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絕對不敢的。
女媧已經成聖,縱然他們是對方的師兄,但雙方在身份地位上卻已經有了巨大的差距!
聖人不可辱!
世間誰敢對聖人出言不遜?!
……
西方須彌山。
接引、準提相對而坐。
接引臉上的悲苦之情更加濃鬱了幾分。
準提的眼神中則是充滿了羨慕之意。
“師兄,吾等何時才能證道啊?!”
準提望著接引,語氣期盼的問道。
接引聞言,搖了搖頭,語氣無奈的回應道:“吾也不知,此時尚未感應到成聖契機。
吾等也不必操之過急。
畢竟,三清可要比吾等著急多了!”
“也是。”
聽到接引此話,準提點了點頭,嘴角泛起一絲笑意。
……
妖庭大殿中。
帝俊太一等幾位妖族準聖齊聚一堂。
他們神色震驚羨慕的同時,還充斥著喜悅之情!
畢竟女媧乃是他們妖族妖皇。
成聖後,便是他們妖族聖人!
在此之前,妖族面對巫族是勢弱,昔日妖庭慘敗的景象他們還歷歷在目!
而在此之後,雙方局勢逆轉!
只要女媧願意出手,巫族頃刻可滅!
所以,帝俊幾人心中自然激動無比!
……
萬壽山五莊觀。
鎮元子和紅雲目光齊齊的望向首陽山的方向。
鎮元子語氣感慨地說道:“數十萬年過去,洪荒中終於誕生了第二尊聖人!
這或許意味著聖人時代要來臨了!
道友身懷成聖之基,可曾有感成聖契機?”
紅雲聞言,搖了搖頭說道:“吾並無絲毫成聖之感,或許是時機未到,亦或許是吾距離證道差之太遠,慢慢來吧……”
……
血海。
冥河端坐在十二品業火紅蓮之上,目光平靜的眺望遠方。
“造人……”
“成聖……”
冥河喃喃自語的同時,眼神中不由浮現出思索之色。
道道靈光在他的腦海中匯聚……
某一刻,他雙眸一亮,臉色逐漸變得堅定了起來。
似乎是下定了某個決心。
……
首陽山上。
女媧成聖的光輝映射天上地上,光彩奪目,不可直視!不可褻瀆!
敖隱站在地上,拱手行禮道:“祝賀聖人證道!”
女媧聞言,當即笑道:“道友不必多禮,吾此番能夠順利證道,還要多虧了道友的幫忙。
若是沒有道友相助,吾不知還要多走多少彎路!
道友此恩,吾日後必有所報!”
敖隱聽到女媧此話,搖頭笑道:“吾已經從中獲得了極大的好處,豈敢再要什麽回報?”
女媧聞言,不禁反駁道:“道友此言差矣,道友獲得的功德是天道給的,與吾可沒什麽關系。
道友助我證道,我便欠下了道友大因果。因果不還,對我有害無益。
此中道理,道友想必也明白。”
敖隱聽到女媧都這麽說了,當即不再多言。
能多獲得一些好處,他自然沒什麽意見,
隨後,女媧將目光投向下方的三千先天人族。
這些人族在她突破的過程中早已化成人形。
只是人族初生,如同白紙,什麽都不懂,全都是赤條條的原始狀態。
女媧大手一揮,無中生有,頓時這些人族的身上都出現了一件衣服。
人族的眼神中浮現出了不解之色。
只不過,暫時沒有人為他們解釋。
“道友,吾還要麻煩你一件事情。”
女媧轉頭對敖隱說道。
敖隱聞言並沒有表露出意外的神色,似乎是已經預料到了一般,他緩緩笑道:“娘娘請講,能幫的吾一定不會推辭。”
女媧點頭說道:“人族初生,短時間內沒有在洪荒中自保的實力,可否請道友照看他們一段時日?”
敖隱聽到女媧此話,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此乃舉手之勞,娘娘不必掛懷。”
“多謝道友。”
女媧點了點頭,隨後又說道:“萬年之後,吾會在渾沌之中開辟媧皇天,並設宴款待洪荒大能,道友到時若有時間一定要來。”
“那是自然,吾定然不會錯過此等機緣!”
敖隱笑了笑,語氣認真的說道。
隨後,女媧便離去了。
與此同時,女媧的聲音也在天地間回蕩:“萬年之後,本座將於混沌中開辟媧皇天,有緣者皆可來看。”
洪荒中再次因為女媧的這句話而變得沸騰起來!
畢竟,觀看聖人開天辟地那可是一生難遇的大機緣!
若是能從中感悟出一些東西,那絕對是受益無窮!
可以預見,萬年之後,凡是能去的洪荒生靈,恐怕都會前去!
……
看到女媧離去,下方的人族頓時跪在地上,叩首道:“恭送聖母!”
女媧創造出了他們,故他們稱其為聖母。
敖隱目露思索之色的望著這三千人族。
他答應女媧照看這些人族,自然不只是因為此事簡單。
還因為他前世亦為人族,對人族有一種莫名的感情。
除此之外,還有兩個原因。
一是說起來,這些人族的體內同樣流淌著他的血液!
他豈能對人族置之不理。
二是照看人族亦有天道功德!
當然,他自然是看不上這點功德的,不過倒是可以將這個任務交給趙公明。
趙公明實力足夠,而且穩重,這個任務對他來說也沒什麽難度。
畢竟,大能們都知道人族是女媧所創造出來的種族,短時間內,誰敢冒著得罪聖人的風險去欺壓人族呢?
“聖父!”
在敖隱沉思之時,一位人族走到他跟前,對其行了一禮,看樣子是有什麽話要說。
敖隱聞言,頓時嚇了一跳,連忙說道:“慎言!這個稱呼不能亂喊!”
“呃……”
這個人族被敖隱的反應整的有些懵。
在他的感應中,他的體內擁有著一陰一陽兩股血脈之力。
陰者來自女媧,陽者來自敖隱。
女媧是他們的聖母。
那敖隱自然便是他們的聖父!
他覺得這麽稱呼沒有毛病,卻沒有想到敖隱的反應竟然這麽大!
敖隱心中有些無語。
他知道對方是無心之失,所以說生氣也不至於,但慌還是有點的。
他歎了口氣,緩緩說道:“爾等稱吾為聖尊吧!”(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