估了她們?或許根本不用什麽繁雜的推進計劃,直接幹就完事了?
現在的大家都已經不是正經人了?一個賽一個的都是bt?
半晌之後,突然一道仙音從謝四娘的聲帶飄蕩出來。這一聲直接讓皇甫蘭幾人再次虎軀一震。
連帶着徐遊也虎軀一震,然後不可思議的低頭看着謝四娘。
後者此時緊緊的抓着徐遊的手腕,原來她剛才竟然突然拉着徐遊的手主動的對她自己回手掏!是的,就這樣在這青天白日之下當着皇甫蘭她們的面如此作爲。
此等膽大妄爲的舉動連徐遊都忍不住呆滞在那。
“徐郎,妾身方才便說過,防曬這種東西要面面俱到的。”謝四娘紅彤彤的臉上開始拉絲的說着。
“可是,這平日裏無論如何都曬不到的。”
“那妾身不管,徐郎隻管延續罷了。”說着,謝四娘便又開始拉着徐遊的手腕開始了進行曲。
于是,接下來的數刻鍾時間成了在場所有人此生都難以忘記的經典場面。
誰都沒有想到謝四娘竟然狂到這個地步,竟然膽大妄爲到這個地步,半點羞恥心廉恥心都沒有了。她到底是怎麽下的去手的?難道真的心裏不曾有半點羞恥嗎?
高聲歌唱的謝四娘,一字一詞全都唱進了在場所有其他女人的心扉之間。
于是所有人都再也站立不住,全都癱坐在地上,捂着胸口迷失了自我。
當夕陽落在海平面上的時候,謝四娘這才停止了歌唱,她現在的肌膚狀态就像是煮熟的螃蟹,紅潤的不成樣子。
徐遊則是面帶沉吟的坐在謝四娘身邊,低頭看着自己的大手。他現在也不知道該如何評價謝四娘的行爲。
千言萬語最後隻化作一個詞彙:牛逼。
謝四娘絕對是他的紅顔裏面最爲牛逼的那一個,沒有之一的那種。
“呼~”謝四娘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撐起自己幾乎癱軟的身子站了起來。扭動着不太自然的步伐直接來到了雲妍錦面前。
此時的雲妍錦眼神是無助帶着茫然的。謝四娘半蹲下來看着雲妍錦道,
“你剛才該看的也都看了,現在該輪到你了。方才徐遊給你按揉的流程到底是沒有走完,就由你先走完。”
“不,不行。”雲妍錦下意識的搖着頭。
但是這時候她的反抗力度在謝四娘這邊幾乎是沒有,後者隻是扶着雲妍錦發軟的身子站了起來。
然後帶着她緩緩來到躺椅邊上,之後将雲妍錦按在躺椅上躺好,這才道,
“雲尊者,事已至此,你還在堅持什麽?你既然選擇了所謂的解放天性,又何故此時做扭捏姿态。這樣子别扭不覺得累嗎?
相信我,我方才的所有行爲你也都看見了,我隻跟你說一句。過程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間!”
“謝四娘,你以爲誰都像.”
雲妍錦努力的拼湊着自己的理智,咬着牙對謝四娘想要義正言辭說出自己的堅持,但是話剛出口一切就被敲碎了。
謝四娘怎麽可能給雲妍錦機會。她直接拉着徐遊的手再次落在雲妍錦的驚雷上。
猝不及防之下,徐遊和雲妍錦雙雙中招,于是話直接被堵在喉嚨裏。
“徐郎,我們通力合作罷了。”謝四娘笑着就又開始控制着徐遊的手。
“毒婦,你.嘶.”雲妍錦連威脅的話都沒有氣力說了,整個人猶如躬起的大蝦蜷縮在躺椅上。
這一瞬間,她的腦海裏持續回蕩着雲妍錦剛剛說的話。
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間。
無比形容的貼切,确實如這句話一般,雲妍錦這一刻徹底喪失了思考和說話的能力。
像牽線木偶一樣的在徐遊的手下無半點反抗之力,謝四娘全程在一邊打輔助,根本不給雲妍錦半點止息的機會。
于是,當雲妍錦的這一曲再次嘹亮綻放的時候皇甫蘭三人已經麻了。
她們的長大的瞳孔依舊保持着,癱軟在那的動作同樣保持着,也都集合雲妍錦一樣,喪失了思考和說話的能力。
事态的發展以最恐怖的速度蔓延起來,讓她們根本無半點反抗之力。
謝四娘就像是一尊魔神在屠戮她們。
又數刻鍾之後,夕陽已然徹底落下,就餘下一點餘晖在海面上,海天相接處水波粼粼,暖光橫斜。
雲妍錦的流程在這一刻也走完了。是恢複了一點理智的雲妍錦此時直接翻身趴在椅面上。
她腦瓜子嗡嗡的,心情是破碎的,現在能做的就是自欺欺人的當鴕鳥一樣的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就當是一場夢,一場荒唐無比的夢。
徐遊再次沉吟的看着自己有些發白的手指,他陷入了沉思,就.就這樣成功了嗎?
自己被謝四娘推着走,直接就來到了成功的彼岸。這四娘真的是.真的是逆天啊。
“徐郎,你莫要怪妾身,妾身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你。”謝四娘幾乎是咬着徐遊的耳朵說出這句話。
而後她才又起身轉頭看着皇甫蘭三人,
“那麽,接下來是誰呢,徐郎你以爲呢?”(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