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靜靜的走了進去,又隨意找到一處乾淨的地方坐了下來。
錦衣公子常令看了眼四周。
這兒最大的地方就是他那裡,最乾淨的地方也是他那裡。
他身側還放著一些吃食酒水,自然是整個土地廟中最好的位置了。
常令不自覺的吞咽了口唾沫,眼珠子第一眼就被那胸前溝壑牢牢抓住,隨後視線又忍不住下移,落在那柳腰蜜桃臀上。
再往下,又是一雙修長筆直的美腿。
可以說,放任平生,常令從未見過如此美貌的女子。
那些官家小姐與這一位比多了些青澀,宛如青桃與蜜桃之比較,宛如雛菊與牡丹的比較。
這一絲風韻不是那些官家小姐能比的。
但若是與青樓女子相比,這位女子顯然更美,更清冽,欲拒還迎般,更讓人欲罷不能。
到了青樓,心裡就把那些青樓女子看輕了,看的低賤了,自然就少了一些欣賞,多了一絲鄙夷。
但在這荒郊野嶺的,四顧無物,又乍見到如此美人,自然若神女般降臨了。
“這位小姐,快來,請坐,這兒乾淨些。”
常令說話都有些倉促,連忙用袖子把旁邊又擦拭了幾下。
就連常令的那幾個護衛瞧見這女子都忍不住吞咽著口水。
許多人艱難的彎下腰,似乎在遮掩著什麽。
女子微微笑了一聲,環視了一眼四周。
“多謝公子好意了,不過不必了。”
常令聞言,不禁有些失望,但仍不死心。
“還敢請問小姐芳名,在下常令,乃是清河郡守之子。”常令特意強調著,想要在女子面前爭光,引起注意。
“呀,原來是常公子,小女子名曰胡月兒,見過公子。”
胡月兒微微垂手躬身,身子一動,身上令人望眼欲穿之地也隨之變動,簡直讓人口乾舌燥。
“來,這東西給你。”
常令為了胡月兒,居然把身邊的所有食物全部拿了出來。
胡月兒掩著朱唇微微一笑,香風四溢。
“多謝了。”
常令走至胡月兒身前,嗅著香風,又瞧著胡月兒的身姿,簡直呆愣原地,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胡月兒隨意選了一處地方坐了下去。
常令猶不死心,居然也跟著坐了下去。
兩人談西說東,常令說著一些世間稀奇之事。
“前些時日,有自西域而來之人獻上了一些紙馬,你可知,那些紙馬會動,在使用時會化作真正的馬可供攀騎。”
何清坐在原地靜靜修行著。
他無時無刻不在祭煉著湖光劍。
達到純陽無極境界後,何清每時每刻都在從這個世界中汲取著力量。
風雪的力量,星辰,日月的力量。
而這些力量又太過龐大,光憑他自身完全無法容納,自然剩余的就留給湖光劍了。
何清還打算日後再祭煉一番此劍,看能不能成為一件法寶。
不過這都是另一層面的事了,屬於一個更高維度的力量。
未曾達到這個境界的人也根本觀測不到何清現在在做些什麽。
何清一邊修行,偶爾看向四周。
他看到有許多人都在偷偷瞧著那胡月兒。
一個渾身邋遢的痞子的眼神簡直讓人印象深刻,就如那深夜中的狼一般。
那痞子先瞧著胡月兒,**熏天。
又看向與胡月兒正閑聊的常令,羨慕嫉妒恨,只是這恨意未免強烈了些。“二叔,要不咱們也去加入天王軍算了,他娘的,窮了一輩子了,不想這樣了。”
“我想殺那些富人,殺了謝員外,我想玩女人,玩那些官家小姐。”
這是在說耳語。
外面風雪極大,這聲音幾乎不被人落在耳中。
何清倒是聽的仔細。
“三德,你怎變成這樣了。”那二叔也被嚇了一跳。
“你去不去。”三德又問道。
“我不去,那些匪軍窮凶極惡.”
“要的就是凶,要的就是惡,要的就是威風,二叔,你走吧,我就要在這裡等天王軍,再加入他們。”三德說道。
何清在一旁聽著,心中並無情緒波動。
他早已知曉,這世上的好人惡人不是用錢多錢少來分別的。
每個人對於善惡的定義更是不同。
不過在一個人只是思想上越界時,但未徹底做出惡事來,何清也不好出手。
畢竟,這世上誰沒有過惡念。
何清也不是什麽法官,也就只在一旁瞧著了。
相比這三德,那胡月兒明顯更讓何清感興趣。
就在何清望去時,卻沒想到那胡月兒也偏過頭瞧來,那眼神仿若流水,又如同拉絲,含情脈脈,讓人忍不住心動,忍不住在心中幻想起來。
這個女子究竟是否喜歡我?
‘高手!’何清在心中判定了。
這胡月兒是絕對的高手,釣凱子的高手,玩弄男人心的高手。
夜漸漸深了。
在永無止境的風雪聲中,人人都擁有了一絲困意。
這絲困意來的悄然,發作時又極盡凶猛。
許多人都進入了夢鄉之中。
常令也打著哈欠,不過他仍堅持著不想睡。
與這女子聊天簡直太過快樂,讓他忍不住想入非非,甚至已然開始幻想起將來的某些事了。
三德也沒有睡,他在盯著,心靈在扭曲,燃燒著烈火。
不知過了多久,似乎到了某一界限。
所有人都睡了。
三德站起了身,他小心翼翼的來到一個護衛身旁,他把刀抽了出來。
他充滿**的眼神看向了胡月兒,又看向了常令。
“別急,小娘子,等我宰了這狗富人,再來與你親熱。”
“啊!”
胡月兒醒了,在一聲嬌柔的如貓兒般的叫聲中,她醒了過來。
“小娘子,好好給我待著,把爺爺我伺候爽了,我就不殺了。”
聽著這話,胡月兒被嚇的連連後退。
最後似乎是崴了腳,啊的一聲往後倒去。
何清雖然閉著雙眸,但外面這一切他自然能夠清晰的察覺到。
他隻感受到一陣軟嫩的肉感進入懷中,一股香風在鼻翼縈繞。
豐臀似乎坐在了他的大腿處,身子似乎靠在了胸膛。
發絲被風輕撫,吹到了口鼻處。
(本章完)