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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概就是大人物對世間生物的影響所致。
似這等存在要影響洛祖的思維還是很容易的。
洛祖也難看破虛相，無視自己的想象，直接看穿其本相。
但他隨後就聽聞玉清道人說出人話，非大道之音，非巫妖語言，也不是某個小眾物種的語言，就是如今在山頂洞人部落中流行的人族語言。
“洛祖道友，這便是我之本相。”玉清道人如此說道。
洛祖自然露出訝異之色：“聖人此相……”
“自洪荒最初時，我便為此相。”玉清道人隨即說道。
“這……”
“洛祖道友以為我在欺罔道友？”玉清道人笑道。
那如同玉質的臉色皮膚上露出的笑意頗為溫和，不似某些神像中那般威嚴。
“不敢。”洛祖趕緊低頭。
玉清道人仍在那笑：“此事說來話長，我也不與道友說清，待道友證就大羅之年便可分曉。”
洛祖雖然心癢癢，但還是親手將這份想法給斬斷，免得觸怒聖人。
不過如今看來這位玉清聖人全不似某些洪荒小說中那麽刻板。
就仿佛一位和和氣氣的鄰居大叔。
“我還需在此謝過道友助我等成道。”玉清道人呈上謝情。
“小子不敢居功，實非小子之功勞，此乃諸位聖人之功果所及。”洛祖推托道。
玉清道人微微一笑，向洛祖做了一個揖拜。
洛祖大吃一驚，真就嚇了一跳，想要避讓，但卻怎麽也躲不開。
最後只能生生吃下這一禮。
不過讓洛祖沒想到的是，他受了這一禮，竟然沒有受到某種天地反噬。
畢竟眼前這位可是混元聖人，道行之高，位格之重，別說揖拜了，就是一個作揖，洛祖都該當場真靈化為一團齏粉。
可洛祖完好無損。
玉清道人隨後也說了緣由：“我為道友添了一個buff。”
“哈？什麽？您說什麽？”洛祖此刻更是吃驚。
buff這個詞……實在不該出自玉清道人之口。
而且這個詞隻存在於洛祖的記憶，隻存在於他的故鄉。
“太清師兄言必無為，上清師弟不善言辭，所以祂們都不願見道友一面，就請托我這個來與道友見面。”玉清聖人隨後又道。
“此時也實在不好說明，其中相關信息也足以磨滅道友之精神，所以也得待到道友功成大羅才可自知。”
“聖人，這事實在，您方才是說buff沒錯吧？”洛祖心存僥幸地追問一句。
“對，有何不妥嗎？此buff可使洪荒天地認準你，不使你淪為未知，在證就太乙之時被逐出洪荒。”玉清道人隨後說道。
“多謝聖人。”洛祖心底雖然依舊驚訝許多，但此刻也不再面上裝作懵懂未知的樣子，所以就沒有結結巴巴，驚疑不定的問題，只有感激涕零的感謝致意。
玉清道人聽聞此言，卻輕輕避過他的謝禮。
“此本就是我等謝禮，道友無需回禮。”“聖人縱使無我走此一遭，您也該證就混元，又何須謝我？”洛祖不解地問道。
玉清道人則答：“證就混元還是早些為好。”
洛祖聽到這自然若有所思，但他也難以聽懂玉清道人此話之中的真正含義。
雖說修行本就有快有慢，快些好，慢些也無妨，快些能早早接觸下個境界，慢些也能多謝積累，為將來修行打下深厚根基。
但混元是個什麽形狀，洛祖是半分也不明白，所以他也只能妄加揣度，不能獨斷其中真意。
“洛祖道友。”玉清道人在洛祖思慮之際，又高吟一聲。
洛祖趕忙恭問：“聖人請說。”
“此乃你助我等成道之謝禮之一，除此外太清師兄也已先予贈禮，你不可記掛師兄，還有上清師弟，祂的謝禮將在祂開講道法時予你，你勿要忘了，不過若是上清師弟忘了，到時你又不敢提起，我會幫你提起，伱且寬心。”玉清道人又說來許多。
洛祖心底忽然就覺得玉清道人似個話癆。
而且這話是要暗戳戳地挑撥他與上清聖人的關系嗎？
“道友若是心念上清師弟之誅仙四劍，我也可為道友幫上一幫。”玉清道人又說道。
“……這個，上清聖人……未曾聽及祂有此寶啊。”
洪荒之中有關三清的傳說實在是少。
如今的頂流乃是天庭妖族的天帝三皇，太古十二妖神，以及妖師鯤鵬，還有巫族十二祖巫，諸位頂尖大巫。
除此外，此時的最頂流當屬仙門東王公西王母。
三清……在未曾證道前誰認識祂們，聽到名字還以為是從哪個犄角旮旯裡冒出來討教道法的後進呢。
另外三清出手太少，諸多與之相關的消息更少，似誅仙四劍這等堪比混沌鍾的至寶，更是沒有在洪荒亮相過一回，世人甚至都不知有這樣的寶貝。
所以洛祖決定最後再裝傻充愣一次。
免得此刻可能就躲在某處偷窺此地的上清聖人將他記掛於心。
“放心上清師弟最是大度，而且祂也快要開宗立教，可不能小氣。”玉清道人似乎很喜歡調侃自己的師弟。
“上清聖人真要創立教派了？”洛祖好奇道。
玉清道人點點頭：“太清師兄比我與師弟快了一步，已無需傳下道統，可我等就沒祂那般運氣，隻得創立教派。”
玉清道人為此也是一臉發愁。
洛祖此刻既擔心又期待玉清道人對他來一句：我靠道友與我有緣，不如拜我為師，做我闡教開山大弟子吧。
當然，他更在思索一事，那就是為什麽太清聖人不必開宗立教，而玉清和上清需要，這之中有何緣由？
難不成這就是混元道境的修行？
這是否有些太……古怪了。
兩位聖人需要的話，女媧娘娘呢？西方二聖呢？
不對，西方二聖也創立了西方教，未來的佛教。
似乎就女媧娘娘沒有創立教派。
“謝禮已贈，時間也到，我也不好多與道友暢談，便先歸位，去講一遍我這聖人之道了。”
說罷，玉清道人的身影便倏忽間不見，仿佛夢幻泡影一般無蹤無跡。
隨後洛祖又感應到一聲巨大到仿佛整個洪荒都為此搖曳的聲音。
“開講。”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