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金凌是準備為人族開創出一條修行之路。
別說金凌已經保證了自己不會有生命安全,便是有,那又如何呢?
因此,燧人與流雲可以說是沒有絲毫猶豫的就按照著金凌的吩咐動了起來。
看著眼前那在自己面前不斷做出一個又一個其所能做出來的動作的燧人與流雲。
金凌的一雙眸子,頓時變得深邃了起來。
嗯,金凌想要的配合,就是讓燧人與流雲不斷的在自己面前做出一個又一個動作。
當然,金凌並非是想要看這兩位為自己展示他們的身材曲線。
畢竟,女媧的手藝,金凌已經見識過了。
很完美。
而之所以要這樣做,是因為金凌想要知道,燧人與流雲這一男一女兩個人,在做出不同的動作時,體內會產生怎樣的變化。
或者說,是隨著這兩人所做出的不同動作,其體內的氣血是否會產生相應的變化。
這樣一來,金凌就可以根據燧人與流雲所做出的每一個動作所引起的關於氣血之力的變化,最終整理出一套適合人族的功法。
難嗎?
其實並不難,畢竟金凌只是根據最終結果倒推而已。
以金凌目前的修為來說,想要把這套功法推演出來,其實並用不了太長時間。
只是有那麽一點點的麻煩罷了。
一套動作做完,燧人與流雲相互對視一眼之後,默默的看向了那盤坐在茶幾後面,一言不發,似是在思考著什麽的金凌。
“不夠,這樣還不夠。”
緩緩的搖了搖頭,金凌重新看向了眼前的燧人與流雲。
毫無疑問,氣血之力是會隨著肢體動作的變化而進行變化的。
但是,根據金凌對氣血之力波動的觀察來看,燧人與流雲的動作,還是有著很大的提升空間的。
“啊?”
隨著金凌的話音落下,燧人與流雲頓時一愣,正當要問些什麽的時候,燧人與流雲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卻是已經在一股無形的力量之下,緩緩的飄了起來。
“可能有點痛,你們稍微忍一下。”
而隨著金凌的話音落下,燧人與流雲便驚愕的發現,自己卻是徹底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力。
“嗖!”
兩道近乎是同步的破空聲響起,卻是那燧人與流雲在金凌的控制下,踢出了迅猛而又凌厲的一腳。
而也就是隨著燧人與流雲這一腳的踢出,時刻關注著氣血變化的金凌,雙眸之中,頓時浮現出了些許的滿意。
嗯,就是這個效果。
然而,那被金凌控制著的燧人與流雲,卻是在這一腳踢出之後,抑製不住的翻起了白眼。
嘶~啊~
胯,胯要裂開了……
對此,金凌直接選擇了忽視。
畢竟,金凌保證的,僅僅只是這兩人沒有生命危險罷了。
至於痛苦?
想要得到力量,總不可能什麽代價都沒有吧?
……
洪荒極北之地。
若是有仙人站在那萬米高空,俯瞰這千裡冰封,萬裡雪飄的大地。
便會發現,一眼望去,盡是密密麻麻的部落。
而在這無盡的部落中央,卻是有著一座肅穆的黑色大殿。
盤古殿內,十二位祖巫齊聚一堂。
而往日十二祖巫齊聚之時,都會顯得亂亂哄哄的盤古殿內,今天,卻是顯得格外安靜。
女媧成聖了。
毫無疑問,這對於巫族來講,簡直是毀滅性的打擊。
畢竟,在此之前,女媧的立場,一直都是妖族的……
“諸位……”
看著眼前那一個個安靜到有些詭異的兄弟姐妹們,帝江開了個頭之後,卻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就……沒什麽辦法啊……
又不是什麽陰謀詭計,人家就是單純的出現了一位能在瞬間抹殺所有巫族的聖人而已。
怎麽破?
破不了啊……
“大兄怕什麽?不就是一位聖人嗎?”
終於,大殿內這肅穆的氛圍被一名須發皆紅的紅臉壯漢給打破了。
“大不了就是一死而已,依我看,我們平日裡做什麽,以後就繼續做什麽。”
“不就是一個妖庭嗎?我巫族就算是必定會輸,輸之前,也能崩碎他們一口牙!”
“莽夫。”
幾乎是隨著那紅臉壯漢的話音剛剛落下,殿內便響起了一道清冷中摻雜著些許不屑的嘲諷。
“共工!今日哥哥們皆在此處,吾不欲與你糾纏,你若是再這般說話,吾必將你送回父神的懷抱!”
雙眉倒豎之間,那紅臉壯漢頓時看向了不遠處那須發皆黑的共工。
“哦?你的意思是,以你祝融的實力, uukanshu可以隨時將吾送歸父神的懷抱了?”
聞言,共工頓時站起身來,雙眼微眯的望向了那祝融。
“伱盡可以試一試啊?”
嘴角微扯,一排森白的牙齒頓時暴露在了空氣之中,祝融威脅意味十足的向著那共工說道。
可以說,水火不容這一天地至理,在巫族的身上,展現的淋漓盡致。
“夠了!”
看著眼前這幾乎每次共商大事時都會上演的鬧劇,帝江猛的站起身來。
“大敵當前,爾等還要內鬥嗎?”
“共工,有想法你就說出來,沒想法,就把你那張嘴給我閉上!”
目光死死的盯著那共工,帝江不得不承認,自己現在的情緒,有點失控。
“哼!”
見此,共工與祝融相互對視一眼之後,分別冷哼一聲後,重新坐了回去。
見那共工重新坐下去,祝融的眼角,頓時浮現出了些許喜色。
“我道水神有何等妙計呢……”
“祝融你也給我閉嘴!”
猛的看向了祝融,帝江隻感覺自己的太陽穴一跳一跳的。
“兄長,我有些想法。”
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殿內後土的聲音悄然響起。
“哦?妹妹有何想法?”
聞言,帝江頓時看向了後土,語氣緩和了很多。
後土還是可以的,一直都是很令人信賴的。
“自道祖講道結束之後,這些年來,吾心中有所感悟,欲外出遊歷一番。”
見此,後土緩緩的站起身來,向著那帝江拱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