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妹,接下來我們怎麽辦?”莫琳不安的看向墨安亦,也意識到其他幾隊應該是遇險了。
“按照最後一次通信的記錄,他們都是往著地宮的方向推進的,那就說明靠近地宮的方向存在著不這名的危險,又或者說有屏蔽的陣法。我們也往這個方向趕過去。先去看看情況。”
“好,但有一點,你有什麽想法必須提前匯報申請,”沈雲竹提前打上預防針,在沒有速效救心丸的前提,她還是先看管好這個思想跳脫的小師妹。
“嗯,知道了,三師姐,你打人也太疼了。”墨安亦乖巧的點頭。下次必須要拉上四師兄一起。這樣有鍋可以一起背,有打一起挨。反正他皮糙肉厚的,打不壞。
情況緊急,她們三人也沒時間做休整,沿途也不敢多做耽擱,除非遇上不要命的妖獸來擋道,才順手撈進儲物袋。
“三師姐,大鳥哥聞到了不尋常氣息,我先去看看,”墨安亦對著兩個師姐喊了一下啊,主要是玉沁草啊,這可是高階靈植,不遜色於雲隱花的存在。怕沈雲竹不放心,還立刻回頭對著她保證了一下安全。
“我保證不作妖,保證不衝動,看一下馬上回”墨安亦也乖巧的揮手示意,就在揮手的瞬間,她總覺的眼前的景象模糊了片刻,她下意識的眨了眨眼睛,兩位師姐還在原地各自盤膝坐下,整理物資。
她皺了皺眉,錯覺嗎?但也沒多細想,冰沁草佔據了她大半的心神。
算了,先找冰沁草,速戰速決。她跟著到處嗅著氣息的大鳥哥走進了一片林子,這裡全是鬱鬱蔥蔥的樹木,果然一株較小玲瓏的冰沁草躲在了兩顆樹的根系交匯處。作物寄生系的靈植,多數都會選者這種體系巨大,營養豐富的樹作為寄生之體。
用靈鋤完整挖出冰沁草後,迅速趕回去和沈雲竹她們匯合。
回到離開處,已經不見沈雲竹和莫琳的身影。她尋遍了四周,都沒發現。通信玉簡也沒有任何反應
三師姐和小師姐,絕對不會在沒有打招呼的前提下,自己離開的。那麽她們二人必定是非自願的情況下被帶走,或者出現了什麽意外的事情。
如果有人出現,或者厲害的妖獸,以她現在對靈力感知不可能沒發現,只有一種可能,這裡有陣法。直接將兩位師姐悄無聲息的傳輸走了。
墨安亦心口一緊,心底有不詳的預感,她在原來她們所處的位置仔細搜素。
不對,很不對,這裡的地面太過於乾淨,剛剛她和她們兩個人是在這塊位置獵殺妖獸的,處理的再完美也不會連一絲血腥味都沒有。
她抱著縮小的大鳥哥,沿著她們剛剛所經過的區域,一寸寸的搜索。她很快發現了怪異的地方,這一片的三葉草居然都是六瓣的,就是因為這草就如同野草一樣到處都是,所以沒有人發現這處的不同。這裡應該是一個空間鏡面,反射出的畫面。
是陣法就好辦了,她凝神感受靈氣的變化,雙手在草叢中摸索了半天。找到入口了,墨安亦一腳踏進陣法,隻覺穿過了一層什麽紗幔,四周的景色已經瞬變變化。她觀察了一下四周的環境,只有一條看不到盡頭的甬道,深邃而幽長,甬道兩邊皆是一間間巨大的石室,用厚重的大鐵門鎖著,上面還刻畫了陣法。
她小心的貼著冰冷的牆角往裡面走去。
“噠,噠,噠”腳步聲從甬道遠處傳來,墨安亦破開了一座離她最近的石室鑽了進去。
石室被打開,一個傀儡護衛踱步而來,眼睛處的寶石泛著瘮人的紅光。掃射四周後。大概是沒發現什麽異常,“哢哢哢”的轉身離開。
呼~幸虧之前改良了這個隱藏幻陣,騙騙傀儡還是很成功的。
等到傀儡護衛的腳步聲消失在甬道裡,墨安亦才從石室出來,一路朝著其他石室裡搜尋,開了四五間都是空著的。墨安亦一邊拆解陣法,一邊加快速度朝著甬道的深處尋去,除了幾處關押著幾隻高階妖獸外,都沒有找到。她就這麽一路的尋到了甬道的最深處。果然,在最深處的牢房看到了被關的人,裡面正坐著五六個身影。從外面看去似乎都受著傷,只是石室太暗,看的不是很清楚。
“林師姐?”墨安亦慢慢的靠近,第一個認出了,蹲坐在石室外沿的林若楠,看著她還活著,懸著的心也放下了一半。最先進來的他們幾人都還安全,那大概率上,她兩個師姐目前也都還是安全的。
“墨師妹”林若楠驚喜的抬頭,在地宮裡通信玉簡毫無反應。這樣任人宰割,毫無反抗的絕境裡,聽到墨師妹的聲音簡直猶如天籟之聲。
林若楠的喊聲驚動了牢房裡的幾個人,所有的人都欣喜的看了過來。一臉的劫後余生的表情。
信墨師妹,得永生啊。她來了,他們就有救了。
“你們怎麽會都被關在這裡,”墨安亦好奇,這牢房收集的挺全乎的。除了三師姐和小師姐,其他人都在了。
“我們正按著之前預定好的方案,往地宮這個方向推進,不知道是觸發了什麽陣法,思考的時間都沒有就掉入到了這裡,然後被傀儡護衛抓到了地牢裡。這個傀儡等級很高,在金丹期修為以上。”林若楠講訴了她們遇到的境況,
“我們也是如此”江嶼山和石全葉也附和的說道
“那這個是什麽情況”墨安亦向一個生面孔的修士努了努嘴。實在是這張不熟悉的臉在一群老熟人裡太顯眼了。又是一副受氣包樣子的蹲在角落裡。想不在意都不行。
“只有你一個人嗎?沒有其他宗門一起過來救我們嗎?”太元宗蘇仁玉看到有人來,還以為宗門的人來救援,結果就只看到了墨安亦一人,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她,他們一大幫金丹、築基巔峰的都被困在這裡毫無辦法,她一個築基初期的來幹嘛,送菜?再說了她一個小築基什麽時候和這幾個宗門的人混的這麽熟了。大概是被困太久,整個人都處在了癲狂的狀態,說話聲尖銳高亢。穿的耳膜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